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吧你!”
滿臉怒意的周富貴隨即快速弓著腰的跑到了李青月的麵前。
“李大人,您怎麼在這裡?真是好巧啊!”
周閒看傻了,不敢相信自家平日裡麵的老爹居然如此低頭哈腰。
“爹,她就是一個賤人而已,我知道您愛美色,但是他可是對您兒子動手了啊!您不把他活寡了對的起我嗎?”
身後的周閒還在撕心裂肺的喊著,完全沒有發現自己老爹臉都已經黑了。
“夠了,畜生!你可知道這位大人是誰嗎?”
“她不過就是一個賤人罷啦?”
周閒不屑道。
“啪……”
“閉上你的臭嘴,這可是丞相府的大人,李大人。”
周富貴雙手搓著,誰他娘知道居然惹到的是丞相府的人。
“周富貴,聽聞您在京都無人敢惹,而且可以無視大乾法度,肆意殺人,你周首富家還真是好大的威風,當今陛下都要遵從法度,你周家居然可以不遵從。”
李青月語氣冷淡,冷氣直逼周富貴。
下一刻。
他直接跪在地上。
“李大人,這可是天大的誤會啊!我周某人不過是一介商人,怎麼會可以無視大乾法度呢,這些年我在大乾內樂善好施,做事規規矩矩啊!”
周富貴極力解釋。
“爹,你怕她乾嘛,這賤人怎麼可能是丞相府的,即便他真是丞相府的又如何,我們也不怕她。”
周閒硬氣的道。
“周富貴,你這兒子當真是骨頭硬啊!如此看來,他說的那些都是真的。”
“你周家仗著家財萬貫,可以肆意不將任何事物放在眼裡麵。”
“既然如此,我把你這霸淩他人,無視法度的兒子殺了,以儆效尤。”
李青月說罷就要動手。
“且慢!住手!”
眼看刀子就要落下,周富貴趕忙阻止。
“李大人,雖然你是丞相府的,可是沒有丞相大人的命令,你就敢肆意殺人,要是丞相大人知道了恐怕你也脫不了乾係吧!更何況,我周家在外口碑甚好,你敢殺我兒子,你就不怕丞相府聲名狼藉嗎?”
周富貴諂媚一笑,看著停下的刀,本以為就此震懾住。
下一秒。
“青月,給本相剁了他一根手指頭。”
“哢……”
“啊!”
“爹……”
慘叫聲響起。
“李青月,你敢斬我兒手指!”
周富貴臉色漲紅,讀書科舉之人沒了手,等於沒了機會。
“你敢斷我兒兩指,我不讓你血災血償!”
“周富貴,你說讓誰血債血償啊?”
李長壽轉身站起來。
“你……你是丞相大人!”
猶如晴天霹靂般,周富貴錯愕在原地。
他見過李長壽,想當初為了他兒子得到機會參加科舉,特意的就拜見了李長壽。
“周富貴,你好大的膽子啊!見了本相還不下跪!”
李長壽冷喝一聲,嚇得周富貴跪在地上,不敢動彈。
“你……你是丞相!”
此刻。
周閒也慌了,他也沒有想到在這個荒無人煙的小破酒樓裡麵,還能夠撞到當朝丞相。
瞬間,絕望的心思湧上了心頭。
“周富貴,你這兒子為非作歹,不但羞辱他人,甚至還想要殺人滅口,連本相都不放過,你周家,好大的權利,連丞相都敢殺!”
霎!
一時間。
周富貴渾身大汗淋漓。
“你……你是丞相為什麼不早說,若是早說,我也不會那般。”
周閒還在說。
“哦!你是什麼身份,莫不是本相到哪裡都需要給你周家報備不成,還是說你周家一手遮天!”
李長壽將酒杯摔在地上,嚇得周富貴膽都提著。
“丞相大人,我兒他胡亂說的話,當不得真啊!”
“我周家沒有忤逆大乾,更沒有想過要一手遮天啊!還請丞相大人恕罪啊!”
周富貴跪在地上。
“本相剛剛聽的看的都一清二楚,你周家欺負人,殺人滅口,什麼都有,你還敢和本相說你是冤枉的?難不成說在說本相眼瞎嗎?”
“還是說你當本相大乾人屠的名字是白叫的。”
李長壽頃刻勃然大怒。
“丞相大人,恕罪啊!還請饒過我們周家,若是丞相大人您饒過周家,我周家願意給丞相大人十萬兩作為賠禮道歉。”
“哦!對,還有我兒說的那些典籍,我也會親自送到這位公子手裡麵。”
周富貴此刻真怕了。
“周富貴,本相也不是不講理的人既然你願意給出賠償,那本相就饒過你們,隻不過,賠償少了些十五萬兩,還有讓你兒子給這位磕頭認錯,大乾可不允許出現其他他人的現狀。”
李長壽緩緩坐下,抿了一口酒。
“怎麼?難道不願意?”
“不是不是,願意。”
周富貴按著周閒就使勁的磕頭。
“很好!既然如此,東西今日乾本相必須看見,本相耐心可是有限的。”
“是,我保證今日完成。”
“滾吧!彆打擾本相的閒情雅致。”
“是,我們馬上就滾。”
周富貴扶著周閒,跌跌撞撞的小跑離開。
“拜見丞相大人。”
秦崖跪在地上。
“不必跪了本相不在乎這些禮節。”
“多謝丞相大人出手相助。”
“不必謝,本相不是幫你,隻不過單純看周家不爽。”
“丞相,草民不是謝您,周家如此囂張跋扈,您隻是懲罰他們,草民覺得,你隻是為了周家的錢財。”
秦崖直言不諱。
“什麼!秦崖,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李青月瞪大眼睛,萬不敢相信。
“你不感謝丞相就算了,還給丞相扣上一頂想要錢財的帽子真的是白救你了。”
李青月簡直無話可說。
“本就是這樣,若是真的為了懲罰他們,就應該將他們打入大牢,彆說這些日子,這些年,京都但凡是平民百姓,家裡麵和我一樣科舉都都被他欺負家裡麵有女子的,長得好看就被他強行帶走。”
“可……這關本相什麼事呢?”
李長壽不解。
“你可是丞相,京都出現這些事難道不應該管管嗎?”
秦崖道。
“秦崖,若是所有事都給了我管,那大乾天子是有什麼用,若是都給我管,大乾設置了那麼多官位作甚,還科舉作甚,要你們作甚,本相救你,不感恩就算了,還妄想教本相做事,本相看你是真的不怕死。”
李長壽就沒見過這樣的人。
“青月,回府吧!今日本相沒了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