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傻柱門口設靈堂?
這時。
廣播裡傳來0點的鐘聲。
整個世界徹底進入了年。
廣播裡傳來廣播員慷慨激昂的祝詞。
整個國家似乎都處於歡騰之中。
到了後半夜,鞭炮聲也寂靜下來,家家戶戶的燈也熄了。
要再次喧鬨起來,就得等第二天早上五點以後了。
然後。
就在四合院陷入萬籟俱靜之際。
賈家亮起了昏暗的燭光。
韓衛民跟秦淮茹大半夜的還在忙活,突然感受到來自中院的光芒,讓他們都很詫異。
韓衛民湊近窗戶,透過黑暗,向中院方向望去。
但見一個矮胖的身影從賈家慢慢摸了出來。
她手中不知道拿著什麼東西,鬼鬼祟祟的很是可疑。
他正想瞧個仔細,秦淮茹卻一把將他給拉了下去。
韓衛民低頭一看,秦淮茹杏眼迷離的看著自己。
韓衛民不得已,返身再戰。
黎明。
激烈的鞭炮聲重新回蕩在城市上空。
韓衛民揉著眼睛,不知道誰這麼大精神,早上天不亮就起來放炮。
壓根就不想讓他們這些晚上比白天更累的人好好休息。
這時。
韓衛民聽到中院傳來一聲驚呼聲。
這聲音不是彆人,正是中院拳王傻柱的。
“誰這麼缺德呀。”
“靈堂拜我們家門口!”
“賈張氏,你這唱的是那一處啊?”
傻柱的嚎叫聲響徹中院,甚至壓過了外麵的鞭炮聲。
大年初一的就不讓人消停。
因為是過年的關係,院裡住戶都起的比較早。
聽到傻柱嚷嚷中院的住戶一個個都走出了家門。
首先是劉海中過來一看,頓時整個人就麻了。
劉海中雙手都有點哆嗦了。
隻見傻柱家門口,擺著一張黑白照片,正是死去的老賈的照片。
照片上麵還裹著黑布,擰成一朵黑色花朵狀。
在照片下方則是擺著幾個香爐,裡麵都插這三炷香,周圍還放著黃紙、紙錢,點著一雙白色的蠟燭。
完全是把傻柱家門口當成了靈堂啊。
而照片上的這個人,劉海中也是認識的。
這人不是那死去的老賈,又是何人呢?
大年初一就看到這麼驚悚的一幕,劉海中豈能不麻。
何雨水聽到動靜也走了出來,不過她目前自己住一間房,而賈張氏設立的靈堂則是在傻柱門前。
何雨水看到這一幕不由得也打了一個激靈。
“這這誰這麼損呐,在彆人家門口設靈堂,這安的什麼心啊!”
接著。
閆阜貴、三大媽也聞聲而至。
後院的住戶也湧了過來。
院子就這麼大點地方,屁大點事都能驚動全院。
韓衛民聽到靈堂、門口等關鍵詞,也是陡然一驚。
他立刻坐了起來,三下五除二就把衣服給穿上了。
秦淮茹也好奇的坐了起來,準備穿上衣服出去看看。
“哎,我衣服呢?”
“昨晚上給我扔那去啦?”
“整天跟個狼一樣,衣服脫下來給我亂扔。”
秦淮茹不滿的說道。
接著她光著身子就起來找衣服。
終於是在床尾地上給找到了。
這才悻悻的穿起了衣服。
等韓衛民來到中院的時候,這裡已經聚滿了人。
賈張氏、賈東旭一臉傲慢的站在人群中。
他們抱著雙臂,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閆阜股、劉海中兩人則一臉苦相的勸說著賈張氏。
劉海中道:“老嫂子,你這是乾什麼呀?”
“這大過年的,你咋把我賈老哥給請上來了呀。”
賈張氏翻了個白眼道:“我們孤兒寡母的,在院裡受欺負,還不能讓我們家老賈上來主持公道呀?”
“這傻柱要是不賠我們家東旭塊錢醫藥費,我就不讓我們家老賈走!”
眾人聞言,一個個頭皮發麻。
這賈張氏真**是通靈大師啊。
竟然想出這麼損的招數。
傻柱聞言,心裡一陣惡寒。
尼瑪,賈張氏伱還敢再卑鄙點不?
閆阜貴道:“賈家嫂子,你這麼做就不地道了。”
“大過年的,咱們有話好好說嘛。”
賈東旭瞪著眼嚷道:“好好說有用嗎?”
“你們跟傻柱都穿一條褲子的。”
“欺負我們家沒老人是吧?”
“我們賈家過不好年,我們也讓你們都過不好!”
眾人聞言一個個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大年初一的興致全被賈家給破壞了。
傻柱道:“賈東旭,你**還有理啦?”
“你要是不欺負小孩,我能揍你嗎?”
賈東旭也怒了:“傻柱,我**教育小孩有你什麼事?”
“那都有你啊?”
“你那麼橫咋不上戰場收拾莓國鬼子去?”
這時,韓衛民走了過來。
見韓衛民過來了,眾人連忙閃開一條路,將韓衛民給讓到了前麵。
韓衛民一看這陣勢,頓時想起了昨晚上自己看到的景象。
他估摸著應該就是賈張氏,趁著大家睡著的時候搞的這一出。
專門用來惡心傻柱,逼傻柱就範的。
傻柱見韓衛民過來,頓時宛若找到了主心骨。
他也算是看明白了,劉海中、閆阜貴壓根就不是賈張氏的對手。
被賈張氏幾句話就懟的找不到北了。
不但沒能製止賈張氏,反而暴漏了自己孱弱的本質,助長了賈家的囂張氣焰。
“一大爺,您來啦。”
“您可得給我評評理啊。”
“這賈張氏也太損了,往我們家門前設個靈位。”
“這擱誰誰受得了啊!”
閆阜貴、劉海中也紛紛看向韓衛民,一臉求助的苦相。
他們對付其他住戶還行,但對付賈張氏確實還嫩了點。
賈張氏一陣撒潑就讓兩人捉襟見肘了。
賈張氏用三角眼望了一眼韓衛民,厲聲道:“韓衛民,這沒你事,你彆多管閒事。”
賈東旭也看向韓衛民,狐假虎威的叫嚷道:“韓衛民,你截胡我媳婦那事我還沒跟你算清楚呢。”
“你少來趟渾水。”
賈東旭舊事重提就是希望把水給攪渾,讓韓衛民自顧不暇,無法全力對付他們賈家。
見對方已經開始咬人了,韓衛民冷笑一聲,隨即朗聲說道:“我現在是院裡管事大爺,院裡出現任何問題,我都要管,也必須管。”
“這是我的責任。”
賈張氏吼道:“你還真把自己當根蔥啦?”
“就你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也相當管事大爺?”
“我們家老賈要是還在,哪有你說話的份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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