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璿!——”
格恩嚇得臉色慘白。
子彈準確無誤地打在她小腿上,冉璿直感覺小腿肚那火辣辣的。
狐媚般的美眸朝開槍的方向望去,就見體型高大的男人舉著手槍,冷漠地凝視著自己,渾身布滿殺氣!
她慌了,連忙推開格恩,子彈射入小腿的幾秒後湧出大片鮮血。
格恩也看見了司承明盛,對上了那雙怒不可遏的深藍瞳孔,男人邪妄之氣狠狠地朝他碾壓!
是司承明盛!
格恩臉色霎時慘白!丟下冉璿撒腿就跑——
艾伯特從後腰上取出另一把手槍,快準狠地在格恩的腿上打了兩槍。
“砰——砰——”接連這兩槍聲,震得冉璿的呼吸快要停止。
她仰望著高高在上的男人,連忙拖著受傷的腿跌跌撞撞地走到他跟前。
不料身體失去平衡倒在地上。
她狼狽地爬起,緊抓著他的衣角,好看的臉蒼白:“阿盛,對不起,我喝多了……對不起……”
司承明盛將手槍放下,藐視著跪在自己腳邊的冉璿,滿臉惶恐。
他嗤笑地問:“艾伯特,你看他們像不像兩條狗?”
到處發情。
艾伯特附和:“像。”
冉璿顫抖地圈著他的腿不鬆開,沒一秒就被司承明盛狠狠地踢開!——
鋥亮的皮鞋沾了點她的血跡,他很不高興地盯著,臉色陰沉極了。
“對不起。”冉璿跪在地上,彎下腰,用身上的裙子給他擦了擦。
可剛碰上去,又被他無情踹走,力度狠得快要讓她骨骼斷裂!!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喝多了……”冉璿被踹得摔倒在地,連忙跪好身體,臉上因為精神惶恐緊繃而沒有半滴眼淚。
司承明盛俯視著狼狽的女人,字句間帶著譏笑:“好臟的女人。”
艾伯特見格恩匍匐爬行,企圖離開,他快步地走了過去。
冉璿欷歔流涕,她想要握住司承明盛的手,激動地解釋:
“我沒有,阿盛,這些都是誤會,我跟他都喝多了……如果他知道我是你的女人……”
司承明盛氣笑了,打斷道:“你什麼時候變成我的女人了?我連你的手都不屑摸!”
“……”後知後覺的冉璿失落地放下手,臉上的淚如晶瑩的鑽石,滴滴滑過……
也就是說昨晚……
跟她發生關係的……不是他……
“你的幕後主使就是這個廢物嗎?”司承明盛垂眸俯瞰著她,眼瞳透著狠戾。
視線漸漸移向倒在地上的格恩。
男人低沉的腳步聲一步一步朝他走去,冉璿的心懸在半空,仿佛隨時會爆炸。
他抬腿踩在格恩的腦袋上,似乎在踢足球,肆冷地探問:“他的技術如何?”
“你剛剛很陶醉,做過不少吧?”
“怎麼還順帶侮辱我呢?”
“不是的不是……”麵對著接二連三的拷問,冉璿含淚否定道。
“真是畜生。”聲音冷極了。
“……阿盛,格恩是無辜的,你有什麼衝我來,不要傷害他……”
她擦了擦掉落的淚珠,情緒似乎有所好轉,沒有了剛才的失智。
“死之前想知道我為什麼會留你在身邊嗎?”他的眼神,充滿鄙夷。
艾伯特見到老板的皮鞋沾了些許血跡,他從口袋取出方巾,半蹲下來給他擦了擦。
擦好後,粗暴地將方巾塞進格恩的嘴裡,沒有半點溫柔。
“……”冉璿顫抖地看著他冷冽的側臉。
“你的幕後主使跟我有密切的關係,但現在我累了,不跟你玩了。”司承明盛收回腳,漠然地注視眼前一幕。
餘光盯著在一旁抽泣的冉璿。
艾伯特托起格恩的下頜,取出鋒利的匕首,從他的嘴角劃開,從左往右……
他的嘴巴瞬間被劃開好大一個口,似一隻小醜,臉好像裂開。
冉璿費儘力氣地站起身,語氣堅定道:
“求求你不要再折磨他了!在沒有替那名先生做事之前!我和格恩確實存在過一段感情!”
很好,終於招了。
司承明盛挽唇:“還有呢?”
冉璿恐懼得呼吸都在發顫:“我已經很久沒有跟他們聯係了,而且都是他的下屬聯係我,我不知道他在哪裡……”
“那個人是誰?”
冉璿搖頭:“我不知道,通話用的變聲器。”
“……”
“對不起阿盛……是我欺騙了你……”
她好看的臉上毫無血色,楚楚可憐地鞠躬道歉,任由小腿上的血液流淌。
司承明盛靜靜地注視著站不穩的女人,語氣帶著殺謬:“真可惜。”
“對不起……我知道我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你想殺想做什麼都可以……”
說完,冉璿呼吸急促,雙眼迷糊,失血過多……倒在血泊中。
“艾伯特。”他冷鷙地看著冉璿蒼白的臉。
“老板。”
“把她扔去醫院,彆死就行,直到幕後主使再次找她。”語畢,他轉身離開。
“是。”艾伯特點頭,毫不憐惜地撿起冉璿。
事發不到七個小時,冉璿在醫院裡消失。
連同皇後城裡的「世族令牌」、「藍色心臟」項鏈也隨之失蹤……
「藍色心臟」項鏈是司承明盛設計出來的,裡麵鑲嵌著最珍貴的藍玫瑰鑽石,對他來說意義非凡。
「世族令牌」象征皇裔世族的曆史淵源與精神,它不僅是世界的通行證,更代表了律法精神與最高裁決權。
但這些對而言司承明盛不需要,因為他的存在就是權威。
不過,一旦落入其他人手裡並且掌握使用方法,「世族令牌」將會被激活,後果不堪設想……
所以,他必須找到她,找到世族令牌!
到現在已經過去兩年,國家風平浪靜,「世族令牌」似乎沒有被激活。
這兩年,司承明盛並沒有澄清自己跟冉璿的關係。
而是繼續順水推舟,一路過關斬將,以冉璿出軌作為理由,一點一點,將格恩以及nc集團毀滅!
他的報複是慢慢折磨,他喜歡看他們生不如死。
於是就有了nc董事長的事件,以及牽連的所有人,全部遭遇——
惹他的人——全都得死!
這時——
“嘩……”
床上的小東西在天鵝被裡翻了個身,溫熱的小手無意地疊在他的手背。
男人瞬間從回憶中抽出來,扭頭凝視她,微弱的暖黃光暈在他側臉上。
那被紗布包紮的小手覆蓋在自己的手上。
她的手小小的,有點肉感卻也不差。
看著喬依沫睡在自己的床上,司承明盛有些詫異,他為什麼會把女人放在他睡覺的地方?
腦海中想起了醫生的那番話。
這種占有欲真的是藥物嗎?
不是。起碼第二次跟她發生關係的時候,他很清醒,身體與血液,對她很喜歡。
男人沉默。
腦海中想起格恩說他陽委的事情——
司承明盛臉色瞬冷,憤怒地將喬依沫搖醒——
“唔……”喬依沫迷糊地睜開眼,聲音帶著囈語困意,“我睡著了……?”
對上深邃藍眸,小東西瞬間清醒,急急忙忙地撿起不遠處的浴巾,掀被子離開:“我馬上下去!”
“回來。”大手擒住她的腳腕,狠狠地拖到自己身下。
他俯身,雙手撐在她兩側,神情凝重地俯視,“我問你。”
“?”喬依沫趕緊用被子捂住身體,愣了愣。
“我行不行?”他認真地與她對視,問。
“什麼……?”
喬依沫還處於懵圈的狀態。
“回答。”
“什麼……什麼行不行?……”
喬依沫怔怔地眨巴著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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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為他覺得自己x方麵不行,所以他才時不時帶美女演戲~讓彆人知道他並不是不行,直到遇到沫沫~)
看到這裡,腦婆了解冉璿事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