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寡婦很潤吧?”
何大清聽到這話,頓時整個人身子都是一抖。
他麵容蒼白的看向韓衛民:“你你是咋知道的?”
韓衛民笑道:“彆緊張,不小心知道的。”
“何叔,我有點事想請你幫忙。”
何大清心裡一沉,心道,完了,這小子要獅子大開口了。
他以前可是街麵上有名的街溜子啊。
做人做事那是沒啥底線的。
要不然也不能夠截胡賈東旭的相親對象啊。
“小韓,伱何叔我也沒幾個錢,還要養女兒.”
韓衛民擺手打斷了何大清的話。
“何叔,你想那去了。”
“我不是那樣的人。”
聽到韓衛民這麼說,何大清心裡總算是輕鬆了一些。
“那你?”
何大清疑惑的看向韓衛民。
韓衛民笑道:“何叔,我這不是家裡也沒個老人幫襯,結了婚連酒席都辦不起。”
“我尋思著不辦酒席太虧待媳婦了。”
“我打算讓院裡街坊集資辦酒席。”
何大清聞言不由得人都傻了。
他尋思也不想想你在院裡的口碑。
另外就是院裡本身都是一群一毛不拔的家夥,你讓他們給你出錢辦酒席,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
“何叔,我尋思你這廚藝不錯,我辦酒席正好缺個廚子,您要是能幫忙,那可就太好了。”
何大清點了點頭道:“行吧,這也不是啥大事,按理說你跟我家也沒啥矛盾,而且我家住的也是你們家老房子,幫你點忙,這沒啥。”
何大清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這個韓衛民能預料到。
畢竟,光出個人,還能帶全家吃一頓,何樂而不為呢?
接著,韓衛民道:“何叔,您在咱們院工資也算是很高了,我這酒席,您不出點?”
何大清皺眉。
這不還是要錢嗎?
誰剛才說不是那樣的人來著。
何大清推辭道:“小韓,我剛才都說了,你叔我也沒幾個錢,你也知道我跟你白嬸子,現在這個情況,這不還得花錢嘛。”
韓衛民不急不躁,他笑了笑道:“何叔,你也不想你跟白嬸的事情,被其他街坊四鄰知道吧?”
“這您以後還怎麼抬的起頭啊。”
如今何大清才跟白寡婦勾搭上,還沒到鐵了心去保定的時候。
所以,還是要這張老臉的。
何大清聞言不由的心頭一怔。
這是赤果果的威脅啊。
自己還拿他沒辦法。
“成吧,小韓那我出三塊。”
韓衛民笑道:“何叔,以您的身份,起碼得出五塊啊。”
何大清無語。
但現在把柄在韓衛民手裡,他也沒辦法。
“行吧。”
何大清從口袋裡掏出兩張五塊的紙幣,將其中一張遞給了韓衛民。
不過,這一幕卻好巧不巧的被何雨水給看到了。
何雨水瞪大眼睛,有些難以置信。
自己老爹咋給韓衛民錢啊。
還一給就是五塊。
如今不過0歲的何雨水也沒有跑過來質問何大清的勇氣。
她一溜煙的跑回了家。
接過何大清的錢,韓衛民笑道:“何叔,這就是算您上的份子錢啦,我打算一桌十塊錢標準,你們家三個人來吃,也不算虧。”
何大清又是吃了一驚。
十塊錢標準,那規格是挺高的。
買一隻烤鴨還不到一塊錢。
這一桌雞鴨魚的應該都有了。
兩人一前一後的回了院子。
韓衛民到家之後,一群大媽又圍著秦淮茹規勸。
“淮茹,這殺魚都是老爺們的活,你咋連這都管啦?”
“你也不能太慣著韓衛民。”
“就是,你才過門幾天啊。”
秦淮茹笑著用袖子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沒事,我都習慣了,我男人上班一天挺累的,我多乾點家務是應該的。”
許大茂在自門口杵著,看到秦淮茹這麼能乾,心中再一次泛起悔恨之意。
“哎,你說我當初膽子再大點,這秦淮茹不就是我的了嗎?”
“這女人多好啊。”
許大茂心中暗忖。
不多時。
韓衛民臉上洋溢著笑容走入了後院。
一群大媽見狀,頓時做鳥獸散。
秦淮茹此刻也殺好了魚,一雙小手凍的通紅,但臉上掛著燦爛的笑。
“當家的,今天我給你做個酸菜魚吧。”
“我正好今天買了點酸菜。”
韓衛民笑道:“好嘞,走回家,我給你說點事。”
他摟著秦淮茹的小蠻腰,兩人一起進了家門。
許大茂見狀,心中又是一陣酸澀。
此時,傻柱在家裡已經鬨翻了天。
“爸,你是不是糊塗啦?”
“你咋能給韓衛民出錢辦酒席呢?”
“他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啊?”
“截胡彆人媳婦,這是人乾的事嗎?”
傻柱梗著脖子,麵紅耳赤的對著何大清嚷嚷道。
何大清沉聲道:“人韓衛民怎麼了?”
“就咱們院這些個房子,哪一戶不是人家韓衛民家老宅?”
“咱們得有點良心。”
“我是給了他五塊錢份子錢。”
“我還打算等他辦酒席哪天,給他當廚子呢。”
何大清的話,讓傻柱頓時就無語了。
他一閉眼,頭一扭道:“你你說你.”
其實,傻柱跟韓衛民也沒啥矛盾。
主要就是他嫉妒韓衛民娶了個漂亮媳婦。
而且這秦淮茹還不是一般的漂亮女人,那是傻柱特彆中意的女神啊。
麵對何大清的話語,傻柱也不知道該如何反駁,隻能扭頭坐到一邊生悶氣。
中院。
賈張氏正在洗菜,陡然聽到傻柱家裡吵吵起來了。
平時除了做飯洗衣也沒啥事的賈張氏,頓時就起了吃瓜之心。
她豎起耳朵仔細的聆聽起來。
這一聽之下,賈張氏頓時三觀都炸裂了。
韓衛民要集資辦酒席?
何大清是廚子?
還給了塊錢的份子錢。
賈張氏人麻了。
他不知道這韓衛民到底有什麼通天的本領,竟然能讓何大清出人出錢。
之前韓衛民可是把傻柱打的不輕啊。
不行,堅決不能讓這樣的事發生。
賈張氏當家就下定了決心。
隻要她聯絡好一些住戶,一致不給韓衛民幫忙、隨份子,他這酒席就辦不起來。
一念至此,她當下就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三下五除二的將菜全部給洗乾淨了。
賈張氏回到家之後,把濕手在圍裙上抹了抹,而後徑直去了前院閆富貴家裡。
後院有韓衛民在,她擔心自己的計劃給泄露了。
而前院最有影響力的莫過於閆阜貴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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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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