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我在等一個答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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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這麼想的,就換那間大的宴會廳,不能委屈熹熹。”

……

霍硯深頓住腳步,直到季長洲夫婦走出酒店。

蕭時墨見霍硯深的臉已經黑得不能再黑了,隨口說了句:“走吧,吃飯了,餓了。”

“剛剛那兩個人說的話,你沒聽到?”

“我乾嘛要偷聽彆人講話?”

霍硯深轉身往酒店外麵走,蕭時墨向前,攔在他前麵,“乾嘛呢,我剛下飛機,十幾個小時沒吃東西,你說請我吃飯的。”

“熹熹要訂婚了!”

這幾個字幾乎是從霍硯深的喉嚨中溢出來的。

“她訂她的婚,關你什麼事?你又不喜歡她……”

蕭時墨話音還未落,霍硯深已經側身越過他。

蕭時墨握住他的手腕,“乾嘛呢?”

“鬆手。”

蕭時墨並未鬆手,而是說:“萬一不是一個人呢?叫熹熹的又不止喬熹,她要訂婚,早該傳出消息了,你這麼緊張,愛上她了?”

霍硯深像是意識到什麼似的,他轉身進了酒店,從包裡取出一疊人民幣丟在前台,“告訴我,近幾日你們酒店幾家辦訂婚宴的?”

蕭時墨掏出手機,給許染發了一條消息。

【喬熹要訂婚了?】

許染剛準備要躺下,收到蕭時墨的消息,她打了個激靈,立刻回了消息。

【你怎麼知道?】

蕭時墨把剛才聽到的通過信息發給了許染。

許染急得揉了揉太陽穴,要命!

好在她有蕭時墨這個臥底。

許染也顧不得倒時差了,馬上給喬熹打了一通電話。

“熹熹,完了,霍硯深知道你要訂婚了。”

喬熹的手機差點掉落下去。

“染染,你彆嚇我,這事兒一直瞞著,他怎麼可能會知道?”

許染把剛剛蕭時墨發給她的消息,給喬熹複述了一遍。

喬熹的心頭一陣慌亂。

霍硯深到現在都沒有放棄要跟她訂婚,她背著他要訂婚,他一定會找她麻煩的。

“熹熹,你在聽嗎?”

“我在。”

“你彆擔心,我現在去找蕭時墨,看能不能想辦法解決他!實在不行,我開車撞他,讓他起不來,沒法搗亂你!”

許染知道喬熹的壓力有多大,喬熹和季牧野的婚事,一定不能出什麼意外。

“染染,你彆亂來。”

“可是霍硯深知道了。”

“牧野可今晚回來,我和他明天會去領證,隻要熬過今晚就行了。”喬熹抿了抿唇,“我想想辦法。”

“熹熹,有什麼問題,你隨時聯係我。”

“嗯。”

喬熹合上手機,雙手都在顫抖。

她現在不是一個人,身後也不單單是喬家,還有季家。

那些視頻……

喬熹的心一團亂麻。

手機響了。

屏幕上跳動的熟悉數字是霍硯深的電話。

她手一抖,手機掉了出去。

他找來了。

為什麼?

為什麼不肯放過她?

喬熹的眼尾又紅又濕,緩緩起身,拿起掉在地毯上的手機,接起電話。

“喬熹。”

霍硯深嗓音冷沉,“你很有能耐。”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嗬。”

電話那頭,男人輕笑出聲,“你想騙我到什麼時候?”

“阿硯,明明是你一直在騙我。”

她突然叫她阿硯,說話的聲音也突然變軟了。

霍硯深笑了又笑。

無線電波裡傳來他的笑聲,讓喬熹忍不住緊張。

她小心翼翼地說:“阿硯,你是不是聽說我要訂婚的事,所以不高興?你放心好了,我答應要跟你訂婚,不會跟彆人訂婚的,是家裡安排的,在後天,後天我一定會去參加訂婚宴,相信我,好嗎?”

電話裡沉默了好久。

“阿硯?”

“你好久沒有這樣叫過了我,熹熹是騙我的時候,就會叫我阿硯,對嗎?”

霍硯深的嗓音溫沉又好聽,即使生氣,說出來的聲音,也一樣醉人。

“沒有吧,我以前都叫你阿硯的,隻是後來那視頻的事……”

視頻的事是他對不起她,他到現在都沒有給她一個很合理的解釋,她隻能提視頻。

喬熹又道:“我姐姐其實在懷疑我們,所以家裡安排訂婚,我不得不接受,但我的視頻都在你手裡,我怎麼敢跟彆人訂婚,阿硯,你相信我。”

能穩一時是一時。

她隻要熬過今晚,所有的問題就都解決了。

隻需要一晚。

“訂婚宴是在後天,而且隻是訂婚宴而已,又不是結婚,阿硯,你很擔心我跟彆人訂婚嗎?”

“熹熹……”

霍硯深低喚她的名字,“視頻的事,是我對不起你,我信你這一次,我會履行我的承諾,不去打擾你,不過,季喬兩空的訂婚宴我會攜禮去參加,希望熹熹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

喬熹鬆了一口氣。

訂婚宴他願意去就去。

她的目標不在訂婚宴,而是領證。

他剛剛話裡的威脅,她都聽出來了。

所謂的禮,無論是她的訂婚宴,還是他的訂婚宴,都足以摧毀她。

明明知道他在威脅她,她還隻能笑著接受。

沒關係,就一晚了。

她能忍。

“阿硯,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我也在等你給我滿意的答案。”

“好。”

結束通話。

喬熹長籲了一口氣。

霍硯深收起手機走過來,麵色依然沉重。

蕭時墨問:“現在能去吃飯了嗎?”

兩人一起去了餐廳,落座後,霍硯深瞅著蕭時墨,說:“你在江城長大,你對她知道多少?”

“喬微,還是喬熹?”

“你說呢。”

蕭時墨給霍硯深遞了一支煙,“阿硯,你剛剛很緊張,我覺得你是愛上喬熹了。”

“答非所問。”

霍硯深吐著煙霧,五官神色模糊不清。

“我對許染以外的女人,興趣不大,你問我也是白問,我不了解,就最近的觀察,也許她比喬微還有能耐,能把你紮得更加鮮血淋漓。”

蕭時墨招呼服務員過來,點了菜,瞅著霍硯深複雜的神情,蕭時墨挑了挑眉,“真想罵你了,你自己喜歡誰,你分不清嗎?”

霍硯深嗓音淡淡,“我在等一個答案。”

“什麼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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