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剛走,後院的幾個街坊就圍攏到了一大媽身旁。
“嫂子,這秦淮茹是去買菜啊?“
“韓衛民這小子真不是個東西,人才過門,就把人當丫鬟使喚。”
“就是,自己躺著當大爺,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一大媽聞言也是深有同感。
她低聲對著眾位街坊道:“你們知道韓衛民這小子給人家多少錢,讓人買菜不?“
“多少?”一個略顯年輕的媳婦好奇道。
一大媽壓低聲音道:“才兩毛。“
“啊~”
眾人聞言一個個都驚訝起來。
“這小子也太摳門了吧。”
“新媳婦上門第一天就這待遇啊?”
“這鄉下丫頭保準是被這個人渣給騙了。”
這些三姑六婆的互相走竄,以訛傳訛,不多時整個院子都知道韓衛民摳門,不舍得給秦淮茹錢。
半小時後。
秦淮如提著兩顆大白菜,兩疙瘩鹹菜,從外麵走了進來。
閆阜貴在門口瞧見了,不由得惋惜起來。
“哎,新媳婦上門第一天,就吃這些東西,這韓衛民,真是太會算計了。”
三大媽也是歎息道:“誰說不是呢。”
中院。
賈張氏看到秦淮茹就買了點白菜、鹹菜回家,頓時就冷笑起來。
“讓你不嫁給我家東旭,嫁給這個混小子。”
“這下遭罪了吧。”
“我家就是再摳門,也不至於第一天就讓新媳婦吃白菜吃鹹菜啊。”
傻柱看到這一幕,再次同情起來他秦姐,心中又是對韓衛民的一陣腹黑。
韓衛民透過窗戶,已經將院中眾禽的表演儘收眼底。
他要的就是眾人以為他們家窮,這樣自己身為資本家後代的身份,就能更安全一些。
不遭人嫉妒不遭人恨。
萬一這幫人知道自己家吃的好喝的好,還不得天天讓自己接濟這個,接濟那個的。
秦淮茹回到家中。
米飯也蒸好了,饅頭也已經出鍋了。
秦淮茹笑著說道:“餓了吧,我給咱切點鹹菜、再炒一個白菜幫子。”
韓衛民點了點頭。
要說這秦淮茹乾活就是麻溜。
僅僅十五分鐘。
一道色香味俱全的酸辣白菜就上了桌。
另外就是一道油亮的鹹菜也端了上來。
這鹹菜可是用燒開的豬油潑過的,香氣四溢。
秦淮茹本身不舍得放油,被韓衛民一頓教育,讓她敞開了用油,她這才做了這道油潑鹹菜。
許大茂端著半碗素湯麵,蹲在門口吃飯。
不多時一股股香味從韓家飄了出來。
許大茂很是納悶,嘀咕道:“不就是吃個白菜幫子、破鹹菜嗎?”
“咋就這麼香呢。”
“比我這湯麵還得勁兒啊。”
韓衛民一邊吃著白麵饅頭,一邊就著鹹菜、炒白菜,分外得勁。
不得不說,這秦淮茹的手藝是真的好。
平平無奇的大白菜也被她做的有滋有味。
秦淮茹也吃的分外香。
畢竟,她還是頭一次吃這麼多大米飯,而且這米,跟彆的米很不一樣,是一種深入骨子裡的香,讓人欲罷不能。
另外,這白麵饅頭也是她在農村根本吃不著的。
兩人這一頓飯吃的格外舒心,秦淮茹很是心滿意足。
不多時,秦淮茹到院子裡洗碗筷。
傻柱又假裝無事,溜達到了後院,其實就是想多看幾眼秦淮茹。
這一次不單單傻柱來了,連賈東旭也假裝不經意的挪了過來。
韓衛民透過窗戶,將這一切都儘收眼底。
“院子裡壞人不少啊。”
“他娘的,幸虧沒有姓王的。”
眼看著秦淮茹洗的差不多了,韓衛民開門喊道:“媳婦,回家睡覺啦,我困啦。”
秦淮茹端著盆道:“哦哦,來啦,我這就鋪床。”
這話聽得傻柱、賈東旭一陣牙酸。
你娘的,這才幾點,伱就要睡覺?
飽暖思那啥是吧?
秦淮茹剛進門,韓衛民就把門哐嘡一聲給關上了。
許大茂、傻柱、賈東旭三人頓時大眼瞪小眼。
嘩啦一聲。
韓家的窗簾也拉上了。
賈東旭頓時心裡一痛。
眼睛狠狠的閉了起來,表情彆提多痛苦了。
傻柱也是覺得胸口堵的慌,這讓他呼吸都有點困難了。
許大茂擠著眼罵道:“嘿呦,這臭不要臉的。”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
韓衛民睡了個自然醒。
剛一起床,就看到秦淮茹在屋裡忙碌的身影。
韓衛民不由感歎,真是娶了個好媳婦啊,昨晚上折騰一晚上,白天還能這麼勤快的乾活。
他伸了個懶腰準備起床。
這時,秦淮茹笑顏如花的走了進來。
“衛民,洗臉水、刷牙水都給你接好啦。”
“你洗漱完就能開飯了。”
韓衛民聞言,很是心滿意足。
不過,他發現這秦淮茹麵容顯得更加嬌豔了。
“難道是我的功勞?”
洗漱之後。
韓衛民吃了兩個饅頭喝了點稀飯,菜則依舊是鹹菜和炒白菜,畢竟他之前很少做飯,家裡真沒囤什麼菜。
他打算今天去菜市場買點菜,放在隨身藥房,然後偷偷放家裡,慢慢吃。
飯畢。
韓衛民穿上外套,推著自行車,就準備去軋鋼廠混日子,啊不,準備去上班。
騎上自行車的韓衛民心曠神怡,神清氣爽。
遠遠的他就看到許大茂在前麵走著。
“許大茂,早啊!”
韓衛民笑著問道。
許大茂瞅了一眼,不屑道:“切、臭德行。”
昨晚上許大茂可是嫉妒壞了。
住在隔壁的他,聽了一晚上咯吱聲,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了。
要不然這韓衛民身子骨是鐵打的?
韓衛民得意的一笑,繼續騎車前行。
過不多遠就看到賈東旭走在路上,往軋鋼廠走著。
“賈東旭,早啊!”
韓衛民笑著扭頭瞅了一眼賈東旭。
這一看,讓他非常驚訝。
但見賈東旭麵色晦暗,黑眼圈深重,顯然昨晚上睡的很不好。
賈東旭看到韓衛民,氣憤不已。
“韓衛民,你給我等著,早晚有你受的。”
韓衛民渾不在意,騎著自行車揚長而去。
軋鋼廠門口,韓衛民又撞見了傻柱。
“傻柱,早啊。”
傻柱指著韓衛民道:“你小子少嘚瑟。”
韓衛民大笑著飄然而去。
氣的傻柱肝疼。
辦公室裡,韓衛民穿上白大褂,打了一壺開水。
然後泡上一杯龍井茶,這才慢悠悠的拿出舊報紙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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