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不知道何時被打開。
劉東旭趴在她身上,貪婪的吸著她身上的味道。
“美女,你不是小忱的女朋友吧。”
看著她瞳孔震顫,劉東旭心裡的惡意逐漸放大,“我越想越不對勁,你這麼漂亮,身材這麼好,怎麼可能會看上一個瞎子。”
“嗯……好香!”
他拿出剛才上樓從她包裡翻出來的套,一邊用牙撕開包裝,一邊急不可耐地說:
“還是你們城裡人開放,連這個東西都準備好了!我那個侄子就是根木頭,根本不會逗女人開心,讓哥哥好好疼你!”
他太急了,套子不小心掉在地上,伸手去撿,這正好給了呂疏棠機會,她對準男人的命根子,膝蓋一頂,狠狠地踢了上去。
一聲哀嚎響起,劉東旭滾在地上發出狗叫。
賀忱聽見動靜,跌跌撞撞地跑過來。
他啪地一聲打開燈,眼前雖模糊,但發生了什麼顯而易見。
呂疏棠冷笑著甩了甩頭發,此時此刻,她對賀忱同樣抱著警惕的態度,順後拿起桌上的台燈充當武器,不敢靠近一個人。
“草……草草!”
劉東旭痛苦地從地上爬起來,一張臉漲紅,他氣急敗壞,指著賀忱說:“小忱,你不是要那個車嗎!行,我給你!趕緊把這個賤女人給我抓住!”
見他紋絲不動,他破口大罵:“去啊!怎麼,一個女人還比不上程夏的命嗎!你彆忘了,當初你媽被你爸家暴,要不是我出手,你眼球早被打爆了,是我們花錢給你治的病,現在長大了,翅膀硬了,連救命恩人的話都不聽了是吧!”
賀忱終於動了動,朝呂疏棠的方向走去。
“你敢!”
呂疏棠雙手將台燈抵到胸前,心裡的恐懼在無聲蔓延。
賀忱雖然是個瞎子,但他靈活,加上那個混蛋她就算拚死抵抗也不一定能逃跑。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她將台燈狠狠地砸在桌上,鋒利的碎片抵住自己的喉嚨。
“你們要是敢碰我,我就算是死也不會放過你們!”
劉東旭不相信這個女人有這麼大的膽子,直到看見她的脖子上溢出了血絲,他大叫:“行了行了!”
沒想到賀忱充耳不聞,步步靠近。
“賀忱!”這下輪到劉東旭急了,他可不想攤上人命,像他爸一樣,現在都還蹲在監獄裡。
“彆……彆過來!”
呂疏棠全身發抖,淚水在眼睛裡打轉。
賀忱聞到了那股濕鹹味,猝不及防地伸出手,握住了那塊玻璃。
呂疏棠尖叫:“放手!”
掙紮中,血從男人手心裡流下來,滴在了她的衣服上,最後還是抵不過男人的力氣,唯一的武器被奪走,呂疏棠雙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
賀忱及時一撈,用乾淨的那隻手拖住她的腰部。
聲音又低又輕,帶著某種壓抑。
“隻要不報警,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呂疏棠愣一下,以為他是為了保護他姑父,咬牙切齒的反抗:“我就要報警!鬆手!”
“除了報警。”
他重複著這句話,另一隻耳朵聽見了劉東旭走過來的腳步聲。
“你個小賤人,在血緣麵前你算個什麼東西啊——”
話還沒說完,他兩眼一翻,暈在了地上。
賀忱冷冷地扔下台燈柱子,砰的一聲,像是鐵做的。
他冷冽的聲音在夜色裡蕩漾開,玉石般冰涼。
“現在,任你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