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淩越得到鳳凰的消息很快傳遍整個修仙界。
為了安全著想,楚淩越帶著鳳琳飛快趕回了宗門。
守山門的弟子,隻感覺一陣風吹過。
弟子甲:“剛才過去的人好像是楚師兄,南陽秘境不是才開了兩天,他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弟子乙一臉神秘:“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楚師兄他這次可是拿到了大機緣,神獸鳳凰知道不?被他給契約了。”
“神獸鳳凰?”弟子甲驚呼一聲,手中的劍掉落剛好砸在弟子乙腳指頭上,發出殺豬一般的叫聲。
弟子甲急忙道歉。
鳳琳感受到比外界濃鬱好幾倍的靈氣:“你們宗門還挺不錯的。”
遠處高聳的山峰還有因為靈氣太過濃鬱形成的靈霧。
鳳琳站在楚淩越頭上,四周濃鬱的靈力爭先恐後地湧入她身體。
楚淩越嘿嘿一笑:“那是當然,我們天衍宗可是天下第一宗。”
兩人這一路上的關係也好了不少。
正如預料的,果然有人想半路截殺楚淩越。
雖然不能把鳳凰據為己有,但是鳳凰那一身精血和羽毛,可都是頂級材料。
隻要搶到,就能一夜暴富。
最快建立情誼的方式就是經曆一場生死。
這話對他們同樣適用。
“師尊師尊!”楚淩越站在劍上,對主殿前那抹藍色身影不停招手,笑得一臉憨厚,“我回來啦。”
林皓身後的一眾長老忍不住笑了:“這孩子還是一如既往的有活力。”
林皓趕緊把這個二傻子喊下來:“彆吼了,整個宗門都知道你回來了。”
楚淩越看到主殿坐滿了長老,甚至還有幾個太上長老,眼睛都瞪大了。
楚淩越一進門就被這些大能長老給圍了個水泄不通。
神獸鳳凰果然名不虛傳,竟然連太上長老都驚動了。
幸好他早就猜到會這樣,提前準備好了說辭。
頂著他們放光的雙眼,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他扯了扯領子,咳嗽一聲:“咳,我當時一劍……”
話還沒說出口,就被一個白須老者急不可耐地打斷了:“我們對這個不感興趣,你和我們說說你那個新師弟。”
打斷他的這個白須老者正是他師父的師父,合體期的大能淩霄尊者。
精心準備的精彩演說沒人理會,楚淩越隻能吞回肚子裡,開始講起了謝淵。
他就沒和謝淵說過幾句話,就把自己看到的都一股腦說出去了。
等說到最後謝淵臨時變卦時,瞬間哄堂大笑。
謝臨淵那個死小子,天天跟塊木頭一樣,沒想到追求人竟然是這幅德性。
這些長老都是謝臨淵的長輩,再不濟也是師哥師姐師弟師妹的。
修行路漫漫,他們唯一的興趣愛好就是吃瓜。
吃瓜好啊。
吃瓜有益身心健康。
楚淩越茫然地看著這些笑得直不起身的長輩。
他們在笑什麼?
林皓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覺得那個叫桑晚榆的女修怎麼樣?”
說到桑晚榆,楚淩越頭也不痛了,腰也不酸了,兩隻眼睛炯炯有神:“她很強!她和謝師叔一樣是天生劍骨!”
原本隻是來聽謝臨淵笑話的眾人,聽到這四個字眼睛都直了。
淩霄尊者更是上前,一把抓住楚淩越衣領:“你說什麼,她也是天生劍骨?”
楚淩越十分理解他們激動的心情,想他第一次看到桑晚榆用劍也是這種反應。
林皓也跑過來抓住他右邊的衣領:“快帶我去找她,這樣的人才必須要來我們天衍宗。”
林皓一整個後悔啊,當時看到人的時候怎麼就沒多看幾眼啊。
若是當時就發現了,現在桑晚榆早就是他們天衍宗的人了。
楚淩越一左一右被扯著衣領倒也沒有呼吸不暢,因為他從小到大都是這樣過來的。
“現在恐怕還不行,桑道友現在還是青鸞宗的弟子。”
青鸞宗一出眾人都沉默了。
林皓懷疑自己聽錯了:“你說她在哪?”
楚淩越:“沒錯,就是那個差點被仙盟踢出去的青鸞宗。”
仙盟的煉虛期雲長老還欠桑晚榆父母一個人情。
此行除了讓青鸞宗從仙盟除名外,還需要讓雲長老和她回一趟青鸞宗。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再怎麼樣長念也是化神期修士。
若是硬碰硬,桑晚榆害怕他會狗急跳牆,更彆說還有宋浮月那個不穩定因素在。
仙盟坐落於群山之上,作為修仙界各大勢力共同創辦的聯合組織,其在修仙界的地位舉足輕重。
隻有被認可的宗門才能得到仙盟的庇護,而宗門擁有宗主令牌的宗主,有專門的煉虛期大能保護。
隻要遇到生命危險或者什麼處理不了的問題,煉虛期大能就會出麵。
轉拜宗門,在修仙界無異於叛徒行為。
仙盟規定:若弟子要另拜他門,必須廢除在本門修煉的修為和功法。
桑晚榆不想廢除修為,所以隻能讓青鸞宗滾出仙盟了。
仙盟守衛將二人攔下:“站住,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桑晚榆將自己的仙盟令遞了出去:“在下青鸞宗桑晚榆。”
守衛一聽青鸞宗,忍不住笑了:“我還以為青鸞宗早沒了,原來還在啊。”
每個聽到青鸞宗名字的人都要嘲笑一番。
修仙界修士大多隻記得五大宗和青鸞宗。
前者是因為實力強勁,後者則是因為實力太弱。
人們往往隻會記得第一名和最後一名。
桑晚榆沒有生氣,反而發自內心地笑了。
青鸞宗很快就會徹底消失。
守衛看向謝臨淵:“你的令牌呢?”
謝臨淵遞出自己的令牌讓他們檢查。
桑晚榆輕微瞟了一眼,眼眸微睜。
竟然是金色令牌。
擁有金色令牌的人,至少是五宗宗主級彆的。
守衛看到令牌,眼睛都睜大了。
心下慶幸。
這兩人關係匪淺,幸好沒說什麼不該說的。
正在思考應該以什麼樣的姿勢請謝臨淵進去時,卻聽到他旁邊人微微顫抖的聲音:“你……,你……”
守衛看了旁邊人一眼。
那人深吸一口氣,似是終於下定決心,搶過守衛手中的令牌,丟回給謝臨淵:“你這令牌是假的,不能進!”
守衛:……
你守門守瘋了?
桑晚榆:……
是假的你說話抖什麼?
鳳卿幸災樂禍:報應來了。
謝臨淵:又被針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