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還是亞洲麵孔!
這麼說她聽得懂她們之間的對話咯!
“那個……對不起……我隻是不小心走錯房間了……”
喬依沫緊張地站在辦公桌旁,有些啞然地解釋道。
喬葵臉色煞白!
果然是華國人!
喬依沫抬眸看著眼前這精致的女孩,濃妝豔抹,童顏臉蛋化著禦姐的妝容。
引以為傲魔鬼的身材,很是讓人羨慕。
不過……
喬依沫覺得她好眼熟,可她化著濃豔的妝容,一時沒想起來在哪見過……
喬葵板著臉,冷冷地上下打量。
水藍色禮裙質感非常好,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她漫著語氣審問:“你是哪家的千金?鬼祟祟在這裡,確定是不小心?”
“我不是……我……”她的聲音依然比較委婉。
喬葵打斷她的話,繼續追問:“不是千金那是什麼?女傭?穿禮裙的女傭嗎?”
瞧她這番模樣倒也是沒有貴族千金的樣。
就像一隻穿公主裙的童話灰姑娘,不應該出現在這種華麗的場合。
“……”喬依沫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
如果說自己是司承明盛的人,她們應該會相信嗎?
見兩人在等自己下文,喬依沫鞠躬準備離開:“對不起這位小姐,我當時太著急了,沒看清楚房間就進來了,我馬上出去。”
見她想要離開,喬葵連忙喊道:“站住!安娜你彆讓她走掉!”
上了年紀的女人便是她口中的安娜。
安娜趕忙攔截她的去路,背脊緊貼在門板上,她雙手環胸,翻著白眼,凶巴巴地瞪她。
“……”
喬依沫止住腳步,雙瓣緊抿。
完了,攤上大麻煩了……
喬依沫直感覺心裡有不祥的預感,沉重地轉過身。
喬葵提著晚禮裙走了過來,一股清淡的香水味跟著漫開:
“隨便闖入彆人的房間,和偷聽彆人說話可是違法的,所以你不能走!”
喬依沫打量著周圍,“這裡是宴會的休息室,是你的臨時休息室,算不上你的房間吧……”
“你……”喬葵被臉色大變!
安娜死拽著她的胳膊,大聰明般地分析道:
“葵葵,這人一定是狗仔隊!故意偽裝成嘉賓進來的!目的就是要來挖掘你的緋聞!你爸爸的集團不是才剛剛有所好轉嗎?這女的一定就是想搞破壞!
她現在被我們發現了,才故意說走錯房間!要是我們的話被他知道了,後果不堪設想……”
聽到這裡,喬葵覺得有道理!更是不可能放她走了!
“你在說什麼啊?我不是狗仔隊!”喬依沫慌了!連連道歉,“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狗仔隊最擅長的就是裝,你身上是不是藏著什麼隱形的攝像頭或者錄音!?交出來!”
“沒有,我真的是走錯了……”
喬依沫皺起眉頭,不解地看向安娜。
她深吸一口氣,豁出去了:“我其實是跟司承明盛一起來的,就是那個叫司承·萊特·弗明盛的男人。
我在裡麵太悶了我就出來透透氣,誤打誤撞進錯房間,對不起,我這麼冒失,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而且我也不認識你們……”
聽到司承明盛四個字,喬葵和安娜先是愣了愣,倆人麵麵相覷。
半晌,哈哈笑出聲:“司承明盛?你居然敢喊他的大名?笑死我了!我知道今天司承先生的女伴確實穿著跟你一樣顏色的禮裙。
可是今晚同樣穿藍色禮裙的,還真的不隻是你一個啊!你看,我也是穿藍色禮裙!”
喬葵展示著自己鑲鑽的天藍色禮裙,掛脖v領低詾。
後麵是大片的露背,突出她絕美的蝴蝶骨,整體美麗清冷動人……
說罷,美眸從她的臉頰上緩緩往下看,嘖嘖搖頭:
“雖然你被禮裙包裝得不錯,但是你身材很一般,皮膚也不白,你這身高也不高,根本就不是司承先生選擇的標準!”
安娜嗤之以鼻,應和道:“八成又是一個對司承先生有濃厚愛戀的女生,唉真是可憐,你隻能做做夢了……”
“……”
喬依沫無語!
“說!你的攝像頭和錄音機在哪裡?拿出來!”
喬葵斂起笑容,伸出要東西的手。
喬依沫也沒有了剛才的緊張與內疚,她冷漠又有些無力地回應:“我沒有這些東西。”
“要我搜身嗎?”喬葵切了聲,不滿道。
“我還有事,先走了。”喬依沫整理好裙子,彎腰撿起地上的高跟鞋。
剛想打開門,就被安娜一股狠勁地拽了回來。
“啊!”
地麵太滑,喬依沫摔在地上!
安娜挽起衣袖,一副要乾架的模樣:“葵葵彆對她客氣!趕緊把她扒了找找!沒準就藏在她衣袖裡!要是被她傳出去!你爸爸的集團算是完了!”
安娜將她摁在冰冷的地板上,整個人跪在她的雙腿間,膝蓋狠狠抵住她的大腿,雙手握住她的手腕放置在頭頂上。
“你們乾什麼!”
喬依沫驚慌失色地看著安娜懸空在自己身上。
安娜的腿很細,像鑽頭一樣壓得她的大腿很疼……
“彆急,我隻是找東西……”
喬葵蹲下身軀,纖細的手粗魯地扯開她的衣裳。
“這個禮裙不是我的!”喬依沫瞪大眼睛,她似一條被釘在地上的魚,動彈不得!
水藍色禮裙“嘶拉”地被撕開,大片的肌膚露了出來!
喬依沫尖叫,安娜連忙捂住她的嘴。
禮裙被扯到腰間。
喬葵居高臨下地看著著漸漸愈合的身體:“還司承明盛呢!你這肌膚那麼多傷疤!還有吻痕!跟哪個野男人玩得這麼花?”
“你這樣的人……司承先生會看上你嗎?”
“這禮裙穿是不是偷彆人的?”
“……”
喬依沫說不出話,細碎的嗚咽聲從喉嚨漫出。
她被迫仰著頭,眼睜睜注視著那漂亮女孩撕開她的禮裙。
聽到聲音的兩名士兵敲了敲門,喬葵優雅起身打開門,就見場麵一陣混亂。
地上的女孩被摁在地上,禮裙如海洋般散開,亂七八糟地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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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沫之所以跑,是因為害怕艾伯特,這艾伯特確實是個麻煩……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