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女人嚇得魂不附體,“撲通”“撲通”紛紛跪地求饒,哭聲、哀求聲混成一片:“老板,老板,饒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女工頭聞訊趕來,磕頭如搗蒜,滿臉驚恐:“是她們鬼迷心竅,您千萬彆跟我們一般見識,往後我們絕對聽話!”
傅安麵色冷峻,看著剛剛還囂張跋扈,如今狼狽不堪的女人們。 “再有下次,可就不是扔出去這麼簡單了。”
經此一遭,女人們徹底沒了反抗的心思,傅安也沒再多費口舌,轉身繼續為物資的事奔忙,留下一眾女人癱軟在地,在恐懼中瑟瑟發抖。
權衡利弊後傅安放棄了當下貿然向下探索的打算,拖著疲憊的身軀返回小超市。
剛推開防火門,暖黃的燈光便迫不及待地湧出來,硬是把腐臭與陰森的氣息阻隔在外。
店內,安莉正蹲在貨架旁清點所剩不多的物資,每拿起一樣都要在手中的小本子上仔細記錄。
空姐曉悠在一旁幫手,看她身姿輕盈,往昔做空姐時練就的優雅儀態仍保留幾分。
看見傅安進門,曉悠滿眼驚喜,忙不迭迎上前去:“老板,您回來啦!”
說著,她將角落裡那把最舒適的椅子拉到光亮處,還輕輕拍了拍椅麵。
傅安悶哼一聲算是回應,走到椅子跟前整個人像被抽乾了力氣,癱坐下去。
安莉見狀從貨架上快速搜羅出些水和乾糧,遞到傅安麵前:“老板,先吃點東西,補充補充體力。”
傅安接過大口吞咽起來,不一會眼神就開始變得迷離。
曉悠心領神會,和安莉對視一眼悄無聲息地關上小超市的門,又將窗戶遮上的簾子再掖了掖,讓室內光線愈發柔和而靜謐。
安莉從裡屋抱出一床薄被,曉悠則輕輕扶起傅安,幫他把身上有些累贅的裝備解下,放在一旁。
兩人扶著傅安躺好,給他蓋好被子,分左右躺好,動作輕柔默契,生怕驚擾了傅安難得的休憩。
不知過了多久,傅安悠悠轉醒,隻覺渾身精力回籠連頭腦都格外清醒。
他坐起身,看見一旁疊得整齊的裝備心中知曉定是安莉與曉悠悉心整理過。
這時,安莉聽到動靜走過來,神色凝重又認真:“老板,您醒了?
我和曉悠昨晚又核了一遍物資,照現在的消耗速度滿打滿算還能撐八天。”
傅安心中湧起一股暖流,看向兩個女孩輕聲說道:“知道了。”
說完,他利落地背起物資包,抄起消防斧邁向樓道深處。
安莉的聲音隨在身後。
“老板,不先吃飯嗎?“
傅安擺了擺手,算是回應。
離開48層,傅安繼續沿著樓梯戰戰兢兢地下到38層。
這一層滿是腐臭的味道,刺鼻的氣味直往鼻腔裡鑽,手電筒的燈光半死不活地閃爍,四周映照得鬼影幢幢。
本層電商店鋪的門虛掩著,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詭譎。
傅安靠近時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手心也沁出了冷汗。
剛一推門,黑暗中兩道黑影裹挾著呼呼風聲如餓虎撲食般朝他襲來。
傅安腦袋本能地一偏,躲過正麵衝擊,可肩膀還是結結實實挨了一下。
衝擊力讓他腳步趔趄,後背“砰”地撞上貨架。
貨架搖搖欲墜,商品劈裡啪啦掉落一地。
傅安穩住身形,怒喝:“誰!”
可吼聲卻沒能嚇退攻擊者,反而換來更淩厲的拳腳。
傅安隻能憑借本能左閃右避,竭力捕捉稍縱即逝的攻擊軌跡。
瞅準一個空當,傅安猛地向前一撲,雙手如鋼爪探出死死抱住一人雙腿,狠狠往後一拽。
“撲通”一聲悶響,伴隨著一聲短促的驚呼,那人摔了個狗啃泥。
另一人見同伴倒地毫不猶豫地高高躍起,膝蓋裹挾著全身的勁道朝著傅安後背惡狠狠地頂來。
傅安疼得倒吸一口涼氣,順勢借力一個後仰,手肘如出膛炮彈迅猛又精準地回擊,“砰”地砸在對方腹部。
這一擊讓對方瞬間彎腰,痛苦地悶哼。
傅安趁機雙手疾如閃電,施展出淋巴疏通術在那人前胸連點幾下。
刹那間,那人隻覺一股奇異電流傳遍手臂,酥麻感洶湧襲來,反抗的力氣瞬間退去。
地上的人剛掙紮著要起身,傅安一個箭步跨過去,膝蓋重重壓住後背,伸手去夠一旁的繩子。
慌亂中,傅安的手不小心碰到一處溫熱柔軟的部位,他一驚,脫口而出:“女人?!”
手上動作也頓了一下。
不過很快回過神,迅速扯過繩子,雙手上下翻飛,交叉纏繞,眨眼間就把兩個人雙手反綁得嚴嚴實實,緊接著又利落地捆住腳踝。
做完這些,傅安才從兜裡摸出打火機,“嚓”的一聲,微弱火苗躥起。
火光映照下,兩個身穿製服的女孩狼狽不堪。
瘦弱一些的身形纖細,此刻製服破破爛爛,好幾顆扣子崩飛,領口大敞,露出一小片細膩白皙的肌膚,絲襪更是破得像張爛漁網。
略微豐滿女孩胸脯劇烈起伏,大口喘著粗氣,帽子歪到一邊,製服裙被撕開一道大口子,明晃晃的刺人眼目。
兩人滿臉羞憤,瘦女孩扭過頭去,聲嘶力竭大喊:“流氓,不許看!還不快把我們鬆綁!”
傅安皺皺眉,一臉無奈又好氣的說:“我說你們講點道理行不行?
我剛一露麵就被你們跟打了雞血似的招呼,這會倒成我耍流氓了?
黑燈瞎火的,我哪知道你們是女的!”
豐滿的女孩咬牙,“呸!你還委屈上了?
偷偷摸摸鑽進來,不是心懷鬼胎是什麼?
彆以為把我們綁了就能為所欲為,姑奶奶就算死,也拉你墊背!”
她邊說邊狠狠瞪著傅安,眼神像是要在他身上剜出兩個洞。
傅安挑了挑眉,冷笑道:“喲,狠話放得挺溜啊。
我看你倆這暴脾氣,在局裡沒少得罪人吧?
都末世了還這麼衝,也不怕把自己活成靶子。
行了,不扯閒篇,報個名兒吧,老這麼‘喂’來‘喂’去的,多難聽。”
瘦弱女孩“哼”了一聲:“你管我們叫什麼!名字是能當飯吃,還是能嚇退喪屍?
我勸你趕緊把我們鬆開,趁我還沒徹底發火!”
雖然話說的強硬,但心裡早就慫了,生怕眼前的男人真起了歹心。
傅安雙手抱臂,不緊不慢地說:“我要是不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