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張若汐?
怎麼可能!
許嶽讀大學的時候對她就有意了。
有幾分一見鐘情的意思,不過接觸之後更加欲罷不能。
隻是出於自卑,把感情藏在了心中。
當上總經理,在燕京買房買車之後,本想著去表白,結果還在猶豫期間,卻得了農家傳承決定回來種地。
辭職後發現張若汐一直在背後幫他,而且對他也有意。
彼此有意,卻又彼此顧慮。
最後還是張若汐主動,兩人才確定了關係。
他們能在一起,張若汐付出的遠遠比他多。
他又怎麼可能欺負張若汐呢?
“我媽說,我要欺負你,她會打斷我的腿。”
晚上,許嶽跟張若汐同視頻之時,笑著講起了今天的事兒。
“我相信你不會欺負我的。”張若汐笑著說道。
“你比我媽了解我。”
許嶽一聽,卻是笑了。
又聊了一會兒,許嶽看了一會兒書,就又去轉了一圈。
轉眼又是兩天,茶山那邊開始種茶樹了。
許嶽特意請了不少人幫忙。
當然賣茶樹的商家還特意派人來進行指點。
不過,對於茶樹存活問題,許嶽並不擔心。
他已經提前布下了陣法,改善茶山的土壤,並且澆的水也是他提前準備的靈雨水。
至於氣溫?
許嶽如今還沒那本事,可他們這邊氣溫還真沒問題。
另外,許嶽也對那些茶樹進行了注靈,提高其品質。
他如今也無需一棵一棵的來。
一次性能“培育”多少棵,取決於許嶽的修為。
“小嶽!”
許嶽正忙著茶樹種植的事兒,許誠民卻來了,隨他一起來的還有一個人。
看著熟悉,應該是他們村的,隻是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
畢竟,他們村不小。
生產隊就有十來個。
許嶽畢竟在家呆的時間不長,彆說整個村的人了,連整個生產隊的人他都認不全。
“四爺爺有事兒?”
許嶽笑著上前,給兩人散了煙。
這也是他如今養成的習慣。
“村裡那個大魚塘還有印象麼?”許誠民開口說道。
許嶽點了點頭。
村裡的魚塘不少,可稱得上大魚塘的那就隻有村頭那個十來畝的大魚塘。
那也是離他家最近的一個魚塘。
“你有沒有興趣承包?”許誠民接著問道。
這就是找他的目的。
“那魚塘不是有人承包麼?”許嶽驚訝的問道。
村裡的魚塘不少,但都承包出去了的。
畢竟,他們這兒承包魚塘真的很便宜。
這也是許嶽沒有早早承包魚塘的一個原因。
“出了點事兒,急著轉讓!”許誠民說道,“所以就問問你要不要接手?村裡估計也就你有能力接手。”
許嶽看向隨許誠民而來的那人。
他應該就是塘主了。
“那魚塘是他女婿承包的。”許誠民說道,“他女婿在興東鎮賣魚。不過,他女兒如今生病,急需用錢,他女婿也有擔當,積蓄花完之後,把鎮上賣魚的門市都給賣了。”
這是錢還不夠,準備轉讓魚塘了。
聽許誠民這麼說,許嶽對那人女婿有了幾分好感。
“要多少轉讓費?”許嶽問道。
那魚塘十來畝,一年承包費也不過幾千塊。
而且還是因為那魚塘位置好。
“那魚塘還有十年到期,承包費就是五萬。”那人開口說道,“關鍵是塘裡還有幾萬斤魚,我女婿預估裡麵有四萬斤魚,鰱魚估計占一半,剩下的鯉魚、草魚和鯽魚。你看三十萬成嗎?這是實在沒辦法,急用錢才報的這個價。”
三十萬?
這也是許誠民為何說隻有許嶽能夠接手了。
村裡人能拿出這麼多錢的或許還有,但不會冒風險去接這個魚塘。
若真如他說的那樣,這報價真不高。
“為何不直接賣魚?”許嶽好奇的問道。
哪怕是賣一部分的魚,應該也能一解燃眉之急啊。
“那幾萬斤魚,能賣的大魚估計也就一萬斤左右,剩下的都是半大的,不好打撈,魚販子估計也不會收。”那人說道,“我女婿養魚,基本上都是自己在賣,一時半會也找不到一次性收那麼多的魚販子啊!”
許嶽點了點頭,顯然是認可了對方的話。
認可,並不代表相信。
這到不是什麼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做生意嘛,不能彆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去看看!”許嶽點頭,說道。
那人一聽,頓時鬆了一口氣。
許嶽若不接手,他短時間內還真找不到誰能接手。
他們急著用錢啊!
那魚塘在路邊,交通頗為方便。
路另一邊,隔著不少水田,然後才是清溪河。
十來畝魚塘,裡麵有多少魚,一般是很難印證的。
不過,許嶽卻有辦法。
他圍著魚塘轉了兩圈,並且一邊轉,一邊往塘裡扔石頭。
如此,他心中有了一個預估。
與那人報的應該還要多上一些,估計是對塘裡魚的繁殖有所低估。
大魚小魚的比例也有所不同。
大魚沒那麼多。
估計這才是對方轉讓魚塘,而不是賣魚的原因。
不過,這是好事兒。
證明魚的尾數更多。
魚塘的各種設施也比較齊全。
還有兩條小木船。
魚塘邊上還有一間簡陋的磚瓦房,顯然是用來看魚用的。
不過堆的是雜物,並沒有住人。
從一些細節不難看出,這魚養的很用心。
“三十萬是吧?”
許嶽沉默片刻,隨即開口了。
“你若覺得高了,可以再商議,不過需要一次性付清。”那人說道,“我女婿應該不會騙人,他說若是塘裡沒那麼多魚,他可以按價雙倍退你。”
“那不用!”許嶽說道,“少了,你們退我,多了我豈不是要補給你們,太麻煩。你們急著用錢,我也不壓你們的價,畢竟鄉裡鄉親的,就按三十萬來!”
那人一聽,卻是愣了。
他也好,他女婿也罷,都已經做好被壓價的準備。
他們也沒虛報,隻想儘快出手。
誰曾想報多少,人家不還價。
他到沒後悔報價低。
若是高了,人家來都未必會那麼好說了。
誰也不是冤大頭。
何況,急的是他們。
“回頭我找人打個合同,一式三份。”許嶽說道,“你我雙方一份,村委那邊一份兒。你女婿什麼時候有空,讓他來把合同簽了,我立馬轉款。”
“好!好!”那人連忙說道,“謝謝!謝謝!”
“我看那邊房子,似乎沒人住,你們平時不守魚塘的麼?”許嶽隨口問了一句。
有偷魚的麼?
這個還真不好說。
不過,即便沒人守魚塘,那一般都會放上床和被子,裝著有人的樣子。
像他們這樣堆雜物的還真不多。
“他家就在那兒,自然不需要在這人守了。”許誠民說道,“這邊有什麼動靜,他在家都能知道。何況,他每天還要喂魚的。”
“哦?”
許嶽有些恍然,知曉這人是誰了。
周振興。
他女兒許嶽也有些印象。
不過,比許嶽大上不少,小時候也沒玩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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