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錯人了?
楊蕊也是聰明之人,哪兒還不明白。
這是要悅來酒店鬆口啊!
有可能麼?
談過才知曉。
楊蕊帶著幾斤韭菜走了。
路上,她直接打電話給陳秀芝約飯,約他們兩口子吃飯。
沒直接約沈建軍,而是約他老婆。
這或許也是她的聰明之處。
一個城市,都把生意做的那麼大,彼此自然認識。
“楊蕊怎麼忽然約咱倆吃飯?”
陳秀芝看向沈建軍,卻是有些疑惑。
認識自然認識,可他們交集並不多。
“估計是在許嶽那兒吃癟,想從我們這兒入手。”沈建軍說道。
“她還真敢想!”陳秀芝說道。
蜀香閣做高檔餐飲,而悅來酒店又是貢安市唯一一家五星級酒店。
雙方自然也算是競爭對手。
“為何不敢?”沈建軍說道,“不出意外的話,她是又去找許嶽給咱埋釘子了。咱們吃不下許嶽這一批韭菜,卻讓其留在地裡慢慢吃,那對許嶽還是有些損失的。”
楊蕊為何這般重視許嶽?
高端的食材對他們這種走高端餐飲的來說太重要了。
看看悅來酒店這段時間的生意就知曉了。
“她把這事兒點破了?”陳秀芝說道。
“還需要他點破?”沈建軍說道,“許嶽才是種菜的,他不懂?不過,有些事兒不說,大家都當不知道。可若是說出來了,那就不能再當不知道了。”
“那”
陳秀芝皺了皺眉頭。
這韭菜對於悅來酒店的作用可比生菜小白菜強。
因為不僅餐飲生意火爆,連住宿都受益。
她也受益。
這幾天家裡都是韭菜味,把自家兒子都給熏出去了。
想起這個,陳秀芝露出一絲潮紅。
“看看楊蕊怎麼說再決定。”沈建軍說道,“蜀香閣的分店可比悅來酒店多得多。許多城市都有分店。”
陳秀芝一聽,多少有幾分明白。
隻是心裡多少有些不痛快。
楊蕊去找許嶽一次,他們給許嶽的價格就翻了一倍。
這次去,又挑撥了一下,還借勢想分一杯羹。
楊蕊走後,許嶽繼續耕地。
晚上,吃過飯之後,他接到了王浩霖的電話。
不是要來釣魚,而是要買韭菜。
“你家也做餐飲的?”許嶽有些驚訝。
“噢,不是!”王浩霖說道,“我買來自己吃!”
“自己吃?”許嶽愣了一下,隨即笑道,“你不會拿去當藥吃吧?”
他家韭菜效果有些誇張。
這讓許嶽都有些震驚。
這兩天,他家必有一盤韭菜,隻是做法不同。
不過,他都不吃。
基本上都是他爹許江銘吃了。
“嘿嘿!”
王浩霖隻是給了許嶽一個男人都懂的笑。
“自己吃,還買什麼?”許嶽說道,“給我個地址,明兒送菜,我給你順帶送點,彆提錢。提錢,那就是沒把我當朋友。”
“那我就不客氣了。”王浩霖笑著說道,“不過,怎麼好意思讓你送呢。你明兒送菜的時候跟我說一聲,我去悅來酒店等你。”
“也好!”
許嶽點了點頭,也沒執意送去。
掛了電話,許嶽忽然感覺爺爺房間一陣氣息波動。
突破了?
許嶽好奇,卻沒有立馬前往爺爺房間,而是等那氣息平穩才去的。
“來了?”許城陽看向許嶽說道,“練氣之人的感知這麼敏銳?”
“突破了?”許嶽笑著問道,“變化大麼?”
變化肯定是有的,至於大與不大,那就不得而知了。
“大。”許城陽說道,“至於有多大,現在還不確定。不過,老頭子應該能多活好些年。”
從第二境內勁突破到第三境內氣難道壽元增長?
這似乎也沒什麼好驚訝。
這也是好事兒。
許嶽聊了幾句,隨後就回房了。
他如今開辟氣海,處於第二境,想要突破第三境,那就得把體內的真氣化為真元!
這遙遙無期。
他感覺自己的混元氣連丹田都還沒聚滿,更彆說什麼量變引質變,真氣化真元。
不過,體內混元氣化為真元叫什麼?
混元元?
許嶽啞然一笑,看了一會兒書,隨即就睡了。
他如今已經養成了良好的習慣。
第二天,習慣性的早起摘菜、送菜
摘菜不隻是他們一家人了,四嬸和二舅媽也來了。
李覺民也來了。
至於四叔許江景則騎著摩托車送孩子讀書去了。
他們已經開始上班了。
摘了這麼久的菜,但今兒父母卻顯得十分生疏。
許嶽並不疑惑。
應該是昨晚自家爺爺教了他們呼吸法。
還不熟悉。
可若熟練之後,好處驚人。
至少乾農活不但不會累,身體反而會越來越好。
送菜之前,許嶽給王浩霖打了一個電話。
給他準備的除了韭菜之外,還有一些生菜和小白菜。
另外還有一些成熟的青江菜。
當然,那也少不了帶給丁文遠試菜。
青江菜的價格與生菜差不多。
一棵或許不如生菜大,但相對更壓秤。
許嶽不是很喜歡吃青江菜,所以栽的不多。
不過,一天一百斤還是可以的。
“吱”
許嶽開車送菜,一輛麵包車忽然出現,擋住了許嶽的路。
許嶽一個急刹,驚魂未定。
一股怒氣升騰,想要罵兩句。
他嘛的會不會開車。
話還沒出口,那麵包車上下來七八個人,手裡持械。
來者不善。
許嶽若還看不出這幫人是衝自己來的,那就是傻子了。
何況,那人群之中還有一個熟人。
“下來!快點,給老子下來,會不會開車啊!”
“快點!”
“信不信我砸了你的破車!”
“滾下來!”
叫罵之聲響起,表情更是凶神惡煞。
不過,許嶽卻並沒有任何懼意。
這幫小趴菜,以他如今的修為,分分鐘全撂倒。
“嘭!”
許嶽下了車,來到車前,看向其中一人。
“是你啊!”許嶽笑著說道,“怎麼著,不賣菜給你們川來大飯店,你這是準備搶?”
對,熟人就是之前找趾高氣揚讓他給川來大飯店送菜之人。
“草!”那人怒罵一聲,說道,“搶了又怎麼樣?不就是一個臭種菜的麼?老子看得起你,買你的菜,你他嘛竟然不識好歹!”
“搶劫犯法的啊!”許嶽說道,“以暴力、脅迫等手段搶公私財物,判3年以上10年以下有期徒刑並處罰金”
“還他嘛給我講法律?嗬嗬!”那人怒了,說道,“給我打,隻要不打死,我兜著!”
他想看許嶽被堵後的驚懼,驚懼之後的跪地求饒。
可許嶽太淡然。
這惹怒了他。
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憤怒失去理智。
或許他之前隻是想嚇唬嚇唬許嶽,如今卻是真動手了。
“給我打!把車也給我砸了,這附近沒攝像頭!他報警,我們不承認,他能把我們怎麼樣?”
那群人一聽,也不再猶豫。
“何必呢?”
許嶽歎了口氣。
附近沒攝像頭,我車上有行車記錄儀啊!
彆說什麼破二手麵包車。
現在沒個行車記錄儀誰敢開車上路啊!
許嶽順手抓住向在砸來的一根鋼管,然後用力奪了過來,照著那人的胳膊就砸了過去。
力量控製得很好。
“啊啊啊”
以鋼管砸斷那人手臂,許嶽也沒停手,對著那群人就是一通亂砸。
不是斷手,就是斷腿。
可絕對留手了。
不然分分鐘能弄死這幫人。
這段時間的田可不是白種的。
“何必呢!”
許嶽將鋼管丟到那人身邊,發出“哐當”一聲,卻是嚇得那人連痛哼都停下了。
“彆來惹我!”
許嶽丟下一句話,開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