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不知明日我可否同你們一起去觀星園看看?”
墨塵笑著說道。
他把玉佩讓給白月曦的原因也很簡單,讓她買下,再和她一同前往,一舉兩得。
白月曦思索了一會兒,並沒有往這一方麵思考,隻覺得墨塵長得英俊,而且還翩翩有禮,讓她對這位俊俏的公子感官不錯。
起碼墨塵的眼中沒有彆的男人那種侵略性,彆的男人見了她,目光都在掃視著她的身材,讓她感到惡心。
但墨塵並沒有,從始至終都在看著她的眼睛說話。
白月曦的確很漂亮,但和墨塵前世見過的美女相比,就差了一些,他前世身為劍尊,隻要他勾勾手指,什麼聖女宮主都搶著給他投懷送抱。
即便他重生後,在見過冷如霜、唐嫣以及紫嫣和葉凝冰等美女後,對於身材好不好的這種東西早已免疫了。
當然,白月牙這種就真的純粹沒有任何興趣,身材嬌小不說,最主要還一馬平川,估計以後孩子會餓著。
“好啊,明日我們會在觀星園門口等公子到來。”
白月曦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墨塵點了點頭,笑道:“那就多謝姑娘了。”
說著,墨塵便再次開始遊蕩起了暗市,最終看見了坐在角落裡一位不起眼的邋遢道人,而道人身旁插著一柄赤紅色的劍。
這頓時就吸引住了墨塵,前世對於劍器了如指掌的他覺得這把赤色的劍不簡單。
“老板,你這柄劍賣不賣?”
墨塵指著赤色的劍問道。
那邋遢道人聽到有人喊他悠悠醒來,他看了看墨塵,見墨塵盯著自己的佩劍,老板擺了擺手說道:“不賣不賣,這可是我的佩劍,出多少我都不會賣。”
墨塵不由得抽了抽嘴角,原來是要高價啊,墨塵伸出五根手指說道:“五百靈石”
“小兄弟,我早就看出了這劍與你有緣,五百就五百,來,拿好了。”
墨塵話都沒說完,那老板變臉比翻書還快,上一秒還一臉不屑,下一秒就笑臉相迎,還親手將這柄赤色的長劍遞給了墨塵。
墨塵有些無語,但還是掏出了五百靈石給他。
若是放在以前,彆說五百靈石了,能搶光東西後還留這老板一條命都算他大發慈悲了。
墨塵收下劍器後便把他放進了儲物戒裡,又繼續晃悠了起來,最終買了些毒材後才離開。
墨塵剛回到小院中便發現冷如霜正和一名男子在小院中相談甚歡,時不時還露出笑容,眉目含春。
而她麵前的男子同樣也有說有笑。
墨塵見此一幕臉色一寒,“這個賤人,本座隻是一天不在,便跟彆的男人有說有笑了,看來,本座對你還是太過放縱了。”
再怎麼說冷如霜也是他的女人,而且還是成過婚的,此時卻跟彆的男人有說有笑,這讓哪個男人看見了不生氣?
墨塵雖然心裡窩火,但卻沒有表現出來,而是淡笑的走進院子中,目光看向白袍男子說道:“如霜,今天家裡怎麼來客人了?”
冷如霜聞言臉色一僵,一股寒意從腳底湧出,她目光看向墨塵,彆看他臉上帶著笑容,但眸中卻淩冽無比。
作為和墨塵知根知底的冷如霜,她自然清楚墨塵這是生氣,雖然她不知道墨塵有什麼手段,但卻知道他狠辣無比,先前那蘇神醫一句話都沒說就被他給殺了。
冷如霜眼底閃過一抹慌張,想要開口解釋,要不然今晚她可就得遭老罪了,明天下不下得來床都得兩說。
“你就是墨塵?”
金鳴緩緩站起身來,目光挑釁地看著墨塵。
墨塵聞言眸中殺意更甚,“你又是誰?你不知道冷如霜是我的女人?”
“嗬,你的女人?那你有沒有問過她,有沒有承認過你是她男人?”
金鳴絲毫不懼,他本就和冷如霜情投意合,但卻因為這小子,才使得冷如霜嫁給了他,雖然不明白緣由,但金鳴卻把墨塵恨之入骨。
甚至還調用了家中的人脈來調查他的身世,發現他就是個在山野來的野人罷了,原因是當初墨塵的父母跟冷家的老爺子有過救命之恩,特地把冷如霜許配給了墨塵。
不過,他不知道的是,這都是冷瘋為了埋藏墨塵的身世,故意放出的消息罷了。
“是麼?作為金家大少爺卻跑來跟一位有夫之婦相談甚歡,看來你口味挺彆致啊?”
墨塵眯了眯眼睛說道,隨後冷冷的瞥了一眼冷如霜。
這一眼,讓冷如霜嬌軀猛地打了個冷顫,連忙說道:“夫君,不是的,我和他沒有任何關係,是他自己來找我的。”
金鳴聞言臉色鐵青,他看著冷如霜這幅慌張的模樣不禁皺眉,不過是一個山裡來的凡人罷了,冷如霜怎麼感覺很怕他一樣?
而且竟然還叫他夫君?
“怎麼?你這麼護著他,是怕我殺了你的情人?”
墨塵語氣冰冷的說道,目光森冷無比。
冷如霜連連搖頭說道:“不是的,不是的,我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墨塵冷哼了一聲,如今她姐姐的把柄還在他手裡,諒她也不敢耍什麼花招。
不過,墨塵此時心裡在猶豫要不要給冷如霜下源毒,畢竟馴服烈馬固然有趣,但頭上長草這種事他可不想有。
經過墨塵的一番猶豫,還是決定穩一手比較好,畢竟源毒對身體沒有任何危害,隻會讓被下毒者變得更忠心罷了。
“哼,等下再收拾你!”
說罷,墨塵緩緩轉過頭目光冰冷的看向金鳴。
金鳴見狀卻絲毫不懼,反而一臉挑釁地說道:“怎麼?要對我動手?”
“雖然不知道為何如霜會如此怕你,但我今日就要把她帶走你又能奈我何?”
“哦?你還要跟他走?”
墨塵眯了眯眼睛看向冷如霜,不知是墨塵身上有著前世的殺氣,還是冷如霜想起了被支配的恐懼,竟然嚇得直接癱倒在地連忙說道:“不,不是的,我沒有要跟他離開,是他自己來找我的。”
說罷,冷如霜麵色一冷,對著金鳴冷聲嗬斥道:“金鳴!你休要挑撥我與夫君的關係,明明是你自己不知廉恥來撩撥我這個有夫之婦,我什麼時候說過要跟你走了?”
金鳴聞言眉頭皺得更緊了,目光看向墨塵。
此人到底對冷如霜做了什麼,竟然讓冷如霜如此害怕,難不成是拿捏了冷如霜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