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宿主,你聽說過家醜不可外揚嘛?】
小丫頭這是吃瓜不嫌事大呀。
夜阮阮小腦袋一歪,哼了哼,【能說出這句話的人,才是製造家醜的人,真正受委屈的,從不怕家醜外揚】
眾臣:“……”
該說不說,小公主這話說的真透徹!
就那一瞬間,長寧公主就跟打通了任督二脈似的。
是啊。
她是受害者,她又為何怕旁人笑話她呢。
她從未對不起駙馬,也從未做過出格之事,她又憑什麼怕流言蜚語呢。
身正不怕影子斜!
身不正的那位,才應該害怕。
乾清帝和純妃看向夜阮阮的目光多了幾分亮色。
【係統,咋回事,我怎麼突然覺得他們都在看我】
係統又找了個合理的解釋,【當然啦,全場就屬你最可愛了嘛】
夜阮阮本來心情還挺不好的,聽了係統這話,小丫頭臉上有了笑意。
她握著小拳頭,衝著長寧公主晃了晃,【姑姑,砍渣男!不要怕,我會陪你噠!給你壯膽膽!】
長寧心中一暖,摸了摸夜阮阮又白又胖的小臉蛋,她的小阮阮呀。
這邊,明哥兒已經被掌嘴完了。
嘴都打腫了,一直在那哇哇哭。
朱婷婷跪在地上,不敢去哄明哥兒。
“對了,駙馬不是在府裡嗎,怎麼隻有你出來了,沒看見他?”長寧目光沉了沉。
朱婷婷搖頭,“嫂嫂,母親身體不太舒服,兄長他應當去看母親了。”
“那正好,我也去看看。”
朱婷婷想阻止,可一想到陛下在這,她就慫了。
長寧抱著夜阮阮在前麵帶路,後麵乾清帝和純妃還有一眾大臣跟著。
朱婷婷看到這一幕,隻覺得心都要慌死了。
姐姐和相公應該收拾好了吧?
長寧到了主院,周圍的丫鬟和侍衛都不在。
長寧冷笑。
是啊。
大白天的偷情,肯定是要支開下人的。
【踹門衝進去!砍死大渣男!】
夜阮阮的心聲幾乎飆到最高分貝。
眾臣:“……”
暗暗的在私底下搓著手。
真激動啊。
第一次看這種抓奸在床的事。
純妃悄悄握住乾清帝的手,待會門一開,裡麵的景象肯定特彆辣眼睛。
身為長寧公主的哥哥,陛下恐怕會暴跳如雷,說不定直接拿劍捅死駙馬。
純妃覺得,還是得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查清楚了,再讓渣男賤女去死!
尤其是長寧還中有蠱毒,最起碼得把解藥拿到手。
長寧剛要開門,吱呀一聲,門開了。
駙馬看到門外一群人,傻眼,“寧兒……陛下來了啊,微臣參見陛下。”
駙馬神色輕鬆的行完禮。
看到乾清帝身後的大臣們,他又衝幾位大臣頷首,算是打了招呼。
“寧兒,這是怎麼回事?皇上和大臣們都來公主府了,你怎麼不提前跟我說一聲呢。”駙馬神秘兮兮將長寧拉到一旁,小聲問道。
長寧冷眼看著他。
駙馬一個激靈,“寧兒,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你在裡麵做什麼?”
“母親病了,我在照顧母親。”駙馬覺得今天長寧公主是不是有啥大病啊,怎麼好端端的出去逛個街,回來之後,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
以前長寧在他麵前,可都是溫溫柔柔的,從不這麼硬氣。
長寧甩開駙馬,抱著夜阮阮進了房間。
許穗穗躺在床上。
乾清帝和一眾大臣自然不會進去。
就算他們知道許穗穗不是惡毒婆子,是個年輕女子,他們也不可能進去,於理不合。
他們就在外麵等著。
純妃擔心長寧,畢竟這件事發生在長寧身上,她一時有點接受不了也是正常的。
純妃進去站在長寧身邊,算是幫她加油打氣。
“寧兒來了啊。”
許穗穗一開口,就十分虛弱。
被子將她裹得嚴嚴實實,隻露出個腦袋,像個粽子。
“這是……”許穗穗沒見過純妃。
長寧冷言冷語,“這是宮裡來的純妃娘娘。”
許穗穗心下一驚。
啊?
娘娘來公子府了?
【嘿!許穗穗裝的還挺像,不過這易容術,也挺逼真的哈】
夜阮阮好奇的看著許穗穗。
那臉上,一副六十多歲的樣子。
係統提醒【彆看許穗穗現在有氣無力的,她現在可是光著身子呢,剛才和渣男鬨騰的歡,沒來得及穿衣服】
長寧一聽,氣的差點暈倒。
站在這房間裡,她都覺得惡心!
純妃悄悄握住長寧的手。
長寧深深吸了口氣,將夜阮阮交給純妃。
長寧走向床前。
許穗穗不知為何,心裡慌的一批,“咳咳,寧兒,我這身上有病氣,你懷著身子,可彆離我太近了,免得將病氣傳給你,對你和腹中胎兒不好。”
許穗穗一副老氣橫秋的語氣。
“我不怕,你生病了,我自然得照顧照顧呀。駙馬手笨,又這麼大了,怕是沒給你換衣服吧?來,我幫你換。”
“啊?不用換衣服!我著不得風。”許穗穗趕緊說。
不等她說完,長寧已經撩開了被子。
看到許穗穗光著身子。
純妃第一個出聲,“這怎麼回事啊?怎麼光著呢。”
外麵的大臣們:“……”
乾清帝:“……”
還有駙馬,都呆住了。
長寧看著光著身子的許穗穗,當然,這是她第一次看見許穗穗沒穿衣服。
“這怎麼回事?身體肌膚看上去也不像臉那麼老,你是誰?”長寧立馬發出質問。
許穗穗趕緊用被子捂住自己,“我是駙馬的親娘,你的婆母啊。”
長寧冷哼,“你不是!哪有人身子和臉不是一個狀態的,我看你分明就是個假的,來人!”
秋兒從外麵走了進來。
她是長寧的貼身丫鬟。
夜阮阮看著這一幕,大眼瞪的溜圓,激動的快要蹦起來,【姑姑真聰明噠,對,撕下渣女的假臉皮!】
長寧嘴角上揚。
秋兒按住了許穗穗。
被許穗穗掙脫開。
長寧目光一冷,“如此不配合,看來是要本公主用強了。”
長寧乾脆喚來了侍衛。
站在門外的駙馬聽著房間裡麵的動靜不大對,連忙跑了進去,就見到兩個侍衛,正押著許穗穗的胳膊。
許穗穗瘋狂的喊叫,甚至光著身子,“放開我!長寧,我是你的婆母呀,你怎麼能如此不分尊卑呢,被看光了,我還怎麼活呀,天殺的,嗚嗚嗚,我乾脆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