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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兼祧文中的小姑子2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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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顏心中著急,但仍舊以為是兒子太過緊張的緣故,她撲在地上,抓住溫宥的肩膀,“宥兒,不要緊張,你將母親教你的千字文背給大家聽聽?”

可是溫宥哪裡會背,他這副畏縮的模樣早已經讓人看出了不對,再看溫宥寫的字,哪裡是出口成章的神童,那分明是筆都不會拿的草包。

溫嶼轉頭看向徐顏,眼裡慍色漸濃,“你為什麼要騙大家?我們家的孩子不求大富大貴,至少也要知書明禮,這孩子連字都不會寫,你卻說他能舞文弄墨,是把我們都當傻子嗎?”

溫嶼起身朝著皇帝一拜,“皇上,既然他沒有才德,我將來也沒有個後人,不如皇上把爵位收回去吧。”

溫嶼這麼一說滿座皆驚,就連本來愛子的溫侯爺都有些坐不住了,這爵位是他們家安身立命的根本,怎麼能夠隨意就不要了呢。

好在皇上也不會寒了功臣的心,對著他語重心長道:“溫將軍,你萬不可灰心喪氣。再說了,你不是很喜歡昱兒這個表侄嗎?”

溫禾並不知曉這其實是哥哥的托辭,她單純地認為哥哥真的因為沒有子嗣而對生活喪失了希望。

儘管心中有萬般不舍,但為了讓哥哥重新振作起來,溫禾毅然決然地主動下跪,淚流滿麵地對皇上說道:“皇上,臣婦願意將孩子過繼給大哥。”

溫嶼見狀,急忙上前將溫禾扶起,他的眼中充滿了疼惜和無奈。他看著眼前這個善良而又倔強的妹妹,心中不禁感歎:“禾兒啊,你怎麼如此傻呢!”

不過他今日的目的就是為了解決好府中的後事,讓溫澤、徐顏的算盤都落空,便順勢道:“皇上,既然如此,昱兒就是臣的親子,臣願意將家業交給昱兒。”

皇上看著昭王哀求他的目光,也樂意做這個順水人情,人家自家人都同意了,他有什麼反對的道理。

隆正帝將人扶起,笑著道:“如此也好,愛卿就不用再為俗事煩惱了。”

徐顏萬萬沒想到她跟楊芷蘭鬥了這些年,居然竹籃打水一場空。按照之前跟楊家的約定,府中的爵位給謝昱繼承,分家後二房由溫霖繼承,她的宥兒可怎麼辦!

沒想到其他人都對此事頗為認可,認真說起來,溫嶼對自己弟弟有了疙瘩,所以他疼愛自己的外甥有什麼錯?對於溫澤來說,比起溫宥這個兒子,顯然溫霖才是正統。

當一段不倫不類的感情產生之後,這期間所有的產物就都是不倫不類的。

這次的慶功宴溫嶼很滿意,等到慶功宴結束,溫嶼邀請溫禾夫妻一同去了侯府。

而溫侯爺跟楊夫人根本不知道怎麼麵對這個兒子,尤其是楊夫人,當初兼祧這個餿主意就是她想出來的。

溫嶼大馬闊刀的坐在正廳的主位上,溫家人都知道,溫嶼在的時候,他就是一家之主,就連溫侯爺這個做父親的都插不上話。

溫嶼的兩個副將守在門外,溫嶼掃過了眾人,獨獨對溫禾露出了柔軟,“長寧,禾兒,你們快坐吧。今天我要處理家事,讓你們見笑了。”

今日溫宥的事情讓他們家丟儘了顏麵,不隻是溫嶼,就連溫侯爺都有一種被愚弄了的感覺。

如果溫嶼不回來,他們家還不知道成了什麼樣子。他會在皇上麵前請命,等到謊言被戳破的那一刻,成為全京城的笑柄。

越想溫侯爺的臉色越難看,胸腔有熊熊烈火要燃燒,對著徐顏質問道:“徐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非要把咱們一家子耍的團團轉才好玩嗎?”

徐顏哭喪著臉跪在地上,“父親,我真的不知啊,也許是宥兒太緊張了,才會忘記的。”

溫侯爺冷哼了一聲,才不相信她的鬼話,將跟著溫宥的人都抓了過來打板子,不說就將人給打死!

動刑的人打的極重,徐五清晰地感受到那火辣辣的疼痛在他的背部蔓延開來,忍不住求饒道:“侯爺,奴才招,奴才全都招了!”

溫侯爺聽見這話,才讓人把徐五帶上來。徐五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被拖拽著來到了溫侯爺麵前。

“侯爺,大爺,宥少爺確實大字不識一個,之前的功課都是楊天寶給少爺做的。後來去了書院,宥少爺被分到了最差的私塾,教課的夫子隻認銀子不認人,奴才們每個月都會孝敬夫子一些銀子,這才傳出來宥少爺神童的名聲。”

溫侯爺氣的吹胡子瞪眼,眼中藏著淡不可見的火苗,“你為什麼要幫宥兒撒這樣的謊,你就不怕事發的那一天嗎?”

徐五心灰意冷,知道今天也沒有命活了,隻求溫侯爺不要傷害他的家人,便將所有的一切全盤托出,“本來奴才們也不敢撒這個謊,可是宥少爺性格暴戾,稍有不順心便對奴才們非打即罵,奴才們根本管不住宥少爺。而奴才們跟夫人說了之後,夫人隻說是咱們這些身邊人帶壞了少爺,最後受罰的還是奴才們。”

溫侯爺本來不信,可是聽了徐五的話倒是信了幾分,他也不明白為何徐顏如此寵溺孩子,幾乎到了從不忤逆的地步。

此時的溫侯爺哪裡知道徐顏心中覺得對這個孩子有愧,上輩子正是因為她的不稱職讓孩子走上了不歸路,所以才格外想彌補。

而徐顏也不再狡辯,終於承認了這個事實,原來她自以為是的教育是失敗的,她的兒子連前世都不如,成了一個滿口謊言的廢物。

溫嶼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發出“噠~噠~”的聲響,讓眾人的心忍不住提了起來,溫嶼出聲打斷道:“既然是假的,那就算了,反正這也不是我的兒子,父親何必擔憂?”

溫嶼的話對眾人來說是當頭棒喝,而一旁,早已經有一個五官輪廓分明,長相英氣的女子站到了溫嶼身邊。

溫嶼拉著她的手道:“父親,英娘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對她情根深種。至於徐顏,我已經跟皇上求了和離書。她是走是留,隨你們的便。”

溫嶼等著眾人的選擇,同時也把徐顏逼上了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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