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修複了千兵衛的屍體,評分為a+。”
“鎮厄令奪靈成功,你獲得千兵衛的能力【新陰流快刀斬】”
……
“你修複的千兵衛的屍體,評分為a級。”
“鎮厄令奪靈成功,你獲得千兵衛的能力【新陰流劍道總綱】”
……
“你修複的千兵衛的屍體,評分為b級。”
“鎮厄令奪靈成功,你獲得千兵衛的能力【羅刹獅子】”
……
肖染連續修複了三次千兵衛的屍體,有了【惡念繡花針】的加持,這次的評分比之前還要高一些。
大量關於千兵衛的記憶和千兵衛自幼年開始經曆過的殘酷訓練,全部浮現在肖染的腦海。
隻是不同的是,千兵衛的記憶在肖染麵前猶如走馬觀燈的一場電影。
而他自幼年所經曆的殘酷訓練,卻是被抹除掉了千兵衛個人的情感和思緒,全部嵌入進自己的腦海,成為自己的一部分。
隻待肖染完成第三次奪靈之後就停了下來。
雖然繼續奪靈應該還能壓榨出不少的能力,可這樣也會大大削弱千兵衛的實力,這麼好的幫手做成傀儡,對自己的幫助更大一些。
至於這家夥的人生,肖染隻能給出一段總結,“惡貫滿盈死不足惜,故步自封自以為是。”
自幼年看背負上振興新引流的使命,年紀三十四歲就成為東瀛新生代第一劍客,但在感受到熱武器力量的恐怖後,內心的驕傲就被無情的碾碎在長槍火炮之下。
既沒有往前邁出的勇氣,又沒有改變創新的想法,更是連本心都守不住。
這也是為什麼,他明知道打不過那個持劍的少年,還要堅定的放手一搏。
無外乎還是想要給自己討一個符合身份的死法。
這在很多人看來近乎白癡一樣的行為,卻很符合千兵衛從小長大的曆程,以及他所看重的武士榮耀。
肖染倒是不可憐他,隻是……“那個持劍少年又是誰?”
自己沒有在千兵衛的記憶裡看到最後少年是怎麼殺死他的,因為千兵衛最後的記憶裡麵,隻有一道刺眼的驚鴻,仿佛就是這一道驚鴻的光芒太過於耀眼,以至於他見其他的細節記憶全都模糊了。
如果對方還活著的話,現在恐怕也至少是九十多歲的老人了吧,至少比自己爺爺還要大上不少呢。
“要不要去問問老爺子!”
肖染站起身,洗了洗手,隨後回味著千兵衛的刀法,從空間裡再次取出那把黑色砍刀。
“斬!”
刀刃劃破空氣,手臂上每一處關節在拔刀的瞬間都像是得到了不同的命令一樣的運動起來,一道銀色細長的刀痕筆直劈在空氣中,足足停頓了一秒的時間才徹底消失。
緊接著肖染手中的黑色砍刀開始不斷變化,大開大合的在院子裡劈斬起來,刀刃所過之處便是能看到猶如發絲般纖細的斬痕閃過。
“新陰流影斬!!”
肖染心神一動,身影在一瞬間爆發出恐怖的殺氣,人影像是一分為三刹那間斬擊在前方的木桶上。
“喀!!”
頓時木桶被劈斬成碎片的同時,地上還殘留著三道刀痕。
“羅刹獅子”肖染將砍刀收回,反手握刀,將刀刃從下而上揮動起來,同時步伐跟著一起踩著輕快的節奏,跟著刀揮動的角度一起擺動起來。
“唰唰唰唰……”
狂躁的刀風裡一連七道刀影閃動,像是一股風暴砸過來一樣產生讓人強烈的窒息感。
一套新陰流刀法過後,肖染緊跟著使出一菊派刀法,和新陰流的刀法截然不同,一菊派的刀法走的是陰柔輕快為主,刀法以貼身快攻為手段。
“唰唰……”
黑色砍刀在肖染手上快速揮動,形成一道急促的刀影,每一刀的角度都是奔著殺人而去,沒有一刀是多餘的。
隨後身影一轉,腳下踩著牆壁借力一個空翻就輕鬆跳上屋頂的瓦片上,兩腳一點,身子穩穩當當的站在上麵。
“呼……”
一口濁氣吐出,肖染神色放鬆,輕輕一躍從三米高的屋頂跳下來。
上鳥靈子的能力【輕功,隨葉漂流】還不錯,就是刀法不太適合自己,主要是自己手上的砍刀並不適合用來貼身近戰搏殺,看起來自己需要再準備一把不錯的短刀準備著比較好。
相比之下,肖染更適合使用千兵衛的新陰流刀法,這套刀法以靜製動,爆發力十足,往往都是一擊斃命。
當然要說缺點也很明顯,包括千兵衛的絕學【羅刹獅子】都是以爆發力見長的三板斧,基本上打完了,敵人不躺下的話,自己要麼跑路,要麼就隻能再用一次。
但僅僅隻是說殺傷力方麵,肖染還是挺滿意的。
彆問他什麼這都是倭國鬼子的招數,正如千兵衛記憶裡的那位少年說的那樣,“萬般諸法不過是度己度人,手段隻是其次而已。”
有什麼挑就用什麼唄,以後還會有彆的機會接觸到更多高手的屍體,自己的能力隻會越來越強。
剩下的那條二麵鬼犬的屍體,肖染暫時不打算動,他準備這幾天好好消化消化,一菊派的心法,一菊派雖然是倭國的邪道,不過對養屍也格外擅長。
二麵鬼犬的屍體還很完整,正好可以再用來給自己當做練手的素材,如果失敗了,就利用【黑天鵝胸針·縫屍人】的特權簇擁,將其變成傀儡。
等到了下午,天氣漸漸轉陰,太陽還沒落山,就已經是陰風滾滾,風雨欲來了。
肖染帶著工具前往火葬場。
來到停屍間門外,王叔一家人已經在等著了。
走進停屍間門口,肖染輕輕敲了敲,老周辦公室的門。
“周叔。”
肖染推門進來,看著坐在椅子上看報紙的老周,笑盈盈的將準備好的煙酒送上來。
老周仔細看了看肖染:“哦,是你啊,有一段日子沒見過你了。”
“是有一段時間了,店裡這段時間有點忙。”
肖染將煙酒放在桌上,老周看了一眼,頓時冷下臉道:“這什麼意思啊,你有事就說,用不著來這套。”
“這個真沒彆的意思,上次您能來幫我,還幫我把頭杵子錢要了回來,一直沒機會謝您呢。”
老周聞言一挑眉毛:“你是新上跳板,不知道天高地厚?”
什麼叫新上跳板?
就是剛學了幾句春點,就到處賣弄的新人。
江湖人說春點,除了買賣糊口之外,平日裡是不會用春點行話的。
為啥呢?
吃飯的技能,有些人指望著一兩句春點就能吃飯,你不知道從哪聽得,跑出去,東說一句,西說一句,彆人問什麼意思,你再科普一下,往小的說,你欠揍,往大的說,你找死。
彆人都知道了裡麵的彎彎繞繞,你讓那些指望春點吃飯的人怎麼活?
斷人錢財,如殺人父母,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以前不是沒有過這種事,所以老一輩的人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新上跳板的蠢材。
老周的話顯然是在罵肖染,可肖染也不氣惱,隻是笑道;“平時腰帶子紮的緊,在您這漏了相。”(平時藏著掖著,在您這裡說漏嘴了)
一聽肖染還真用行話接過來,老周兩眼一眯,往窗戶外瞟了一眼:“這是要插棚了。”(這是天陰了)
“嗯,要擺金了吧。”(嗯,要下雨了。)
老周回頭又看了肖染一眼,隨即接連又說了幾句比較隱晦的黑話出來。
然而肖染輕鬆作答,每一句都沒漏掉。
這下老周的臉上頓時就笑了:“哈哈哈哈,老李那個蠢蛋,這是丟人丟到家了。”
既然肖染是懂行的人,老周就心安理得的收下東西。
“鄰居家的爺爺出了點事,我來幫幫忙,您行個方便吧。”
肖染指了指外麵王叔一家人。
殯儀館其實還是有潛規則的,外麵的人接活,必須要有李叔這樣的中間人,李叔抽三成,其實有一部分也是要給殯儀館交錢。
肖染這次直接越過了李叔,是不合規矩的。
不過要是把李叔摻進來,這價格……可就不是王叔他們能接受的。
“行。”
老周還能說是什麼呢,東西都收了,這點忙怎麼好意思不幫。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肖染出手,彆說王大爺臉上隻是被魚鉤刺破了一個窟窿,就算是身上多幾個窟窿,肖染也能給他縫合回來。
用一小塊麵團把嘴裡缺失的肉給補上,外麵勾開的皮肉針線縫合,前後也就是十幾分鐘的事情。
等王叔他們進來幫著換衣服的時候一瞧,頓時眼睛都紅了。
再次向肖染道謝了起來。
接下來幾天,王家也開始忙活起來後事,說起來也是奇怪,在殯儀館舉行告彆儀式的時候,等眾人站在下麵鞠躬道彆後,發現王老爺子手裡多了一條魚,乾乾淨淨的衣服上還多了兩個貓爪印……
第四更在晚上九點半左右,第五更在晚上12點之前,我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