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疏棠很熱,所以她很不安分。
可是她越動彈,賀忱就將她裹得更緊。
柏清雪瞧見後,眼底掠過嘲諷,“這麼激烈,呂疏棠知道嗎?”
如若不是偷情,何須如此遮遮掩掩。
呂疏棠,你活的有夠窩囊的!連個瞎子也不待見你!
“我這個人最熱心了,我幫你打電話。”
她看熱鬨不嫌事大。
賀忱想要阻止,卻根本來不及。
短短幾秒,卻像是過了好幾個小時。
“沒接?”
柏清雪有些失望。
進酒店前,呂疏棠謹慎地將手機靜了音,此時此刻,手機在被窩裡發出一片白光。
賀忱察覺後,將被子蓋地嚴絲合縫。
“算了。”
柏清雪無所謂道,反正隻是一個瞎子而已,呂疏棠上沒上心還是一回事。
“好好玩。”
那瓶飲料下足了猛料,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消散了的,讓這個瞎子白占了便宜,不過好在也不是一無所獲。
柏清雪正打算摟著陳見津離開。
忽然,床上傳來女人的嚶嚀聲。
“熱……”
好耳熟。
她犀利地看去,男人已經饑渴難耐地將女人壓在身下,裸露在外的雙臂肌肉線條明顯。
她詫異挑眉。
沒想到一個瞎子身材這麼好!
男人的喘息聲很快響起。
柏清雪沒有看彆人活春宮的癖好,更何況她也有正事要做,於是她麵紅心跳地趕緊離開。
聽見關門的聲音,賀忱鬆了口氣。
他指腹緊貼著女人柔軟的唇瓣,在旁人的角度是熱吻,實則全是親在他自己的手指上。
為了效果逼真,他故意脫下t恤,後知後覺生出的害羞,令他打算抽身離去,沒想到呂疏棠卻忽然摟住他的脖子。
他身材極好,肩寬窄腰,尤其是渾身自帶一股涼氣。
這正是渾身燥熱的她所需要的。
像是塊玉,手感好,還寬厚。
呂疏棠抱著不願撒手,甚至主動用臉貼近,“……好舒服。”
“呂……疏棠!”
這是賀忱第一次連名帶姓叫她的名字。
他慌亂地將她的手扒下去,沒想到她卻像隻糾纏不休的八爪魚。
賀忱麵色紅一陣白一陣,又惶恐力氣太大,弄傷了她。
幾番下來,他被折騰地大汗淋漓,而呂疏棠的衣服也不知什麼時候褪去了大半。
他雖然看不清,卻又感知。
掌心碰到了什麼,摸到了什麼,一清二楚。
“呂、呂小姐,你冷靜點!”
呂疏棠現在什麼都聽不進去。
她繼續解渴,解身上的渴!
“幫我……”
她主動親上他的喉結,“好難受。”
賀忱愣怔一瞬,深不見底的黑眸閃過一絲衝動,但很快被他壓製下去。
他猛地將她抱起來朝浴室走去,因為不熟悉路,磕磕絆絆。
這藥實在厲害,就算泡在冷水裡,依舊降不了火。
她難受極了,臉色緋紅,不斷地吐出熱氣。
“我去打120!”
“……不!”
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聽見他在說什麼,她突然抓住他的手,往浴缸深入。
“幫…我!”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頭……牌……”
這兩個字,她是貼著他耳朵說的,也燒光了他的理智。
賀忱喉嚨滾動,一貫清冷的臉上燃著熱度,他眼神侵占地靠近她,將她此刻臉上的表情全記在心底,一字一句,擲地有聲。
“你彆後悔。”
……
折騰了將近三個小時。
呂疏棠勉強喂飽,她饜足又脫力地躺在床上。
易明發來微信,問了門牌號,五分鐘後,門外響起敲門聲。
賀忱繃著一張臉過去開門。
“嚇死我了,那肥婆追了我兩個多小時,幸虧小爺我身形利索!大小姐呢,回去了?”
賀忱沒說話。
“算了,走吧!”
易明抓著他的手剛走出兩步,眉頭一擰,“你手怎麼了,皺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