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我立刻翻出手機，找到之前拳館李教練的聯係方式，直接撥了過去。
電話響了幾聲，對麵傳來一個李教練那熟悉的粗嗓門：“喂，老卓？啥事啊，這大清早的。”我咧嘴一笑，直截了當地說：“教練，我想重新回來練散打，年卡還有優惠麼，送拳套麼，送褲子跟上衣吧？”對方明顯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喲，老卓，你不是早就退出了嗎？咋的，又手癢了？”我撓了撓頭，語氣堅定地說：“不是手癢，是有正經事要做。教練那麼多年的老朋友了，打個骨折價哦，這次我會好好練的，我得把拳頭練得更硬些。”
教練在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語氣裡帶著幾分欣慰：“行啊，老卓，有誌氣！這樣吧，還是跟之前一樣，周二，周三，周五，周六，晚上八點至十點，你直接過來，咱們拳館新開了一個散打進階班，正好適合你這種有底子的。來了我親自帶你，保準讓你一個月內突飛猛進！”我連聲道謝，掛了電話後整個人都興奮得有些坐不住。
時間還早，我翻出衣櫃裡那套舊運動服，黑色短袖搭配灰色運動褲，雖然有些褪色，但穿上身後那種熟悉的感覺立刻回來了。晚上去拳館又可以領多一套全新的，兩套可以換洗。
我對著鏡子擺了個格鬥架勢，左拳護麵，右拳蓄力，腳下虛步輕點，想象著神識空間裡那金光拳套再次凝聚的畫麵。鏡子裡的自己，眼神裡多了一分銳氣，像是隨時準備迎接下一場戰鬥的戰士。
晚上八點鐘整，我到了拳館。推開門，熟悉的汗水味和橡膠地墊的氣息撲麵而來，拳館裡人聲鼎沸，有人對著沙袋猛打，有人正在擂台上對練，還有幾個新手在教練的指導下笨拙地擺著架勢。
我深吸一口氣，心頭一陣懷念，這裡的一切都沒變，還是當年我揮汗如雨的地方。教練老李遠遠看見我，揮了揮手，大聲喊道：“老卓，過來！換好裝備，先熱熱身，今天我給你安排個好對手！”
我笑著點點頭，走到更衣室換上護具和拳套，活動了一下手腕和腳踝，感覺全身的筋骨都在叫囂著要爆發。
熱身的時候，我特意多做了幾組高強度拉伸和快速出拳，汗水很快順著額頭淌下來，可這種感覺卻讓我無比舒暢。熱身結束後，老李把我帶到擂台邊，指著一個身材強壯的年輕人說：“這是小曹，散打練了三年，跆拳道黑帶，力量和速度都不錯，今天你倆先過過招，我看看你的底子還剩多少。”
我抬頭打量了一下小曹，他大概一米七，跟我差不多身高，肩寬背厚，眼神裡透著一股子狠勁，明顯是個硬茬。
我咧嘴一笑，朝他伸出拳頭碰了一下，說：“兄弟，手下留情啊，我可是好幾年沒上台了。”小曹也笑了笑，語氣輕鬆地說：“放心，卓哥，我會悠著點的。”可話雖如此，他腳下的步伐卻穩得像座山，顯然沒打算真讓我。
比賽開始，我和小曹在擂台上對峙，周圍的學員都圍過來看熱鬨，氣氛一下子熱了起來。我擺出標準的散打架勢，左拳護麵，右拳蓄力，腳下不斷小步移動，尋找對方的破綻。
小曹也不含糊，直接一個前手直拳試探過來，我側身一閃，右腿順勢踢出一記低掃，目標直指他的小腿。他反應很快，迅速收腿後退，緊接著一個高鞭腿朝我頭部掃來，帶起一陣風聲。
我低頭一躲，趁他收腿的空隙猛地衝上前，左拳一個短促的擺拳砸向他的肋部，拳頭落下去的瞬間，我幾乎能聽到他悶哼了一聲。周圍的觀眾爆發出一陣喝彩，老李在台下大喊：“好！老卓，節奏不錯，繼續壓他！”我咬緊牙關，趁勢追擊，右拳接連兩記直拳逼得小曹隻能被動防守，可他的反擊也不慢，趁我出拳的間隙一記膝頂直衝我的腹部，我硬生生挨了一下，腹部一陣火辣辣的痛。
我退後一步，調整呼吸，心頭卻燃起一股久違的鬥誌。這感覺太熟悉了，就像當年在拳館裡一次次實戰時那樣，每一拳每一腳都在逼著你突破極限。我深吸一口氣，腦子裡突然閃過昨天神識空間裡戰鬥的畫麵，那金光拳套轟碎鬼影的瞬間讓我熱血沸騰。
我盯著小曹，眼神一冷，腳下猛地發力，一個箭步衝上前，右拳高高舉起，帶著全身的力量狠狠砸下去。
這一拳力道十足，小曹雖然抬手格擋，可還是被震得後退了兩步，臉上露出幾分驚訝。周圍的觀眾再次爆發出喝彩聲，老李在台下笑得合不攏嘴：“老卓，可以啊，幾年沒練還有這力道！”我喘著粗氣，咧嘴一笑，朝小曹點了點頭：“兄弟，再來！”小曹也來了勁，揉了揉手臂，擺出架勢說：“卓哥，我可不客氣了！”
接下來的幾分鐘，我和小曹你來我往，打得難解難分。我的拳頭越來越順，腿法也逐漸找回了當年的感覺，每一擊都帶著一種從心底湧上來的信念——我相信我的拳頭，我的每一次出擊都在告訴我，這力量是真實存在的。汗水順著額頭淌進眼裡，刺得有些發疼，可我卻覺得這種感覺無比真實，比任何神識空間裡的戰鬥都要來得踏實。
對練結束後，我和小曹互相擊拳致意，周圍的學員都圍上來，七嘴八舌地討論著剛才的比賽。我擦了擦汗，走到台下，老李拍了拍我的肩膀，語氣裡滿是讚賞：“老卓，不錯啊，雖然有幾年沒練，但底子還在，再多練練，肯定能更上一層樓。”我點點頭，喘著氣說：“教練，我這次回來是認真的，你得好好磨我，我有目標要達成。”
老王挑了挑眉，笑著說：“行，有誌氣！從今天起，你每天的團課你都來，還有精力的話，白天再來幾節私教課，我給你加量訓練，保準讓你一個月後打得連我都怕！”
我咧嘴一笑，心頭一陣熱血沸騰。未來的路還長著呢，不管是為了捉鬼還是為了自己，我都得把這門散打練到極致。畢竟，在現實和玄學的世界裡，拳頭才是最硬的道理！
當天晚上，我回到家，筋骨酸痛得像是被拆了一遍，可心頭卻滿是滿足。我站在鏡子前，脫下上衣，看著身上被汗水浸透的痕跡，嘴角不自覺地勾了起來。我攥緊拳頭，盯著鏡子裡的自己，低聲說：“老卓，從今天起，你可不是一個人在戰鬥了。拳頭硬了，鬼都不敢來惹你！”未來的日子，我會用汗水和信念，把這雙拳頭磨得更加鋒利，不管是現實還是神識空間，我都要成為最強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