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男主掉哪裡去了?】
溫禾莫名其妙就被傳送到了修仙世界,關鍵她還是一個五靈根,根本不能修煉。這次她的任務是修為超過女主,簡直是太難了。
這是一個雙強的世界,男女主會攜手飛升,成就大道,在女主十分討厭她的情況下,那就隻能抱男主大腿了。
而現在也正是男主最脆弱的時候,因為女主剛剛才跟他退婚。
前些日子淩虛大陸上出現了一個奇怪的秘境,外麵籠罩了層層薄霧,讓人無法看清楚裡麵的情景。
天劍宗的掌門翻閱古籍,才知道這片秘境叫做幻霧森林,隻有金丹期以下的修士才能進去。
幻霧森林深處,高階妖獸密布,危險異常。但是隻要能打退妖獸潮,就能獲得天階寶物龍髓草,能夠幫人洗經伐髓,改變靈脈,甚至是覺醒體質。
女主顧心月乃是天劍宗掌門之女,自幼天賦異稟,但美中不足的是她是雙靈根,還是水靈根與火靈根這種並不相融的靈根,長此以往,可能會影響壽命,所以與女主青梅竹馬的男主得知幻霧森林的存在之後,冒險進入。
雖然男主九死一生拿到了龍髓草,可惜卻瘴氣入體,一夕間修為散儘。女主得知後,上門與男主退婚,甚至大長老門徒還將男主推下懸崖。
【檢測,距離男主不足百米。】
溫禾聽後更加仔細,什麼邊邊角角都不放過。按照設定她隻是生活在天劍宗山腳下的可憐孤女,靠著種植靈藥勉強過活,但這種苦日子溫禾隻過了幾個月就受不了了,如果能哄的男主將龍髓草給她用就事半功倍了。
“蕭子瑜,你在哪裡?”
懸崖下荊棘叢生,早已將少女嬌嫩的皮膚刮破,粉色的襦裙也沾上了星星點點的血跡,少女因為過於害怕聲音顫抖,但仍舊不肯退後。
終於,撥開荊棘,一片繡著銀絲流雲紋的月白錦袍出現在溫禾麵前。看見蕭子瑜腰間掛著的白玉蟠龍佩,溫禾的眼中閃過一抹貪婪,這可是男主最大的金手指,如果能搶來的話……
可還不等溫禾行動,001無情的話語便傳在了她的腦海,【警告,宿主無法搶奪男主靈寶,否則會被天道排斥。】
修仙界的天道力量比其他的小世界強了十倍不止,溫禾想要一帆風順,隻能牢牢跟緊男主,隻有這樣才有跟女主抗衡的能力,對於溫禾來說,絕對是困難模式。
男主跟女主已經有情,很難被第三者插入,但想到這個宿主還沒有失敗過,001頓時就不說話了,這已經是時空局唯一的希望了。
溫禾找到人,將男主收在了空間戒指中,這也是溫禾身上唯一值點錢的東西了,怕是把男主帶回家就要當了。
來到了小木屋,溫禾將蕭子瑜放在床上,自己獨自去了當鋪將手上的空間戒指跟白玉簪都當了,不過這些東西也隻換了五百下品靈石,溫禾則拿著這些東西都給男主換成了療傷的靈藥。
回到家中,將靈藥喂入蕭子瑜口中,溫禾就脫下鞋子睡在了蕭子瑜旁邊。
蕭子瑜麵如冠玉,仙姿雋永,長眉入鬢似含黛的遠山,兩片薄唇水光瀲灩,流暢而貴氣。夜色正濃,他一襲月白錦袍流光瀠洄,似是將月光披在了身上。
錦袍下的身材也不錯,溫禾將自己的一雙小手沒入蕭子瑜胸膛,這才睡著了。
兩人這一覺足足睡了一天一夜,等到蕭子瑜醒的時候發現身上沒有了那些黏膩之感,空氣中散發著淡淡的靈草香氣,即便是最低等的,也讓他的傷勢恢複的更好了一些。
懷中的女子杏眸濕潤,雙頰暈紅,無端惹人憐愛,似是被人打擾了,無奈的皺了皺眉,轉而把他抱得更緊。
“你是?”蕭子瑜察覺到了眼前的人對他沒有惡意,但是這樣親密的舉動下意識讓他不喜。
畢竟連顧心月都能欺騙自己,這世界上還有真摯的感情嗎?
察覺到蕭子瑜的身子往裡麵挪了挪,溫禾也不生氣,白玉般的手指拂過麵頰,淒淒哀哀的說道:“你不認識我了?三年前烏衣鎮,我的藥材被搶了,是你救了我。”
三年前?經溫禾這麼一提醒,蕭子瑜倒是真的想起來了,三年前他接了一個宗門任務來到烏衣鎮,碰巧遇見一個靈藥被搶的女子。
女子善良柔弱,好不容易找到一棵靈草卻被人覬覦,從來不管閒事的他看不慣那些人的所作所為,將靈藥搶回來交還給那名女子。
現在看,溫禾跟三年前的樣貌幾乎沒有變化,隻是長開了些,整個人更加靈動秀美。
既然是她,那應該對自己並無惡意,蕭子瑜稍稍放下了心。隻是身體裡的瘴氣依舊在腐蝕著他的心脈,難不成他要真的成為一個廢人嗎?
顧心月落井下石,殘忍把他打落到懸崖之下,忠叔也被絞殺,此仇焉能不報?
溫禾看著蕭子瑜垂眸沉思,也不答話,彆看男主現在恨的不行,可是有愛才有恨,如果她不出現,男女主是會破鏡重圓的。
她還記得男女主大婚那天,男主所說的話,“我知道你惡毒、自私、貪婪成性,但是我仍舊愛你。”
這樣堅不可摧的愛情破壞起來才更有挑戰性,溫禾也很好奇男主會選擇新歡還是舊愛。
“子瑜哥哥,你的身體到底怎麼了?”
蕭子瑜的身上偶有黑氣冒出,即便溫禾身上沒有半點修為,但仍舊感覺到了不對勁。
蕭子瑜啞著嗓子道:“是瘴氣在腐蝕我的心脈。”
“那子瑜哥哥一定很疼吧,讓禾兒給你揉揉吧,禾兒最怕疼了。我家裡有很多醫書,從明天起我就開始尋找能把子瑜哥哥治好的法子。”
溫禾說著就再次將手探了進去,肌膚相觸的那一刻,蕭子瑜的臉頰驟然升起一抹紅,如春水蕩漾。
隻是這樣的情況沒有持續多久,蕭子瑜就將那雙白皙的柔荑從自己身上離開,語氣嚴厲道:“姑娘,自重!”
溫禾像小兔子似的收回手,眼眶中蓄滿了淚水,“你不喜歡嗎?我不知道,以後我不會碰你了。”
蕭子瑜起初還不知道這姑娘的話是什麼意思,但很快他就明白了,溫禾幾乎與世隔絕的生活著,對人情世故一竅不通,靈根又是最差的五靈根,根本積攢不了多少靈氣。
好不容易存了點靈氣都輸送給她種的那些花花草草上了,隻要靈氣渡了過去,枯萎的靈花就會再次盛開。
那日,她摸自己的胸口也是為了渡靈氣給自己,隻是她的靈氣太少、太弱,蕭子瑜沒有注意。
現在,蕭子瑜算是嘗到了後悔的滋味,她對他似乎並無冒犯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