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阜貴此話一出,很多街坊頓時附和了起來。
“對啊,那可是命根子,壞了這輩子都得苦逼著過。”
“男人啥都可以缺,就是不能缺那部分零件。”
饒是一眾婦女們也聲討起了何大清、何雨柱。
在這件事上,男女達成了難能可貴的默契。
眼見著群情激奮,易中海、劉海中也開始威逼何大清了。
何大清眼神怨憤的看向易中海和劉海中。
易中海雖然一臉的義正嚴詞,但對於何大清這種怨恨的眼神心中也頗為不滿。
最終。
何大清一咬牙對著許大茂道:“許大茂,這樣,我們家再多出五塊錢,這總行了吧?”
許大茂不依不饒道:“不行,說了0就得0!”
“你沒聽大家夥剛才是怎麼說的?”
“那玩意兒要真被傻豬給踢廢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啊!”
說到這裡,許大茂竟然嗚咽的哭了起來。
易中海沉聲道:“何大清,大家也是為了保護傻柱才開全員大會,要不然我們才不管呢,直接交軍管會去處理,那多省事。”
劉海中拍著桌子道:“何大清,這錢一分都不能少。”
閆阜貴道:“對,不能少。大茂這孩子以後找對象都成問題了。”
韓衛民看著眾人逼迫何大清,感覺這何大清也頗為憋屈,但也算是個男人,到現在為止也沒有當眾責備傻柱一句。
更沒有把傻柱頂到前麵去。
而是一力承擔下了所有。
這讓韓衛民倒有些佩服何大清了。
不過也有可能是他打算帶著白寡婦私奔到保定,感覺對傻柱和雨水兩個孩子所虧欠,這才沒去責備傻柱。
韓衛民知道,根據原著,這許大茂應該是傷了生育功能,但哪方麵的能力應該還是能正常發揮的。
要不然許大茂也不可能截胡了秦京茹,又差點禍禍了於海棠。
麵對眾人的逼迫,何大清無奈道:“行吧,0就0。”
“不過我醜化說在前頭,以後出了什麼問題,跟我何家可就沒關係了。”
何大清這一句話,等於是要為傻柱解決以後的隱患。
萬一這許大茂以後真的宗筋失用了,也找不到傻柱頭上了。
許大茂見何大清好不容易鬆口了,也就隨口答應了何大清。
反正他聽韓衛民說,自己這情況不算太嚴重。
而且他吃了藥,確實感覺好轉了很多。
說著,何大清從衣服裡襯,掏出一疊票子來。
從中取出了0遞給了許大茂。
許大茂接過錢,臉上浮現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但他很快收斂了起來。
0塊錢啊,可是近乎他兩個月工資了。
如今的許大茂還不是正式的放映員,隻不過是個學徒兼打雜的。
工資很低。
所以0塊錢才能讓他咽下命根子幾乎被廢的怨氣。
但凡他工資再高點,估計0塊都打發不了他了。
傻柱則以怨恨的眼神看著得意洋洋的許大茂。
至此,這兩人的梁子算是結下了。
甚至傻柱將這股怨念都延伸到了幾個大爺身上。
一場激烈的全員大會,以許大茂的勝利告終了。
沒熱鬨看了,一眾街坊也搬著各家的板凳、椅子朝自己家去了。
韓衛民提著條凳、摟著秦淮茹心滿意足的回了屋子。
在這個缺乏娛樂的年代,這樣一場彆開生麵、衝突不斷地熱鬨,極大的滿足了他和眾街坊娛樂的需求。
夜裡。
因為第二天就要回秦王村辦酒席了。
秦淮茹激動的到了半夜都沒睡著。
硬是把韓衛民搖醒讓他陪著自己聊天。
身為武道宗師,韓衛民的體質可是極好的,徹夜不睡都不會有任何問題。
說他的身子骨是鐵打的,那是高看了鐵。
晶後。
秦淮茹總算是老實了,沉沉的睡了過去。
不過這可苦了隔壁許大茂。
本身就有傷在身,聽到點動靜他就疼。
但偏偏這韓衛民就是不消停。
這一夜,許大茂也不知道問候了韓衛民多少遍。
翌日。
天空飄起了片片雪花。
為這冬日增添了一些冬的氛圍。
韓衛民和秦淮茹早早的吃過早飯,而後穿戴整齊的裝備去大宅院取東西,接著直接去秦王村辦酒席。
這天氣,秦淮茹就是身子骨再好,韓衛民也不能讓她穿旗袍了。
她老老實實的穿起了呢大衣,黑皮鞋。
剛出門,秦淮茹鎖門,韓衛民則摸出大前門香煙,準備點根煙提提神。
畢竟,折騰一晚上沒睡,他這會也有些困意襲來。
然而。
他不經意的扭頭一看,但見許大茂正站在門口,一臉不忿的看著自己。
隻見許大茂兩個黑眼圈深重,妥妥的熊貓眼造型。
韓衛民驚訝道:“大茂,你這是咋啦?”
“咋起來像一晚上沒睡。”
許大茂還指望韓衛民給自己治傷呢,所以即使心中對他不滿,如今也不敢公開叫板韓衛民。
他隻能苦笑一聲道:“疼的。”
“受了傷肯定沒平時睡眠好啊。”
韓衛民佯裝關切道:“那你可好好休息,讓許叔給伱請了假,多休息幾天。”
“那個,我還有點事,回秦王村一趟。”
許大茂擠出難看的笑容,擺著手道:“這下著雪呢,你路上可慢點。”
“好嘞。”
韓衛民應了一聲,帶著秦淮茹往前院去了。
閆阜貴站在門口,提著花灑,看著僅剩下的一盆盆景,悵然若失。
見韓衛民過來,他又換上一張笑臉。
“衛民,你這是乾嘛去?穿這麼齊整。”
韓衛民道:“哦,三大爺,我們回一趟老丈人家,回去辦點事。”
閆阜貴虛偽的客套了幾句,眼見著韓衛民走了,這才伸長脖子朝著後院望去。
韓衛民在菜市場找了個運菜過來的馬車,談話了五毛錢拉到秦王村。
接著,韓衛民和秦淮茹坐在馬車邊上,搖搖晃晃的朝著大宅院去了。
將五六十斤的菜和肉、雞放上了馬車。
隨著趕車的車把式一聲清脆的鞭聲,老馬應聲而動,急匆匆的向前趕起了路。
頂著飄落而下的小雪,一架馬車就這樣踏上了回鄉的路途。
一路上行人越來越稀。
最終變得徹底沒了行人。
雖然天氣格外寒冷,但秦淮茹的內心卻是一片火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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