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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嘶!真是要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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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紫金禦府,幽靜如斯。

幾束雪亮的燈光徐徐穿過香樟林,繞過噴泉池,駛進段家庭院外的停車區域。

車內,韓晏山睇了一眼車窗外,宮燈照亮了庭院內通往洋房的紅磚鋪就的小徑,“嫻嫻寶,到家了,我送你下車?”

“嗯…”段雨嫻嘴裡哼唧,舒舒服服枕在男友的肩胛,不願回家。

她知道自己一回家,便會魂不守舍,恨不得24小時守在男友單位門口,哪怕隻是遠遠地看著他訓人也好。

老管家早已等候多時,看到車子停下,車燈卻依舊亮著。

他站在屋簷下踟躕了片刻,心裡倒是對韓晏山這小子比較滿意,不愧是太子女相中的男子,約會結束,一路護送小青梅到了段家門口。

想到方才祁驍臣打來的電話,告訴他說嫻嫻爸媽正在鬨離婚,韓晏山眼中潛藏的鋒芒乍現。

過了幾分鐘,他垂眸,溫柔地看著靠著他不願下車的小人兒,嗓音低得隻有他們兩個自己聽得清楚。

“嫻嫻寶,給你說件事,你在聽嗎?”

“你說。”姑娘閉著眼睛,枕在男友胸前都睡了一覺。

韓晏山溫聲道:“聽說伯父回京後,跟伯母鬨離婚,你是不是還沒聽說?”

“誰

誰鬨離婚?”段雨嫻愣了半秒,倏地從男友胸前鑽出來,瞌睡都被一下子嚇跑了。

“下午他們給九爺打電話說決定離婚,明天一早九爺會進京調解。”韓晏山骨節分明的修勁手指撫著小青梅額前的發絲,捧著她的臉輕啄她額角,“很可能是因為我們的事情,導致他們吵這麼凶。”

“待會兒回去,我會給家裡打電話,讓我爸明天也去你們家勸一勸。”

他說完,抱起姑娘下車。

段雨嫻一臉呆滯,完全沒有想到自己談個戀愛,還能讓父母吵到離婚的地步。

“不行!我得給他們打電話問個清楚明白。”

站在洋房外麵等候中的老管家,看到一身作訓服的男子抱著嫻嫻下車,正要出來迎接,卻看到韓晏山並沒放下小青梅,而是徑直走進庭院。

步履不疾不徐地便已經走到了洋房門外。

“韓隊!大晚上辛苦你送嫻嫻回家,”老管家臉上露出了公式化的笑容,嘴裡說著客氣的話。

韓晏山把小青梅放下,麵露溫和笑意,“這是我應該做的,你們進去吧。”

“那你——”

“時候也不早了,我就不進屋叨擾。”他說著,握住嫻嫻的溫厚手掌緩緩鬆開,“進屋吧,早點休息。”

段雨嫻什麼都沒說,轉過身,望著男友步幅沉穩,挺拔如鬆的背影朝著院子外麵走出去。

動作迅捷的登上車離去。

車子還沒駛出小區,韓晏山便給祁驍臣打電話詢問清楚。

誰知,時間不湊巧。

彼時的祁家二樓,正是戰況激烈的一刻。

祁驍臣本來沒打算夜裡折騰小妮子,洗完澡獨自靠在床頭,還是沒有控製住心頭的欲念,悄悄出去,到客臥把已經睡得迷迷糊糊的小妮子抱過來。

床邊升降桌的手機,靜音亮了好一陣才熄屏。

少傾,祁驍臣鬆開小妮子,“出了汗,我再去洗洗。”

匆匆洗了一遍回到臥室,就看到淺淺的壁燈映照在小妮子兩個團紅暈的臉頰,姿勢懶懶的隨意擺在淩亂的薄被間。

“五分鐘前叫那麼大聲,這麼快就睡著了麼?”他滿腦子都還是小妮子因為歡愉到極致所皺起的臉蛋,咬著唇,壓抑著自己哭叫的畫麵。

壓低上身,故意用臉頰蹭她頸子,濕噠噠的發梢掃過她燙貼的臉頰。

宋紫菀抬手去推他臉,閉著眼睛嘟囔了一句:“還鬨!”

看著小妮子困極了的模樣,祁驍臣輕笑聲響起:“晚上運動幅度太大,那地方又斷了。還得麻煩宋醫生半分鐘,重新換一個減張條。”

宋紫菀趴在被子上,閉著眼睛笑起來。

被撈起來坐在床邊,還是很困,眼睛都有點睜不開,索性抱著男人打瞌睡。

睡了幾秒才發現,自己臉頰好像被什麼東西給硌著了,她睜開迷蒙睡眼,黛眉蹙起,直接拍了一下不識趣的家夥。

“嘶!你又欺負它。”老男人沒想到兄弟被打,忙用手掌捂住。

另一隻手從盒子裡拿出減張條,塞到小妮子手中,“宋醫生,售後你是不管了呀?”

宋紫菀已經習慣了他們這種尷尬的相處方式。

認真查看了一下手術縫合的刀口,“恢複的還不錯,叫你忌一個月,你不忌,以後效果達不到你所期望的,可彆怪我醫術不夠好。”

“哎呀,經過你手裡的針重新縫一下,再差都比三甲醫院的外科醫生胡亂給我縫的好看一百倍,如果沒有一百倍,你賠我錢。”祁驍臣手掌揉了揉她腦袋,低頭看著小妮子認真幫他消毒,重新貼減張條。

宋紫菀聽到‘賠我錢’這三個字,眼神斜睨著眼前蘇醒的家夥。

毫不猶豫的捏了捏…

“嘶…”真是要命!

宋紫菀作惡之後,揚起臉,看到老男人難受的樣子,嘴裡發出了得意的笑聲。

動作麻利的幫他換了一個新的減張條,還不忘叮囑道:“最近半個月少運動,尤其是像那種劇烈的,給你說了縫線地方修複是需要時間的,你偏不信。”

話音還沒落下,就被老男人擄到被子上狂親。

兩人在主臥嬉鬨了一會兒,祁驍臣才又把小妮子悄悄送回客臥。

桉桉睡得很熟,一點都不知道大姐姐半夜離開過。

“好像尿了,尿不濕呢,給他換一個吧,晚上睡覺舒服。”祁驍臣檢查了一下小家夥的尿不濕,很明顯已經尿了。

“你抱過來的,是不是在他下午提著的那個裝換洗衣服的手提袋子裡麵?”宋紫菀問道。

祁驍臣拍著腦門,“我去那邊拿。”

這個時間了,叫人送過來也麻煩。

祁驍臣回房,套上一件白色睡袍便是匆匆下樓,穿過庭院小徑,直接去隔壁棟找尿不濕。

客廳的燈還亮著,一進去,看到老管家還在忙,“嫻嫻還沒回來?”

“回來了,在樓上給她媽媽打電話呢。”老管家剛去樓上給嫻嫻送了一杯牛奶,端著托盤下來就看到祁廳過來找尿不濕,連忙放下托盤,去拿了一袋尿不濕交給祁廳。

下午買兒童餐椅時,順便在兒童商店一起買的。

祁驍臣拎著一包尿不濕,回頭看了看二樓,想必侄女應該也知道父母鬨離婚。

他交代管家,“老顏,舅舅不在家,你多關注嫻嫻的狀態,有事給我打電話。”

“祁廳你放心回去休息,這邊由我看著。”老管家微笑著送祁驍臣從洋房出去,轉身回到屋裡,還是不放心,便又上樓去看嫻嫻。

剛才嫻嫻一進屋,便問他有沒有聽說她爸媽鬨離婚的消息。

他這才曉得九爺明天一早飛京北的目的。

二樓,巧奪天工的臥房內,段雨嫻掛了電話,手裡拿著手機,呆呆的坐在窗台上。

“嫻嫻你睡了嗎?有事叫我。”

外麵傳來了老管家的慈厚嗓音,段雨嫻眼淚簌簌落下。

媽媽告訴她,她決定和爸爸離婚的消息,使得她怎麼也沒法高興了。

在她印象中,媽媽專注於造火箭,下班回到家,說話都壓著聲,像怕打擾什麼。

其實媽媽不愛熱鬨,也不怎麼與人親近,最安靜的時刻是在下班回家之後,她會把航天局工裝換下來,頭發盤鬆,坐在書桌前寫寫畫畫。

一寫就是一整晚。

她在畫設計圖的時候還總泡一壺西湖龍井,握著特製鉛筆,一筆一畫,像繡花似的那般認真。

後來她沒人照顧,被九爺接來滬城讀小學,寒暑假才會跟著爸爸回京北家中和媽媽團聚。

那時,她不懂媽媽為什麼每天都在寫寫畫畫,不懂她為什麼畫了一張又一張的圖紙,隻覺得她的世界離她有點遠,又有點近,就像關上了一扇門,她們母女分彆在門內外。

每次她到韓晏山家裡去做客,晏山媽媽下班回來操持家務,做一桌子好吃菜,段雨嫻才知道,原來彆人家的媽媽會在家做飯、打掃房間,給孩子添置一些玩具或是學習用品。

她媽媽從來不做飯,也不打掃房間,好像具體生活的部分與她無關。

爸媽分居的消息,她隱約知道一點,又不是三歲小孩那麼白癡,不用細想也能猜出七八分,她媽媽早已與她爸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是否愛上彆的男人,她不好說。

身為段家太子女,她刁蠻、任性,可也沒有像媽媽這樣,對最親的人這般冷漠無情!

和媽媽通了電話,知道了他們感情狀況之後,段雨嫻獨自坐在房裡好一陣子。

還是她爸不放心,打電話過來,吩咐老管家多看著點孩子。

段雨嫻開門,看到搬了一張凳子,索性坐在她門外的老管家,聲音暗淡:“九爺明天要去京北給他們辦離婚嗎?”

“…我想,這次九爺和鬱隊一起去京北,肯定不會輕易允許他們離婚,放心,有九爺在,他們離不了。”老管家坐在走廊裡,笑著爬著頭發。

“如果,我是說如果他們堅持要離,”段雨嫻垂著眸子,忽然抬起頭來,“他們會不會讓我跟著他們當中哪一個,一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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