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新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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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了閉眼,心亂如麻,看來提高修為迫在眉睫,隻有這樣將來才能和蘇落塵有一爭之力。

隻是這處地方天地靈氣稀薄,想要提高修為實在困難,除非含有靈氣的草藥或是礦石或可一試。

報紙上除了這條新聞之外,還有一些影響較大的新聞。

比如最近一場轟動全國的億萬富豪夫妻爭產案,妻子一審被判決輸了這場官司,二審卻來了個大反轉,全麵獲勝。

還有就是虞氏家族一舉接回了十幾個私生子女,其中虞家三房一脈最多。再有就是南宮、東方兩大世家解除聯姻,反目成仇。

再有就是一些小道消息了,哪個豪門世家又聯姻了,哪個明星走電影節紅毯時出醜了等等,姬璿看得非常認真!

到了晚上收攤的時候,姬璿就瞅見老道躲在了一個死角處,不出一會兒的功夫就變成了一個二十多歲,頭發挑染著黃色、一身哈韓裝的青年。

瞅見姬璿正瞅著他,還擠了擠眼睛。天橋下的人對這種大變活人的把戲,早就習以為常了,姬璿自也不會拆穿對方。

買了兩個饅頭喝了一瓶礦泉水,姬璿又去了公園的小樹林裡打坐。

或許是老天看她過得還不夠苦,半夜時分,天空中下起了雨,並且越下越大。

姬璿拎著包跑進了公園的衛生間裡躲雨,還沒有躲了多久,雨中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了過來,衛生間裡又衝進了一個人。

來人進門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然後就將水池子裡的拖把抵在了門上。

姬璿一瞧,喲嗬,還是個熟人,瞎眼老道。不,是瞎眼老道的裝扮者。

裴不遠此時也看到了姬璿,“呀,兄弟,你怎麼在這裡?”

隨即就看到了姬璿腳邊土氣的帆布包,若有所思的瞅了幾眼。這時又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聽著不像一個人,裴不遠頓時緊張起來。

“那小子沒地方去,肯定躲在這裡?”

“可不能讓他跑了!”

“開門,開門!”外麵傳來了“哐哐”的砸門聲。

門上的玻璃都快震碎了,裴不遠驚慌失措的到處亂躥,除了大門旁邊的窗戶大一些,男女公廁裡的窗戶即高又小他鑽不出去。

隻一個拖把,哪裡能頂得住大力的撞擊,“嘭”的一聲,門被撞向了兩邊,幾個人高馬大的身影闖了進來,抬眼就看到了姬璿,愣了愣。

然後兩人堵在門口,其它人衝進男女廁所去找人。不一會兒的功夫,裴不遠就被一個大漢薅著衣領拖了出來。

黑臉大漢上前就給了他一個嘴巴子,“躲,躲,小子,看你往哪裡躲,莫不是想吃茅坑的屎?”

“就是,不給點叫教訓不知道哥幾個的厲害!”

“娘的,給老子揍他!”

外麵的雨小了很多,這裡又是亂七八糟的,姬璿拎起了帆布包準備出去。她並不知道瞎眼老道和這些人有什麼過節,也不欲多管閒事。

一個胳膊上全是紋身的大漢攔住了她的去路,“小子,不許走!”

“為什麼?”

“為什麼,誰知道你出去會不會報警,給老子站住,否則,……。”

說著掏出一把匕首,在姬璿的麵前晃了晃,雪亮的刀光在燈光下發出刺目的光,晃入了姬璿的眼中,頗為的嚇人。

“劈哩啪啦”拳腳到肉的聲音傳來,裴不遠被揍得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

他抱著腦袋,任打任罵,“還錢啊!想跑,你能跑到哪裡?”

“五十萬,母債子償。”

“豹哥,能……能不能緩一緩?你看我實在拿不出來,……。”

裴不遠抹了一把鼻血,苦苦哀求著,還將衣服上的兜都翻了出來,掉出來的錢也隻有幾十塊。姬璿記得他今天可是掙了一千多塊錢,一頓晚飯後就變成了幾十塊錢了?

“我媽的,你耍老子吧?當老子是要飯的,……。”

剃得腦袋隻剩中間一簇紅毛的胖子,抬腳重重地踢在了裴不遠的身上,將他踹倒在了洗手池的台下。

“哎,老大,昨兒不是有人說了要買腰子,不如將這家夥的腰子嘠了頂賬?”

領頭的胖子二十多歲的樣子,眼神中閃過了凶狠、興奮之色,勾了勾手指,“我看行,他老媽欠得賭債可不是光咱一家,要被彆人舉足先……,先什麼來者?”

“舉足先爭。”

“對,舉足先爭了,咱可就賠了。”

揮揮手,兩個大漢上去架起了裴不遠。

裴不遠一聽說要割他的腰子,當即嚇得臉色慘白,這爺們兒要是沒腰子了,後半輩子可怎麼活?

哭得涕淚橫流不住的哀求:“老大,老大,我會還錢的,給我點時間,一定會還的?”

“三天你能掙到五十萬?”

“我,我,……。”

“掙不到吧,那還廢什麼話?”

幾人架起裴不遠就要往外麵走,胖子突然回過頭來,上下打量了幾眼姬璿,重點在她的衣服和帆布包上瞅了幾眼。

“喲,這小哥長得真俊,跟我們一起走吧!”

姬璿皺起了眉頭,鳳眸一眯冷冷地吐出了一個字,“滾!”

“喲嘿,脾氣不小,膽夠肥啊!”

攔人的大漢當即瞪起了一雙銅鈴大眼,揚起了蒲扇大的手,朝著姬璿的臉抽了過來。

一隻白晰的手輕輕抬起,抓住了他的手腕,然後狠狠一掰,就聽得一聲骨骼脆響及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大漢的胳膊當即就耷拉下來了。

胖子大吼了一聲,“哥幾個,一起上!”

幾個人扔下裴不遠就朝著姬璿撲了過來,不過片刻的功夫,地上就躺了幾個傷胳膊斷腿的人。幾人不停地慘叫著,哪裡還有剛才的囂張。

看到姬璿朝著他們走過來,像是見到惡魔一般,手腳並用驚懼的朝後倒退著。

姬璿圍著幾人繞了幾個圈,這幾個收賬的大漢瑟縮著,身上的凶煞之氣雖然不是很濃,卻也不是什麼好鳥。

衛生間的血腥味重了起來,門外是漆黑的夜,雨停了,仿佛無邊的濃墨重重塗抹在天空,一陣潮濕的風吹來透骨的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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