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日將報紙留下之後,溫琴在這裡蹲了好幾次,結果有數次看見林夏偷偷看齊晏,這樣的關係持續了一個月之後,林夏跟齊晏終於見麵了。
溫琴聽不見二人之間談論了什麼,但是她感覺二人的關係不簡單,在齊晏給林夏遞錢之後,溫琴覺得時機差不多了,應該來讓溫禾捉奸了,她迫不及待想看到自己親妹妹破碎、傷心的模樣。
溫琴假借跟溫禾道歉的名頭將人約了出來,溫禾那麼善解人意,自然會出來赴約。
溫琴挑的地點彆有深意,是百貨大樓裡的一家書店,出門就能看見林夏的服裝店。
而中午的時候,齊晏在這裡準時出現,還是跟之前幾天相同的場景,當一遝厚厚的大黑十被齊晏強行塞到女人懷裡的時候,溫禾的臉色徹底變了。
溫琴仔細地端詳著溫禾的麵龐,隻見她的眉頭緊緊地皺起,雙眼微微發紅,眼眶中似乎還噙著淚水,那副傷心難過的模樣絕對不像是假裝出來的。
溫琴心中暗自得意,她知道自己的計劃成功了,溫禾果然如她所料般地受到了傷害。看著溫禾那痛苦的表情,溫琴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湧上心頭。
“小妹,我早就跟你說了,男人有錢就變壞。更何況齊晏本來就是個小混混,隻是靠著家裡關係才走到今天這步的罷了。”
溫禾勉強忍住悲傷,整個身子搖搖欲墜,“三姐,我身體有些不舒服,就先回去了。”
到了家中,溫禾本想好好休息,卻在門口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是徐易?他有好久沒回來了,這次是問徐阿姨要錢的嗎?
“媽,你替那個人瞞著乾嘛,他有臉做,咱們還沒臉說嗎?跟著一個賣衣服的女人拉拉扯扯,說不定兩個人早鬼混在一起了。”徐易暴怒道。
徐衛紅連忙捂住了他的嘴,這件事情讓裡麵那位知道還得了?
徐易離開家久了,根本就不了解家裡的事情,齊晏賺的錢都在那位手裡呢,齊晏現在似乎是出軌了,他們不幫著瞞著,一家人都等著喝西北風吧。
“你彆管,你還想要錢就把這事情給我瞞得死死的。”
原來徐易也在無意中發現了這件事情,原劇情就是他跟齊聲告的密。
溫禾站在二人身後,臉上是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冷聲道:“不用瞞著我了,我都知道了,今天我都看見了。徐阿姨,看來你也不是真心對我好的,既然這個家你們都不想讓我待,那我就走好了!”
徐衛紅一聽,那還得了,溫禾走了他們一家子要喝西北風去啊,隻剩齊聲那點死工資哪裡能照顧一家老小。
徐衛紅著急解釋道:“禾兒,你聽錯了,阿晏是再好不過的孩子了。”
倒是徐易雙手交叉,做出一臉不服氣的樣子。不過他也確實在這個女人手裡吃了不少虧,當初他中專畢業應該坐辦公室的,結果被這個女人一哭二鬨,本來的好工作直接變成了鉗工。
溫禾動不動就拿蹲局子的事情威脅他,他現在也娶妻生子了,得為家人考慮,得罪溫禾對他沒有好處。
溫禾走的時候回望了他們一眼,那個眼神意味深長,讓徐衛紅不寒而栗。
“禾兒,你彆聽這個臭小子胡說,我下次不讓他來了。”徐衛紅嘴上挽留,但是實際行動一點也沒有,溫禾很輕易就離開了家。
溫禾走了之後,徐衛紅才想起有些不對勁,溫禾怎麼沒有告訴她自己要往哪裡去呢。轉念一想,齊玉還在這裡呢,有哪個母親會拋下自己孩子的。
晚上齊玉回家就要找溫禾,結果卻到處都找不到人,本來彎起的嘴角落了下來。
徐衛紅將切好的水果給齊玉,安撫道:“齊玉啊,媽媽今天有點不開心,所以出去了。”
齊玉倒是信以為真,一直乖乖坐在沙發上等媽媽,可是溫禾一晚上都沒有回來,齊玉最後因為太困了,直接在沙發上睡著了。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房間裡,齊玉緩緩地睜開眼睛,意識還未完全清醒。然而,一種莫名的不安卻湧上心頭,促使他迅速從床上坐起來。
他顧不上整理自己的儀容,匆匆穿上拖鞋,徑直走向溫禾的房間。推開門的瞬間,他的心跳驟然加速,媽媽的床鋪整整齊齊,仿佛沒有人睡過一樣。
“媽媽不見了。”齊玉癱坐在地上,哭的傷心欲絕。
徐衛紅聽見孩子的哭聲,連忙來樓上查看,這一看可不得了,溫禾一夜都沒回來,而且衣服也都沒有了,真是被齊晏氣的離家出走了。而徐易作為告密的人能有好下場嗎?得趕緊把人找回來啊!
徐衛紅帶著孩子來到了齊晏的辦公室,齊晏看見兒子沒有上學,佯裝嚴肅道:“齊玉,你今天怎麼沒有去上課?”
齊玉的長睫上掛著晶瑩的淚珠,扭過頭不去看他,“壞爸爸,我不要你了,你把媽媽氣走了。”
聽到齊玉這麼說,齊晏臉色有些不好,而徐衛紅一臉尷尬的站在一旁,她也沒想到這孩子這麼精,能從她的隻言片語裡看出這事與齊晏有關。
“阿晏啊,你快去找找吧,禾兒真走了。你跟那個女人到底怎麼回事啊,你趕緊跟她斷了吧,現在你有老婆、有孩子,可彆想不開做那種事情啊!”徐衛紅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以過來人的語氣勸告他。
真把溫禾惹毛了,溫禾把他們全攆出去怎麼辦啊!還有徐易,溫禾會讓他坐牢嗎?徐衛紅簡直想替齊晏將那尊大佛給請回來。
但齊晏簡直一臉懵,什麼女人,什麼斷了,他會是那種三心二意的人?
“你胡說什麼呢,哪個女人?你可彆瞎說,讓禾兒聽到了可不得了。”
他對禾兒的心天地可鑒,這世界上沒有比他還疼老婆的人。
徐衛紅支支吾吾,不敢把徐易的事情說出來,隻道:“你跟二樓那個賣衣服的女人什麼關係?你跟她拉拉扯扯的,被人瞧見告訴了禾兒,現在禾兒離家出走一天了,怎麼辦啊!”
“你說什麼?”一雙毒蠍似的眸子盯住了徐衛紅的身體,讓她遍體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