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女人都是卑鄙的小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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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狗頭人渾身肌肉,每一次衝擊都帶著千鈞之力,將那些女人撞得東倒西歪,反觀女人們卻根本傷不到狗頭人分毫。

為首的女人氣得渾身發抖,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她咬牙切齒地衝著傅安大罵:“你個卑鄙小人,弄這麼個怪物來對付我們,算什麼本事,根本就不是人!”

傅安聽了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反唇相譏道:“喲,這會兒知道罵人了?

之前你們不是挺囂張的嗎,還說要把我們打得屁滾尿流,東西全搶過去,怎麼,這會慫了?”

為首女人被噎得臉色鐵青,但轉念一想“狗頭人確實難對付,可憑我的本事收拾你一個男人還不是手到擒來!”

她目光陰鷙地在人群裡逡巡,瞅準一個機會竟繞過了正在撒野的狗頭人,裹挾著一股狠勁直撲傅安。

她想著這一下定能將傅安置於死地,臉上甚至已經浮現出得勝的笑容。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傅安在劫難逃的千鈞一發之際,趙秋婉發出一聲怒吼猛地衝過去,一腳狠狠踹到為首女的肚子上。

為首女毫無防備,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腳踹得整個人向後飛去,重重摔在地上。

她悶哼一聲,滿臉不可置信看向趙秋婉痛罵道:“你個吃裡扒外的東西!

身為女人,竟然偏袒男人,你就是女人的敵人,是叛徒!”

趙秋婉冷冷一笑,眼神裡滿是不屑:“叛徒?要不是傅安,我早就死過無數回了!

你以為末世光靠我們女人能撐到現在?

沒有男人撐著,簡直是天方夜譚!”

為首女像是聽到了什麼荒誕至極的話,驚得合不攏嘴。

她怎麼也不敢相信這話是從趙秋婉嘴裡說出來的。

在她的認知裡女人就該抱團,男人都是不可靠的廢物。

此刻她篤定趙秋婉等人肯定是被傅安洗腦控製了,於是惡狠狠地說:“好啊,你既然執迷不悟,我今天就替女人們除了你這個叛徒,還有那個膽小鬼男人,軟腳蝦一個,根本不值得一提,男人在我麵前,連三秒鐘都活不過!”

她邊說邊從地上爬起來,手中長刀指向傅安,眼裡滿是挑釁。

傅安本就被這女人三番五次的羞辱氣得火冒三丈,此刻更是忍無可忍,他攥緊水果刀怒喝道:“夠了!有本事就放馬過來,彆光耍嘴皮子,今天我就跟你一對一單挑,讓你知道什麼叫後悔!”

為首的女人先是一愣,狹長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意外。

似乎沒想到傅安真有膽子應戰,隨即發出一陣尖銳得能劃破耳膜的嘲笑:“哈哈哈,沒想到你這個軟腳蝦還真有膽子!

行,今天我就親手料理了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也讓你那些跟班看看,男人在我麵前就是不堪一擊的垃圾!”

她一邊握緊手中長刀,一邊在心裡暗自盤算:“這男的能收服那怪物,肯定是有點手段,但近身搏鬥我還能怕了他?”

為首女腳下步伐靈活地挪動,眼神死死鎖定傅安試圖找出他的破綻。

趙秋婉在一旁看得心急如焚,忍不住大喊:“傅安,小心點,這女人陰著呢,她肯定憋著壞招!”

許晴柔也滿臉擔憂小手緊緊拉住林悅,不自覺地往後退了幾步給兩人騰出空間。

此刻三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暗暗祈禱傅安千萬彆出事。

兩人對峙片刻,幾乎同時他們發動了攻擊。

為首女人率先發難,一個箭步欺身而上,口中還喊著:“去死吧!”

手中長刀化作一道銀芒朝著傅安的肩頭斜劈而下。

那股狠勁仿佛要把傅安整個人劈成兩半。

傅安眼神一凜,身子迅速往右側一閃,險險避開這淩厲一擊。

緊接著反手一揮水果刀直刺女人的肋部。

女人反應也不慢,收刀回防。

“鐺!”

金屬碰撞聲在寂靜中格外刺耳,震得眾人耳膜生疼。

幾個回合下來,兩人竟鬥得不分上下。

傅安心中暗暗吃驚,“這女人不愧是搏擊俱樂部出身,招式淩厲又狠辣,攻擊毫無章法卻又招招致命,難纏得很!

要不是自己開啟了身輕如燕,恐怕早就被她剁成肉泥!”

而為首女人也越發心驚,原本篤定能輕鬆拿下的男人此刻竟如此難纏,每一次攻擊都被巧妙化解,還時不時差點被他傷到。

她咬牙切齒:“這男人怎麼這麼邪門!”

一旁觀戰的幾個搏擊女人見狀對視一眼,心有靈犀地想要趁機偷襲傅安,幫自家首領一把。

剛有動作,狗頭人卻咆哮著衝過來嚇得她們又縮了回去,其中一個小聲嘟囔:“這怪物太嚇人了,怎麼對付啊。”

兩人又過了幾招,傅安瞅準一個空當賣了個破綻,故意露出左側身體。

為首女人眼睛一亮,心中狂喜:“終於抓到機會了!”

以為有機可乘當即狠狠揮刀砍去。

傅安卻在關鍵時刻猛地矮身,一個掃堂腿狠狠掃向女人下盤。

女人躲避不及摔倒在地。

傅安趁機將水果刀抵在她咽喉,寒聲道:“怎麼樣,還覺得男人是垃圾嗎?”

為首女人躺在地上,眼睛瞪得滾圓仍不服氣,脖子梗著大罵:“你……你耍詐!

有本事讓我起來,咱們再重新打過!”

趙秋婉在一旁啐道:“不要臉!輸了就是輸了,還耍賴!要不是傅安手下留情你早死透了。

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之前還吹那麼大牛皮。”

傅安收起水果刀冷冷道:“我沒興趣跟你糾纏,今天這事就此作罷,我們拿我們找到的東西離開,彆再追上來,不然下次可不會這麼客氣。”

說完,他招呼眾人準備離開。

可那為首女人哪肯罷休,趁傅安轉身之際猛地從地上撿起一塊碎玻璃,眼神中滿是怨毒。

“想走?沒那麼容易!我就算死也要拉你墊背!”

朝著傅安後背狠狠擲去。

傅安聽到背後風聲卻來不及躲避,就在眾人驚呼聲中玻璃片眼看就要紮進傅安後背……

不遠處的趙秋婉視線緊鎖著為首女人,心裡跟明鏡似的,料定這女人一肚子壞水還沒倒乾淨。

就在那玻璃片裹挾著呼呼風聲朝傅安後背紮去的瞬間,趙秋婉心臟猛地一揪,想也沒想就伸手去擋。

“噗呲!”

玻璃瞬間割破她的手掌鑽心劇痛襲來,她硬是把到嘴邊的痛呼咽了回去狠狠咒罵:“這死三八,臉都不要了!”

趙秋婉轉手就把玻璃片狠狠甩到地上,衝著為首女人吼道:“你也配稱自己是個女人?

用這麼下三濫的陰招,簡直把咱全體女人的臉都丟到陰溝裡去了,你不嫌丟人,我還嫌惡心!”

為首女人卻隻是扯起嘴角,露出一抹扭曲又輕蔑的笑。

她捂著腹部汩汩冒血的傷口,可還是強撐著站起身。

她聲嘶力竭地嚎起來:“都末世了,還扯什麼狗屁仁義道德?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從古到今就知道剝削、壓迫我們女人!

現在就是我們女人翻身的時候,現在就是赤裸裸的叢林法則,誰強誰活!

姐妹們,彆當軟骨頭,一起上!

把這些臭男人都乾掉,往後這天下就是咱們女人的,男人都給咱們跪地求饒!”

她扯著嗓子,聲音因為用力過度而變得沙啞又尖銳。

有個短發女人小聲嘀咕:“姐,這麼拚會不會太冒險了……”

為首女人立馬轉頭惡狠狠地啐道:“廢物!你個吃裡扒外的東西,這時候還向著男人?

男人給你灌什麼迷魂湯了?

末世就是咱們女人改寫命運的機會,你要是慫了以後彆跟著我混,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被這麼一罵短發女人臉漲得通紅,眼神也凶狠起來跟著眾人握緊武器呐喊著衝過去。

傅安看著她們氣勢洶洶地殺來罵道:“這幫瘋女人,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他扭頭看向狗頭人,壓低聲音吩咐道:“給我上,彆留一絲情麵!”

狗頭人像是聽懂了主人的殺意,興奮地仰天長嘯,緊接著如黑色閃電般衝進人群。

血盆大口一張直接咬向一個女人的咽喉,慘叫聲瞬間響徹走廊。

趙秋婉也熱血上頭,雙手攥緊染血的木棍大步流星衝進戰團,邊衝邊喊:“姑奶奶今天就好好教訓你們這群被女拳洗了腦的傻x!

男人怎麼就壓迫你們了?

沒有傅安我早死在喪屍堆裡了,你們還在這恩將仇報!”

她專挑那些瞅準傅安空當妄圖偷襲的女人下手,一棍下去砸在一個女人肩膀上把人砸得摔倒在地。

可她還不解氣,又補了一腳,罵道:“瞎了你們的狗眼,分不清好歹!”

混戰中,傅安餘光瞥見趙秋婉不顧手上傷口,心裡有些感慨:“秋婉這性子太剛烈了!”

林悅也沒閒著,不同於趙秋婉,她在間隙看向傅安,生怕再有人偷襲他。

沒一會女人們的抵抗就越來越弱。

為首女人身上又添了幾道深可見骨的傷口,癱倒在血泊裡看著同伴一個個倒下。

她終於慌了神,卻還是嘴硬:“你們這些男人的走狗,靠個怪物贏了算什麼本事!

有能耐一對一啊!”

趙秋婉聽了怒從心頭起,大步上前撿起地上一把長刀。

旋即高高舉起刀,衝著為首女人罵道:“一對一?你也配!

你這種極端女權的垃圾,活著就是禍水,根本不配當個女人,我今天就為民除害!”

手起刀落,接著就那麼冷冷盯著剩下幾個跪地求饒的女人。

“還有誰?”

這幾個女人嚇得渾身發抖,癱軟在地拚命磕頭,嘴裡哭喊著:“大爺、姑奶奶們,求求你們饒命啊,我們錯了,是她逼我們的……”

傅安沉默著,眉頭擰成了麻花,心中天人交戰。

殺了她們,手上又多幾條人命。

放過,說不定哪天背後就挨一刀,這些被極端思想裹挾的女人太危險了。

良久,他隻是冷冷瞥了一眼,轉身招呼眾人:“走!”

眾人轉身,傅安給狗頭人使了個眼色。

狗頭人領會,低吼著逼近剩餘女人。

片刻後,走廊深處傳來絕望至極的慘叫,一聲比一聲淒厲。

傅安聽了,心裡像被大石頭壓著,暗暗歎氣:“末世啊,被極端思控製的人,真是無可救藥……”

許晴柔怯生生地扯了扯傅安的衣角,聲音帶著哭腔:“傅大哥,這麼做……是不是太狠了點?”

傅安重重歎了口氣,“不是我心狠,剛剛那種情況不除了她們,遲早是個大患。

樓上還有一群家人指望著我們呢,這個時候心軟就是給自己挖墳。

你沒看出來嗎?

她們已經不是正常講道理的人了,完全被極端女拳那套歪理邪說給控製住了。”

趙秋婉一邊粗手粗腳地包紮傷口,一邊接口道:“就是,對這種極端的女拳瘋子仁慈,那就是對自己人殘忍。

彆磨蹭了,趕緊找齊物資,回去才是正事。”

眾人聽了默默點頭,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加快腳步朝下一層走去。

逼仄昏暗的樓梯間裡,微弱的手電筒光線有氣無力地灑在眾人身上,透著說不出的陰森。

許晴柔不經意間瞥見趙秋婉那還在滴血的手,心急如焚地拔高嗓音喊道:“都先停下!”

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尖聲驚得渾身一哆嗦,腳步戛然而止。

她心急火燎地朝傅安衝過去,“老天爺啊,趙姐這手再不管感染惡化了可怎麼辦!”

話音未落,伸手就去奪傅安的背包,“快把包給我,趙姐這手拖不得,再這麼流血人不得失血過多啊!”

傅安二話不說麻溜卸下背包遞過去。

許晴柔在包裡一頓慌亂翻找掏出碘酒和敷料,拉過趙秋婉的手眼眶都濕了,“趙姐,我要開始處理了,肯定疼,你要是忍不住就掐我。”

趙秋婉眉頭一挑,咧開嘴露出個大大咧咧的笑:“看你這個慫樣,我還能怕這點疼?

弄吧,彆磨蹭!”

碘酒剛觸碰到傷口一股鑽心劇痛襲來,趙秋婉嘴角抽了抽硬是把衝到嗓子眼的痛呼聲狠狠咽了回去,隻從牙縫裡擠出一句:“嘶……夠爽快!”

處理好傷口,傅安看著趙秋婉滿心愧疚,“剛才多虧有你,要不然我就掛了。”

趙秋婉豪爽地一揮手,拍在傅安肩膀上,差點把傅安拍個趔趄:“少擱這酸溜溜的,傅大哥!

我們都是過命交情了,扯這些沒用的做什麼?

沒你我早不知死多少回了,我們之間不說二話。

不過話說回來,末世大家都在苦海裡撲騰,剛那幾個女人都是極端,可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把女人想得太壞了!”

傅安沒有說話,隻是默默點了點頭。

眾人稍作整頓就挪到了四層那扇防火門前。

此刻門緊閉著,傅安放輕腳步悄咪咪地貼近,耳朵緊緊貼上冰冷門板,全神貫注聽著裡頭動靜。

不一會他直起身,眉頭凝成川字。

“有點邪門,裡麵安靜的出奇!

這可是餐廳,以前人擠人搶吃的,現在跟鬼城似的。”

一旁的林悅嚇得脖子一縮,聲音帶著哭腔,怯生生地哀求:“傅大哥,我們彆進去了行不行?”

還沒等傅安回話,趙秋婉就翻了個白眼,恨鐵不成鋼地啐道:“慫包!

都走到這了打退堂鼓?

樓上那幫人等著吃喝呢,空手回去喝西北風啊?”

傅安扭頭看向狗頭人,壓低聲音下命令:“去,把門推開。”

狗頭人悶哼一聲,大步流星上前,巨大爪子搭上把手輕輕一扭,門竟然沒鎖?

旋即,一股濃烈到讓人胃裡翻江倒海的血腥氣裹挾著腐朽味撲麵而來。

幾人忙不迭捂住口鼻,硬著頭皮邁進大廳。

眼前的景象瞬間讓眾人如遭雷擊,呆立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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