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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有氣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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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妮很聽話,除了一開始比較怕生,經過這幾天相處,已經變得很黏我了。

最讓人頭疼的還是狽精。

白天就知道蜷在床下睡大覺,一到晚上就賊精神。

總是偷偷瞞著我往外跑,回來時沾了一嘴的毛,不用說又是跑外麵偷雞了。

這孫子很雞賊,知道我不喜歡它去外麵偷雞,每次回來都特意給我帶“禮物”。

幾天下來,床底下堆滿了女人的內衣和罩罩。

而且它賊能吃。

每頓一隻雞,還必須是活的。

我手上那點存款根本就養不起它,好在經過幾天觀察,我發現狽精並不是隻能吃雞。

這家夥食性很雜,雖然喜歡吃肉,但對米飯和青菜也不抵觸。

我索性跑去菜市場買了點豬下水,加上二鍋頭給它拌飯。

丫的愛吃不吃,不吃餓死了算逑!

就這樣過了兩天,王奎給我打來電話,說治病的藥草已經湊齊,讓我趕緊過去。

我急得連襪子都顧不上穿,馬上跑去雜貨鋪。

王奎提前坐在麵包車上等我,“上車吧,藥材在我朋友那兒,約好了下午去拿。”

坐上王奎的麵包車,他帶我去了市郊的一家中藥鋪子。

這家店的老板姓段,是個長得肥壯、笑起來好像彌勒佛的中年人。

王奎替我做了介紹,讓我叫他段叔。

段叔的性格比較隨和,親切地拍拍我的肩,“你就是小王吧,我聽王奎說起過你。”

我很尷尬,說王不說吧,文明你我他。

跟段叔進了店鋪,閒聊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他是祖傳的巫醫,特彆擅長治療各種疑難雜症。

進了內室,我看見一個麵色呆板木訥、長得高高瘦瘦的年輕人,正靠在內室躺椅上,全身插滿了針,跟個刺蝟似的。

我吃驚得不行,詢問段叔這哥們誰呀,怎麼全身都插滿了銀針?

段叔搖了搖頭,“他也是我的病人,但脾氣比較怪,你彆理他就好。”

我哦了一聲,餘光卻不斷看向那個麵色呆板的年輕人。

這家夥全身插滿針,卻能一動不動地躺在椅子上,跟塊木頭似的,看起來特彆怪異。

趁段叔去庫房找藥材的時候,我主動走向這個怪人閒聊,“哥們,你得了什麼病,治療方式這麼奇怪?”

他木訥地看我,保持著撲克牌一樣的表情,沒吱聲。

我以為這家夥是因為渾身插滿針,不方便說話,沒往心裡去。

等我起身拿藥時,怪人卻木然地開口,“你很快就會大禍臨頭。”

我驚訝地回頭,“啊?”

怪人用死灰色的眼仁看我說,“邪氣沾身,你被人盯上了。”

我笑了笑,說哥們你知道我是乾啥的不?

我家祖傳的就是驅邪,雖然隻學了半桶水,最起碼比普通人要厲害一點。

要是染了邪氣,我自己怎麼會發現不了?

怪人把頭搖了搖,“這股邪氣埋得比較深,你發現不了。”

我愣了一下,沒等再問,段叔已經拿著一包藥走出來,遞到我手上說,“這些是你要的藥材,早點帶回去熬湯吧。”

“好嘞。”

我對段叔道完謝,重新看向那個怪人,剛準備繼續剛才的話題。

可怪人已經失去了說話的興趣,把眼珠轉向其他地方,不理我。

這人還真怪!

回去的路上,我琢磨那個怪人的話,越想越納悶。

王奎看出我有心事,問我怎麼了。

我把拿藥的時候遇上那個怪人的事情告訴他,王奎卻一臉不屑,“老段接診的病人很多,裡麵什麼樣的人都有,你沒必要搭理。”

我想著也是,那個人看起來這麼奇怪,估計是腦子有問題吧。

拿到藥草,我迫不及待地返回出租屋,給自己熬了一碗“功德湯”。

熬湯的步驟很複雜,除了屍精散,還要添加很多特殊的輔料,比如紫雪、琥珀、蠶繭、柴胡、朱砂,膽南星、老貓的下宮血等等……

都是些不太常見的藥材。

這些藥必須拆散,分三次熬煮,從下午一直熬到夜深,足足吊了幾個小時,最終變成了一碗稠糊糊的藥汁,散發著膿腥的腐臭和酸氣。

看著手上的湯藥,我有點難以下咽。

這藥汁聞起來這麼古怪,喝下去該不會死吧?

我把電話打給王奎,問他給我的到底是什麼藥方,靠不靠譜。

王奎說,“我哪兒知道?這個藥方是你養父給的,喝下去出了什麼事可彆怪我。”

聽到是養父給的,我心情反倒放寬了,一狠心,捏著鼻子把湯藥灌進去。

刺鼻的腥味在口腔裡炸開,一股酸氣上湧,從胃裡直衝天靈蓋。

我差一點就吐了,蹲在地上乾嘔了幾分鐘,擦掉嘴角的藥汁,苦笑了一陣。

都說良藥苦口利於病,希望這方子有效吧。

我是真不想再遭那種罪了。

喝完藥,我一連打了十幾個酸嗝,剛想跑到床上睡一會,沒想到肚子忽然跟刀刮一樣傳來劇痛,疼得鑽心。

我身上一會兒冷,一會兒熱,難受得滿地打滾,強撐著鑽進衛生間。

剛解開褲子,我就開始竄稀,差點沒把自己拉到虛脫。

從我身上拉出很多黑色的血塊,稠稠的,好像果凍,裡麵夾雜著不知名的死皮,還有很多絮狀物,給我嚇出一頭冷汗。

狂瀉了半個小時,我感覺自己起碼輕了五斤。

好在肚子沒那麼疼了,等我掙紮著爬回床上的時候,竟然感覺身體變得無比輕鬆。

形容不出那是種什麼感覺,總之四肢變輕了,腦子也變得無比清晰。

當我嘗試把手按在小腹上的時候,竟然感受到一絲暖流,在丹田下隱隱搏動。

好神奇。

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體驗,我明顯能感覺到丹田內一縷熱氣在流動,很自然地流經四肢百骸,發寒的身體也在這股熱流的衝擊下變得暖洋洋的。

難道這就是養父常說的“氣”?

修行者,修的就是身上那股氣。

隻有真正掌握了氣感,才能算得上登堂入室,成為了合格的術士。

因為很多法咒、道術,都需要配合氣來使用。

甚至包括一些玄門法器,也必須在氣的加持下,才能發揮最大威力。

之前我跟養父學了那麼多年,一直沒能掌握氣的存在。

養父解釋說,是因為我身上的邪症在搞鬼,導致遲遲無法凝聚真氣。

我一直以為養父在胡謅。

但現在我信了,隨著那股氣流的躥動,我隨便打出一拳,居然呼呼帶風,感覺力氣也比平時變大了不少。

可欣喜之餘,我腦子裡又湧上新的困惑。

既然藥方是養父給的,為什麼他早點不為我治病,非要等到21歲後,才交代我做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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