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父當然不承認是自己的問題,更不願意承認是家族遺傳基因上出了問題。
所以許父把臟水全都潑在了老婆的身上,這已經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了。
反正有什麼不正常的事情,先扣在女人的腦袋上。
這是那個時代男人的慣用思維,有什麼錯,不能攬到自己頭上,先去埋怨自己的女人。
許母挨了這一巴掌,也老實下來了,不敢再頂嘴了,可是心理麵就老不爽了。
心裡嘀嘀咕咕,把老許家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
明明就是老許家的問題,結果卻怪到了自己的頭上。
許母隻能默默的起來做飯,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是餓得慌。
不把許父給伺候好了,到時候許父自己不行,還是要找問題。
三分鐘不到,讓許父的心裡很慌。
剛才雖然表現的很強勢,把錯誤都推到了許母的身上。
可是許父自己虛,剛才是深有感覺。
這時候自己蹲在角落裡麵,吧嗒吧嗒的抽煙呢。
許父感覺有些沒有辦法麵對許母,就自己從屋裡麵出來,逛到了後院。
這個四合院挺大的,就看到賈張氏在門口探頭探腦的。
“老許,老許,你過來一下……”
過去你大爺啊,許父狠狠的瞪了賈張氏一眼。
就是這個可惡的賈張氏,差點把自己的兒子許大茂給弄死。
還要誣陷許大茂跟她有不正當的關係,還要把許大茂給關起來。
要麼就是要跟許大茂結婚,無論哪一個結果都是害人不淺。
“賈張氏,你叫什麼叫,我們之間的仇沒完。”
“我們家許大茂哪裡得罪你了,你要這麼詆毀他。”
“我告訴你,人在做天在看,你遲早都會受到報應的。”
賈張氏不以為然,反正事情過去了,她才不會放在心上。
反正賈張氏也不認為自己有什麼過錯。
“老許,你能怪我嗎?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
“要不是因為醫院給我拿錯了檢驗單,我能鬨出這種事情嗎?”
“我一個寡婦,也是要名聲的,我突然間懷孕了,不得找找是什麼原因,誰乾的嗎?”
“當初許大茂在地窖裡麵非禮我的事情,可是千真萬確,當時伱也在場。”
“我以為我自己真的懷孕了,這孩子肯定不是突然冒出來的,我要給孩子找個爹有錯嗎?”
“再說了,你們家許大茂離婚了,都沒人要。”
“跟我結婚,其實他也不吃虧。”
“我雖然年紀大了一些,可是我能乾活啊,家裡上上下下,我都能行的。”
“而且也不用擔心我會提離婚什麼的,你們老許家算是撿了大便宜了。”
賈張氏說話的時候,還不由得抖動了一下自己肥碩的身體。
賈張氏每天看著李萍的兩個大瓜,做為一個婆婆,做為一個女人,也有些嫉妒。
所以沒事的時候,賈張氏也會檢驗一下自己的,沒事就照照鏡子,晃來晃去。
李萍那是貨真價實的大,那是真的有料。
至於賈張氏的,隻能說是太胖了,才顯得有些誇張。
許父看了是一陣反胃,他看到賈張氏晃來晃去,隻感覺惡心。
本來還覺得自家的黃臉婆不好看,可是跟賈張氏一比,還是優勢很明顯的。
“惡心,賈張氏你做夢呢。”
“我看你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就算我們家許大茂一輩子不結婚,也不可能看上你。”
“就算是許大茂眼睛瞎了,看上你了,我也不會同意你進我們家的門。”
“我現在看到你,恨不得抽你幾個大嘴巴子。”
“就算你懷孕了,誰知道你在背地裡麵勾搭誰呢,跟誰生的野種。”
“反正跟我們許家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你自己在這裡發騷吧,我懶得看你。”
賈張氏討了個沒趣,本來還想利用一下自己豐碩的身體,能討點便宜。
可是根本就入不了許父的法眼,根本就沒睜眼看。
“哼,懂什麼,不解風情。”
“難怪生了個傻兒子,活該。”
“哎,老許,你等一下,我還有事問你呢。”
“有沒有看見李萍?”
昨晚賈張氏把李萍氣走之後,本來以為李萍一會就會回來。
可是賈張氏自己等了兩個小時,也沒有看見李萍回來。
本來賈張氏要出去找的,可是家裡有棒梗,根本就沒辦法出去。
最後賈張氏自己實在是扛不住了,都睡著了,等到第二天早上醒來,都沒有看見李萍。
賈張氏現在是真的有點慌了,感覺自己玩脫了。
要是李萍甩下了這個家,賈張氏都不知道該怎麼活。
李萍至少還能上班賺錢,養家糊口。
賈張氏自己的話,就隻能去要飯,去撿菜葉子吃了。
賈張氏急的現在都上火了,以後的生活都沒著落了。想要去問人打聽,可是孩子在房間裡,哪裡都不敢去。
好不容易才看見個許父,雖然昨晚結仇,這事還沒有解決呢。
賈張氏也管不了那麼多,直接向許父打聽。
“老許,你彆走啊。”
“我還要給全四合院做鞋子呢,你們一家四口,每人幾雙呢。”
“你們的材料交上去沒有,我到時候第一個就給你們家做。”
“你走那麼快乾什麼?你還沒有回答我呢。”
“你到底,有沒有看到我們家李萍?”
許父可是個人精,他從話音裡麵就能聽出來問題所在。
這大白天的,不是李萍應該去上班嗎?
賈張氏這麼問,估計是把李萍給氣走了,所以才這麼問。
許父的心頭,頓時湧上來一條妙計,正好可以陷害傻柱,讓賈張氏找傻柱的麻煩。
“看見了,早晨好像出傻柱家出來的。”
“你兒子在監獄裡麵,估計都出不來了。”
“賈張氏,你以後就不用想你兒子了,好好照顧你孫子吧。”
“你還想讓人家李萍跟你一樣守活寡啊,李萍可聰明的很,身材也比你好,年紀比你輕,又非常的懂事。”
“李萍也知道你們賈家什麼德行,所以已經跟傻柱在一起了。”
“傻柱多好啊,比你們家東旭好一萬倍。”
“我覺得傻柱和李萍才是真正的一對,你們家賈東旭什麼也不是。”
“我還要找李萍跟傻柱,好好的撮合他們兩個在一起呢。”
“恭喜你啊,賈張氏,你馬上就能有一個新兒子了。”
許父這完全就是胡編濫造,就是為了氣賈張氏,抱拳恭喜。
看到賈張氏氣得臉一陣青一陣白,許父心裡那個得意。
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賈張氏氣了一會,也明白過來,許父好像親眼所見,說的頭頭是道,一看就是假的。
“呸,老不正經的東西,小的不正經,老的也不是個好東西。”
“傻柱還想染指我們家李萍,傻柱還沒那個命呢。”
“姓許的,你要是敢在背後,叫我們家的舌頭根子,我遲早跟你拚命。”
賈張氏看到許父早就溜之大吉,隻能悻悻的回到房間裡。
一進來,賈張氏就聞到一股臭味。
“哎吆,小祖宗,你怎麼能吃能拉的。”
“你要是想拉屎,也要等到你媽回來呀。”
“怎麼什麼活都讓我給攤上了,你媽倒是去外麵瀟灑快活去了。”
“我真是紅顏薄命啊。”
許父吃過午飯之後,心情也好了許多。
許父和許母買了兩瓶罐頭,就提著去了醫院,看望許大茂。
許大茂看到罐頭,就激動無比,伸手就要。
許父卻一巴掌拍開,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你吃個屁,這不是給你買的。”
“白天你媽在醫院陪你,要不然沒人照顧你,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孤兒呢。”
“給老子在醫院好好養傷,彆再出幺蛾子了。”
“你跟你媽多說說話,不要把什麼都憋在心裡,我去找找韓衛民。”
許父來到韓衛民的診室,韓衛民還是有點驚訝點。
畢竟這個老東西,也不是什麼好鳥,是四合院裡麵有名的算計。
“衛民,衛民,昨天晚上,還是要好好的謝謝你。”
“要不是你發現了問題的所在,替許大茂洗了冤屈。”
“要不然許大茂如果不想進監獄,隻能答應賈張氏的無禮要求了。”
“你做為咱們四合院裡麵的管事一大爺,你很公正,做事我非常的佩服。”
許父把兩瓶罐頭放在了韓衛民的麵前。
在那個年代,兩瓶罐頭算是大手筆了,可以說是破天荒了
這時候範彬彬剛好走進來,送一些彙總資料,然後韓衛民簽字。
“韓大夫,這是上個星期的資料,需要你簽一下字。”
“我和小娥姐都核對過了,沒有任何的問題。”
韓衛民快速的簽了自己的名字。
如果隻有範彬彬一個人,韓衛民好歹也要掃一眼,有些不放心的。
可是自從婁曉娥來了之後,負責後期檢查和審核都是婁曉娥,婁曉娥可是比範彬彬要仔細很多,做什麼事情都會一絲不苟。
尤其是如果資料不對,韓衛民簽字了,就要韓衛民負責,影響韓衛民的評級。
範彬彬的性格有點大大咧咧的,也不是說不仔細,就是差那麼一丁點。
範彬彬看到桌子上的兩瓶罐頭,眼裡冒光。
範彬彬家的生活一般,可不像婁曉娥家那麼富裕,什麼都吃過見識過。
韓衛民簽完字,說道。
“把這瓶罐頭提過去吃吧。你和小娥吃一瓶,另外一瓶給我老婆送過去。”
範彬彬是美滋滋的,提著兩瓶罐頭就離開了。
“謝謝,韓大夫,謝謝你的美意。”
許父嘴角一抽,本來還覺得自己提了貴重的禮物呢,沒想到韓衛民根本就沒看幾眼,就讓範彬彬給提走了。
這個叫範彬彬的姑娘很不錯啊,長的漂亮又愛笑。
現在許大茂沒有了老婆,許父是非常的上火,隻要看到彆的年輕的女孩,就想給許大茂物色說媒。
可是轉念又一想許大茂的身體,要是再被冠一個騙婚的名頭,家裡又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衛民,你口中說的小娥,難道是婁曉娥?”
婁曉娥當初跟許大茂相親,當天晚上就鬨出來許大茂跟賈張氏地窖偷情的事情。
讓許父丟儘了臉,現在許父都懷疑,這一切都是賈張氏在搞鬼。
就是賈張氏見不得彆人好,故意破壞許大茂相親,不惜搭上自己的聲譽。
一想起賈張氏,許父就氣不打一出來。
韓衛民並沒有回答許父的問題,而是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你的禮我已經收下了,如果沒有彆的事情,你就出去吧。”
“這裡是醫院,不是嘮家常的地方,萬一來了病人,你實在是太礙事了。”
韓衛民算是下了逐客令了,跟許父也沒什麼好聊的。
如果許父知道眼前的韓衛民是把許大茂和夏雲雲拆散的罪魁禍首,估計要跟韓衛民乾起來。
這時候不明情況,還要給韓衛民送禮,表示感謝。
“衛民,我還是真有點事情,許大茂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
“我知道你醫術好,所以我求求你,無論如何都要替我們家許大茂看好呀。”
“我就這麼一個兒子,以後還要靠著他延續香火呢,我們許家不能到了我這給斷了呀。”
“隻要你能治好許大茂,我砸鍋賣鐵也治。”
“我還要感謝你呢,一輩子把你當恩人,你就可憐可憐我一個老父親吧。”
在韓衛民跟前,許父是沒有一點心機,跟韓衛民耍心機,肯定是討不了任何好處的。
許父表現的很真誠,因為他很清楚,得罪了韓衛民沒有好果子吃。
曾經的四合院一大爺易中海,當初在四合院也是名譽很高,德高望重,淪落到什麼下場,那是有目共睹。
韓衛民好像什麼事情都清楚,誰乾了什麼壞事都能知道,所以千萬不要在韓衛民跟前耍小聰明。
二大爺劉海中費儘心機,結果在韓衛民跟前,就跟個破鼓一樣,經常被一頓敲。現在劉海中還要靠拍馬屁才能混個臨時管事大爺,正式的都沒混上。
三大爺閆埠貴,更像是韓衛民手中的一個傀儡,根本沒什麼自主權。
就這麼一個狠人,把四合院曾經的最高權力三個人都給搞趴下了,許父也隻能小心翼翼,不敢放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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