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眼神不善的大野豬,最終按耐不住向許嶽他們衝了過去。
大黃不靠譜啊!
好心辦了壞事兒。
它估計是想把那些野豬引開,結果隻引走了一部分,剩下的視他們為敵,自然攻擊了。
這算不算被殃及池魚了?
大野豬衝撞額人來,首當其衝的就是沈瑜。
他離那野豬最近。
他那身材也最為顯目。
他此時已經嚇呆了,腦子一片空白,壓根兒不曉得躲避。
或許已經躲避不及了。
許嶽見此,拔起旁邊的一棵小樹,踏步上前,就砸在了衝過來的野豬腦袋之上。
那小樹根上還帶著不少泥土,好似大錘,隻是這一砸直接泥土濺起,弄得許嶽滿身都是。
不過,那野豬卻被許嶽給砸翻了。
“走!”
許嶽拉了沈瑜一下,王浩霖和鐵衛也回過神來,拉扯著還沒回過神來的沈瑜就走。
那大野豬翻身爬了起來,甩了甩腦袋,似乎有些暈。
看著殿後的許嶽頓時怒了。
呼呲呼呲幾下,又朝許嶽衝了過去,而剩下的還有兩頭小豬也似乎要衝他而去。
許嶽看了看手裡的小樹,之前那一下已經讓其有些折斷,沒用了。
剛才一個鬆土術,然後拔樹砸豬,力道很大。
那豬防禦力驚人,可那小樹則承受不住那力道。
許嶽將小樹一丟,側身讓過那衝來的野豬,回身就一腳將之踹翻。
那大野豬摔翻在地滑了出去很遠,撞到一顆大樹方才停下。
四百斤以上的大野豬,就這麼被許嶽一腳踹翻?
不是那種站著讓你踹,而是衝撞途中被踹翻,這難度係數顯然是不一樣的。
關鍵是還踹出去那麼遠?
這一腳的力道得有多大。
“臥槽!”
飛奔而走,卻也不忘回頭看看情況的王浩霖三人見此,頓時忍不住驚呼了一聲。
他們看到什麼?
衝撞而來的野豬,竟然被許嶽一腳踹翻。
那麼大的野豬。
他們知道許嶽是練家子,可練家子這麼猛的嗎?
這一腳若是踹在他們身上還能有命?
“藏起來!”
許嶽踹翻那野豬,也不停留,轉身就走。
藏?
王浩霖等人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連忙找大一點的樹避開那野豬的視線。
野豬嗅覺十分靈敏,連地下的食物都能聞到啊。
人的氣味他會聞不到?
許嶽踹翻那大野豬,那兩頭小的似乎被嚇到了,沒衝撞而來。
等那大野豬翻身爬起來,卻沒了人影,頓時滿腔怒火沒了目標。
鼻子抽動,卻一無所獲。
等了一會兒,許嶽側眼看去,那大野豬又開始在那兒覓食了。
他敢讓王浩霖等人藏起來,自然有辦法讓他野豬聞不到他們的氣息。
引動地脈之氣,瞬間就能把他們的氣息衝掉。
很簡單。
許嶽正準備招呼王浩霖等人離開,可這個時候,許嶽看到一道黃色的身影向他們這邊衝來。
後麵還有一頭大野豬緊追放。
至於剩下的,估計是被大黃給甩開了。
大黃飛奔而來,卻直奔剛才被許嶽揍了的那頭大野豬而去。
它要乾嘛?
那頭大野豬見大黃,似乎剛才的怒氣又被激起,然後就朝大黃衝了過去。
細狗,你敢跟老豬我對撞,你找死啊。
“嶽臥槽!”
鐵衛顯然也看到了,替大黃擔心,想要喊許嶽,卻見大黃在眼見就要撞上那大野豬之時忽然躍起,直接躍過了那大野豬。
然後那兩大野豬根本停不下來直接撞上了。
似乎撞得有些猛,一時半會兒竟然沒爬起來。
“走!”
許嶽見此,連忙叫了一聲,趁機離開。
“呼!”
不知道走了多遠,確定那野豬沒追來,眾人頓時鬆了一口氣。
王浩霖三人坐在石頭上喘著粗氣。
許嶽卻氣息如常。
“大黃,你這個坑貨!”
許嶽摸了摸大黃的腦袋,沒好氣的說道。
大黃也不知聽懂沒有,搖著尾巴用頭蹭了蹭許嶽。
“大黃表現可是很驚豔的。”鐵衛說道,“這次我們能夠脫險,它可是功不可沒。”
“最後那一躍,著實被驚到了。”沈瑜說道,“嶽哥,剛才謝了。”
“大黃那一躍足可封神。”王浩霖忍不住讚歎了一聲,道,“你也猛的一匹。”
雖然還有些心有餘悸,但此時滿腦子都是許嶽拔樹砸豬,以及他側身一腳踹翻大野豬的畫麵。
當然也少不了大黃最後那一躍,讓兩大野豬對撞。
“沒什麼好謝的。”許嶽說道,“這事兒,說來也是大黃惹的禍,你們不怪我就好了。”
“又沒其他的路回去,難道被困大山之中?”沈瑜說道,“不過,嶽哥你怎麼那麼厲害?”
“跟你們說了,我練過的啊!”許嶽說道,“下次進山,準備充分一下,這次連柴刀都忘帶一把了,若是有的話,晚上能吃頓野豬肉。”
午飯已經過了,他們在山裡隨便吃了點。
“犯法的!”王浩霖說道,“被野豬攻擊將之打死也不能吃的。”
“嚴禁食用野生動物嘛,知道的。”鐵衛說道,“你不說,誰知道。”
“你說的好有道理。”王浩霖卻是一笑。
若真弄死一頭野豬,不吃掉乾嘛?
難道他還會上報相關部門,按照他們的指示進行處理?
王浩霖顯然不是那種人。
“回吧!”沈瑜說道,“回去喝茶,然後再吃頓好的壓壓驚。”
“韭菜不可少。”鐵衛說道。
“他家的雞蛋炒韭菜,那更絕。”沈瑜說道,“效果也更好。”
“真的假的,他家雞不是才養沒多久麼?”王浩霖說道。
“村裡買的老母雞,養了一段時間。”許嶽笑著說道,“不過,肯定沒從小喂養的雞生的蛋好。不過,那還得等一段時間。”
“那今晚怎麼也得嘗嘗。”鐵衛說道。
一行人很快就回去了。
“還是你家茶好喝啊!”鐵衛說道,“我家老頭子可是讚不絕口,還喊我找你購買一些,後來聽沈瑜說你手上也不多,也就沒好意思開口。”
“的確沒多少了。”許嶽說道,“不過,我這不是種了兩百畝茶麼,等兩年應該也有這品質。”
“那太久了。”鐵衛說道,“下次你那些野生茶樹再出新茶,記得給我留點,有了它,我家老頭子給錢也痛快些。”
許嶽點了點頭。
在竹屋喝了一會兒茶,夜色漸墨,就回去吃飯了。
“你們這是乾嘛?”許嶽說道,“來一次抱一箱,上次的都還沒喝完呢?”
沈瑜又從車子裡麵抱了一箱茅台。
“慢慢喝唄。”鐵衛說道,“待會兒我帶點韭菜回去,若是那雞蛋還有的話,也給我一些。”
“我也要!”王浩霖笑著說道。
許嶽自然不會拒絕。
韭菜、雞蛋,那才幾個錢。
反正遠不及這一箱茅台。
當然,這不是生意,這是人情,沒必要這麼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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