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流血了,我流血了。”
其中一人看到自己身上的血,瞬間大吵大鬨。
“你……你敢打我們,賤人,你知不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在整個京都,都沒人敢對我們動手,你居然敢讓我們出血!”
幾人吼著。
“我管你們是什麼人,既然煩了錯就要受罰,這是你們活該的。”
李青月厭惡的看著他們,在京都還沒有丞相府不敢打的人。
“賤人,我爹可是首富周富貴,你敢動我們,信不信我分分鐘讓你痛不欲生。”
“沒錯,你敢那麼對周少,怕是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被扇的幾人也是跟著說。
“周富貴!京都首富?”
李青月自然知道,可是京都首富又如何,得罪了丞相府,照樣能夠滿門抄斬。
“青月,好好教訓他們,另外,既然他們都老爹都是有頭有臉的人,想要他們兒子的人,每一個拿出來一千兩銀子再放人。”
李長壽說道了幾句。
“你是什麼東西,有你說話的份嗎?”
“啪!閉嘴,區區商賈之子,你找死嗎?”
李青月一刀下去,瞬間就將人的手指砍了下來。
“啊……”
斷指鮮血流,周閒的手指瞬間斷裂。
“我的手啊!你……賤人,你敢斷本少的手!本少可是未來的科舉狀元,你這是找死!”
周閒撕心裂肺的呐喊著。
“好了青月,不要在囉嗦了,讓他送一封書信去周家,要是周家不來,那就把他們幾個全殺了吧!”
李長壽小酌一口,平淡的說。
“你敢殺我們,這裡可是京都,天子腳下,我爹可是周富貴,你們動了我,我爹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都得死。”
周閒指著幾人。
“寫不寫!要的不想寫,我現在就送你上路。”
青月將刀架在脖子上,已經看得到流血了。
“我寫!我馬上寫,您這刀能不能不要放在脖子上……這很危險。”
周閒感受到疼痛,已經沒有了狂妄,眼前這娘們實在是狠辣啊!
他死死盯著李長壽和青月,仿佛在告訴他們,等著他爹來你們就完蛋了。
“這還差不多。”
“周少,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敢在京都殺人!”
被綁著的幾人寒顫的詢問。
“本少怎麼知道,不過看著他們模樣,斷然不是什麼好東西,我爹可是認識禮部尚書還有其他朝廷大臣,等我爹來,定要他們付出代價。”
周閒捂住自己還在流血的手指。
“沒錯,一定要他們付出代價啊!”
幾人也是附和著,他們向來都是欺負彆人,還從未被彆人欺負過。
“感謝兩位救命之恩,我秦崖無以為報,若是他日路途光明,必報之。”
秦崖對著李長壽兩人拱手感謝。
“感謝就不必了,我們也隻是看不過在天子腳下敢如此囂張,不把法度放在眼裡,實在氣憤。”
“兩位,其實你們大可不必對他們這樣的,周閒的爹可是京都首富,他家的生意布滿了大乾四周,而且聽聞他爹馬上就要入朝為官了,為了我一介窮書生,得罪了大人物,根本值不得,你們現在走還來得及。”
秦崖無奈的說。
這倒是讓李長壽刮目相看,能夠說出如此話。
“秦崖,首富又如何?入朝為官又如何?”
李長壽笑了笑,朝廷的官員算什麼東西,他又不是沒殺過。
“你放心,天子腳下,法度最為公正,即便是天子,那也是遵循法度的。”
秦崖大汗冒出,見到李長壽還淡定至若,他不知道要怎麼勸說離開。
“我覺得你們還是離開吧!我一個人,他們對我不公,我敢和他們玩命。”
此話一出,就連李長壽都歎為觀止。
這秦崖算是個人物,能說出這樣的話。
“誰敢斷老夫兒子的手!是誰?”
“給老夫把這裡都圍起來!今日一個都不要放跑!”
遠遠就聽到了囂張的聲音。
“他爹來了,完了,你們這下不好走了。”
秦崖萬分擔憂。
“兒子啊!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啦?”
周富貴一眼看到周閒,趕忙跑過去,看著鮮血淋漓的周閒心疼的不得了。
“爹!你兒子被人給打了,還揚言要殺了你兒子。”
周閒二話不說就直接告狀。
“兒子啊!疼不疼啊?媽的,看來我周家有人忘記了。”
“誰!給我站出來,欺負我周家,是不是想死啦?”
周富貴嘟囔著,見沒人回應,脾氣就上來了。
“沒有人回應,很好,來人,今日在這裡的人,全部給老夫殺了,若是有人問起就是遇見山匪,殺了山匪。”
李長壽剛準備喝酒,聽到這話,心中不淡定了,這區區商賈之人居然真的敢殺人。
“是我,你兒子是我打的,手指也是我斷的,要找就找我,彆找其他人的麻煩。”
“一人做事一人當。”
秦崖站出去,拍著胸脯道。
“媽的,小畜生,你知不知道我兒子可是未來科舉狀元,你敢廢了他的手,老夫今日要將你五馬分屍。”
周富貴捏緊了拳頭。
“五馬分屍,你以為我怕嗎?天子腳下,你敢那麼行事,縱然你殺了我又如何?遲早有一天也會受到朝廷的製裁,把你們這幫毒瘤全部清除。”
秦崖指著他們,毫無忌諱。
“還有你這兒子,未來科舉狀元,胸無點墨,出口成臟,就他,也配參加科舉嗎?”
“什麼!你敢如此說我周家不堪,從古到今還沒有人敢那麼說,小子,我要把你屍體喂給狗。”
“給老夫上,把他給打死!”
“我看誰敢動手!”
李長壽示意了一旁李青月。
“天子腳下,敢行凶,周富貴,你難道不把陛下放在眼裡嗎?”
“踏馬的,你又是哪裡冒出來的東西!”
周富貴皺著眉頭不耐煩的轉過去看到底是什麼那麼找死。
當看著李青月的時候瞳孔都放大了,臉色又憤怒變成了慘白。
“這……這”
“爹,就是她,剛剛就是這個小賤人,她砍了您兒子的手指,而且還揚言說要您帶著一人一千兩來,不然的話要殺了我們,爹,你快給我拿下她,這個小賤人我要在床上狠狠蹂躪她。”
周閒大聲的說,完全沒有注意到周富貴的麵目已經慘白。
“啪……”
“閉嘴啊!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吐如其他的一巴掌,讓周閒變得懵逼了。
“爹,您……您打我乾什麼呢?您應該收拾他們啊!”
周閒捂住臉,吃痛委屈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