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沒有開燈,借著窗外昏暗的光線,司宴琛背靠在牆邊,抬起她的下巴,嗓音酥酥磨過蘇棉棉的耳朵。
“蘇小棉,我是誰?”
蘇棉棉睜著一雙無辜的眼睛看著他沒有回答,又像是小貓一般拱了過來。
她根本就沒有意識。
司宴琛將她抱進了浴室,家裡有暖氣,比起洗胃的痛苦,他寧願選擇給她泡冷水。
剛接觸到水麵,蘇棉棉得到了緩解便鬆開了司宴琛。
高大的男人倚靠在盥洗台邊,慢條斯理扣好了扣子,時刻注意著女人不要溺水。
很快,隻是冷水就無法滿足蘇棉棉了。
她趴在浴缸邊上,一雙微微泛紅的大眼睛看著司宴琛。
像是一隻乞食的小狗,口中含糊不清:“要……給我……”
司宴琛抬腿走來居高臨下看著全身都被打濕的小姑娘,就連長長的睫毛上都沾染了亮晶晶的水珠。
毛衣已經被她自己給脫掉了,裡麵隻有一條白色的吊帶打底,貼身衣料勾勒出蘇棉棉凹凸有致的好身材。
她像是一隻浮出海麵的美人魚,又純又欲。
司宴琛略略彎腰,抬手撫摸著她的臉頰,語氣嚴肅又淡漠:“給不了,我要的是你心甘情願。”
她不懂,用臉蹭了蹭男人的手心,男人心都化了。
藥物影響下,她連說話都顯得格外費力,“熱。”
說這話的時候,她的紅唇含住了男人的大拇指。
身體迫不及待想要和男人親密交纏。
司宴琛抽回手,濕潤而粗糲的指腹碾磨著她的唇瓣,“乖,忍一忍,顧喚之很快就到。”
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不大的公寓響起顧喚之的聲音,“哥,司家破產了?你都住上鳥巢了?”
浴室門開,司宴琛頂著一張冷臉站在門口。
“小棉同學呢?”
“在裡麵,藥呢?”
顧喚之遞給了他,“這是鎮定劑,這是緩解她體熱的藥劑,你試試看怎麼樣?不行就趕緊去洗胃,要不要我給小棉看一看?”
“沒這個必要。”司宴琛直接甩上了門準備反鎖,蘇棉棉像個水鬼從背後幽幽抱住了他的腰身。
藥效已經徹底生效,她沒有半點理智,小臉在男人健碩的後背蹭了又蹭,手也不安分順著他的腰腹往下遊走。
男人緊攥著她纖細的手腕,轉身將她拉入懷中,一手將女人禁錮在懷裡,還沒等蘇棉棉反應過來,手中的針劑就打在了她上臂外側。
蘇棉棉用力掙紮著,可鉗製在她腰間的那隻手是那樣強勢而有力,堅硬的骨骼幾乎要勒進她的軟肉裡。
她吃痛嚶嚀一聲,“疼!”
也就是這個間隙,司宴琛將緩解的藥劑灌入她的嘴裡。
蘇棉棉有些抗拒異物入喉,有一部分從嘴角流了下來。
“寶寶乖,咽下去。”
蘇棉棉靠著本能吞咽,有了強心針和定心丸,再加冷水應該是夠了。
但藥效不會立馬見效,小姑娘被紮了針,身體的感官都被疼痛所代替。
她顯得那麼委屈和可憐,一雙眼睛濕漉漉的,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司宴琛俯身彎腰一把將她抱了起來,身體的失重感讓蘇棉棉將全身的力道都靠在了他身上。
她的潛意識對他就是依賴的,一如初見那時。
司宴琛找到她的時候,她坐在滂沱大雨中,一張天使般的小臉掛滿了水珠,分不清楚是眼淚還是雨幕。
他朝她伸手,她將手給了他,少年順勢一帶,小丫頭便摟著他的脖子跟他上了車。
司宴琛無視懷裡濕漉漉的小姑娘,抬腿抱著她抬腿進了浴缸。
水珠順著小姑娘白皙的腳尖砸落到水麵上,濺起了一大圈漣漪。
他抱著人緩緩蹲下身,蘇棉棉家的單人浴缸無法容納平躺著的兩人。
司宴琛隻得將她抱到自己的腿上,兩人的身體一點點往下沉。
浴缸的水慢慢溢了出來,打濕了乳白色的瓷磚。
蘇棉棉接觸到水麵時下意識掙紮,一個勁的往男人身上爬。
司宴琛硬朗的指骨緊捏著她的腰,禁錮著她的身體,不讓她嗆水。
小姑娘幾乎整個人都趴在了他的身上,兩人相貼。
司宴琛一手挑起她的下巴,粗糲的指腹慢慢揉弄著女人的唇瓣,像是魔鬼一般在她唇邊輕喃:“蘇小棉,彆怕,就算是下地獄,有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