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我還可以吧?”
麵對陳楊的一番操作點醒下來,警長也不好多說什麼,隻能任由他發揮了,畢竟如果隻是自己一個人找證據,怕是這輩子都想不出來答案居然是這樣的。
警長搖了搖頭:“不行,雖然知道作案手法了,他也是最有作案動機的可能,但沒證據,仍然沒有辦法說明他就是凶手,為德魯開脫罪名。”
“嗬,誰說一定要找證據呢?沒有環境就自己創造環境,你敢賭一把嗎?警長。”
“你都說了我是警長了,我不能這麼乾。”
“好啊,那我走,到時候我就跟那群記者媒體們說,你這個警長在指認一個隻有七歲智商的智障作為凶手。哦!對了,正義的警長是絕對不會內疚的吧?畢竟隻有這名七歲智商的智障有作案時間。”
陳楊眼神賤賤的看著毛利大五郎,仿佛警長已經被他給拿捏了。
……
……
……
眾所周知,小喜是個吃貨,特彆是對老冰棍,她可以在一公裡內感應到賣老冰棍的人的準確位置,人稱老冰棍指針。
同時,她還有一些想要追求真相的性格。
雖然她沒能看到案發現場,也沒人跟她解釋這是怎麼回事,但是根據她的觀察,她能知道一件事。
德魯他被誣陷了。
她還在思索著老哥去哪的時候來回踱步,一不小心就撞上了正苦惱,破口大罵德魯的原戈。
“喂!小心點啊!你個殺人犯家屬!”
“抱歉啊!”
這時候,陳楊從案發現場的車廂被警長給趕出來。
“趕緊滾!閒雜人等不得靠近,差點就讓你破壞了現場了。”
“嘿嘿,我這不也是為了朋友嘛。”
陳楊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後腦勺就來到了外麵。
小喜看見後一個小跑過來。
陳楊麵對過來的小喜,並沒有給她先說話的機會,而是先問她:“我叫你做的事情怎麼樣了?”
小喜點了點頭:“嗯,跟老哥你說的一樣,這家夥的屍臭味……很嚴重啊,雖然用了很多香料來掩蓋,但我的鼻子一下就聞出來了。”
“老哥你呢?剛才我都還沒反應過來你直接去案發現場,怎麼樣,有調查出什麼嗎?”
“我是誰?我是你老哥啊!這種事情對我來說那可是手到擒來好吧?”
在兩人聊天之際,一旁的原戈也是怒氣衝衝的走了過來。
“喂!你這個家夥我記得是殺人犯的朋友吧!你為什麼會從那裡出來?是不是在銷毀證據?我告訴你!不隻是德魯,你們所有人都要進去的!”
陳楊看著這像瘋狗似的原戈,笑了笑。
“哎?你說我?要進去?”
“不止進去!我還想要你們生不如死!”
“嗬……”
“要進去的人是你才對吧?原戈?”
“亦或者叫你的稱號,屍傀者。”
讓我們將時間稍微往前,倒回到陳楊剛上車,看到那個大霧殺人狂的新聞那會。
在大霧殺人狂這個新聞播完後,列車一般也會播放一些其他城市的通緝犯,用來提醒平民百姓出門要注意安全的。
但大多數人在看完大霧殺人狂的新聞後,都不會繼續看下去的,因為他們覺得。
其他城市?我這隻去科林斯,注意其他城市的通緝犯乾什麼?不閒的無聊嗎?
所以,除了一些賞金獵人會額外注意以外,所有人都是默認關電視,以及躺床睡覺。
然而,凡事都有例外,那就是陳楊。
他要保護小喜,保護的前提是需要知道哪裡有危險,所以他也就注意到了這麼一篇新聞。
屍傀者。
上麵雖然沒有寫屍傀者的名字,也沒有肖像,但是卻寫了他的殺人作案手法。
他的作案手法裡明確的指出,這個家夥擁有著第七感——屍傀術。
“安吉爾早在上車之前就被你給殺死了,你之後用你的第七感——屍傀術,將其固定好,控製住她,在大霧來臨前你將她控製到廁所,在當時還有著乘務員看著你在房間裡,給你提供了不在場證明。”
“對此,我隻能說,你的想法確實不錯,但是你的作案手法有著很多的漏洞。”
“其中最大的漏洞則是……你把安吉爾的死,嫁禍給了德魯和大霧殺人狂。”
“德魯是個低能兒,而大霧殺人狂則是從不會去襲擊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
陳楊的說的話非常淩厲,甚至把原戈都給逼退了好幾步。
而記者們本來把相機鏡頭都對準著德魯的,現在看到局勢逆轉,立刻就麵向原戈這邊了。
“喂喂喂,你說的我可是雲裡霧裡啊,你說這是屍傀者做的,難道就是他做的嗎?說話可是要講證據的啊。”
雖然原戈被陳楊的氣勢給逼退了好幾步,但是他很快就冷靜下來了,隻要他死不承認,那就沒人能夠定他的罪。
“誰說沒有證據的?”
一個低沉的聲音從車廂門口傳來,隻見警長手中拿著袋子,緩緩走出來。
“你在施展了屍傀術後是不是遺留下來什麼東西了?”
“例如……這根絲線?”
原戈在聽到這話後立即瞪大了眼睛,死死盯在那個袋子裡,發現裡麵是一根白色半透明的絲線,他整個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