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舒服啊!”
“紅娘,你這手法你這姿勢,本相是越來越喜歡了,也不知道以後能不能享受。”
李長壽躺在床上,渾身享受的閉著眼睛。
“丞相大人,您就不要打趣奴家了,這一百零八種手法,可都是您親自教會奴家的,什麼時候想,奴家什麼時候給您。”
紅娘嫵媚的道。
“快來看一看,大家猜猜看,今年的科舉狀元郎將會是誰?”
妙音樓下,張羅旗鼓。
不少人圍在一起。
“紅娘,這下麵是乾什麼的,怎麼那麼熱鬨?”
李長壽有些好奇的詢問。
“丞相,這事你都忘了嗎?馬上就是大乾三年一次的科舉考試,這下麵的人啊!就是倚靠這個開了賭注,買誰能夠當狀元郎。”
“不過你彆說,這東西還是挺好玩的。”
“哦!還有這樣的事!”
李長壽腦海裡麵浮現出一些信息,原來每次的科舉考試好像都是他和禮部辦理的,差點把這茬給忘了。
“紅娘,那今年最熱最有機會考上的有哪些呢?本相也想要知道,有什麼人才。”
“丞相大人,您可說笑了,在您麵前沒有人才。”
“不過要是能力強,奴家倒是見到過一人,此人乃是寒門學子,沒銀兩住客棧,就隻能夠睡在路邊,晚上更是隻能借著微弱的月光看書。”
“奴家不忍心,便讓他在這裡麵做工,我提供他吃住。”
“丞相,此人心術十分正直,隻不過沒有背景終究還是不行的。”
紅娘搖了搖頭,覺得可惜。
“紅娘,你那麼一說,本相倒是有些想要瞧一瞧此人到底厲害到什麼程度,想你紅娘也是識得一些典籍的人,能讓你那麼說,那才華必然絕佳。”
“丞相大人,您對他感興趣?”
紅娘有些詫異,在她的印象裡麵,李長壽可是殺人如麻,十分厭惡文官,甚至冷血到親人有難都不會幫的人。
“本相隻是簡單的好奇罷了。”
“那要不,我現在讓他過來給您看看?”
紅娘問。
“不用,既然是科舉考試,本相自然能夠看見他,若是他真的有你說的那麼大的才華,本相或許能夠幫他一把。”
紅娘就知道,李長壽會那麼說,每一次嘴巴上答應,其實都是敷衍而已。
“紅娘,這妙音坊給本相看好了,還有其他幾個賭坊,一並也給本相看好,對了本相給你的那些圖紙,儘快讓人做出來。”
“本相還有彆的事要去做。”
“丞相,今夜你不在奴家這裡休息嗎?”
紅娘依依不舍的看著他,甚至連肩膀的肩帶都故意滑下。
“咳咳……本相下一次再來你這裡!”
李長壽一溜煙的時間就急匆匆走出去。
媽的,三十如狼啊!這紅娘簡直要折磨死人。
“義父!您的酒已經我買來了。”
李青月將五罐子酒交給李長壽。
“很好!青月,今日本相就不會回府了,你和本相一起去找個無人之地瀟灑一番。”
“無人之地?這,義父……”
李青月臉頰紅昏,似乎是想到什麼,咬了咬嘴唇,輕輕的道。
“好的。”
一路上,李長壽都在看著外麵,知道看著一個破舊的小酒館,客人沒有幾個。
“青月,就在這裡吧,這裡人少。”
“啊?義父,這……有人看著呢?”
“青月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變成這樣?”
李長壽覺得古怪。
“義父,您不是說要女兒……”
她雙手比劃著,李長壽捂住腦袋,這才反應過來,這丫頭居然想到那方麵去了。
“青月,本相說的是讓你和本相來,陪本相喝酒。”
“這……乾爹恕罪!是青月想錯了。”
她趕忙跪在地上。
“無妨!”
李長壽也不怪他,畢竟前身之前就是這樣的,連養女都不放過。
“去把酒拿來吧!”
忽然之間。
他看到一堆人。
“有趣,在這裡看書,難道是和紅娘說的寒門學子一樣的人。”
不過看著幾人身上穿的都不便宜,斷然不可能是寒門子弟。
“快點,你到底想不想要看那些典籍的,給老子麻利點。”
“對啊!想要看典籍,就得聽話,做快一點,給我們端酒來。”
“你拿的酒拿錯了,現在我們不喝了。”
“哈哈哈!”
幾人哈哈大笑。
“可是……明明你們說的,隻要我給你們拿酒,你們就會借我典籍的,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身上穿著破麻布做的衣服,手裡麵慌慌張張的提著酒,滿眼無奈。
“典籍?還君子一言?你他娘算個什麼東西啊!君子,拿的有財有權才是君子,你一個破爛窮酸書生,還君子,我呸!”
幾人吐口水在男子的鞋上。
“我們走,不和這白癡玩了。”
“站住,不能走,答應我的事還沒有做!”
幾人剛想走就被男子攔住去路。
“媽的,秦崖,你敢攔老子們的錄,是不是活得不耐煩啦?”
“我不管,即便今日不借書給我,可是你們剛剛羞辱我,必須道歉。”
秦崖雙手攔住,意誌堅定。
“青月啊!這人有點意思啊!沒有背景,沒有實力,居然敢和這京都紈絝子弟剛。”
李長壽喝著酒看著一切。
“義父,俗話說的好,狗急了都會跳牆,何況這秦崖是人。”
“媽的,老子給你臉啦!”
“啪!”
幾個公子哥對視一眼便是拳腳相加。
“碰碰碰……”
秦崖額頭流血,嘴角青腫。
“該死!弄臟了老子們的鞋子了。”
幾人拿他的衣服擦了擦,欲要離開。
“青月,這些人著實有些過分了,在京都那麼明目張膽的霸淩。”
李長壽放下酒杯,有些怒意。
上一世的時候就是因為被同學欺負,雖然隻能和壞同學一起玩,最後學會了嫖。
“義父,我馬上解決。”
青月清楚的感覺到李長壽的怒意,自然不敢懈怠,帶著劍走到幾人麵前,扶起來了秦崖。
“各位,光天化日之下,在京都敢如此動手,莫不是不把大乾法度放在眼裡嗎?”
李青月目視這幾人。
“法度!老子就是法度,小妞,你還長得不耐嘛!”
“你是秦崖的什麼人,若是你願意侍奉我們,我們可以借給他典籍看看,如何?”
幾人淫蕩的目光在李青月身上遊走,瞬間讓她不自在。
“簡直就是找死。”
“這性格,好辣,我們喜歡。”
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