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結婚的新婚夫妻,家裡又隻有他們兩個人,隨時都有擦槍走火的可能。
季妍書覺得沒什麼,隻要雙方都覺得快樂,那就沒問題。
他們是夫妻,有結婚證,沒必要壓抑那方麵的欲望。
坦誠一點,才能磨合得好。
夫妻生活和諧,反正好處挺多的。
但江雲深覺得自己沒克製住,心裡過意不去。
“媳婦兒,下次我會提前打申請。”
被季妍書啐了一口,故意道:“行,那你給我寫書麵申請。”
江雲深用大狼狗一樣的眼神看她,“媳婦兒,口頭申請行不行?”
季妍書睨著他,“你覺得呢?”
江雲深:“我覺得可以。”
換來季妍書的一句笑罵,江雲深就當媳婦兒同意了。
讓她躺床上休息,“我去做飯。”
先把飯燜上,再去晾床單。
季妍書體質好,喝了靈泉水以後恢複也快,不需要躺著休息。
“我來做飯,你把床單晾著,然後把院子裡那塊空地整理一下,我想種點小白菜。”
江雲深眼神懷疑,“會不會不舒服?”
剛才媳婦兒一直說腿酸來著。
季妍書不能明說喝了靈泉水的事,假咳一聲,“還酸,但我想親手給你做飯吃。”
江雲深既高興,又心疼媳婦兒。
“以後機會多得是,今天給我個表現的機會。”
他很堅持,季妍書就沒多說。
江雲深給她放了報紙,還有一本書,“無聊可以看一下。”
除了這個,家裡也沒什麼消遣的東西。
季妍書道:“昨天應該買點毛線,躺床上還能織毛衣。”
江雲深:“要不再出島一趟?”
季妍書有點懶,不想折騰,“等下次吧,反正也不著急。”
拿起報紙,“看看報紙也挺好的,不然外邊發生了什麼事,我都不知道。”
季妍書能讀完高中,證明她不是一看書就犯困的那類人。
她隻是興趣不在這方麵。
這會兒拿起報紙,看得很認真。
江雲深給她倒了一杯白開水,再放了幾個奶糖,然後就出了婚房。
季妍書半靠在床頭,看著報紙,又看看旁邊桌上的東西,莫名有種錯覺,江雲深好像在伺候她坐月子……
忍俊不禁,有輕笑聲從嘴角溢出。
男人體貼,這是好事。
得鼓勵他,讓他再接再厲!
……
京市。
江母和老爺子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回了家。
看到他們的那一刻,錢大姐激動得熱淚盈眶。
“你再不回來,我要被林靜雪折騰慘了,知道雲深結婚,她還鬨著去參加婚禮,都鬨到雲深他爸那裡了,幸好他沒同意,讓林靜雪在醫院好好養病。”
江母就知道這樣,這就不是個安分的。
有心臟病還瞎折騰,要是沒病,她怕要把江家的屋頂都掀了。
轉念一想,林靜雪就是仗著身體有病,才敢這麼鬨。
如果她身體健康,耍無賴這招可沒用,估計裝得比誰都乖。
“她在醫院吧?”
“在呢,我請了護士看著她。”
江母點了點頭,把帶回來的特產分了一部分給錢大姐。
魚乾,海菜什麼的,都有。
“這幾天辛苦你了,這是海島那邊的特產,你帶回家給家裡人嘗嘗,順便休息一天。”
錢大姐被林靜雪折騰得夠嗆,那人心眼子太多,一天跟她鬥智鬥勇,是真的累人。
難得可以休息一天,錢大姐高興得很。
彆說江家人不喜歡林靜雪,就連她也覺得煩死了。
世上居然會有這麼厚臉皮的人,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林靜雪也不想想自己是什麼德行,居然還想嫁給雲深。
人家雲深眼睛好得很,不吃她裝瘋賣傻扮柔弱那一套!
錢大姐收下了江母給的那些東西。
問:“新媳婦啥時候回大院,到時候我給她做點咱們京市的特色美食,讓她也嘗嘗味道。”
江母:“年前我給她打電話,讓她回來。”
要是親家兩口子想來京市,也可以把他們接著來,有妍書在,他們也能自在一點。
這裡是妍書的家,沒道理她不能回來。
這次去海島,她給小兩口留了家裡的鑰匙。
妍書想什麼時候回來,就什麼時候回來。
任何人都沒資格乾涉!
林靜雪最好識趣一點,不然今年過年,她就自己在醫院過吧。
錢大姐很想見見季妍書,跟她嘮叨一下林靜雪乾的惡毒事,也好讓她有個心理準備,不要被林靜雪欺負。
道:“雲深媳婦就該常回來,讓某些人知道,誰才是家裡的女主人!”
江母怕錢大姐被氣壞,安撫道:“彆生氣,氣壞身體就虧大了。”
錢大姐也經常這麼安慰自己,可一接觸林靜雪就火大。
還顧忌她的病,不能說重話。
要不是跟江家是遠房親戚,而且江家人對她很好,錢大姐是真不想跟林靜雪打交道了。
歎了一口氣,沒再提林靜雪,“既然你們都在家,那我先回家一趟。”
江母點頭,“回吧,好好休息一天。”
等錢大姐走了,江母開始歸納東西,“這個魚乾好吃,雲深他爸還沒吃過,一會兒做一點給他吃。”
老爺子:“吃啥魚乾?他吃點白菜就行,這幾天肯定上火了,消消火。”
江父剛好回家,“我連親兒子的酒席都沒吃到,現在還讓我吃白菜,是不是太過分了?“
老爺子:“怪誰?”
江父不說話。
轉頭去看他們帶回來的特產,唉聲歎氣,“彆說沒吃上酒席,我連兒媳婦的麵都沒見過,更彆說大西北的親戚了,還有比我更慘的人嗎?”
江母知道丈夫的難處,沒有埋汰他。
“這些魚是親家和咱爸釣的,特產是兒媳婦和兒子買的,這是他們的心意,你可得好好品嘗。”
江父連連點頭,“有兒媳婦管著就是好啊,臭小子都知道體貼人了。”
想到兒子現在的模樣,江母的嘴角壓都壓不住。
有了妍書,雲深都有人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