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歐洲、美洲一直有一個傳說。
你可以選擇刺殺任何國家的總統,亦或者可以持槍射殺任何黑幫大佬。
但是司承·萊特·弗明盛——不能碰!
不過這種傳說,自然也少不了那些不信邪的反派暴徒。
他們將司承明盛的腦袋視為摘宇宙般,哪怕隻是射傷他,都能得到眾人的敬佩……
然而沒有人成功過,最好的例子就是當年聞風喪膽、霸占五大洲的艾伯特·達約。
他是一名絕殺出來的蓋世雇傭兵。
沒有人能知道這位瘋批暴徒是如何心甘情願為司承明盛效力。
司承明盛隻帶了艾伯特和達倫。安東尼和薇琳是來蹭宴會的,不算在內。
哦,還有喬依沫,喬依沫是被他逼著的。
皇後帝國副總統絲毫沒有架子,他漾著笑臉,談吐優雅,氣質大方。此時站在司承明盛麵前像個導遊,帶領著他們往城堡行走。
偌大的歐式廊柱鍍上金色邊輪,如同走進古希臘神祇。
即便沒敢抬頭觀看的喬依沫也能感受到這非凡宜人的特彆感。
副總統一邊闡述著近年帝國的商政,一邊誇讚司承明盛所做出的巨大貢獻:
“不知司承先生還記得那位美洲聯邦上將嗎?他叫裡隆,以前是鯊魚特戰隊隊長,之前您派達約先生出資提供了五萬炮架,千萬發762子彈的裡隆。”
副總統伸手朝一名衣著軍裝的中年男子,對他介紹。
司承明盛隻是扭頭看了眼,很快就轉了回來,沒印象。
軍事黑道身經百戰的艾伯特倒是對他有印象。
裡隆上將也沒管司承明盛有沒有在看自己,依然禮貌性地行了個軍禮,麵容充滿威嚴,以示最高尊敬與致謝。
喬依沫心跳得很快,神情慌張。
在她兩旁不僅僅隻是商政大人物,還有衣著皇後帝國軍裝的男人。
數不勝數的目光投來……
她想快點快點……
再快點離開這裡……
她不喜歡這樣被悉穿的感覺……
“司承先生,我是東南地區集團的董事,很高興見到您。”
“司承先生,我來自意大利……”
“司承先生……”
“司承先生……”
直至紅毯到了儘頭,歐式雙排大門被兩名士兵打開。
觀望已久的大佬緊張又勇敢地走上前,對著他友好奉承道。
喋喋不休的聲音灌進他耳畔,司承明盛聽得嗡嗡響,俊臉微略有些不耐煩。
大手緊握著那柔軟的小手,加快步伐往前走。
“啊……”
喬依沫被這速度防不勝防地手腳打結在一起,差一點又摔倒。
“這位小姐,當心……”
在喬依沫身邊的長老們討好地故作要扶她。
但也沒敢上手,他們還不清楚這個女孩對司承明盛來說是什麼。
喬依沫挪了挪腳板,一邊趔趄一邊仰頭看他:“司承明盛……走慢一點……我快追不上了……”
“司承明盛……”
本來小腿骨折才好了那麼一陣子,再這麼被他拖著走,她要廢掉了!
“……”
司承明盛這才放慢了腳步。
微微側首,深藍色的眼瞳帶著揶揄。
見他放慢腳步,大佬們也跟著放慢……
喬依沫尷尬極了,恨不得隱身!
她像外星人一樣被盯著,所有人的目光都帶著不同眼神看著她……
偌大的長廊也鋪著紅色地毯,兩旁站著女傭與執事。
喬依沫不經意地掃了一眼過去。
驟然發現女傭、執事,甚至是副總統、那些大佬們,前襟的口袋佩戴著不同東西的克萊因藍點綴。
有深藍色的方巾,有寶藍色的鮮花,有鑲著鑽藍色的鋼筆……
統一都是藍色——
海水的藍,天空的藍,又或者是法國克萊因的藍。
喬依沫低頭看了看自己,一身的水藍色絲綢連衣裙……
也是藍色。
見這小東西一路都在低著頭,俊臉凝著不悅,低聲質問:“遮遮掩掩的,見不得人?”
“他們看我……好奇怪的樣子……”喬依沫小心翼翼地瞥了眼,咕噥著……
“我第一次帶女人參加宴會,他們自然會覺得奇怪。”
司承明盛繼續往前走著,不過這一次,他沒有走那麼快了,甚至與她步伐一致……
“第一次?”女孩往他身後躲了躲,想起他手機的壁紙,看起來也是在宴會。
“很奇怪嗎?”見她思索的樣子,男人低問。
“那個手機的壁紙……”喬依沫欲言又止……
緊擰的眉舒展了些許,他回應得很自然:“那是她朋友的生日宴會,冉璿求著我去的,恰好有一個重要客戶也在,我就去了。”
“她朋友?”喬依沫疑惑。
“你見過,叫媛夜。”司承明盛牽著她的手,握緊了幾分。
不知道為什麼。
現在從口中提到異性,司承明盛居然有一種在背叛的感覺,他不喜歡這樣……
司承明盛不明白這種感覺,就連握她的手都那麼緊……
“……”喬依沫震驚地看著他帥氣的背影。
這男人……
跟冉璿……然後還跟她的好朋友媛夜發生關係?
喬依沫直感覺身子一股涼風侵蝕著她的肌膚,使她不寒而栗。
這……
好扭曲的三觀!
喬依沫對他的好感度繼續下降!
而且自己隻是他的玩物,他居然這麼大膽地帶著她來這種地方……
當眾牽著她的手,臉皮厚地跟她說自己未婚妻的事情?
“……”喬依沫內心總感覺怪怪的。
想到他睡過那麼多女人,心裡膈應得慌,惡心地想抽回手,卻被他拽得死死的……
越掙紮越緊……
女孩仰頭看著他的側臉,暗紋西裝披在身上,邪魅張狂。
男性x力拉滿得十分有壓迫感……
男人都會為之著迷……
喬依沫又低下頭:爛黃瓜的渣男!
他們走進奢華的會議室,隨即大門很快又關上,剩下的隻能在屋外乾巴地等著……
達倫發揮起了作用,站在門口開始安撫眾人:
“各位先生女士,非常感謝大家不遠萬裡來到fia全球宴會,目前我們總席比較忙,你們有什麼話可以先跟我說,我能代表總席本人表態。”
說罷他走向另一邊的會議室,一群人似懂非懂地跟著走了過去。
幾名從東南亞連夜趕過來的長老氣得恨不得炸了這該死的森林城堡!
怒視著緊閉的會議門,不滿地喃喃道:“把我當成什麼了!這麼辛苦飛過來,一句話也說不上,好歹我們長老在東南亞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歐洲首領無聊地看了他們一眼,嗤之以鼻:“司承先生連總統都敢放鴿子,你們就忍著吧!不過他既然說了會見,那今晚就一定會見。”
“司承先生真的會見嗎?”
“他可不會食言。”
東南亞長老點點頭:“都已經來了,那我們就等一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