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裡幾乎一多半的住戶,此刻都聚集在了地窖門口。
這多虧了韓衛民嚎的那一嗓子。
那可是用上了他武道宗師的內勁修為。
要是一個武道宗師喊幾嗓子連普通人都叫不醒,那真可以懸根麵條自縊了。
此刻,躲在地窖中的兩個人想死的心都有了。
更讓他們羞愧的是,這許大茂一顆心正熱著呢,進了地窖就又摟又抱,甚至還親了幾下賈張氏。
被驚慌失措的賈張氏用裡推開,並且壓低聲音嗬斥,許大茂這才知道自己親錯了人。
等他的視力在黑暗中恢複之後,許大茂惡心的差點乾嘔起來。
他衝著地上一個勁的呸呸呸吐個不停。
賈張氏也看清了來人正是許大茂。
她頓時鼻子都氣歪了。
“許大茂,你個狗東西,連我這個老太婆你都非禮呀!”
許大茂一邊乾嘔,一邊苦著臉道:“張大媽,你咋跑這來了?”
“鬼才想親您呢。”
“這不是純屬誤會嘛。”
賈張氏見許大茂這麼嫌棄自己,頓時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我來取點菜明天早上醃辣白菜,誰知道伱咋回來這啊。”
“這件事你最好給我爛在肚子裡,要不然我撕了你的嘴。”
許大茂一臉的苦澀道:“哎呦,張大媽,這種事是我吃虧吧?”
“我還沒親過女人呢,初吻都獻您了,我哪能往外說呀。”
“說出去還不讓人給笑死。”
至於許大茂為啥來這裡,他可沒臉往外說,他想著婁曉娥應該是還沒下來,自己還得在這等著。
賈張氏抱著兩顆大白菜,對著許大茂狠狠翻了個白眼,就要上去回自個家。
陡然。
她就聽到上麵宛若炸雷一般的抓小偷聲。
賈張氏做賊心虛,肥胖的身子一扭,就想往回跑。
她知道自己抱著大白菜出去,肯定被外麵的人給抓了。
而許大茂聽到抓賊聲,下意識的就衝到門口,準備打開門出去看看情況。
然而。
讓他震驚的是,地窖的大門竟然被牢牢的鎖住了。
許大茂心頭一驚,頓時出了一身的汗。
自己和賈張氏大半夜的一起進了地窖,這要是被人給抓住了,那就是跳進軋鋼廠的鋼水裡也洗不清了。
賈張氏此刻也是震驚到了極致,肥碩的臉頰上掛滿了汗珠子,眼眸中也寫滿了驚怖之色。
賈張氏流下淚來,用拳頭捶了一下許大茂,低聲咒罵道:“許大茂,你個狗東西,大半夜你跑這裡來死呀!”
“這要是被人抓住,我這老臉可算是丟儘了。”
許大茂的心頭也是苦澀無比。
他來此的目的,自然也沒法對彆人講的,畢竟也是見不得人的事情。
所以,即使想為自己辯解,許大茂都不知道從何說起。
在眾目睽睽之下,韓衛民將地窖的門打開了。
幾個手電筒橫七豎八的朝著地窖內部照射了過來。
頓時。
賈張氏、許大茂宛若站在探照燈底下的囚犯一般,一臉驚慌的出現在眾人眼前。
第一個喊出聲的是賈東旭。
他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賈張氏。
“媽?!你.你怎麼會在這?”
饒是李萍也是一雙杏眼瞪的宛若雞蛋。
自己婆婆都快五十歲的人了,竟然.
接著,許大茂家的人也瞪大眼睛說不出話來。
最終,許父怒吼道:“許大茂,你這個畜生!”
“你竟然乾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
“我沒你這樣的畜生兒子!”
許母也是一扭頭流下淚來。
“大茂,媽這不是正給你相親嘛,你咋就忍不住呢。”
“就算是忍不住,你也不能找張氏啊。”
“她比媽年紀都大。”
許燕玲皺著鼻子,厭惡的看著自己哥哥,附和道:“就是,你不管找誰也能找她呀。”
“哥,你這讓我以後怎麼認你呀。”
“這事要是傳出去,脊梁骨還不被人給戳斷啦!”
住戶之中有人發出竊笑之聲。
正所謂看熱鬨不嫌事大。
這種違背人倫的事情,簡直大大滿足了街坊們獵奇的心理。
許大茂如今也顧不得彆人怎麼想了,他隻關心眼前的婁曉娥怎麼想。
此時的婁曉娥一臉嫌棄的看著許大茂,簡直像看到了什麼排泄物一般,厭惡之情都快從眼睛裡溢出來了。
許大茂看到這一幕,心裡焦急無比。
“曉娥,你應該知道我呀。”
“咱們不是說好的在這裡見麵的嘛。”
“我來了以後,賈張氏就已經在裡麵啦。”
“我跟她完全是清白的呀。”
婁曉娥原本是看客的身份,陡然被許大茂說是跟他約好了在這裡私會。
婁曉娥一張臉頓時紅到了耳朵根。
而且她的情緒也瞬間被點燃了。
“許大茂,你胡說什麼呢?”
“什麼我跟你約好的?”
“你含血噴人!”
秦淮茹此刻也氣不過,她跟婁曉娥竟然一見如故,聊的頗為投緣。
如今婁曉娥憑白被人誣陷,她自然是不能坐視不管。
“許大茂,你狗嘴裡吐不出好詞來!”
“你說曉娥跟你約好的,你有什麼證據嗎?”
“憑你在這裡紅口白牙的誣陷人,當真以為沒人能治你啦?”
易中海一臉正氣的說道:“許大茂,這種事得講證據,你憑白無故的誣陷一個女同誌,這對她的名聲會造成很不好的影響。”
許大茂一聽到證據,立刻想到從韓衛民家扔出來的那個紙條。
“我有證據!”
“曉娥,你不是給我扔了個紙條嘛。”
“是你讓我來這裡等你的呀!”
婁曉娥一聽,氣的胸口起伏著。
“許大茂,你胡說八道。”
“你有證據,那你拿出來呀!”
易中海道:“對,許大茂你有證據你拿出來,大家自然是到你是冤枉的。”
在眾人灼灼的目光中,許大茂頓時就差點哭了。
“紙條.讓我給燒了。”
眾人聞言,頓時差點笑噴。
傻柱第一個不能忍了。
“許大茂,你這是逗大家玩呢?”
“誠心的是吧?”
“你就甭扯人家婁曉娥啦,你就說說你跟張大媽是怎麼回事吧。”
賈張氏原本以為許大茂能解釋清楚,誰知道到頭來竟然是空口無憑的瞎白活,頓時讓她白高興一場。
當聽到傻柱又把話頭引到自己這邊,賈張氏恨不能抓爛傻柱的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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