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埠貴是徹底的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現在恐怕根本是自己能控製得了的了。
閆埠貴趕緊回到房間裡麵,急的火急火燎的。
“老婆子,快點把剩下的半盤花生米,還有喝剩的二鍋頭都給我拿出來。”
“現在出大事了,我必須要去找韓衛民了。”
“要不然這一回我死定了。”
三大媽一頭霧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閆埠貴一下班就高興的合不攏嘴,拿著自己獎勵的麵票,嘚瑟了很久。
這回又在瑟瑟發抖,好像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你能不能把話說清楚了,看著把人給急死。”
“到底多大個事,等到吃完飯了再說。”
“你彆翻了,我給你拿不就行了。”
“你怎麼一點分寸都沒有了,你這樣去找韓衛民能辦成事?”
“這花生米和酒,你還是彆拿了吧。”
“韓衛民家天天什麼夥食,你又不是不清楚,天天都是好酒好菜。”
“你這拿過去不是惡心人家嗎,估計會把事情搞得更糟糕。”
閆埠貴一向都是斤斤計較,哪裡會在意這些。
而且這都是閆埠貴自己都舍不得,每一天也是淺嘗輒止,給自己留下來的打牙祭的。
這點東西,閆埠貴都是算著日期,吃上一個星期呢。
現在拿出去,都是心疼的要命。
“伱個老婆子懂個啥,拿這個都要我老命了。”
“這可是我一個星期的量,給他韓衛民拿過去都不錯了。”
“咱家現在什麼日子,你又不是不清楚,還不是你這個敗家娘們給惹出來的。”
“我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什麼忙也幫不上,儘給我添亂。”
“本來咱家的窮日子還過得去,可是所有的積蓄,都被你一下子給搭進去了,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
閆埠貴端著半碟花生米,總共也就二三十顆。
手裡提著一瓶酒,也就剩個底子了,閆埠貴也覺得不太好看,又跑回來,往裡麵灌了半瓶水。
使勁的搖了幾下,然後嗅了嗅,味道是淡了。
但是至少看上去,分量多啦,好看許多。
閆埠貴忐忑不安的來到後院,看到韓衛民正在門口乘涼呢。
易中海則是帶著李紅,在一旁說個不停,反正都是說閆埠貴的不是。
李紅把閆埠貴在學校裡麵乾的沒皮沒臉的事情,說了不少。
看到閆埠貴過來,趕緊閉上了嘴巴。
“唉呀,衛民,你們都在這呢。”
“我想著咱們都好久沒在一起喝酒了,所以特意帶著東西過來了。”
四合院裡麵,上次眾人一起喝酒,還是許大茂結婚的時候呢。
這都過去很久了,許大茂都離婚了。
易中海瞥了一眼閆埠貴那寒磣的樣子,麵露譏諷。
“嘿吆,閆埠貴,你可真是夠摳搜的,找彆人來喝酒,然後就拿了幾顆花生米。”
“你是打算在衛民這裡騙吃騙喝吧。”
“對了,反正你騙吃騙喝的本事不小,騙了人家傻柱那麼多的東西,你的良心真的被夠吃了。”
“我告訴你,傻柱現在是我兒子,他這口氣,我肯定要出。”
舊賬重提,而且還把所有認證都給請來了,閆埠貴心裡麵七上八下的,非常的難受。
而且更多的就是害怕,閆埠貴不怕易中海和劉海中,但是韓衛民,那是打心裡忌憚,惶恐不安。
這要是韓衛民下場了,這事真的就完蛋了。
閆埠貴嘿嘿笑道。
“老易,你看你說的哪裡話,我是那種人嘛。”
“這中間肯定有什麼誤會,我當時是答應給傻柱介紹對象來著。”
“我沒食言,我一直記在心上呢。但是你們可能聽錯了,我說的不是李紅,是倪紅。”
“李紅老師,我們學校不是有個叫倪紅的,跟你這發音挺接近的。”
李紅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對對對,閆老師說的對。”
“我們學校確實有個倪紅老師,大家總是叫錯。”
“閆老師,不過你也太過分了吧,倪老師都多大歲數了,都了,你竟然要介紹給傻柱。”
“你這不是欺騙人家嗎?”
閆埠貴好不容易才想到這麼一個理由,不過是在是太勉強了。
閆埠貴嘿嘿一笑。
“倪老師雖然年齡大了,可是至今單身啊,老公前年就出意外去世了,這不正缺個伴嗎?”
“傻柱從小沒娘,跟倪老師在一起,又當老婆又當娘一舉兩得。”
李紅沒好氣的說道。
“對,好處還有很多呢。”
“倪老師的兒子都比傻柱大,孫子都幾歲了。”
“傻柱娶了倪老師,可以直接當爺爺了,這可真是大好事啊。”
閆埠貴嘿嘿笑著。
“感情這東西很玄妙的,也許傻柱跟倪老師就真的看對眼了呢。”
韓衛民聽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本來就沒什麼興趣。
一旁的易中海可就有點坐不住了,易中海蹭的就站了起來。
“閆埠貴,你個狗東西,你簡直不是人。”
“你怎麼這麼缺德呢,我看這都是你胡編濫造的。”
“就算你真是好心,我就不相信你跟倪老師說了。”
“倪老師家住在哪裡,我現在就去把倪老師給找過來,大家問個清楚。”
“我要當場拆穿你的醜惡嘴臉,為了給自己洗清,就在這裡汙蔑彆的老師,你太缺德了。”
閆埠貴心裡直叫苦,本來想掩蓋上一個謊言,隻能編另一個謊言。
沒想到易中海竟然這麼唬,大晚上的就去求證。
關鍵這都是閆埠貴自己編出來的,肯定是假的。
這要是把倪紅老師請來,不僅不能解決問題,閆埠貴還要為自己胡說八道負責。
閆埠貴趕緊一把拉住。
“老易,你怎麼這麼衝動呢,來來來,把花生米吃了,喝兩口,你消消氣。”
易中海哼了一聲,但是看到花生米,心裡又放鬆了警惕,在麵對糖衣炮彈的時候,大部分人都是經不起誘惑的。
易中海把花生米全部倒在手裡,一口就全部吃了下去,嘎嘣脆,吃的真香。
閆埠貴不斷的咽著口水,這可是他一個星期的精神食糧,被易中海一口就給乾沒了。
“你倒是慢點啊,彆咽著,粗人一個,有辱斯文啊。”
閆埠貴平時都是一顆花生米,夾起來要看半天,還要者乎者也半天,放進嘴裡,還要細細品味半天,再要回味無窮半天,才算是吃了一顆完整的花生米。
看易中海一口乾光了,心裡麵疼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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