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阜貴聞言,頓時跟吃了蒼蠅一樣。
尼瑪,為了喝你這一口茅台,老子把兩盆盆景都擺你家門口了。
還每天早晚跟個孫子似的給花澆水。
你現在告訴我喝的是散酒?
何大清也有些鬱悶,他心裡也念叨著兩瓶茅台呢。
如今卻隻能喝小酒館裡的散酒。
心裡的失落確實還是很大的。
但如今全院眾人齊聚一堂,大家其樂融融,氛圍格外的融洽,何大清也不願意當壞人,破壞了這祥和的氣氛。
閆阜貴眼瞅著自己一個人也鬨不起來,更何況他身邊可還坐著吳老、楚院長這些重量級人物,閆阜貴也不敢過分造次。
這散裝酒,幾個喝酒的桌子上都擺了一瓶。
眾人斟滿之後,舉杯碰了一下,而後一飲而儘。
讓眾人意外的是,這酒竟然分外醇香,絕對不輸茅台的醬香型高科技。
“這酒不錯啊。”楚槐點頭稱讚道。
吳波同也喝了一杯,砸吧著嘴,點頭稱讚起來。
“這酒是純正的糧食酒了,絕對沒摻水。”
“是好酒。”
閆阜貴喝了幾口,也勉強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過心中則是琢磨著,等酒席結束了,立即就把盆景搬自己家門口去。
眼瞅著韓衛民這邊熱鬨非凡,而賈家門口,也唯有賈東旭的三個叔還坐著。
賈張氏一個人忙前忙後的拾掇著菜,彆提多狼狽了。
身體上狼狽這還是次要的,關鍵是今天這頓飯,他們可是投入了五塊多錢。
如今收回來也就兩三塊的樣子。
根本就是賠本買賣。
賈東旭躲在房間裡,扭著頭生悶氣。
李萍見這幅光景,也偷偷抹著眼淚,心中則是有些後悔,自己咋就不長眼,嫁進了這麼個家庭啊。
雖然沒出去看,但她也知道後院也在辦酒席,聽著人家那人聲鼎沸的喧囂,李萍覺得,那才是婚宴該有的樣子。
反觀自己家這邊,簡直是一言難儘。
後院之中。
到了上熱菜的時間,一道道冒著熱氣的菜肴被端上了桌。
紅燒肉、豬肉燉粉條、白切雞、蒸魚,一道道肉菜,讓四合院眾人眼睛瞪的溜圓。
“嘶,都是硬菜啊!”
“這席麵,咱真不虧。”
“光天,來張嘴,吃肉肉啦。”
“解放,吃,媽給伱小碗碗裡夾。”
不得不說,眾人的戰鬥力非常驚人,一個個都是搶著吃,一盤菜上桌之後,最多也就一兩分鐘就徹底見底了。
好在韓衛民備的素菜也不少,足夠大家夥吃了。
接著。
韓衛民穿著一身新衣,帶著麵若桃花的秦淮茹出來給眾人敬酒。
穿上旗袍的秦淮茹,顏值更是上升了好幾個檔次,妖嬈挺翹的身材也展示了出來。
傻柱當即就看呆了,拿著鍋鏟的手,也停止了翻炒。
在他看來,這可是秦姐顏值的最巔峰啊。
而且秦姐的腰真的好細啊。
許大茂端著酒杯,正要仰頭灌下,看到秦淮茹那絕佳的身材頓時也看待了。
他轉念一想,這麼好的女人,天天被韓衛民這廝摟著,頓時許大茂的心拔涼拔涼的。
他一抬頭就將杯中酒給灌了下去。
“喝,來、富貴、海山,走一個。”
許大茂對著四合院兩個跟自己一般大的小夥說道、
“大茂,走一個。”
日落時分。
賓客散儘。
唯有各家住戶,把自己的桌椅板凳往家裡搬。
這些東西都是從各家拚湊出來的。
如今宴席結束,自然是誰家的誰拿走。
至於碗筷、碟子等等也是如此。
灶頭則依舊是傻柱、何大清負責拆除。
今天的秦姐格外美麗,所以傻柱乾起活來也分外起勁。
能為秦姐辦事,傻柱覺得心裡熱乎乎的。
不多時。
閆阜貴到了後院,笑著對韓衛民道:“小韓,你這酒席也辦完了,我把這盆景端一下。”
韓衛民笑道:“三大爺,您今吃的咋樣?”
“酒席還滿意吧?”
閆阜貴道:“滿意滿意,各方麵都還可以。”
韓衛民道:“您不但吃飽了,臨了還順走三個白麵,這不應該吧?”
韓衛民可是看的一清二楚,這閆阜貴半道上從饅頭籃子裡拿走了三個白麵饅頭,送到了自己家裡。
這才折返回來繼續吃飯。
當然,這麼乾的不止閆阜貴一家,各家人多的,都有這種情況。
也就易中海、聾老太太、何大清等幾家沒乾這事。
許大茂他老娘,因為他家就住後院,距離近更是連續往自己家轉移了三次。
搞的最後饅頭都不夠吃了。
這讓韓衛民很是無語。
千算萬算沒算到這一茬。
如今閆阜貴要來搬盆景,自己可以拿這事埋汰埋汰他。
閆阜貴聞言,不由得老臉一紅。
本想去搬盆景,一時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但這盆景可是他的寶貝疙瘩呀,哪能放得下。
他硬著頭皮道:“小韓,這拿白麵的多了去了,你就光看見我呀。”
說著,他一步上前就將花盆的邊緣給捏住了。
而後閆阜貴牟足了勁往上一提。
但讓他驚訝的是,這盆景竟然紋絲不動,仿佛有千斤之重。
即使閆阜貴本身瘦弱、矮小,但終歸還是能搬動這盆景的。
現在卻連晃動都做不到了。
閆阜貴心中詫異,接著他紮了個馬步,使出了吃奶的力氣,狠狠的將花盆向上抬。
然而,花盆依舊是巍然不動,宛若與大地融為了一體。
這種情況是閆阜貴萬萬沒有想到的。
閆阜貴看著韓衛民,一臉懵逼,不知所措。
“小韓,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韓衛民也裝出一臉懵逼的樣子。
“不知道啊,三大爺難道是您勁沒使夠?”
閆阜貴撓了撓頭道:“不能夠啊!”
“吃奶的勁都用上了。”
“傻柱,你過來幫我搭把手。”
傻柱放下手裡的活,笑著走了過來。
“三大爺,你這力氣估計都使到三大媽身上去了。”
閆阜貴聞言,臊的滿臉通紅。
“去你的,你少胡說。”
傻柱笑了笑,接著抓住花盆的邊緣,狠狠的向上提去。
詭異的事情發生了,這花盆竟然依舊是不為所動。
“嘶”傻柱也懵逼了。
“這這不能夠啊。”
見連續兩個人都搬不動一個花盆,何大清疑惑的走了過來。
“呀,這八成是碰上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
“這花盆搬不得、搬不得!”
何大清一臉神秘的說道。
韓衛民不由笑了,自己正思索著用什麼理由搪塞閆阜貴呢。
這何大清就給自己送來了神助攻。
主動往迷信方麵去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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