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淮茹看來,能喝一小盅茅台酒的都是人上人了。
而自己男人,竟然直接提回來兩大瓶。
年,國家給茅台酒廠撥了一大筆款項,用來增加茅台酒的產量。
自哪之後,茅台酒的產量也快速超越了百噸。
而如今的茅台酒,還是沒有增產過的,其價值就更大了。
韓衛民笑道:“這兩瓶酒啊,等咱們在你們村辦酒席的時候,直接拿出來擺桌子上。”
秦淮茹聞言當即就睜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
她一把抱住一瓶茅台酒,堅決拒絕道:“不行,堅決不行。”
“這麼貴的酒,不能就這麼喝了。”
“不能讓他們給糟踐了。”
韓衛民一楞。
合著給自己鄉親們喝了是糟踐了?
大概率喝到這個酒的,除了秦淮茹父母之外,那就是秦家最親密的親戚了。
秦淮茹竟然將給這些喝茅台稱之為糟踐了?
不得不說,嫁出去女兒潑出去的水。
古人誠不欺我。
如今秦淮茹嫁給了韓衛民,一心想的就是怎麼讓韓家越來越富有,而不是去補貼娘家。
雖然這一點上,秦淮茹算不得德行高尚,但就利益而言,卻是對韓衛民最有利的。
韓衛民欣慰的摸了摸秦淮茹的頭,笑道:“媳婦,不用擔心,這種酒啊,以後咱們家還會有很多。”
“這兩瓶酒擺出來,咱們結婚的酒席也有排麵嘛。”
在韓衛民的一再寬慰之下,秦淮茹這才同意將這兩瓶用作在她們村擺酒席的時候使用。
韓衛民接著說道:“媳婦兒,這件事情一定要保密。”
秦淮茹不解道:“這有啥好保密的呀?”
韓衛民笑道:“院裡這幫人還以為我會用這兩瓶酒辦酒席呢。”
“一個個都想著喝咱這兩瓶酒呢。”
秦淮茹這才點了點頭,這是一女許了兩家啊。
那是得保密。
韓衛民剛放下酒,就聽到門外一陣吃力的呼喊聲。
他推開門一看,隻見傻柱和他爹何大清,一人抱著一盆盆景朝著韓衛民家而來。
“小韓,我給你放那呢?”
何大清累的滿臉漲紅,鬢角上更是汗珠如雨。
不得不說,白寡婦把何大清吸的差不多了。
人都虛了很多。
反觀另一邊的傻柱,雖然也抱著個大花盆,但麵不紅,氣不喘,顯得遊刃有餘。
四合院拳王果然不是浪得虛名。
看著這兩盆彆致的盆景,韓衛民樂的合不攏嘴。
他指了指鋪著厚重石板的台階,說道:“就放這裡吧。”
這院子本身是韓家的,當初鋪路、鋪台階的時候,用的都是上好的大青石。
這一點韓衛民再清楚不過了。
而這花盆一旦放在大青石上,韓衛民就能用鋼釘將花盆永久的固定在哪裡。
閆阜貴想搬走,那就得連底下數百斤的石板一起搬走。
韓衛民量他也沒那個能力。
就是來四五個壯漢也不一定搬得走。
何大清依言,將沉重的花盆放了下去,這才長舒一口氣,而後呲著牙捂住了老腰。
“呼~”
韓衛民見狀也不心疼他。
在白寡婦肚皮上折騰的時候,這廝保證是生龍活虎。
現在知道累了?
所以呀,古人有雲。
二八佳人體如酥,腰間仗劍斬凡夫。
雖然不見人頭落,暗裡教君骨髓枯
傻柱也連忙將花盆給放了下去。
這些花盆都是大花盆,裝上泥土足有幾十斤重了。
從前院挪到後院,即使傻柱這種精壯小夥時間長了也吃不消。
“小韓,這花盆我就給你搬過來了。”何大清喘著粗氣,笑著對韓衛民說道。
傻柱雖然很不樂意,但自己老爹吩咐了,他也不敢不做,如今抿著嘴楞是默不作聲。
韓衛民拱手道:“那就謝謝二位啦。”
“嗬嗬嗬。”
韓衛民憨笑著,根本就沒有招待兩人的意思。
閆阜貴心疼的從前院跟了過來,對著韓衛民叮囑道:“小韓,我這兩盆花啊,伱可得費心照顧著點,每天早上噴一遍葉子,晚上噴一遍葉子,要不然葉子會黃!”
“還有.”
韓衛民趕緊抬手製止。
“三大爺,您還是彆說了。”
“我這腦子一天都被病人給填滿了,您說的這些,我根本就記不住。”
“要不這樣,您給費個心,過來照顧著點?”
閆阜貴聞言,嘴裡跟吃了蒼蠅似的。
合著我盆景放你家門前,我還得天天來照顧著?
那我成你什麼人了?
但如果韓衛民這廝誠心使壞,不去照顧自己這些盆景,一旦盆景壞了死了,那自己可不就前功儘棄了嗎?
閆阜貴內心略微掙紮,最終還是妥協了。
畢竟,盆景出了問題,受損失的是自己。
自己來這裡澆花,也就麵子上不好看。
但不牽扯物質方麵。
這些他都能忍。
最終,閆阜貴一咬牙道:“行吧,我就費點心,繼續照顧著盆景。”
“不過我這可都是給你澆花啊。”
韓衛民笑道:“那是那是,三大爺的好,我都記著呢。”
閆阜貴墊著腳往韓衛民屋裡瞅了瞅道:“小韓,你們家還有花生米沒?”
“我借點花生米,我們家正好吃完了。”
“這不看見你買酒了,我這喝酒的饞蟲也被勾起來了。”
“你勻給我點花生米,讓三大爺我,晚上有個下酒菜。”
韓衛民心中暗笑,這閆阜貴果然是會算計,見縫插針啊。
自己讓他澆花,他就借花生米,這是想提前收點利息回去。
韓衛民也拒絕他,笑著說道:“三大爺,家裡情況,都是我媳婦掌握著呢,我一天上班也顧不上,我給你問問,看還有沒有花生米。”
他扭頭朝著屋裡喊了一聲:“媳婦,家裡還有花生米嗎?”
秦淮茹在門口,室外的情況早就了解了個七七八八。
韓衛民早先就告訴過她,誰借東西都不借。
如果他問,就說沒有。
秦淮茹在屋裡回話道:“哎呀,當家的,花生米昨個剛吃完。”
“我還沒顧著買呢。”
韓衛民看向閆阜貴,略顯歉意的說道:“三大爺,還真沒了。”
“要不,我去給您買點?”
閆阜貴連忙擺手:“不用不用,我就問問,沒了我自己去買,哪能讓你破費。”
說著,閆阜貴打了聲招呼就朝前院去了。
他知道,如果自己真拉下臉讓韓衛民去買,這廝保管找其他借口搪塞。
所以啊,還是點到為止。
至此,一場算計與反算計的大戲落幕。
以韓衛民的全麵勝利而告終。
接著,何大清、傻柱也都被韓衛民兩句話給打發走了。
傻柱其實一直斜眼瞅著,想看看秦淮茹的美貌。
但秦淮茹一直不出來,這讓他很是失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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