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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這評分有點癲!板型:覺醒血月之夜!大哥能自爆三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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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讓人沒有想到,號選手的每一步行動,居然都造成了如此駭人的後續影響!”

“目前各位選手的評分也已經評判出來,現在,就讓我們迅速瀏覽一遍,本場對決的具體評分情況吧!”

當B賽區的解說話音落下。

光幕間的文字如水紋般波動流轉。

最終,十二人的比分也呈現於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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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守衛】

【評語】:

看樣子你已經老了。

一天平安夜都沒有守到。

遊戲卻光速結束。

本局的獲勝,與你沒有什麼太大關係。

【評分】:

遊戲勝利得分;

操作總分得0分;

印象總分得0分。

(操作詳情:無操作)

【評價】:

老年守衛,最終得分+。

————————————————

【號狼人】

【評語】:

山前山後各有哀愁。

有風無風都不自由。

你是狼人你最醜陋。

發言沒有被女巫認下,卻被一瓶毒藥抹滅毒殺。

你還不如悍跳身份,為狼同伴衝鋒一波。

【評分】:

遊戲失敗扣分;

操作總分得0分;

印象總分得0分。

(操作詳情:無操作)

【評價】:

吃毒小狼,最終得分-。

————————————————

【號平民】

【評語】:

身為好人卻犯了錯誤,給狼人可乘之機。

好在律師說一開始給了,不代表每一下都給。

你的後續發言,在拆彈專家的麵前找回了你的一點好人。

【評分】:

遊戲勝利得分;

操作總分得0分;

印象總分得0分。

(操作詳情:無操作)

【評價】:

平平無奇,最終得分+。

————————————————

【號獵人】

【評語】:

身為獵人。

你的原地起跳並未對好人造成什麼困擾,反而還幫助拆彈專家壓縮了更多狼人的生存空間。

算是合格的獵人。

【評分】:

遊戲勝利得分;

操作總分得0分;

印象總分得0分。

(操作詳情:沒什麼太大的操作)

【評價】:

新手獵人,最終得分+。

————————————————

【號女巫】

【評語】:

你的解藥救下了本場最猥瑣的老陰比。

但也正是因此,才讓好人陣營獲得了最終的勝利。

一瓶毒藥毒殺狼人。

你的操作穩紮穩打,也算是人頭落地……

不是,出人頭地了。

【評分】:

遊戲勝利得分;

操作總分得分;

印象總分得0分。

(操作詳情:毒殺小狼而已,一定要人頭落地嗎)

【評價】:

可圈可點,最終得分+。

————————————————

【號平民】

【評語】:

麵對狼隊仿佛打九價把血小板打沒了的操作與發言。

你鋼鐵起來為號站邊!

沒辦法,誰讓你被狼隊打進了狼坑之中呢,有狼隊教你找人,還愁這把打錯狼嗎。

【評分】:

遊戲勝利得分;

操作總分得0分;

印象總分得0分。

(操作詳情:無操作)

【評價】:

平平無奇,最終得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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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拆彈專家】

【評語】:

仁,一種把人撕成兩半的技術。

子又曰:三軍可奪帥也。

大概意思就是,即使麵對三軍,我也能直取你們將帥首級。

取首級也就算了,還是當著將領的麵,把人手下的小兵騙的團團轉。

生怕小兵為自己的將領選擇自爆。

也不知是該說你有誌有謀,還是該說你陰險狡詐、卑鄙無恥、老奸巨猾。

當然,也許這些隻不過是你的一個小巧思罷了。

【評分】:

遊戲勝利得分;

操作總分得分;

印象總分得分。

(操作詳情:好像沒有操作,又好像全是操作)

【評價】:

巧思之王,最終得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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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狼人】

【評語】:

你的態度非常重要。

可是你試圖倒鉤號單邊拆彈專家的那一票,就仿佛聽了前奏,置身於盧浮宮。

還以為狼人穩了。

結果當號讓你先發言時,你那猥猥瑣瑣,根本不敢展開狼性一麵的態度,就好像聽到了說唱,發現盧浮宮的鎮館之寶是雙豆豆鞋一樣。

【評分】:

遊戲失敗扣分;

操作總分得0分;

印象總分得0分。

(操作詳情:沒有什麼操作)

【評價】:

平平無奇,最終得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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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平民】

【評語】:

你隻不過是一個沒什麼視角的平民而已。

麵對狼人的攻擊,你卻能微笑的說出“吃完這頓我們就分手吧,我不喜歡和窮的在一起”。

這樣安靜又平和的心態。

有一種原子彈在麵前爆炸都不為所動的舒適感。

雖然被狼隊攻擊又如何?

你自巋然不動。

【評分】:

遊戲勝利得分;

操作總分得0分;

印象總分得0分。

(操作詳情:無操作)

【評價】:

平平無奇,最終得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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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號平民】

【評語】:

被炸死的平民。

很慘。

但沒有那麼慘。

因為跟你一起被炸死的,還有狼大哥以及一隻小狼。

【評分】:

遊戲勝利得分;

操作總分得0分;

印象總分得0分。

(操作詳情:沒什麼操作)

【評價】:

平平無奇,最終得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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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恐怖分子】

【評語】:

南村群童欺我老無力,公然抱我入竹去。

唇焦口燥呼不得,歸來倚仗自歎息。

連爆炸彈催命局,一炸狼人一炸民。

當你的隊友號被騙身上有炸彈,以及號小狼同伴被騙的沒有為這個大哥自爆時。

一旁偷笑的號心中可能在想——

大哥你誤會了,這不是騙,不是偷襲,這隻是我的一點小巧思罷了。

而你,卻正中我的下懷!

【評分】:

遊戲失敗扣分;

操作總分扣分;

印象總分得0分。

(操作詳情:把自家小狼隊友炸死算操作吧)

【評價】:

全票出局,最終得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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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狼人】

【評語】:

好慘好慘好慘。

也許麵對這個就算是出局了也要將你一起給炸死的大哥。

你會微笑著把傘捅進他的屁股裡再打開吧。

【評分】:

遊戲失敗扣分;

操作總分得0分;

印象總分得0分。

(操作詳情:被大哥炸死算操作嗎)

【評價】:

平平無奇,最終得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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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呀,這評分是咋的了?怎麼感覺神戳戳的?”

“笑死,我覺得還挺對味兒的啊,那號吃到了全場所有人的票,整整十二票,甚至還多了零點五票,十二點五票出的局,可不就是南村群童欺我老無力,公然抱我入竹去嗎!”

“嗎個鬼啊!還唇焦口燥呼不得,歸來倚杖自歎息,歎息個妹!”

“嘎嘎嘎,這把號真的騙了太多的人,一張好人中的拆彈專家,沒有拿到預言家這種有具體查殺功能的牌,直接不管不顧的開始自己的騙人之路,騙狼人就算了,還騙好人!”

“號當時麵對號說沒將號身上的炸彈拆掉,卻完全不勸說號,要儘快將號身上安裝的定時炸彈拆除,反而還讓號等一等,等什麼等爆炸嗎?”

“還真是給人一種很平和的感覺,那種無欲無求的發言,狼隊甚至想攻擊都沒法打,隻能去拍一拍0號!”

“笑死,什麼叫吃完這頓飯我們就分手吧,我不喜歡和窮的在一起啊?這句話就是單說出來,就給人一種很舒適的感覺耶,我好像瘋了。”

“不隻是你,我也這麼覺得。”

觀眾席間的眾人議論紛紛。

有的覺得這次的評分很有意思。

有的則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沒太gt到其中含義。

但不論如何,解說都沒有給眾人太多討論的時間。

很快,B賽區的解說員便手握話筒,開始控場。

“諸位觀眾,WWC0屆狼人殺世界聯合冠軍賽B賽區第六場賽事即將開始!”

“本場對決結束之後,我們將為各位展示每支戰隊的具體得分情況!”

“不過就目前而言,我想即便還沒有公布具體的戰隊總得分,大家也都已經有所預料到第一名是誰了吧?”

“好了,廢話不多說,現在讓我們即刻開始新的對賽!”

“狼血亂天,勝我一方!”

“天黑,請閉眼!”

當解說員鏗鏘有力的話音落下。

籠罩B賽區的整座光幕開始扭動。

坐在觀眾席上的每一個人都能感覺到周圍的環境正在變得昏暗。

那些光線就仿佛被什麼東西給吞噬了一般。

下一刻。

主光幕亮起。

【神恩籠罩,狼血亂天】

本局遊戲板型為覺醒血月。

現在開始介紹遊戲規則:

比賽采取屠邊規則。

狼人擊殺掉全部平民或全部神民,則狼人勝利。

好人投出所有狼人,則好人勝利。

本局遊戲身份包括——

四名狼人,四名神民,四名普通村民。

神民包括:預言家、女巫、獵魔人、覺醒愚者。

狼人包括:覺醒血月使徒、三隻狼人。

預言家每晚可查驗一名玩家的身份是好人還是狼人。

女巫擁有一瓶毒藥和一瓶解藥,每晚隻能使用一瓶藥,全程不可自救。

獵魔人從第二晚開始,每晚都可以選擇一名玩家進行狩獵。

如果對方是狼人,則次日對方出局,如果對方是好人,則次日獵魔人出局。

女巫的毒藥對獵魔人無效。

覺醒愚者擁有可以抵擋任何傷害的愚者之盾。

從第二晚開始,覺醒愚者可選擇一名玩家進行守護,未被放逐出局前,每晚護盾將會刷新,但不能連續兩晚守護同一名玩家。

覺醒愚者被放逐時,將翻牌公布自己的身份,以免除本次的放逐效果。

覺醒愚者翻牌後,本局剩餘時間仍舊擁有投票權與被投票權,且可以成為移交警徽的目標,但愚者之盾將因放逐而消失。

覺醒血月教徒可以選擇自曝身份。

覺醒血月教徒在自曝身份後,遊戲將會直接進入黑夜,

當晚所有好人的技能都將被封印,從而無法使用。

覺醒血月使徒向狼神祭獻了自己的生命,自爆後覺醒血月使徒不會出局,仍舊會留在場上,直到第三次自爆或者被放逐時才會徹底出局。

覺醒血月使徒隻有首次自爆或被放逐時擁有封印之力。

覺醒血月使徒的封印之力無法對覺醒愚者產生效果。

發言時間為0秒,遺言為0秒。

覺醒了,血月之光,狼神在指引著我!桀桀桀!

【現在開始發放身份底牌】

王長生在看完第一場對局抽取出的板型後,不禁挑了挑眉。

其餘的選手們也是有些詫異。

沒想到這次抽出來的板子是一個頗為稀少,且對於場上選手而言,難度也不小的板型!

“覺醒血月?”

王長生思索著,這個板子其實是血月獵魔人的進階。

隻不過好人之中,愚者牌發生了覺醒,擁有了愚者之盾。

等於說擁有了半個守衛的能力。

隻是在愚者被放逐之後,愚者之盾也將消失,覺醒愚者無法在之後的輪次裡繼續守人。

所以說覺醒愚者隻能等於半個守衛,但守衛出局便是出局了,覺醒愚者出局卻能夠避免被放逐。

甚至在覺醒愚者翻牌之後,相比於普通愚者,他仍舊能夠發言以及投票!

若是普通愚者的話,出局雖然也可以翻牌並避免本次的放逐效果,但是卻無法投票,也不能被投票,更不能發言。

隻是狼人需要對著愚者再補一刀。

所以覺醒愚者的技能相比於普通愚者而言,其實是非常強悍的。

但是覺醒愚者的技能如此強大,狼隊之中,卻也有一張非常離譜的牌。

那就是發生了覺醒的血月使徒!

覺醒血月使徒的技能極其誇張。

首次自爆,可以直接封印除覺醒愚者之外所有神牌的技能不說。

自曝身份之後。

覺醒血月使徒甚至還能不死!

當然,普通的血月使徒若是選擇自曝身份,也可以活至第二天白天出局。

但覺醒血月使徒就太誇張了,他能自爆三次!

直到第三次自爆或者被放逐時,才會被判定出局。

也就是說,覺醒血月使徒如果能夠藏著身份,苟到最後。

直到小狼全部出局,他自己拿刀,然後再行自爆的話,幾乎就能完全控場!

畢竟那個時候,全場的牌,幾乎也就不剩下幾張了。

而縱然是覺醒血月使徒在小狼全部出局之前自爆。

也無傷大雅。

總歸能自爆三次。

第一次自爆。

封印神牌技能,晚上帶刀。

第二次自爆。

晚上帶刀。

第三次自爆或者被放逐。

直接出局。

也就是說,覺醒血月使徒自己是多了一刀的。

而且鑒於覺醒血月使徒擁有封印神牌的技能。

所以其實不管覺醒血月使徒在前麵幾天自爆殺人。

還是在小狼全部出去之後自爆殺人,都有著屬於覺醒血月使徒的優勢。

在前幾天自爆,覺醒血月使徒還能幫助小狼抑製女巫、預言家以及獵魔人的技能。

畢竟好人之中的女巫有毒藥可以追輪次。

獵魔人也可以獵殺狼人。

所以相比於先讓小狼在前麵打頭陣。

而覺醒血月使徒在後麵幾天殺人收尾。

倒不如在前幾天選擇自曝身份,讓好人無法追輪次。

他們狼隊則直接跟覺醒愚者搏刀!

“這兩張覺醒身份牌對於我而言,不論哪一個,都很有用啊!”

王長生心中心緒翻轉。

他如果能拿到覺醒血月使徒。

首先自爆一輪,封印掉技能之後。

他就可以直接對著獵魔人或者女巫下手!

至於預言家?

其實這個板子。

預言家反倒沒有那麼重要了。

狼人若是直接雙爆吞警徽。

預言家有什麼用處?

一個放在那裡給狼人殺的肉靶子罷了。

最關鍵的,還是要看兩張覺醒牌的比拚!

這板子,可以說完全就是覺醒血月使徒以及覺醒愚者的天下!

其他所有身份都得靠邊站。

“其他人拿到這兩張牌,還要憑借自身的能力,不管是聽發言還是抿卦相,總歸得跟對方博弈,但是我不需要啊!”

王長生都不敢想象,他如果拿到有功能的身份牌,進入黑夜。

通過他的盔上有洞,以及未卜先知,在看到在場所有人的行動軌跡以後。

該會如何亂殺全場!

心中微微蕩漾,王長生不由伸手摸向擺在自己麵前的底牌。

掀開底牌的一角。

王長生便看到了覺醒二字。

他不動聲色地眼前一亮,並沒有顯露出分毫的興奮之色。

將其掀開半邊。

王長生看到了自己底牌上刻畫的一個身披紅袍的使徒。

“覺醒血月使徒?”

終於不是預言家這種狗都不玩的底牌了!

想想上局拿的拆彈專家,王長生就有些頭疼。

那種底牌他根本就沒辦法使用技能亂殺全場,隻能憑借發言和打花操作來空場。

然而這一局就不同了,他拿到了一張技能極其強悍的底牌!

王長生心中有些振奮,不過很快就壓下了所有的情緒。

“既然我是狼大哥,那這個場子,看來就要由我來接管了。”

第三次自爆才能出局。

憑空多出一刀,加上其餘狼隊的三刀。

這就有五百多刀!

刀不完。

根本刀不完。

夜間能夠看到所有人行動軌跡的他,首先便能察覺到,覺醒愚者要將愚者之盾交給誰。

等到他開刀時,隻需要避開那個人即可。

等於說。

此刻他成了狼隊大哥。

就必然能夠帶領狼隊在每個夜晚都殺掉一張好人牌!

覺醒愚者就算每晚都能盾又如何?

根本盾不到人!

這就是信息差的優勢!

“不過這張底牌雖強,但看一看好人陣營,也是絕對不弱的,當然,隻是若要再和我比的話,就還是要再差一點。”

雖然好人陣營有覺醒愚者來抗衡覺醒血月使徒這張底牌。

然而一來王長生並不怕對方。

二來則是好人陣營之中,除了有女巫之外,還存在著一張獵魔人。

女巫和獵魔人都能夠追輪次。

尤其是獵魔人。

隻要獵魔人每晚都獵殺到狼人,就能繼續在下一個晚上展開獵殺行動!

所以,其實如果獵魔人玩的好。

狼隊是很難打的。

尤其是覺醒血月使徒在自曝身份後。

視角自然會暴露在獵魔人的眼前。

因此獵魔人哪怕會因為覺醒血月使徒第一天的自爆,能夠封印住除覺醒愚者之外的所有神牌技能。

但第二晚,覺醒血月使徒自爆之後,就無法再管控住其餘神職的操作。

因此當晚其實隻要獵魔人選擇獵殺覺醒血月使徒。

那麼次日清晨起來。

根本就輪不到覺醒血月使徒自爆,或者好人將其抗推出局,便會直接死在獵魔人的獵殺之下!

當然,這涉及到輪次問題。

具體這幾張牌之間會如何操作。

還要看場上的情況來具體分析。

“可惜覺醒血月使徒沒辦法在晚上免疫一切傷害,如果吃到了女巫的毒藥,或者被獵魔人獵殺,還是會死。”

暗自在心中搖搖頭。

王長生不由想到。

但這也正常。

畢竟如果覺醒血月使徒的技能太過離譜,那麼板子的平衡無疑也將會被打破。

所以現在覺醒血月使徒這個強度就算是剛剛好。

【天黑請閉眼】

此刻。

開牌時間結束。

圓桌上的十二位選手。

臉上皆是浮現出了一副仿佛由仿佛站染著血漬的木質麵具。

整座場景瞬間變得昏暗下來。

在這詭譎的虛擬空間中。

黑暗濃稠,仿佛墨水,肆意蔓延著。

十二人臉上的麵具泛著冰冷的氣息。

一輪裹挾著妖異赤芒的血月緩緩升起。

破開雲層。

掛至高空。

血月仿若一雙血腥而殘忍的眼眸。

凝望窺視著隱藏在麵具下的十二名玩家。

陰冷的風悄然吹過。

法官的聲音再度響起。

【狼人請睜眼】

“請選擇你們要擊殺的目標。”

首夜晚上狼人首個開始行動。

因為獵魔人與覺醒愚者都隻能在第二夜發動技能。

所以,王長生與另外三隻小狼臉上的狼頭麵盔仿佛血霧般消散。

他轉頭看向自己的三名隊友。

自己的這三隻小狼同伴。

分彆為先鋒戰隊的號位屠刀。

狼獄戰隊的號一柱擎天。

以及深林戰隊,替換了上一場出局的精靈的號狩獵。

四名狼人在確認好同伴後,便迅速打起手勢。

“我是覺醒血月。”王長生率先表明身份。

其餘狼人眼前一亮,皆是點點頭。

號的實力,他們已經是有目共睹。

上一場的拆彈專家跟瘋子一樣,把狼隊騙的團團轉!

這一場對方成了他們的狼大哥,應該也能打出令人驚豔的操作吧?

畢竟他一個拆彈專家,沒有任何的視角,卻可以點到號恐怖分子,以及打死外置位的狼人,保下發言並不好的好人。

都足以說明對方必然有著極為強力的聽發言能力和超高的抿直水平!

號位的屠刀麵容俊朗,眉宇之間透著英氣,他看向自己的三名同伴。

“今天砍誰?”

“你們有抿到像女巫的牌嗎?”

王長生的視線當即便落在了荒野戰隊的號位獨狼身上。

他能清楚地看到對方的身份,一張女巫。

他在考慮,他要不要將這個信息告訴給自己的隊友。

事實上,今天直接殺掉女巫,女巫無法自救,但勢必會在外置位開毒。

王長生有些擔心的是,萬一他一刀把女巫殺掉。

女巫直接反手把他給毒掉怎麼辦?

如果是彆的板子,他是無所謂的,但這個板子,他是能自爆三次的狼大哥!

這種身份上的轉變,也讓他的心態發生了一些變化。

就在王長生糾結之際。

另外一隻狼人,深林戰隊的號狩獵也看向號。

這畢竟是坐在他身邊的牌。

因此他在開牌環節時對於對方的卦相抿的無論如何,總是會比對外置位更加清楚一些。

“我覺得這張號牌可能站著一點卦相,但不確定是不是女巫。”

“如果你們不知道砍誰的話,我們可以先將號給砍死。”

“至於外置位的牌,我定的不太準。”

“開牌環節我沒有怎麼抿過他們的卦相,隻有這張號在我手邊的牌,我仔細觀察了一下。”

狼獄戰隊的號一柱擎天聞言,也是轉頭看去。

“我重點抿的是號以及0號這兩張牌。”

“他們兩個,我覺得卦相比較平,不確定是神職還是平民。”

“所以如果要砍號的話,我是同意的,畢竟我這邊沒有找到什麼像女巫卦相的牌。”

在見到自己的兩名同伴都點出可以去砍號之後。

王長生聳了聳肩。

這一次他倒是想先留女巫一命。

不過眼下就不是他想不想再留女巫一晚,等到女巫用過解藥之後,在對方看不到死亡信息的情況下,一刀將其剁掉的事情了。

自己的同伴已經大致鎖定了號的位置。

而與其強行去掰狼隊友的刀。

倒不如乾脆一點,直接將女巫給砍死。

想那麼多乾嘛?

反正女巫肯定是留不得的,早死晚死的事情。

以及第一天殺掉女巫之後。

女巫看到死亡信息,發現是自己倒牌,無法使用解藥救下自己,勢必會盲毒。

也的確有可能毒到小狼,甚至是毒到他。

但是!

萬一女巫反手將覺醒白癡、預言家中的某張牌毒掉了呢?

那麼狼隊再加上他合在一起的00多刀,好人豈不是隨便殺?

“狼人殺這遊戲,玩的本來不就是未知與刺激嗎?”

與其憂慮過多,倒不如果斷一點!

想到這裡。

他不再猶豫的直接安排工作。

“就殺號,我覺得他像是女巫牌。”

“以及,既然你們也覺得他有可能是,反正是第一天殺人,隨便殺誰都行,就全看運氣了。”

“能刀到女巫最好,刀不到也沒有關係,正常開局就行。”

王長生在其餘幾人探討過後,最後發言,三隻小狼皆是點了點頭。

本身他的底牌就是狼隊的大哥,再加上之前幾場令人驚歎的操作,因此三隻小狼自然也會更加考慮王長生的意見。

討論好要殺的人後,四狼又商討了一番白天的戰術,以及可能會遇見的種種情況,便向法官給出了號碼。

【你們選擇擊殺的目標是】

【號】

【確認請閉眼】

法官話音落下。

四隻狼人的麵前血霧凝聚。

血霧夾雜著一縷縷猶如陰影般的黑暗,彙聚成一副木質麵具,重新扣在了四隻狼人的臉上。

【女巫請睜眼】

“今夜該號(號)玩家倒牌,是否使用解藥,是否使用毒藥?

荒野戰隊的號獨狼剛剛摘下麵具,便看到法官給自己提示的死亡信息。

他雙眸圓睜。

眼神裡帶著不可思議之色。

狼隊居然這麼強,第一天就找到了他?

號獨狼身為女巫,此刻麵對自己首夜被毒殺,心情沉重不已。

他明明在開牌環節時看到自己的底牌是女巫之後,便立刻隱藏住了神色。

刻意表現出了一副平民的卦相。

結果卻沒想到。

縱然如此,依舊還是被狼人找到。

並於守夜擊殺。

“這些狼人還真是能下黑手。”

號獨狼緊皺著眉頭。

事情既然已經發生,再怨天尤人都已沒了用處,他不得不開始在有限的時間裡,儘可能的選擇他接下來要毒殺的對象。

而他要毒殺的人。

無疑也隻能是在他眼中最像狼人,或者說最有卦相的牌。

號女巫的視線左右轉動。

很快。

他便鎖定了幾個人——

號、號、號、號。

當察覺到號的視線向自己看來時。

王長生眼皮子一跳。

好家夥。

這女巫是要乾嘛?

該不會要把這瓶毒灑在自己身上吧?

麵對著號獨狼的凝視。

王長生原本一副舍我其誰的心態也逐漸變得緊張起來。

不是。

女巫哥。

雖然殺你確實有我一份。

但也不是我最先提出來的啊!

王長生透過盔上的大洞。

心情忐忑的注視著號女巫的行動。

最終,在對方的短暫猶豫之下。

當女巫的行動時間快要截止,號獨狼最終向法官提出了一個手勢。

而看到這個手勢。

王長生甚至不驚反喜。

讓王長生完全沒想到的是。

這張女巫牌選擇的毒殺對象。

居然是他身邊的這張號!

在王長生的視角裡看得很清楚,這張號底牌為一張獵魔人!

女巫就這麼水靈靈的將一張獵魔人牌給毒殺了。

但很可惜,獵魔人免疫女巫的毒藥,結果卻是無事發生。

但不論如何,起碼狼隊沒有任何損失。

“真是可惜,如果獵魔人能被毒殺就好了。”

原本這個板子,對他威脅最大的,其實還不是能夠無限盾人的覺醒愚者。

而是獵魔人或者女巫。

這兩張牌都能夠在夜晚直接追輪次,能夠很大程度限製他的自爆。

要知道,他自爆多出來的刀並不能隻算在他一個人頭上。

如果和小狼隊友配合整齊,甚至還能再多出一刀!

隻要他走在小狼隊友前麵!

然而他自爆後產生的封印技能隻在第一次自爆時有效。

這就有些令人頭疼了。

因為他第一天將其餘神職牌的技能封印之後。

雖然沒辦法去限製第二天的神職技能。

總歸自己可以活到第二天晚上才會被擊殺。

但是有女巫和獵魔人的存在。

一來可以讓他在自爆後的第二天晚上死去。

二來,則是可以額外的去追殺他的小狼同伴。

有這兩張追輪次的牌在。

哪怕他可以多上一至兩刀。

最終的結果如何,卻還猶未可知。

所以女巫的毒藥如果能夠對獵魔人有效,現在就是兩神直接出局!

王長生都不敢想象,如果兩神手牽手直接離場,之後的對局,他們狼隊該會打得有多麼絲滑流暢!

到時候四狼在場。

兩神出局!

剩下的四張平民完全沒有任何用處,隻能一個接一個的倒在他們狼隊的屠刀之下!

另外的一張預言家。

除了能驗到他們狼隊的位置,本質上也就是一個廢物。

完全無法為他們好人陣營追任何的輪次。

而最後一張覺醒愚者。

看似技能很強大,但再逆天又如何?

彆說覺醒愚者沒辦法連續兩晚守護同一個人。

就算可以,他們狼隊現在有00多刀。

就是轉刀去殺平民,也都能殺穿!

“可惜啊!這女巫怎麼不毒穿預言家或者覺醒愚者?”

王長生暗自搖搖頭。

“算了算了,他沒毒我就已經是好事一件了。”

【你選擇用(毒)藥的對象為】

【號】

【確認請閉眼】

在確定女巫選擇使用毒藥的對象後。

遊戲係統便召喚出一片血霧,凝聚成一副麵具,扣在號女巫的臉上。

【預言家請睜眼】

“請選擇今夜你要查驗的對象。”

女巫最終決定好毒殺的人後,便閉上眼,緊接著則是預言家之夜。

王長生看到坐在號位,代替了先前一直坐在這裡的號行動,來自TAR戰隊的奔赴,摘下麵具,睜開眸子。

他的目光中還帶著些許思索之色。

很顯然,對方正在考慮今夜要查驗的對象。

“女巫出局,毒人也依舊無事發生,預言家能驗誰呢,就算驗到我,好人也贏麵不大啊。”王長生暗自搖了搖頭。

他本身就有兩刀。

三神位置他一清二楚。

現在的預言家心中定然還在期望著今天晚上能夠摸到一張查殺。

因為這樣就有可能明天起來查殺到狼隊的大哥,從而第一天就與狼隊開始肉搏,逼迫狼人一個個自爆,或者逼迫狼大哥自爆。

號奔赴的脖子扭動。

視線搖擺間。

最終將目光投落在了王長生的身上。

思索片刻。

王長生看到號舉起了手。

“還真來驗我啊?嗬嗬,那看來明天起來,是要打速通局了。”

王長生的麵容隱匿在麵盔之下,他唇角微勾,露出一絲弧度。

【你選擇查驗的對象為】

【號】

【他的身份是】

【狼人】

號奔赴在看到法官給出的結果後。

眼前頓時一亮。

“居然是查殺!”

號不禁有些驚喜。

其實他之所以去選擇進驗號。

倒不是他抿出了號的狼人卦相。

而是奔著對置位的幾張牌去摸的。

結果沒想到。

就這麼正正巧巧地摸到了一張查殺!

“哈哈,看來這把穩了!”

號奔赴臉上露出喜色。

第一天能摸到查殺,在這個板子裡,總比摸出來一張金水好。

畢竟,這板子的強神很多。

他摸金水,其實是沒有太大力度的。

【天亮了】

由於首夜覺醒愚者和獵魔人都不需要進行行動。

因此法官並沒有給他們兩個睜眼的輪次。

而是宣布天亮。

與此同時。

緊張的背景音樂聲逐漸平息。

取而代之的則是舒緩與寧靜的蟲鳥之鳴。

那輪血月不知何時不見了蹤跡。

天光亮起。

霧霾儘散。

【現在開始警長競選,請想要競選的玩家舉手示意】

法官充斥著磁性的嗓音提醒著眾人流程。

【、、、、】

而意圖上警的選手們也紛紛向法官舉起了手。

【本局遊戲共有名玩家上警,上警的玩家分彆為號、號、號、號、號、號、號】

【根據現場時間,請號玩家開始發言,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由於昨夜已經看到了全場人的行動軌跡,王長生自然知曉目前場上已經隻剩下了兩張神牌。

再加上他必然會接到真預言家的查殺。

所以他就乾脆直接上警了。

本來他和他的小狼隊友們共同商議的是。

今天由兩隻小狼上警,而他和另外一隻小狼藏到警下。

看情況倒鉤或者衝鋒。

但昨天晚上已經出現了那麼精彩的一幕。

女巫直接毒殺了獵魔人,雖然沒成功。

但他又接到了預言家的查殺,豈能不上警發發言?

所以這便造成了三狼上警。

而在看到王長生的操作後,他的三名小狼同伴皆是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

一時之間不太清楚這個大哥要做什麼。

號一柱擎天身為王長生的小狼同伴,又是作為首置位發言的牌。

看到自己狼大哥突然上警。

他頓了頓。

但也就是這轉瞬間的停頓,卻讓他失去了起跳預言家的機會。

沒辦法,他隻能暫且在警上聊一些有的沒的。

起碼也要先將自己的狼人麵藏下去。

“號發言。”

“作為首置位發言的牌,首先我不是預言家。”

“那麼其實我隻能在這個位置稍微聊一下我的開牌環節時對於外置位牌的卦相判斷。”

“我個人認為號、號、號、號是有卦相的牌,有可能非狼即神。”

“而正巧,這四張牌現在全部選擇了上警。”

“那麼我會著重聽一聽,後置位這四張牌的發言。”

號一柱擎天直接將王長生這張狼大哥給點進了他認為有問題的卦相之中。

倒不是他想提前暴露自己狼大哥的視角。

而是因為既然他這張大哥牌在本來沒有打算上警的情況下。

突然間選擇上警。

一定是有著他想要做的操作。

既然有想要打的操作。

那不如就直接大大方方的將他給點出來。

這樣一來。

在這張號牌的視角中。

如果王長生發言爆了狼麵。

起碼外置位的好人牌也會對於他這張敢將號點出來的牌給予更多的包容度。

畢竟號隻要展現出了自己的狼麵,就勢必會選擇自爆——

在這個板子裡,狼大哥是不可能不自爆的。

那麼,王長生一自爆。

在外置位好人的視角之中,他這張號牌便成了點爆狼大哥的牌。

本能的,好人們就會覺得他這張號和號並不認識。

當然,或許好人們也並不一定會往這方麵去想,但他們狼人又不是擺在這裡當裝飾的。

身為能殺人的狼,他自然也會引導著好人去朝他們狼隊想讓好人思考的方向去思考。

“這四張牌,可能會有起跳預言家的牌產生。”

“但我也並不確定,這畢竟隻是我在開牌環節時對外置位抿的卦相,不一定準確。”

“總歸不論誰起跳,我在這個位置也沒辦法給出站邊,隻能警下去聊了。”

“我重點點一下這張號牌,他的卦相在我看來很一般,雖然剛才說的是非狼即神,但我其實更想說是民及民以下。”

“不過我作為首置位發言的牌,其他任何人的發言我都聽不到。”

“因此我也不會在這個位置,在還沒有聽到過外置位的人發言的情況下,就將他們打死,這張號牌也是一樣的。”

“我就在四張牌中,更著重的聽一下這張號牌會怎麼聊。”

“其他就沒有什麼了。”

“過。”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輪到王長生發言。

麵對自家小狼隊友的質疑。

王長生明白對方的意思是什麼。

顯然是覺得他突兀上警,應該是有著自己的決斷。

因此特意點他一手。

互相做兩人身份的同時,也能將他要上警乾的事情給引出來。

所以王長生神色平靜,不慌不忙,視線在場上環繞一圈後,這才徐徐開口。

“底牌預言家。”

“號查殺,警徽流先開號,再開號,最後開號。”

沒錯,王長生起身就直接給號一張真預言家甩了一張查殺!

反正他都已經被預言家給查殺了。

他為什麼不能起身把預言家給查殺呢?

女巫出局,毒藥無效。

王長生感覺這把他完全可以隨便打了。

最關鍵的是,現在這個發言順序,號要墊底發言。

他直接在後置位還有如此多張牌尚未發言的情況下,精準查殺到預言家。

一會兒預言家還必須要被迫起跳!

那麼在外置位好人牌的眼中,他雖然有可能是在搏殺真預言家。

但這種概率又能有多大呢?

畢竟後置位現在還有號、號、號、號以及這張號,一共五張牌沒有發言。

他作為警上第二張發言的牌,就能起身往後置位丟到查殺,好人還能不信他是真預言家?

甚至王長生都覺得自己可以不用自爆了。

要是能將警徽搶在手中。

單靠發言,將另外的兩神打飛出局,那才真是爽歪歪!

“為什麼昨天去進驗這張號牌,心理路程很簡單。”

“我單純就是覺得在開牌環節時,號給我的卦相並不好,所以我就是奔著狼人去摸的。”

“結果也並沒有太過於出乎我的所料。”

“伸手一摸,摸到了一手狼毛。”

“一張查殺牌,現在還上警了,你們一會兒聽一聽這張號的發言吧。”

“當然,我現在不確定後置位,除了我這張查殺之外,號、號、號、號之中開不開狼。”

“如果開狼的話,那麼我建議你們就不要讓號起跳了,自己直接跳出來吧。”

“如果沒人跳的話,或者說你們想將號給賣掉,那就由號自己原地乾拔。”

“但我現在不確定你們會不會起跳,畢竟我這個位置聽不到你們的發言。”

“所以我們警徽流就先開號,再開號。”

“之所以這樣留,目的是為了逼迫後置位可能存在的狼人直接起跳。”

“這樣一來,我警下還可以改警徽流。”

“那我是不是昨天驗到了一隻狼人號,今天通過警徽流,逼一隻狼人跟我起跳,又找到了一隻狼人。”

“晚上我再去開外置位,說不定還能再找到一隻狼。”

“這樣一來,我身為一張預言家,單在第一天,就有極大概率能直接為好人抓住三隻狼。”

“我覺得我做的應該算是很不錯了。”

“至於為什麼要留出一張第三警徽流,還是壓這張號,原因也很簡單。”

“首先我壓了一張號,壓了一張號。”

“其中如果有狼人,是不會讓號原地起跳,而是會幫助號跟我悍跳的。”

“所以,跟我悍跳的牌,自然是一隻狼人牌,我也不可能一晚上再去對他們進行查驗。”

“所以號和號之中,若有人為號起來跟我悍跳,我就順延一下警徽流。”

“比如說號起來跟我悍跳,那我就驗號和號。”

“而為什麼驗號,講一下心路曆程。”

“首先前置位,號起身發言,是攻擊了我這張號牌的。”

“我底牌為一張預言家,號憑什麼能打到我一張預言家的頭上?”

“而且還是點了四張牌之後,重點聊了一下我這張號!讓我好好發言!”

“所以其實在我的眼中,這張號牌是有一定狼人麵的。”

“但是!畢竟號所攻擊的人之中,也有這張號我的查殺。”

“因此我對號,也會有一定的寬容度。”

“而寬容的部分在哪裡,很顯然,就是我為他壓的是張警徽流了。”

“我願意去驗他一下,而不是直接將他打死。”

“身為預言家,我覺得我考慮的已經足夠周到了吧?”

王長生原地悍跳預言家。

壓根不慫。

甚至他也並不需要起狀態,去以情緒騙好人。

狼人殺這張桌子上。

高狀態、高情緒的發言。

會在一定程度上煽動好人的情緒,從而讓好人在一定程度上相信高狀態的人發言偏向於是一張好人。

但王長生並不需要這樣。

因為他根本就不在乎好人相不相信他!

如果好人相信他,那他就借著好人的手。

把好人投出去!

如果好人不相信他,那他就直接自爆開殺!

“就這樣,我是前置位發言的預言家。”

“我還挺希望我留下的警徽流能夠摸到一隻狼人的。”

“這樣一來,這隻狼人也會起身和我悍跳,而不是派這張已經被我查殺的號出來。”

“當然,如果狼人不在號和號裡麵,反而在號和號之間,那我也沒辦法。”

“我也聽不到他們的發言,甚至在這個位置,我反而還要逼迫他們去發言。”

“所以隻能暫且留出這樣的警徽流了。”

“警下的票我就不壓了。”

“基本是誰不把票投給我,誰就一定是狼。”

“畢竟這板子不管是小狼還是狼大哥跟我悍跳。”

“總歸,我們好人都要去判斷對方到底是小狼還是大狼。”

“因此哪怕剩下的狼人全部為悍跳狼衝鋒,我也不可能說那隻悍跳的狼人就一定是大狼,從而讓女巫晚上把他毒殺。”

“更何況狼人自不自爆,權力全在他們身上。”

“他們想讓誰自爆誰自爆,狼大哥更是要自爆三次才能出局!”

“所以人家想要自爆,我們好人根本管不到,也攔不住。”

“但凡狼隊見事不妙,覺得打不過我這張真預言家,直接原地自爆。”

“咱們能拿他們怎麼辦呢?”

“所以第一,狼隊肯定是要衝鋒的。”

“這也代表,我們沒必要去在意狼隊是誰。”

“反正敢投匪票的,敢不把票上給我的,就等著吃女巫的毒,以及獵魔人的獵殺!”

“過。”

王長生發言極其強勢,但他的態度卻仿佛很隨意一般。

不聽話直接打死。

這是狼人敢發出來的言?

王長生的這輪發言,明明是狼人在悍跳預言家。

卻反而給人一種他就是預言家的篤定感。

事實上,王長生也不是非要拿到這局遊戲的警徽。

因為昨天他在和小狼同伴商量好夜間的行動之前,是沒有看到女巫操作的。

他現在突兀的起跳預言家,並不在他跟剩下的小狼溝通的範圍之內。

因此小狼們對於他起跳預言家的態度如何,王長生也不能肯定。

甚至在他之後發言的小狼,這張號牌會不會再次起跳,他都不能肯定。

總歸,他的小狼隊友如果覺得讓他出來和預言家搶警徽是ok的。

那他就繼續剛著手。

如果後置位的小狼隊友跳出來了。

那他就和自己的狼隊友相互墊飛。

騙死好人!

總而言之。

王長生的這番操作,後路如何都已經想過了。

不說萬無一失,起碼也有所保障。

而且更彆說現在場上兩神已死,其實本場的對局,已然是他們狼人的天下。

有著如此強力的後盾在。

王長生壓根不擔心什麼。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迷蹤戰隊的回戰正是昨天被女巫直接下毒想要毒殺,但卻沒有生效的號獵魔人。

輪到他發言,他的目光聚焦在王長生身上停留了片刻。

“我個人覺得,號有一定的預言家麵。”

“他的警徽流看似很潦草,但竟然意外的合乎邏輯。”

“這一點他自己聊的很清楚了。”

“首先他覺得這個板子有可能會存在多狼上警。”

“那麼號是他的查殺,如果外置位還有一張狼人待在警上的話。”

“若號是真的預言家牌,他的視角自然而然就會進入另外的那隻狼人眼中。”

“他如此留警徽流,顯然也是在逼迫這兩張牌,或者說逼迫號另外的狼隊友起跳。”

“事實上,號的思考量很像一張真的預言家的思考量。”

“如果我是預言家,且我在號位查殺到了警上的狼人,那麼我或許也會和他一樣去進行這樣的操作。”

“所以,號牌的發言我是認可的。”

“但號到底是不是真預言家,我還要再聽一聽後置位的發言,以及這張被查殺的號的發言。”

號獵魔人身為好人陣營的真神。

在發言上,居然直接認同了號一隻狼大哥為真預言家。

王長生忍了忍,這才沒笑出來。

雖然女巫沒毒死獵魔人,但獵魔人卻站邊了他!

這又何嘗不是另外一張死亡呢?

好在有遊戲係統的壓製,太過誇張的表情,選手們是做不出來的。

不過王長生卻也忍不住的開始思考起來。

一會兒等到了警下。

女巫原地出局,如果對方報出他的毒口,外置位的人就能知道號是獵魔人。

明獵魔人站邊他號。

他是不是得原地成為所有好人眼中的預言家啊?

誇張!

“號的警徽流我認為打的不錯。”

“同時他留了一張第三警徽流。”

“本身這個板子有覺醒愚者在,等於多了一張守衛,留兩天警徽流其實已經差不多了。”

“但結合號打的號與號警徽流,目的是為了逼迫其中的狼人起來和他對跳,從而壓榨狼隊的生存空間。”

“所以如果號隻留兩張警徽流的話,而號和號裡又有人起來跟他對跳。”

“那麼等於說號就少了一張警徽流。”

“所以他在這個位置能留出第三警徽流,我認為是比較合理的一件事情。”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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