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師弟你輸了,十五萬靈石拿來吧。”夏道明收回青雲劍和千年玄竹劍,一臉平靜道。
“我!”燕鼎整個人都有些失魂落魄。
他沒想到同樣的境界,自己會落敗的這麼快。
“彆我了,願戰服輸。當然如果你手頭沒有足夠的靈石,師兄我是很好說話的,你可以跟我簽個協議,定個歸還的期限。”夏道明說道。
“夏道明你欺人太甚!”觀眾席有一位真傳弟子看不過去,忍不住叫了起來。
“咦,那位師兄你說這話就有點不講理了,你看燕師弟逼我一戰,我有沒有說他欺人太甚。
沒有吧,現在他輸了,我讓他按規定給十五萬塊靈石,他拿不出來十五萬,我好心好意讓他簽協議,延後付靈石,這哪裡來的欺人太甚?
師兄你要是想替燕鼎出頭,你就明說。當然,戰也不是不可以,隻要給得起我的出場費。
我的出場費是根據修為境界而定的,築基初期十五萬,築基中期三十萬,築基後期八十萬,築基圓滿一百五十萬。
覺得給得起的,隻管下場挑戰,我夏道明來者不拒。想當年我家師尊築基初期時,吊打築基中期,比肩厲害築基後期。
我身為他的弟子,就算不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至少也要向他老人家看齊。所以們最好考慮清楚,築基中期就不要上了,免得白白浪費靈石。”
夏道明說到後麵,目光緩緩掃視四周,看得觀眾席上的真傳弟子個一臉怒火。
“哼,果然是有其師必有其徒!”一位瘦削,顴骨凸起,個子高挑的青衣女子走到嶽煌和左東閣邊上,一邊冷聲說著,一邊落座。
“此子口氣比起左師兄當年還要狂傲!”一位麵如刀削,腰杆筆挺如槍,神色冷峻的黑衣男子緊隨青衣女子說道。
“你確信是我當年很狂傲,而不是你們不自量力?”左東閣抬眼朝黑衣男子和他身後的兩位金丹修士斜了一眼,反問道。
“左東閣,要不是你重傷在身,不複當年威風,我非跟你再戰一場不可!”青衣女子咬牙道。
“仇冬燕這種話你也就現在能說說。”左東閣淡淡回了一句,然後目光望向鬥法場的夏道明,帶著一絲英雄遲暮的悲涼。
傳功殿殿主仇冬燕被左東閣這麼說了一句,心頭不服,還想衝他幾句,邊上的黑衣男子也就是護法殿殿主刑戰已經扯了她衣袖一下。
仇冬燕到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
實際上,她也心知肚明,左東閣當年要是沒負傷,如今都有可能破丹成嬰了,不是他們能戰。
無非,他們這些人說起來能結金丹,也絕對是天之驕子,當年多次被左東閣鎮壓,有人最終心服口服,有人多少還是心有不甘。
眾金丹修士說話之間,剛才出言說夏道明欺人太甚的真傳弟子已經飛身落於鬥法場,指著夏道明斥喝道:“夏道明,你休要猖狂,我就是築基中期,看看你如何吊打!”
嶽煌一見頓時臉都黑了。
他是掌門,門下真傳弟子最多。
這位為燕鼎出麵的真傳弟子,也是他的弟子。
“師兄,要不我讓道明罷手。”左東閣見狀好心說道。
“罷什麼手!邱界此子我熟悉,根基紮實,真元法力雄渾,更難得的是神識強大,使得一手好子母玄蟒刀,很有當年掌門師兄風範。讓邱界好好殺一殺夏道明的氣焰,好讓此子知道天高地厚也好。”仇冬燕沒等嶽煌開口,已經接過話說道。
嶽煌的臉色更黑了,嘴唇都有些抖了。
“就邱界這樣子,有個屁的掌門師兄當年風範。”左東閣一聽這話,那還了得,連忙脫口而出。
“哼,左東閣,你都多少年沒出山了。估計邱界此子你都是第一次見到,你又怎麼知道他的厲害。此子不是我吹,就是有當年掌門師兄風範。”仇冬燕不服氣道。
“咳咳,沒有,沒有,哪有什麼掌門師兄當年風範啊!”正在這個時候,聞訊匆匆趕來的蕭鴻儀連忙插話反駁。
“呃,蕭師弟,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啊。我記得就前年吧,你和我正好看到邱界與另外一位弟子比鬥,當時很是驚訝,都說此子有掌門師兄年輕時的風範。”仇冬燕一臉不滿道。
“我有說嘛,我怎麼不記得了。反正此子絕沒有掌門師兄當風範。”蕭鴻儀說到後麵,那是斬釘截鐵,不帶一點迷糊。
上麵一些金丹修士正在討論邱界此子是否有掌門當年風範時,鬥法場,夏道明已經收了燕鼎七萬靈石,外加八萬的欠條。
燕鼎垂頭喪氣地離開鬥法場,來到觀眾席,找到冉伯材邊上落座。
“這位師兄怎麼稱呼?哪位長老門下。”夏道明收了靈石和欠條,這才開始打量起眼前的男子。
“夏師弟記住了,我叫邱界,家師是我青元門掌門。”邱界回道。
“原來是掌門師伯的弟子,邱師兄,幸會幸會。”夏道明聞言連忙拱手打招呼。
“好說,我們開始吧。”邱界很有派頭地把手一揮。
“等一下。”夏道明叫停。
“何事?”
“是這樣的,親兄弟明算賬,就算邱師兄是掌門師伯的弟子,尊貴的師兄,該算的賬我們還是得算。
三十萬塊靈石,你要肯接受我這個出場費,我就跟你比,要不然我是不會跟你比的。”
“三十萬就三十萬!”
“好!我就喜歡師兄你這麼爽快的人!”夏道明朝邱界豎起了大拇指。
然後兩人很乾脆地拉開距離。
嶽煌無語仰頭望天。
“邱界不會比不過夏道明吧?”仇冬燕見掌門師兄都一副不忍目睹的樣子,終於意識到不對勁,低聲問邊上的蕭鴻儀。
“廢話!你看左師兄那老神在在的樣子,夏道明有可能會輸嗎?不過這小子比左師兄當年真是狠太多了。
這隨便一比劃就是幾十上百萬靈石的,這賺靈石的速度比我們都要快許多倍,害得我都有些眼紅了。”蕭鴻儀道。
“哼,蕭師弟,我知道你素來敬佩左東閣,不過你也彆因此就亂吹,弄個幾十萬也就上天了,還上百萬!”仇冬燕聞言有些惱火。
“行了,沒什麼好爭的,比鬥開始了,一看不就一目了然了。”刑戰說道。
刑戰話音還未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