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叢中一條蛇快速的遊走,逃竄。
程棉棉直接一顆小石子射過去,剛好命中蛇的七寸。
那蛇瞬間暈死過去。
“晚上還能喝個蛇湯,倒也不錯。”程棉棉笑了笑,捏住蛇的七寸直接把蛇提了起來,目測有三四斤。
既然運氣這麼好,那乾脆就再好點。
程棉棉眼看著陳家等人在後麵追來,瞬間又蹲下,從空間拿出來兩隻野雞。
幸好空間係統能買來這些野物,隨後用石頭砸斷了蛇的頭,七寸以上的頭部不要。
不僅不要,程棉棉還挖了個小坑把蛇頭埋了。
這時候恰好陳家人和王順、程大雨都到了。
“棉棉,你沒事吧?”程大雨著急的跑來問道。
看到地上的那條蛇,瞬間心臟都跳到嗓子眼,一把拉過程棉棉嚇得直抖。
“你被蛇咬了?”
上次他被蛇咬的場麵曆曆在目,幸好閨女找到草藥救了他,這下可怎麼辦?他不認識那種草藥啊。
程大雨說完就環顧四周,看看有沒有上次那種草,他隻留下模糊的記憶。
程棉棉擺擺手“爹,我沒事,沒被蛇咬,這蛇都被我打死了。咱們晚上喝點蛇湯,就當是加餐了。”
“你還找到了野雞?”陳大穗驚訝。
“對,運氣好,算這兩隻雞倒黴!”程棉棉笑著說。
陳家人麵麵相覷,心中更加肯定,程姑娘不簡單。
眾人拿著獵物回到休息地,嚇得那些孩子驚恐喊叫又好奇。
那種刺激感,讓人又害怕又忍不住想看。
就連婦人也連連後退又不得不豎起耳朵聽男人們說話。
“哈哈~瞧這些小家夥,怕啥!這蛇都死了,頭都沒有,不會咬人。”陳淮山笑著搖頭,覺得小孩子就是膽小。
要不是隔輩親,他能抓條小蛇丟進他們衣裳口袋裡,保準嚇得哇哇哭。以前老二那小子就被這樣折騰過,那哭的啊!三天沒給他好臉色,好一段時間都不叫他爹了,後來還是他買了冰糖葫蘆回來哄好的。
“阿爺,這蛇真不會咬人啊?”陳大穗小女兒陳賢惠才九歲,經常跟在王銀花身邊,也是陳家孫子輩中最小的小姑娘。這會兒正一臉天真的看向那條長蛇。
“不會,不信你摸摸!”陳淮山說完就把蛇伸向陳賢惠。
周圍的其他孩子都倒抽一口冷氣,有的直接後退好幾步。
陳賢惠試探性的快觸了一下蛇皮,發現沒什麼反應,那蛇真的不咬她,於是又碰一下,這次停留的時間比上一次長,而後她直接上手摸。
“哇~冰冰涼涼的好舒服啊!”陳賢惠好像找到新的快樂,不斷反複的摸著蛇身。
這蛇死了都不安寧,不僅要被燉成宵夜,還要被一個小女娃占便宜。
“我試試!”有膽子大的陳家娃兒,看見陳賢惠都敢摸,立刻也想摸摸看。
“哇,真的很涼!”那男孩眼睛一亮。
陳淮山怕孩子們把蛇玩壞了,不敢給他們,直接拿去剝皮燉湯。
程棉棉看到這麼多孩子一起特彆熱鬨,不免看向程蘭蘭。
小妹總是話少,也不喜歡跟人玩,不過跟陳賢惠倒是能玩到一塊,兩人年紀相仿。隻不過這會兒小妹正在練字,陳家這邊的熱鬨一點都沒影響她,倒是能靜下心來。
程棉棉不免笑著點頭,無聲讚賞!
蛇湯很快就好了,孩子們一開始不敢喝,之後有人帶頭喝過一口,那清甜的滋味讓他得瑟了半天。
其餘人不乾了,端起碗紛紛一口閉眼悶!等喝完,蛇湯什麼滋味都沒嘗出來,讓長輩們啼笑皆非。
熱鬨了一場之後大家都累了,留下守夜的人紛紛進入夢鄉。
天剛亮,程棉棉就看見她娘起來了,婦人們這時候偶爾有小聲交談聲,她們要開始做早飯還有中午的乾糧。
不管古今中外,婦人始終能頂半邊天!
雖然她們做的事情最微不足道,但正因為她們的付出,讓男子可以毫無顧慮的去闖。
程棉棉看著周遭的動靜,思考著接下來該怎麼辦?
他們現在經不起折騰,現在的處境比當初剛逃荒時還要嚴峻。
吃過早飯,程棉棉偷偷吞了藥丸,之後起身帶著大部隊出發。
每日都要吃兩次藥丸,她希望她的傷勢快點好,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她相信有空間係統出品的藥,肯定不用這麼久,她等不起。
逃荒路上隨時都會發生意外和打鬥,早一天好也多一份自保的能力。
連續走了三天,他們終於看到了一個村子。
這個村子很奇怪,村子很小才十來戶人家,關鍵村子三麵環山,一麵靠近他們走的土路。山上霧氣寥寥,好似踏入仙境一般。
在經過大家一致決定後,他們打算進村。
“快來人啊,有流民來了,抄家夥!”突然村子裡有村民大喊。
很快一群老少爺們拿著砍刀、鋤頭衝在最前麵,婦人拿著菜刀、鍋鏟跟在後麵,紛紛跑來村口。
對著程棉棉一行人喝退!
程棉棉也沒想到,她們隻是想進村子歇歇腳討口水喝也能遭到這樣的待遇。
“誤會,都是誤會!我們是逃荒而來的村民,路過你這村子,想問問你們村子有水嗎?我們已經斷水快兩天了。”陳淮山客氣的解釋,再不解釋,他們就要傷人了,誤會鬨大與他們不利。
“水?那不行,咱們村子本來就快沒水了,要是再讓他們這麼多人來用水,咱們村的人也要渴死。”有的村民立刻反駁道,就怕村長心軟答應。
眾村民頓時紛紛反對,村長也沉思,一雙犀利的眼神看向陳淮山等人。
“說的不錯,我們村子現在的水也隻能維持村民所需,沒有多餘的水給你們,你們還是往前再走走吧。”村長擺擺手追趕道。
“村長,我們知道這樣很打擾你們,但我們有傷員,斷水兩日繼續走隻會殞命,不如這樣,我們這些人在你們村子借住我們付租錢,這樣就可以用水了吧?”程棉棉想到人都是趨利者,隻要給的足夠多,水肯定能用。
村民們一聽,對方願意給錢,都有些驚訝。
逃荒來的,身上穿的破破爛爛,怎麼還有錢,肯定騙人。
“去去去~騙誰呢,就你們還能拿出錢來,我們不信,再說就算你們能拿出錢來,我們也不願意租地兒給你們,誰知道你們有啥病啊,會不會傳染。”有脾氣不好的村民不耐的說。
“你說什麼話呢,誰有病了,我們隻是受傷。”陳大山不服氣的說。
隨後雙方的人開始爭執,吵起來了。
“住手!”程棉棉看著對方村民情緒激動,手中的鋤頭就差敲他們三家人的頭,皺眉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