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楚漓的尷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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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長峰不敢掙脫,怕傷到楚漓的胳膊。

他大聲喊道:“楚漓,你給我清醒一點,彆亂動!”

趁此機會,二驢強忍著疼痛爬上了窗口,滿眼怨毒的看了王長峰一眼:“小子,你他媽的給我等著。”

說完,他就從窗口翻了出去。

王長峰沒心思去追,楚漓的狀況非常嚴重,他必須先把楚漓的問題解決。

楚漓中的藥非常可怕。

她的意識非常清醒,甚至都知道她被下藥了。

那洪水滔天一般的火熱欲望,完全支配了她的身體。

她的身體,此刻極度極度的渴望男人。

否則,她感覺自己要爆炸了。

見狀,王長峰一咬牙,直接將手伸進了她的衣裙裡,開始治療。

治療到關鍵時刻,楚漓兩條緊致的大長腿,突然用絞殺的姿態直接盤在了王長峰腰上。

王長峰倒吸了一口涼氣。

豔妖發動了致命技能,大羅金仙也忍不住了,何況王長峰還是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

他兩眼發紅,幾乎到了失控的邊緣。

就在這時,楚漓突然抱緊了王長峰的腦袋。

她揚起修長的脖子,嘴裡發出了一聲聲敲骨吸髓般的魔音。

魔音繞耳十餘秒,楚漓猛的低下頭,下巴靠在王長峰肩頭。

她迷離的眼神漸漸恢複了一絲清明。

藥勁還沒有過去,換做是一般女子,恐怕還得繼續磨人。

也就是楚漓的意誌力遠超常人,至少她能勉強抑製住本能的衝動,不再亂動了。

楚漓不動了,可算是給了王長峰一絲喘息之機。

他咬了下舌頭,腥鹹的血氣,舌尖的疼痛,讓自己更加冷靜了一些。

王長峰雙手輕輕撫摸著楚漓的後背,同時溫言安撫她。

“配合我!”

“彆鬨,彆亂動,忍住了,我幫你把藥勁排出來。”

楚漓不知道該怎麼配合,她知道王長峰是在幫她。

可王長峰這動作,簡直和玩火差不多。

也不知道是殘餘的藥力在作怪,還是楚漓不知道以後該怎麼麵對王長峰。

她突然有了一種自暴自棄的想法。

“你是不是很難受?”

“你想要,我……我就給你!”

王長峰雙手停頓了一下:“你他媽的腦子是不是抽了,給我閉嘴,閉嘴!”

楚漓聞言,頓時滿臉羞怒,他竟然拒絕了自己:“王八蛋,狗東西!”

“我咬死你!”

王長峰肩膀一熱,頓時倒吸了口涼氣。

“你屬狗的,瘋了嗎?”

其實他隻要稍微一用力,就能把楚漓震開,但那很容易崩掉楚漓的牙齒。

所以他隻能強忍著。

感受到肩膀上的刺痛,王長峰肚子裡的火山,炸了。

“瘋女人,這是你逼我的。”

他一翻身就把楚漓壓在了身下。

楚漓神經質一般的笑著:“嗬嗬嗬,來呀,你不是早就想睡了我嗎?”

“王八蛋,今天你要是不睡我,你就不是男人。”

王長峰的動作僵住了,楚漓眼角晶瑩的淚花,如同一汪冰水,將他的火熱的情緒澆了個冰涼。

這麼一折騰,楚漓又出了不少汗,最後一點藥勁也散了,那雙盤在王長峰身上的大長腿也失去了力量,緩緩滑落在沙發上。

王長峰撐起身子,撿起外套,蓋在楚漓身上:“對不起!”

楚漓起身抱住蜷縮的雙腿,扭頭不看王長峰:“不用跟我說對不起。”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我還應該跟你說句謝謝,是我太任性了。”

雖然倆人的肢體沒有在接觸,甚至倆人都沒有看對方。

可是跟剛才的剛才的原始衝動比起來,更增添了一種旖旎的曖昧,不停撥動著倆人幾乎紛亂情緒。

似乎他們都能聽到對方丟失了節奏的心跳。

楚漓很慌,是那種前所未有的慌。

現在比剛才王長峰緊摟著她的時候,都讓她感覺到窒息。

倆人都感覺到現在的氣氛很不妙,如果不打破這個沉寂,可能後果比楚漓被下藥的時候還要危險。

“你……”

“你……”

王長峰沉聲道:“你先說。”

楚漓呼了口長氣:“你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王長峰把康軒約他過來喝酒吃飯的事,告訴了楚漓,而後,忍不住問道:

“你呢?打扮成這個樣子,你不會是要換個身份,來查什麼案子吧?”

除了這個可能,王長峰想不到其他理由。

他還真就猜對了。

楚漓把頭埋在膝蓋裡:

“我最近一直在查一個販賣人口的舊案。”

“剛才那個人,綽號二驢,有販賣嬰幼兒的嫌疑。”

“但我沒有證據,即便抓了他,恐怕也問不出什麼來。”

“所以我才裝成了陪酒女,想要跟他虛與委蛇,從他身上挖出線索來。”

“可我們想到會著了他的道兒,差點……差點……”

王長峰苦笑道:“你從來都沒有這麼做過類似的偽裝吧?”

見楚漓微微搖頭,王長峰繼續說道:“如果你照一照鏡子,就會發現你根本不是個玩這個套路。”

“你身上的那種氣質和氣場,跟陪酒女一點都不搭邊。”

“要是遇到蠢賊,你還能仗著姿色迷惑對方。”

“可要是遇到了警惕心強,智商高,閱曆豐富的罪犯,人家一眼就能看出來你有問題。”

“這就像老鼠遇到了貓一樣。”

“無論貓怎麼化妝,那體形和獠牙都不會改變。”

王長峰這麼分析,可不是胡說八道。

之前他在洗手間裡放水的時候,聽到了二驢打電話。

二驢當時就說楚漓身份不明,裝成了賣酒女,但身上沒有一點風塵氣。

這說明人家的眼力非常高明,早就察覺到楚漓不對勁了。

但他又饞楚漓的身子,克製不住欲望,才會冒險給她下藥。

“現在你明白了吧?如果人家以為你是個喝醉的陪酒女,何必給你下藥呢?直接一點不是更省事兒?”

聽完了王長峰的分析,楚漓後怕之餘,又羞又惱。

“市警署那幫混蛋,沒有一個願意幫我的。”

“如果不是實在沒辦法了,你以為我會冒險來做這種事嗎?”

王長峰之前就聽楚漓說過,市警署的警員不服她,認為她是個空降的花瓶。

她還說她想獨立破格案子裡立威。

沒想到她一直盯著的就是這個案子。

王長峰哭笑不得:“以後彆再冒險了,行嗎?”

以前王長峰要是這麼說,楚漓一定會以為他是覺得自己蠢,什麼事都乾不好。

可現在王長峰這麼說,卻讓楚漓有一種心疼她,擔心她的感覺,就像是男朋友擔心女朋友一樣。

楚漓皺了皺鼻子:“想讓我不冒險也行,那你幫我!”

說這句話,楚漓都沒過腦子,可說完她就後悔了。

這話怎麼聽都像是女朋友和男朋友撒嬌一樣。

楚漓尷尬的要死,如果王長峰拒絕了她,她都沒法活了。

按照以前王長峰尿性,不是沒有拒絕她的可能,甚至有可能臭損她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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