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熹瞬間麻了。
“霍硯深……”
她怎麼都掙脫不開,“你彆這樣。”
她伸出另一隻手,覆在他的額頭上,去推他的頭。
男人與女人的力量,有著先天上的涇渭之彆。
她那點弱小的力氣,根本撼動不了霍硯深。
反而,霍硯深連她另一隻手也捉住,放肆地吻著她的手指。
每一根都不放過。
似是想要在她身上標誌他的領地。
喬熹都快要哭了。
心,已經狼狽不堪。
自從知道他把她當玩物,他所有的親密,都讓她惡心,可肉體還是不受控製地沉淪。
霍硯深吻了好久,喬熹的指尖都被他親得濕漉漉的。
最後,還在她的掌心上深深地印了一吻。
“熹熹……”
他動情喚她的名字,“你隻能屬於我,是你先說愛我的,不要妄想離開我。”
喬熹的掌心都被他炙熱的唇給燙到了。
“霍硯深,時間很晚了,夜不歸宿,我爸媽和姐姐會擔心。”
她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
她的身體也開始滾燙。
霍硯深又一次抽出手紙,將她的指頭擦乾,沒再衝洗。
他逼近她,將她抵在牆上,與她耳鬢廝磨,“熹熹,我好難受……”
他抓著她柔軟無骨的手,放在他的胸口。
喬熹觸碰到他心臟有力搏動地清晰觸感。
“霍硯深,我要回家了,不能再耽誤了,我都跟你說了,明天我不會訂婚,你放開我,行不行?”
霍硯深的手伸進西裝褲兜裡,把q版小雕像取出來,塞到喬熹手裡。
喬熹低頭看到精致小巧的娃娃,心臟又被重重地一擊。
“喜歡嗎?”
他啞聲問她。
喬熹盯著小雕像,笑意有,卻很涼。
如果不是在姐姐辦公室看到那個機車小模型下麵刻著霍硯深和姐姐的名字,她都不知道他還會雕刻。
喬熹翻開雕像,看到底座上刻著霍硯深喬熹。
像喝了雪碧似的,一陣透心涼。
她抬眸笑笑,“很喜歡。”
“我送你下去。”
霍硯深沒再強迫她留下來。
“不用了,怕碰到熟人,我一個人走,阿硯,明天見。”
她說話的聲音很溫柔。
霍硯深牽著她的手,走到門口,手剛握到門把手上,他又鬆開。
雙臂緊緊地抱住喬熹,用力地吻著她,一點都舍不得鬆開。
直到吻紅了眼,他才依依不舍地放開她唇,打開房門。
喬熹慌亂走出去。
霍硯深力氣太大,她就是想抵抗,也反抗不了他的力量。
“熹熹。”
他喊她的名字,好聽到爆。
讓她總是迷惑深陷。
她頓住腳步。
“熹熹。”
語氣裡包含著萬般不舍。
喬熹顫了顫眼皮,好難過,他怎麼這麼會演戲。
把愛她的模樣演得好真。
“熹熹,明天見。”
喬熹邁開腳步。
沒有回頭。
匆匆離開江城王府。
掌心裡握著的q版情侶小像,都沾上了她的汗水。
路過路邊的垃圾桶,喬熹把小像扔進去,攔了一輛出租車。
霍硯深尾隨著她,一路送出來。
她扔掉小像的動作,都落入他的眼底。
他邁步走到垃圾桶旁邊,看到小像孤伶伶地躺在垃圾桶裡。
矜貴高傲的男人伸手進去把小像撿出來。
從西裝口袋裡掏出手帕,把小像細致擦乾淨,手帕被他扔進了垃圾桶。
視線飄向喬熹離去的方向。
狹長英俊的眉眼裡寫滿了萬千複雜的神情。
翌日。
霍硯深去了季家訂好的訂婚宴廳。
推開門,裡麵空蕩蕩的。
一個人都沒有。
有個服務員在裡麵打掃衛生。
霍硯深走近,“這間宴廳今天不是有一場訂婚宴嗎?”
“取消了。”
霍硯深的麵色稍微緩和了一些。
他從宴廳出來,撥打了蕭時墨的電話。
“喬家和季家的訂婚宴取消,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還能是什麼原因?
當然是因為證都領了,不用訂婚了唄。
蕭時墨還是裝作不知道,“請帖沒發到我這兒,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需要我去一趟喬家,幫你打聽一下嗎?”
“不必。”
“既然不必,乾嘛要打電話問我?”
霍硯深說:“在等熹熹,閒得無聊。”
“切,裝吧。你確定喬熹今天會找你?”
霍硯深挑了挑眉骨,“她不找我,我不能去找她嗎?”
“既然你不需要我幫忙打聽,你慢慢等嘍,我掛了。”
“等等。”霍硯深叫住了他,“去問問吧。”
蕭時墨輕笑,“等我消息。”
結束通話,霍硯深回到酒店房間,手裡握著被喬熹丟掉的情侶小雕像,若有所思。
半天過去。
一天過去。
夜幕降臨,霍硯深還是沒有等著喬熹聯係他。
望著窗外的夜色,霍硯深勾起了唇角,自嘲一笑。
門鈴響了。
他起身去開了房門。
是蕭時墨,手裡還拎著一瓶酒。
“喝一個人?”
兩人一起走進房間。
霍硯深邊走邊說:“去打聽一件事,打聽了一天?”
“看樣子,你也沒等到人?”
落座後,蕭時墨去房間酒櫃裡,取出兩隻酒杯,倒滿,一杯遞給了霍硯深。
霍硯深一口喝掉杯中的酒。
“她不會來了。”
“不是答應你四號的訂婚宴了嗎?”
霍硯深掏出煙盒,遞了一支給蕭時墨,他甩開打火蓋,打著火,幫蕭時墨點了煙。
而後,自己也點著,深吸了一口。
“應該也不會去了,對了,你問到了嗎?”
喬熹已經領證結婚的事,蕭時墨挺猶豫的,似乎不是告訴霍硯深的絕佳時機。
“你等到你想要的那個答案了嗎?”
“沒有,不過應該也快了。”
蕭時墨便說:“季喬兩家要聯姻,直接辦婚宴,因此取消了訂婚宴。”
霍硯深剛吸下去的一口煙,差點把他嗆到。
蕭時墨又道:“看樣子喬熹不要你了,訂婚宴好取消,結婚宴恐怕沒那麼好取消,她騙了你,你打算怎麼辦?”
“抓到她,領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