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燕氣的瞪大的眼睛,“妹子同學你變了,你以前是我們的知心好大姐,現在怎麼開始替這種壞人說話了?他可不是拒絕了我一個還拒絕了好幾個同學呢。 難道都是我們這幾個同學的錯嗎?他白方然年紀也不小了,長得還挺帥氣,20來歲,陽光開朗,就不知道自己有吸引力嗎?不知道女孩子會迷上她嗎?以前你也跟他說了,讓他克製一點埋汰一點,你看他聽你的了嗎?他連你的話都不聽,這是無藥可救了。朽木不可雕也,妹子同學,你不能太仁慈了,對待這種人的仁慈,就是傷了我們這些好姐妹的心,你這樣隻會讓他更加肆無忌憚的去傷害彆的姐妹。妹子同學來拿著它,到第3步了,咱們馬上開始吧,下狠心,下死手。”
白方然在一邊都被氣樂了。妹子接過笤帚,看了看白方然。
白方然還真怕妹子一時來個小倔脾氣,連忙說:“妹子同學,咱們可得明白事理。不能就聽那幾個女同學在那邊說我的壞話。你這一笤帚下去我就回不來了。”
妹子嘿嘿一笑,“放心吧,白方然。我下手有那麼狠嗎?再說我也不能下手啊!”
劉燕很不高興,跟受了委屈的老大媽似的,哭哭啼啼的說:“這話是怎麼說的?妹子你怎麼突然就變了?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呀。”
妹子笑道:“劉燕同學,還有那個王燕同學,你們兩個雖然被白方然拒絕過,但是也不能記恨,他可都是為了你們好,你想想他要是不拒絕你們,就接受了你們,讓你們做他的女朋友。到時候占便宜的還不是他,萬一有個一不小心,讓你們懷了孕,你們吃的虧豈不是更大。表麵上是他在拒絕你們,實際上是他在保護你們,你們要明白他的良苦用心。再說了,他拒絕你們,也是讓你們清醒一下,更好的看清這個世界,免得以後被渣男傷害,相當於是增強了你們的抵抗力和免疫力,減少了你們以後被渣男傷害的機會。這是多大的好事呀!你們怎麼不僅不懂得感恩 還說出這種話。你們這樣多傷白方然的心呀。劉燕王燕,還有你們這些同學們,你們要明白一個道理,拒絕你們的,往往是不想傷害你們的。那些不管三七二十一,什麼都接受的人才是真正的渣男,才是真正會傷害你們的人,你們要清醒一點。”
“好好好,妹子說的太感人了。說的太好了!”白方然忍不住鼓起掌來。圍觀的那些男同學也紛紛鼓起掌來。女同學們也被感動的一個個眼淚汪汪。
王燕眼淚汪汪的說:“我悟了。我悟了,原來妹子同學是這麼一個有思想有深度的人,不愧是我們的好學姐。”劉燕眼裡含著淚花,有些哽咽的說:“我也悟了,白方然以後我一定更加努力的愛你,讓你感受到我的真心,早晚有一天我會把你感動的,到時候你一定不要拒絕我。”王燕拉住劉燕的手,兩眼汪汪的說:“好姐妹我們一起努力,總有一天能夠感動上天,到時候我做大你做小,咱們三個開心的日子,這不就來了嗎?”
妹子總算理解了,什麼叫被愛情衝昏了頭腦。當然現在勸是勸不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白方然:“白方然同學,我是不是給你勸反了?這我可真不是故意的。”
白方然有些無奈的笑了笑,“沒事,妹子,我不怪你,跟你沒關係。我知道你都是好心好意。”
妹子問道:“那咱們的演示還繼續嗎?”
白方然笑道:“流程咱們還是走一遍吧。”
妹子點點頭:“好,咱們再重新走一遍吧,我踢你了。”
她速度很慢的,一腳踢向白方然。白方然假裝被踢到,一手捂住了襠部,然後妹子伸手兩指刺向白方然的眼睛。白方然將手掌立在鼻子前麵。妹子抽回手,轉身來到白方然身側,飛起一腳,距離白方然的屁股還有20厘米的時候就收回了腳,“大家都看清楚了,就是這樣的一個過程,下手的時候一定要快準狠,技術要領我都跟你們說過了,要讓他防不勝防,眼睛和前後兩個部位是我們主要的攻擊重點。”
女子們紛紛有些不滿起來。“不行,看著不過癮。”“實打實的才過癮。”“白方然,你走吧,換一個人換一個招人恨的來。”“你這太感人了,妹子下不去手。”
白方然有點無奈。“妹子,要不然你下手注意點。”在他的潛意識裡還真的怕有什麼男同學,過來被妹子演示一頓之後被妹子打得受傷住院,然後妹子又不得不去照顧,然後兩個人就相親相愛了,這種狗血的劇情他還真有點兒不願意看到,也就是他有點吃醋。
妹子有些猶豫不決的說:“這合適嗎?這不合適吧。”
正在二人一時做不出決斷的時候,一個年輕人從圍觀的隊伍裡走了出來,他長得瘦瘦的高高的,略有點帥文質彬彬,乃是學校裡學習成績拔尖的人,平時就在那裡低著頭學習,很少參與學校裡的事情。由於他太愛學習了,除了圖書館很少能找到他,所以也很不受女同學的待見。再加上他家境條件一般,家裡還沒顯露出什麼資產過億的跡象,所以就被女同學妹自動無視了。他名叫拓跋德。
拓跋德走到妹子不遠處,笑著說:“妹子同學,要不你拿我做演示吧,我皮糙肉厚的,應該能夠承受得住。”
白方然連忙說:“你哪皮糙肉厚了?你有我皮糙肉厚嗎?就你這小身板子小心一腳就到病房裡躺著去了。”
“沒事,躺著去我也不怪你們,都是我自己本事不行,我不會訛你們的。”
“你說不會訛就不會訛嗎?萬一到時候你訛了怎麼辦?妹子同學學習這麼辛苦,還得照顧學生會,難道到時候還到醫院照顧你去嗎?彆的不說,萬一你在醫院裡心狠手辣,使點陰謀詭計,裝病騙了妹子的感情,傷到了妹子同學可怎麼辦?”
拓跋德笑道:“我哪有這麼複雜,我就是來做一下演示,怎麼就突然講到這麼遙遠的事情了,都是一個學校的,不可能的。”
“還有同寢室殺人的呢,一個寢室的都能殺人放火,一個學校的就更不好說了?考試的時候錄取的是分數又不是人品。”
阿玉湊到妹子耳邊笑著說:“喲,這白方然是吃醋了,不想讓你跟彆的男同學玩,你看看我沒說錯吧。”她說的聲音極低,彆的同學又被白方然和拓跋德的爭吵吸引,根本沒有聽到。
妹子頗有些得意開心。“彆的不說,有男人為你吃醋說明你有吸引力,說明他把你放在心上。”
“瞅你這麼開心,是不是也有點喜歡他了。彆的不說?彆的你得好好說。”
妹子笑著推了阿玉一把,轉頭看著白方然他們,笑著說:“好了好了,不要爭了,今天的演示就彆做了,免得傷著人,傷到了誰都不好。咱們還是練習基本拳法腳法。畢竟對付那些臭男人可不僅僅能隻靠這三招。你們兩個就先退下吧。”
白方然和拓跋德退到人群之中。妹子站在隊伍前麵,一板一眼的練起了腿法,她的腿法比較出眾,比較擅長。雖然他穿的並不暴露,衛衣加上過膝的短褲,但也掩飾不住她的好身材,眾人看得津津有味,女同學們也學得津津有味。
吃過了午飯。妹子和阿玉正在地下室裡忙著複習,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期末考試,地下室裡可比外麵涼快多了,很適合學習。還有幾個女同學在那邊強身健體。拓跋德突然邁步走了進來。妹子連頭都沒有抬,根本沒留意拓跋德的動靜。阿玉倒是眼角餘光看見了,但也沒有留意。
拓跋德走到妹子的辦公桌旁邊,有些不好意思的低聲說:“妹子同學,我有件事情想跟你說。”
妹子手中握著筆抬起頭來看著拓跋德。“你有什麼事啊?說就是了。”
拓跋德鼓足了勇氣,聲音有些顫抖的說:“妹子同學,我喜歡你。”
妹子點點頭,“行,我知道了,還有彆的事嗎?”
拓跋德有點蒙圈。“妹子同學,難道是你聽錯了?還是我說錯了?剛才我說我喜歡你。”
妹子笑著說:“是呀,我聽見了,我聽的很清楚,你是喜歡我啊,還有什麼事嗎?”
拓跋德支支吾吾的說:“妹子同學。我能不能問問你,你喜歡我嗎?”
妹子很爽快的說:“不喜歡。”
拓跋德有些不甘心的說:“那妹子同學,你喜歡什麼樣的呢?或者說你覺得我有什麼不足的地方,我覺得我可以改。”
喜歡什麼樣的?妹子斜眼看著樓頂,想了想說:“你是拓跋德是吧?你看我這打架的實力是不是挺強的?武力值是不是挺高的?我覺得將來我喜歡的人肯定是跟我差不多層次,或者比我還強的。如果你一個男的老是要我去保護,而不是保護我,我覺得沒什麼意思。雖然我很強也可以去保護,但是那樣會讓我覺得這個男人太弱了,讓我很鄙視,那我怎麼可能喜歡他呢?我的意思你懂了吧。”
拓跋德點了點頭。“哦。就是說我現在有點弱是吧?我確實這方麵不是很強。那還有什麼彆的地方需要改進的嗎?”
“改進的地方挺多的,我跟你沒相處過,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情況。我就說說我比較喜歡的幾個,首先你得考慮問題很周到,很細心,時刻把我放在心上,能夠包容我,還要很幽默,能跟我合拍。有些時候,針對問題有不同看法,咱們還得說的有來有回,不能老是我在那邊,一邊倒的壓著你講,那多沒意思。”
阿玉湊到妹子的耳邊低聲說:“你怎麼不直接報白方然的名字?你擱這講他的優點呢?”
妹子不好意思的用肩膀碰了阿玉一下。“阿玉,我在說正經事呢。”
阿玉嘿嘿的笑著,懂得都懂的點點頭。
妹子又說:“對了,還有個事兒。你看你是不是覺得我挺強的,其實我實力一般,有很多比我強的人,你知道嗎?在咱們這個普通人的世界之外,還有一種妖魔鬼怪一般的東西,修行你知不知道?很厲害的,我覺得我將來,如果選擇跟一個人在一起的話,那個人肯定得會修行,要不然我沒有安全感,屁大點安全感都沒有。”
拓跋德驚得瞪大的眼睛。“修行,看來這個修行很重要。那修行是不是也能讓身強體壯?”
妹子點點頭,“那可不是嗎?可以說是非常強非常壯,我都打不過。”
拓跋德點點頭。“那我懂了,我悟了,妹子同學,你看我表現吧。”
星期天的時候,白方然正在看妹子的直播,旁邊的拓跋德突然走了過來,走到他旁邊,客客氣氣恭恭敬敬的說:“白方然同學,上次咱們親切友好的會談希望沒影響你的心情。我隻是就事論事,對你沒有惡意。我聽說你非常強,強的離譜,還會各種奇怪的功法,好像都不是正常人所能達到的那種地步了,你是不是修行的人呀?能不能教教我呀?”
白方然有些納悶的看著他,“你聽誰說的?你先告訴我你聽誰說的?”
“可不瞞你說,我是聽大笨笨說的,昨天我在貼吧上發了個帖子,想問問咱們學校裡有誰比較厲害,他收了我一百塊錢谘詢費,向我推薦了你,說你肯定行。”
白方然斜眼看了看不遠處的大笨笨,大笨笨笑嗬嗬的說:“不要介意,白哥,這是有人仰慕你,我得給你介紹介紹,我想著你這麼大本事,說不定喜歡收徒弟呢。”
“為了這一百塊錢,你也是費儘心機,以後不許再胡亂說了,知道沒有?”
大笨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拓跋德有些驚訝的說:“難道大笨笨說的是真的?師父,要不你就收了我這個徒弟吧。”
“我不收徒弟,你先跟我說,你學這個想乾什麼,是遇到什麼解不開的事了嗎?”
“確實是有點事兒,有點解不開的事情,不拜托你不行啊?”
“你說來我聽聽。”
拓跋德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在這不方便說,要不咱們換個地方說。”
“那你等會兒吧。”
妹子看到拓跋德湊到白方然旁邊就知道他想乾什麼了,不由得嘿嘿一笑,心裡有了主意。
等妹子直播完,圍觀的人都散去了,拓跋德才拉著白方然,進了學校的食堂。
白方然也不跟他客氣,點了幾個好菜,坐在拓跋德對麵就開吃,一邊吃一邊問道:“說吧,你到底想乾什麼?為什麼要學這些東西?”
拓跋德有些扭捏的說:“這不是昨天我去問妹子同學了嗎?我喜歡她。我這長這麼大,這也算是情竇初開,就喜歡她,我就去問問她,說我喜歡她,然後我問她喜不喜歡我。”
白方然有些急切的問道:“她是怎麼說的?”
“她說不喜歡我,然後我就問她到底喜歡什麼樣的人,她就說她喜歡幽默的,細心的,時刻為她考慮的,考慮問題周到的,能照顧人的,比她強的。能包容她的,還得會這些修行的。”
白方然一想這些說的跟自己多多少少都沾邊,都是平時妹子誇自己的話。他不由得心中大喜。但是修行的水很深,道路艱險,他又有些不想把妹子拖進來。他是既開心,又有點猶豫不決。
拓跋德可沒注意這些,依舊自顧自的說:“然後我就找大笨笨問了,他就向我推薦了你。白方然同學,你看你能不能教教我。這些幽默什麼的,我都可以練一練,修行就得靠你了。我準備修煉個十天半個月的,然後去找妹子同學讓她檢查一下。我真的是非常喜歡妹子。”
白方然心想,恐怕你是有點夠嗆。自從上次妹子離開道觀,他也沒有機會和妹子好好說話,不知道她修行的怎麼樣了,有沒有遇到修行的難題,倒不如讓拓跋德幫忙問一問。“拓跋德同學。這修行分很多種,有能殺人放火,美容養顏,還有能變化形狀的。也不知道你喜歡學哪種,妹子同學要求的是哪種,我覺得你應該問清楚,咱們有針對性的訓練才更好,你說你萬一練了十天半個月,她本來想學長生不老的,你練了個殺人放火的,豈不是白練了,到時候她一看你殺人放火,說不定更不樂意了。”
拓跋德茅塞頓開,悟了。“哎呀,你這麼一說,我還真不知道,原來修行裡麵事情這麼多,那我可得好好問問她。”
白方然又說:“那你再好好問一問她。平時生活學習中有沒有遇到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困惑不解的事情。咱們幫她解決解決,是不是也能提升好感度,你腦袋得靈活一點。”
拓跋德恍然大悟,“哎,你說的可太對了,我的腦袋有點跟不上,真是不太行,吃完了飯就去找她,好好問一問。”
“大周末的,你夠強能找到她。不過你也可以去試一試,我下午還有事情,明天早晨的吧,周一你再來告訴我。咱倆留個聯係方式。還有你平時得多出去走一走。像這些幽默感,都不是從書上就能看會的,你得多觀察周圍,多看看他們是怎麼做的。”
拓跋德誠惶誠恐的說:“多謝師父,師父說的太有道理了。”
白方然連忙擺了擺手,“彆說什麼師父,我師父可沒讓我收徒弟,我收徒弟得帶給他看。現在我給你交代這些,就當是同學之間交流了,你忙去吧。”
吃完了飯,白方然就回了道觀。他來到後山上,輕輕舞動著一根樹枝,用樹枝當作刀,在練習刀法。練了一會兒,他就覺得心情煩躁。
大毛驢今天上午跟小母驢罵了一頓仗,嗓子有點啞。所以下午的時候就暫時休戰,沒去找小母驢的麻煩。所以他就暫時跟在白方然周圍,想要把臉混得更熟一點。順道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偷師的機會。“白方然你怎麼的了?怎麼有點心緒不寧,是不是你把季節過反了,把夏天當成了春天,春天來了,你是不是躁動難耐了?手上沒點存錢嗎?我聽說你們這邊洗頭房可是挺方便的。當然我是沒去過,我對人類不感興趣。”
白方然有些不耐煩的說:“你閉嘴,你家裡麵是不是一年四季隻有春季?全身上下隻有下半身。我是今天遇到了些事情,有些心煩意亂。”
大毛驢頓時來了興趣。“吆,還能有事情讓你心煩意亂?說出來聽聽,讓我長長見識。”
“你是想讓你開心開心吧,你覺得我能跟你說嗎?”
大毛驢賤笑嘻嘻的說:“不用猜,我都知道,肯定是妹子的事兒。是不是?我猜對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