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春梅心突然加速跳動。
“這麼好的布就拿來墊屁股?趙叔真奢侈!”她羨慕的說了句,卻是挪動了磨盤,坐在了布上。
“再好的布也是人用的。”趙正也挨著鄭春梅坐了下去,這一湊近,他甚至連鄭春梅臉上的絨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彆的不說,這鄭寡婦長得還真不賴。
鄭春梅身子一僵,她感受到一隻手搭在了自己的腰上,“叔兒,小心被人看到。”
這句話不像警告,倒像是給趙正加攻速。
“這裡沒柴火,又是小路,沒人會繞遠路走這邊,我特地選的地方,你就放心吧。”趙正在她耳邊小聲說道。
鄭春梅感覺半邊身子都麻了,心裡對自己說,“沒事的,趙老三不行的”
“叔兒,我男人走後,我從來就沒有跟彆的男人這麼親近過。”鄭春梅說道。
“馬獵戶呢?”
“我,我跟他沒什麼!”
“不說實話是吧?”
“沒,真沒。”感受到粗糲的大手放在了衣服縫隙間,她心幾乎跳到了嗓子眼,“原本,我覺得跟他好,或許是個好的選擇,你也知道我家情況,二蛋還小,不頂事,家裡又都是女人,沒有男人,根本熬不過荒年。”
“但我可沒有讓他輕易上手,後麵的事情你也知道了,他家出了這樣的事情,自身都難保,我怎麼可能會讓他動我?”
“我春梅雖然是寡婦,但也不傻,想要娶我,必須要接納我一家子,要不然,我寧願一個人!”
趙正相信了,算起來,鄭春梅男人死了沒幾個月,生完孩子也才月餘,她老婆婆也看得緊,應該沒機會。
不過,他就隨口一問,又不是什麼原狀貨。
鄭春梅用雙手抵住趙正的胸膛,“叔兒,我真沒騙你,我,我也知道,你不喜歡我孩子還有我婆婆,所以我也不奢望什麼,我隻求你全家吃飽的時候,能給我一口吃的就行,好嗎?”
說這句話的時候,她滿腦子都是雞蛋餅,鍋巴飯,肉湯。
直到昨晚,她還在回味那碗寡淡的‘雞湯’!
聞言,趙正點點頭,隻要不粘牙,他不介意給點吃的,哪怕自己指縫裡漏一點出去,都足夠她吃飽了,“你可想好了。”
鄭春梅心裡暗暗不屑,這麼正經,難不成還能把自己怎麼樣?
她就是篤定趙正不行,才來的,旋即點點頭,“我想好了!”
趙正也不怕她出爾反爾,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人煙稀少,就算鄭春梅叫破喉嚨也沒用。
難不成,她還敢到村裡說跟自己有染?
想到這裡,趙正也不再裝模作樣,從婁子裡再次取出一塊毯子,打開蓋在了身上。
鄭春梅倒在地上,心裡莫名一慌,沒想到趙老三居然準備的這麼充分。
“叔兒”
“彆叫叔,你不是羨慕招娣和小娥嗎,給你一個機會,叫爸爸”
“呸,老盲流!”鄭春梅輕輕錘了趙正一下。
趙正這具憋了四十年的身體,此刻猶如火山爆發一樣。
鄭春梅從起初的不信,到後麵的震驚,“誰說他不行的?”
“他要是不行,那我男人算什麼?半個殘廢嗎?”
“跟趙老三一比,就是大人跟小孩的差距!”
鄭春梅心肝脾肺都在發顫。
腦瓜子一片空白。
她真傻,居然聽信了謠言。
那些老嫂子又沒跟趙老三一起過,她們知道個屁!
“我被她們給害慘了!”
鄭春梅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山窩外,寒風呼嘯。
山窩內,卻是溫暖如春。
趙正心滿意足的哈了口氣,仿佛將這具身體,四十來年的憋屈統統發泄出來。
他很滿意。
他給自己打了九十八分,完全不輸給二十歲的年輕人,甚至某些地方,超出一大截,簡直就是天賦異稟。
鄭春梅也逐漸活了過來,不知為什麼,這一刻,她居然有一種重活的感覺。
好像自己當了這麼多年的女人,都白當了一樣。
今日方知當女人的幸福。
趙正ruan了一把,寡婦就是寡婦,潤的很,這還不是鄭春梅巔峰的狀態,要是吃飽喝足,長點肉,絕對是合格的架子。
想了想,他從婁子裡拿出一個飯盒,遞給了鄭春梅,“吃吧!”
鄭春梅本就虛弱,被趙正教訓了一把後,已經到了虛脫邊緣,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了。
可看到趙正遞過來盒子,頓時激動了,“叔,這是什麼?”
“你想要的東西。”趙正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挖了個坑,把地上的橡膠種子給埋了,不是他喜歡用這玩意,而是謹慎為好,要是把鄭寡婦肚子弄大了,那才是真麻煩。
一個不用負責,還懂事的‘飯友’,才是合格的‘飯友’。
鄭春梅拿過飯盒,還帶有一絲溫熱,揭開蓋子,裡麵居然是澆了肉湯的粟米飯。
甚至,還有一塊巴掌大的雞蛋餅。
雖然不是大米,可這是粟米飯,不是什麼米糠糊糊。
這麼大一個飯盒,要是煮成稀飯,都夠她吃六七天了。
她頓時紅了眼眶,有一種心酸的感覺,自己給李家生兒育女,到頭來還比不過陪一次趙老摳,就算自家男人沒死,這些年她也沒敞開肚子吃飽過。
“趙叔!”
“吃吧,這隻是剛開始,隻要你聽話,把我伺候高興了,彆說粟米飯,就算是大米飯讓你吃到撐,也不是問題。”
趙正想著,從商城裡買了一包群子,點燃後美美的吸上一口。
事後一根煙,賽過活神仙。
驗證自己的能力後,他心裡爽快極了。
鄭春梅連連點頭,“我以後肯定聽叔的。”
說著,她狼吞虎咽起來。
她知道自己吃飯的樣子太狼狽,可她實在是太餓了。
沒餓過的人根本不知道這種滋味。
粟米飯混合著肉湯的滋味,好吃到掉淚。
雞蛋餅也吸滿了湯汁,她甚至還吃到了一小塊肥肉。
葷腥入口,她感覺乾枯的身體重新複蘇。
就像是久旱逢甘露,整個人重新活了過來。
很快,她把一整盒飯給吃完了,打了個飽嗝。
趙正見她捂著肚子,皺眉道:“怎麼了?”
鄭春梅難為情的道:“吃太快,撐著了,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