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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 章 美豔頂流女明星vs陰濕男鬼私生飯1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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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跟小陳在包間裡待到晚上都沒有回神。

老爺子坐在椅子上,不停地問:“我沒聽錯吧?”

小陳站著回:“沒聽錯。”

“何德何能啊!”老爺子激動的眼淚都快出來了,他拄著拐杖站起來,“小陳呐,我們家是不是燒了高香?小硯怎麼能有這福氣?”

商扶硯有病,都能有人願意跟他結婚,真是……

“唉,說不定是他爸在底下給他燒香了。”

小陳:“對。”

說完,他捂住了嘴。

糟糕,這不是他可以附和的。

幸虧老爺子沉浸在喜悅中,沒注意他的不禮貌。

小陳悄悄鬆了口氣。

老爺子說:“我們快回去,我要想想給我孫媳婦準備什麼禮物?你說把商氏集團給她怎麼樣?太少了,再準備幾處房產……”

小陳也欣慰的不行,商總終於有人愛了。

兩人互相攙扶著回到了家,小陳忽然想起來。

“老爺子,我們是不是還沒和商總說這個好消息?”

老爺子一拍大腿,對啊,還沒給這變態孫子通信呢!

“你快給小硯打電話,讓他停止一切跟蹤和監視,回來準備聘禮!”

……

另一邊,商扶硯剛從妻子身側起來,臨走前在她手心放了一把鑰匙。

……

小陳電話打過去沒人接,他又接著打了一個。

商扶硯的手機在床上“嗡嗡”的響,流安被震醒了。

她剛醒的時候有幾分鐘的懵,她下意識去拿手機看時間,結果發現手拽不過去。

她愣住了。

她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四周,又看一眼手腕。

流安:“……”

一覺醒來發現被囚禁了怎麼辦?

她手心裡躺著冰涼的物件,她攤開手,發現是個鑰匙。

商扶硯啊商扶硯,你鎖都鎖了,還放鑰匙乾什麼?

是不忍心,還是不舍得?

手機還在振動,流安拿鑰匙解開鎖鏈,接了電話。

“喂?”

聽到電話那頭是個女聲,小陳訝異,“你是誰?怎麼拿著商總的手機?”

“我是流安,他好像把手機落在這兒了。”

小陳耳邊的手機掉在地上,把老爺子嚇了一跳。

“你怎麼了?”老爺子問,“是聽到什麼噩耗了嗎?”

這麼震驚的神情。

小陳驚喜道:“商總已經和流安大明星同居了!”

老爺子也張大了嘴巴,他這個孫子速度這麼快?

電話掛了,流安無奈的搖了搖頭。

她掀開床簾,穿上拖鞋,去找商扶硯的身影。

他怎麼不在她旁邊?跑哪裡去了?

流安蹙眉,從彆墅裡找了一圈,也沒看見人。

直到走出彆墅,看到海邊的車輪印,她才知道,他是開車走了。

大晚上開車去哪兒?

流安返回彆墅,給小陳又打了回去。

“你知道商扶硯去哪兒了嗎?我找不到他。”

小陳看了老爺子一眼,“我也不知道,商總應該在您身邊啊,按理說一般不會輕易離開您的。”

沒線索。

流安靜靜坐在床上,她說:“能麻煩您來接我一下嗎?我在彆墅裡,出門能看到海,這個位置您有印象嗎?”

“有!您稍等十分鐘,我馬上去接您!”

掛了電話,老爺子著急的問:“小硯又出什麼事了?”

小陳也擔心,“商總不知道去哪裡了,流安小姐讓我去接她,我們一起去找商總。”

“快去快去!”

老爺子皺眉,這個孩子不會做傻事吧?

……

流安摸索著商扶硯的手機,想查出他會去哪兒。

如果是平常,她不會這麼擔心。

可是在他囚禁她的當天晚上,他就不見了。

這太不合常理了。

在流安的想象中,商扶硯應該在床邊等她醒來,看她驚慌失措的掙脫鎖鏈,然後陰森森的發出“桀桀桀”的笑。

並發出威脅。

這才是正常的發展。

流安按了按眉心,她想象了很多,但沒有一條是醒來發現人不見了。

她開始翻看通話記錄。

有一個電話是在小陳電話之前撥打的,備注是“段長庚”,想來是跟商扶硯很熟悉的人。

不熟悉的都不會出現在他的聯係人上,更何況還有備注。

流安打了過去。

那邊,段長庚躺在沙發上,感慨萬千:“愛情呐……”

音樂還在輕聲唱著:

“憾無窮 人生長恨水長東~”

忽然,電話響了。

段長庚看了眼名字,一個激靈酒醒了一半。

他接了電話。

“哥們啊,我明白了,我明白愛情是什麼了!”

“您好?”

一道清澈的女聲讓段長庚酒又清醒了一些。

他正襟危坐,“……你怎麼拿著我兄弟的手機?你是哪位?”

“我是流安,不出意外,就是你給阿硯發信息說我要跑了的那個。”

段長庚:“……”

“阿硯去哪裡了你清楚嗎?他不見了。”

段長庚腦子嗡嗡的,他遲疑地說:“或許是去沉願寺了?他應該是去尋找愛情了吧?”

流安氣笑了,尋找愛情?

他把她綁過來,大半夜開車出去去寺廟尋找愛情?

流安想起段長庚給商扶硯之前發的信息,禮貌地說:“段先生,或許您應該多看點書。”

說完,流安就給他掛了。

流安也是服了,她推回去的銀行卡,竟然能被他說成那樣,還把商扶硯給刺激了。

真是……上學不知道是跟誰學的組織語言……

段長庚:“……??”看書?她怎麼知道自己不愛看書?

段長庚沒聽懂。

他繼續聽音樂,欣賞著夜色。

“昨日像那東流水~”

“昨日像那東流水~離我遠去不可留~”

……

小陳開著車很快就到彆墅前,他給流安打了個電話。

“流安小姐,我到了,您下樓吧。”

“好。”

她拿著商扶硯的手機下了樓,坐到後座,說:“去沉願寺。”

“是。”

商扶硯驅車趕往沉願寺時,他們已經關門了。

他下車敲門,有個小僧說:“師父們已經睡下了。”

“讓你師父起來,我捐十萬香火錢。”

小僧噔噔噔的跑回去,沒一會兒,一個看著像大師的和尚出來了。

“這位施主。”

“你這不沒睡嗎?”商扶硯說,“我要進去拜佛。”

和尚:“……”

“十萬香火錢可作數?”

“作數。”

“那跟老僧走吧。”

半夜,月亮高懸於空,照的幾人身影有些寂寥。

“施主前來拜什麼?”

商扶硯點燃香,說道:“說出來就不靈了。”

和尚說了聲“阿彌陀佛”,就走到外麵,把空間留給他。

商扶硯一跪一拜,在心底輕聲問:“像我這樣病態偏執的人,應該怎樣去愛人呢?”

“或者說,我這種人,真的會有人愛嗎?”

……

商扶硯跪在佛前,從未如此虔誠過。

他一跪一拜,舉著高香問神明。

問在這恨海情天裡,是否會有人許他天上人間?

夜深,忽然鐘聲響起,伴隨著一聲“阿硯”,他茫然回首。

有人在濃重的夜色中,笑意盈盈向他走來。

他在佛前叩問命運,而此時,命運仿佛給了他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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