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韓衛民和秦淮茹早早就去了軋鋼廠。
一方麵是去廠裡請假,畢竟自己要辦婚宴,肯定要耽誤一天上班時間。
另一方麵則是給醫院的人發請帖。
請帖是韓衛民提前寫好的。
鋼筆在朱紅紙上寫上名字和邀請內容就可以了。
到了廠裡之後,兩人分頭行動。
秦淮茹去財務室送,而韓衛民則去了廠醫院。
“楚院長,我明天結婚,這是請帖,您一定要來喝一杯喜酒啊。”
楚槐一楞,隨即臉上綻放笑容。
“好啊,你的喜酒啊,我必須去。”
楚槐最近跟吳波同聯係了幾次。
據對方所說,自己的腫瘤竟然縮小了許多,而且以前的疼痛症狀也大為減輕了。
現在基本上不影響正常生活了。
這讓楚槐大為震驚。
所以,對於韓衛民他打算大力提拔、培養。
如今韓衛民要結婚了,這可是人生大事,自己必須到場啊。
楚槐開心的接過請帖,滿口的答應了下來。
接著,韓衛民又給醫院其他幾個醫生護士發了請帖。
連院長都去參加這酒席,這些人自然是以院長馬首是瞻。
至於廠裡其他人,他雖然也認識一些,但關係都一般,他也沒了給這些人發請帖的動力。
秦淮茹這邊也就發了財務室的幾個大姐。
幾人都是滿口答應了。
對於秦淮茹、韓衛民這對金童玉女般的夫妻,她們是非常豔羨的。
比起自家油膩且不修邊幅的老爺們,這韓衛民看起來就是賞心悅目。
發完了請帖,秦淮茹繼續在廠裡,上好做後一天班。
而韓衛民則溜出了廠醫院。
楚院長對此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是自己老師送來的關係戶,又是個醫術通神的大佬,巴結還來不及呢,豈能去得罪?
韓衛民騎著自行車,在BJ城隨便找了兩個地方簽了個到,又獲得了足足000斤上等麵粉。
心滿意足的他,這才悠閒的朝著韓家醫館去了。
陳雪茹一大早,絲綢店的門還沒開呢,就先來了韓家醫館門口。
昨天她可是和韓衛民說好的,今天來找他瞧病。
讓這麼帥氣一個大夫給自己瞧病,陳雪茹沒來由的有些期待,今天她臨出門,可是好好的拾掇了一番自己。
這讓她看起來比平時更加嬌豔,宛若沾染著露珠的花瓣。
見韓衛民騎自行車過來,陳雪茹沒來由的呼吸微微急促了起來。
“韓大夫,您可來了。”
陳雪茹笑著迎了上去,一口的白牙,玲瓏整齊。
韓衛民點了點頭。
停好了自行車後,他將手深入口袋之中,佯裝取鑰匙。
其實則是心神溝通隨身藥房。
鑰匙順利落入口袋。
隨即被他取了出來。
打開房門後,整個藥房顯得無比空曠。
與昔日熱鬨的景象已經大相徑庭。
韓衛民取來雞毛撣子,將診桌和板凳上的灰塵掃去,而後示意陳雪茹坐下。
如此空曠的房間內,唯有韓衛民和陳雪茹兩人。
兩人似乎也感覺到了什麼,彼此的目光都有些閃躲了。
韓衛民道:“雪茹,你把胳膊放過來吧。”
陳雪茹聞言,不由得身子一顫。
還從沒有單身男人這樣叫過自己。
她甚至沒工夫去想韓衛民怎麼知道她的名字,隻覺得臉頰微紅,兩耳發燙。
陳雪茹順從的將皓腕遞了上去。
袖筒中伸出的手腕雪白一片,手指更是修長圓潤,一看就很有貴氣。
韓衛民將手指落在寸關尺上。
頓時,陳雪茹身體內的一切信息,向他彙聚而來。
短短三十秒之後,陳雪茹從小到大的身體出過什麼問題,都烙印在了韓衛民腦子裡。
“你受過大寒?”
陳雪茹聞言,點了點頭,臉上依舊帶著羞怯。
“有一年我爹非拉著我去道觀裡算命,正好是年關將近,大雪覆蓋了整座山,我出門穿的單薄。”
“那個道觀算命的人特彆多,我們在外麵足足等了兩個多小時。”
“自那之後就留下了咳嗽的毛病。”
“後來漸漸發展成了哮喘。”
韓衛民點了點頭,說道:“如果伱受寒的時日比較短,還可以用驅寒的麻黃湯、葛根湯等給你驅散出來。”
“但現在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早已經寒化熱、形成痰熱互結之勢。”
“必須要用千金葦莖湯方能奏效。”
千金葦莖湯,乃是醫聖張仲景記錄在《傷寒雜病論》中的名方。
具有清臟腑熱,清肺化痰,逐瘀排膿之功效。
韓衛民筆走龍蛇,很快在紙上寫下了一張千金葦莖湯的加減方。
他本想將這張處方直接交給陳雪茹,讓她去彆的地方抓藥。
但轉念一想,自己這就是醫館,還能讓她去哪裡呢?
不過,藥房中的藥櫃都讓他給搬空了,他站起身來,走向藥櫃,想著趁著陳雪茹不注意,從隨身藥房裡取出來。
就在他準備溝通隨身藥房之際。
突兀的。
他感覺到後背上傳來柔軟的觸感。
一雙雪白的手臂從後麵緊緊的抱住了他。
陳雪茹那發顫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衛衛民,我喜歡你。”
“你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反正你還沒辦酒席.”
韓衛民一楞。
顯然,陳雪茹誤以為韓衛民和秦淮茹還沒扯證呢。
韓衛民道:“雪茹,我已經領證了。”
“辦酒席就是走個過場。”
陳雪茹聞言,雙手卻抱的更緊了。
“我不管,我就想要你。”
韓衛民作為穿越者,自然也不會僅僅收一個女人。
而且,作為武道宗師,他的身板可是鐵打的。
一個秦淮茹確實扛不住他造。
既然陳雪茹送上門來,韓衛民也不想裝什麼正人君子。
自己收了她,總比她以後結了婚又離婚,又被範金友那個垃圾霸占了強吧?
一念至此。
韓衛民轉身抱住了陳雪茹。
日後。
已經到了飯點。
韓衛民簡單收拾了一下淩亂的藥房,這裡剛才作為主戰場,顯然是非常狼藉的。
陳雪茹也重新穿好了旗袍,接著她去水龍頭將抹的到處都是的口紅洗掉了。
“衛民,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
“我父母早亡,一個人守著這絲綢店也怪辛苦的,關鍵是沒有安全感。”
“以後這絲綢店,就是咱們一起的。”
韓衛民笑道:“我也不圖你絲綢店,不過以後人找你麻煩,告訴我,我來解決這些麻煩。”
以韓衛民現在特戰隊教官的身份,碾壓範金友這種街道辦小乾部,簡直跟玩一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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