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笑得嘴都咧到耳後根了,南家的小子們一個個興奮的不得了。
醫院裡,霍虎和霍富貴叔侄兩人都傷的不輕,霍虎斷了兩根肋骨,還需要做手術。
霍富貴雖然沒傷到筋骨,但渾身上下哪哪都疼,特彆是左半邊臉,全都擦破皮了,紅藥水一塗,簡直像個鬼似的。
而且嘴裡還燙了很大一個泡,整個人陰鬱的站在手術室外,兩名警衛員也在他身邊,什麼話也不敢說。
要知道,他們家司令最小的兒子,雖然現在還是一個營長,但平常仗著是司令的兒子,可沒少指揮他們。
看見他現在這個樣子,兩人心中莫名的有些痛快,嘴角也有些壓不住。
兩道急匆匆的腳步聲傳來,還沒到手術室門口,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富貴,你傷的怎麼樣了?小虎呢?”
“媽,我沒什麼事,小虎還在手術室,他斷了兩根肋骨。”
一聽斷了兩根肋骨,跟著來的另一個女人就哭訴起來了,“嗚嗚嗚,天殺的,到底怎麼回事?我家小虎怎麼會傷的這麼重?小叔,你不是也在場嗎?小虎是怎麼傷的?”
霍富貴,他能說是他踢的嗎?“大嫂,都是南家那個小丫頭乾的,我們身上的傷都是她打的,醫生說了,小虎的傷不是很嚴重,動個小手術把內骨接好就可以了。
白蓮雙眼都瞪大了,“老三,你臉上的傷也是她打的?”
霍富貴隻覺得沒臉,“媽,你彆問了,我媳婦怎麼沒來?”
白蓮說到三兒媳她又陰陽怪氣的開口了,“你那個媳婦就是矯情,不就昨晚被你打了一頓嗎!來的時候我叫她了,可她應是不出來,我看就是你慣的。”她沒好氣的瞪了霍富貴一眼。
一旁的大兒媳陳娟悄悄的翻了一個白眼,“媽,這事不能這麼算了,我家小虎受了這麼重的傷,我們怎麼也要為他做主啊!”
白蓮也氣啊,“你爸說了,這事就這麼過去了,畢竟是我們這邊先動的手,再說了,老三還插手了,這事我們就彆管了,你爸會讓南家人付出代價的。”
陳娟雖然有些不服氣,但還是忍了下來。
軍區大院,南汐正看著手裡的地契和房契,還是新鮮出爐的,這就是南戰給她的驚喜,正義路上那邊的一座三進四合院,上麵寫著她南汐的名字。
南汐嘴角壓都壓不住了,她以後也是在京市有房一族了?還是皇城中央。
“謝謝爺爺,”南汐笑得一臉不值錢。
南戰也是笑嗬嗬的,“汐汐喜歡就好,等過兩年爺爺在給你轉兩套。”
南戰的話把南汐都震驚到了,南家家底到底有多厚啊,現在的房子雖然沒有後世的那麼值錢,但現在也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啊。
這時,外麵響起了汽車的喇叭聲,幾個小子一聽見喇叭聲刺溜一下就跑出去了。
不一會,就見著一位身著一身公安製服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提著一輛粉色兒童自行車進來了。
男人看見挨著爸身邊坐著的小女孩眼睛就是一亮,“你就是汐汐吧?我是你三叔南博安,這是三叔送給你的見麵禮,你喜不喜歡?”
南汐笑著說了一聲,“謝謝三叔,我很喜歡。”
“哈哈,汐汐喜歡就好。”
南博森,“老三,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單位今天不忙?”
想起工作,南博安狠狠的歎了口氣,“哎,最近出了三起連環強j案,我們也是天天在抓找凶手呢,都過去五天了,一點線索都沒有。”
“沒有目擊者嗎?”南博森問。
“就隻有受害者看見了行凶者的樣子,但三人說的都不一樣,但根據他們所描述手臂上的傷疤又完全一樣,我們也覺得是同一個人做的,但我們畫出來的嫌疑人畫像卻有三個樣子。”
一時間客廳裡都陷入了沉默,南川見大人有事情要談,他帶著弟弟妹妹們去院子裡玩去了。
南博森想了想問,“這三個受害者有什麼相同點嗎?”
“三個人都是製衣廠的女工,三人都是晚上下夜班回去路上被強j的,第一個受害者用製衣廠裡的小剪刀劃傷了行凶者的右手臂。
第二個和第三個受害人都看見了行凶者手臂上的傷,和第一個受害者說的傷口都是一樣的,但我們按照她們所說畫出來的畫像隻有一部分相似,所以現在我們也不確定三個人描述出來的和行凶者那張最相近!”
南博森想了一下,“三張畫像你帶來了嗎?”
南博安搖搖頭,“沒有,怎麼了?”
南博森,“我想讓汐汐看看,她人物相畫得特彆好,她畫的畫像幫我們找到了一窩人販子,救了十幾個小孩。”
南博安和南戰都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說的是真的?汐汐這麼小就會畫人像?”
南博森就知道他們不相信,他快步回到房間,取來了南汐畫的那張畫像和那麵錦旗。
兩樣東西擺在南戰父子麵前,南戰迫不及待地就拿起了那張畫著畫像的紙打開,就這一眼,南戰的瞳孔都放大了。
“這,這,這真是汐汐畫的?”南戰顫抖著聲音問道。
南博森點頭,“是我親眼看著汐汐一筆一畫的畫出來的,怎麼可能有假呢?”
南博安接過畫像一看,臉上也是同樣的震驚,“這畫像和真人有多大的區彆?”南博安看著南博森問道。
“要是有顏色就是一模一樣的,而且汐汐就隻匆匆見了他們幾眼,還是三個小時後畫出來的,連臉上的雀斑都一顆沒少。”
南博森把那天孩子不見,到找到孩子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了兩人,兩人聽完後半天都沒回過神。
南博森一臉的得意,他家的閨女就是這麼的厲害。
南博安回過神,打電話讓所裡的人把那三張畫像都送來大院,派出所裡的公安接到電話也沒敢耽擱,不到二十分鐘就把三張畫像送來了。
南汐正在院子裡騎自行車,就被南博森叫來了客廳,看著桌上擺著的三張素描畫像,南汐看向南博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