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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第199章 遊戲結束!烏鴉這小黑鳥發言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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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夏**稍作思索,而後開口說道:“首先我是一張羊駝。”

“其次,既然長生大神已經跳了白貓的身份,我不是白貓,如果你們要將輪次定義在我與號身上的話,我的票自然也會掛在號的頭上。”

“隻是有長生大神跳身份做保,能夠認下我是一張好人,我覺得今天外置位的好人牌應該也能夠站的對邊。”

“那天警下,我在發言的時候就不認為號會是一張狼人,所以當時我就說了,即便你們認不下號跟號是雙狼,我和號也算是在某種程度上互保的兩張牌,我們既不可能成為雙狼,而哪怕有一人是狼,也不會對另外一張好人牌進行互保。”

“所以我的好人身份,我想是我不必過多解釋的。”

“我是一張羊駝牌,身份就直接拍了。”

“就算今天我被扛推了也無所謂的,因為我死了,場上還有一個可以延遲死亡的白貓,以及三隻羊駝。”

“就是讓號隨便連,隨便殺,都很難拿得下最後的勝利。”

“今天我會掛票號,其他就沒什麼了,過。”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程度狐疑的視線從其他選手的身上收回。

“號是白貓,保了號,要歸號?”

程度稍稍蹙起眉頭:“首先我的底牌是一隻羊駝,並不是白貓,因此號牌的身份,我總歸是打不動的。”

“隻是號對於號以及號的定義,我倒是有些不同的意見,這兩張牌,我認為也有可能會發生置換。”

“首先在我的視角裡,號保號而攻擊我號,就很難成立為一張擁有真熊視角的牌。”

“因為在真熊的眼中,他手邊的兩個人都有可能是狼,憑什麼號的發言能夠被他認下,而我號隻是稍微表露了想要站邊號的態度,號就連我一絲好人麵都認不下呢?”

“我也說了,我在那個位置並不是直接去站號的邊,而是會給號一個機會,再聽他的一輪警下發言。”

“警下號依舊將我標記為狼人攻擊,把我塞進號的狼坑裡,那個時候,號在我眼中就徹底沒了一絲的熊麵,他就必為狼人不可。”

“所以我才會在警下如此鋼鐵的直接站邊號,因此我認為,你們應該是很難將我打成號、號以及號的最後那隻狼同伴的。”

“當然,現在場上就隻剩下了最後一隻白貓,如果號是那隻白貓,號也已經跳過了羊駝,我是一隻羊駝,隻要號一會兒不跟號進行對跳,我認為先出掉號也沒什麼關係,反正晚上號刀羊駝刀不過來,刀白貓的話,白貓還可以存活至下一天的放逐投票環節之後,再行出局。”

“無論如何,我們都很難失敗。”

“而且前置位的人不是也盤過了,今天號烏鴉如果為一隻狼人,且為最後的那隻狼美,大概率是用過了魅惑技能的。”

“畢竟狼隊雖然一刀砍在了0號河豚的頭上,可在刀掉0號的時候,他們恐怕也無法百分百的知曉0號是河豚還是白貓吧。”

“如果0號是白貓的話,0號延遲一天出局,號隻需要外置位抗推一張牌,再直接將技能連到會在發言階段起跳身份的河豚身上即可。”

“所以狼隊在不清楚0號身份底牌的情況下,狼美人為了博那個概率,也必然會直接將技能用在他認為像最後一神的神職牌身上,萬一0號是一隻白貓呢?”

“這是不用多講的事情。”

“至於投票號,畢竟是在那個位置直接去打了不站邊我和號的號,並且站邊號,投票給號的。”

“你們硬聊他的發言有些牽強,攻擊號的點也略顯勉強,我認為著實不太合適。”

“所以如果要投票的話,我可能會在今天掛票到號的頭上,畢竟我們好人是可以有一輪容錯的。”

“號如果為狼美人,昨天晚上為了防止狼隊的容錯,大概率會開出技能,那麼現在號已經跳了白貓的身份,隻要號是狼,且昨天連了號,今天就無法再連號。”

“當然,如果號連的是外置位的牌,那也無所謂,反正現在出掉號或者號,哪怕出錯了一個好人我們有白貓在,依舊可以有一輪容錯。”

“就這樣,過了。”

號程度的一番發言,讓王長生有點想走過去,麵無表情的給他兩巴掌,再重新坐回來的衝動。

“完了,我也有點想發癲了。”王長生並不太想多給號程度眼神,轉頭又看向了即將要發言的號烏鴉。

烏鴉在聽到王長生起跳白貓之後,心中沉沉地歎了口氣。

現在狼人的勝算太低了。

這個板子,第一天狼隊刀不了人,本身就對狼人進行了限製。

結果他們還沒能夠成功抗推掉好人陣營的熊牌。

這就更加使得狼隊現在的情況雪上加霜。

但不論如何,號烏鴉此刻到底是肩負著已經自爆了的兩名隊友的擔子。

哪怕最終獲勝的希望渺茫,他也必須要為自己的夥伴們做些什麼。

哪怕扛推掉一個人,最後依舊獲勝不了,也不是不可以的。

隻要能扛推掉一張好人……

他便也對得起他的這張底牌。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由於號跟號都已經死了,所以發言的人也直接跳過了他們兩個,來到了號烏鴉的身上。

“我的底牌不為白貓,因此號隻能是單邊白貓。”

“但這不代表我是一隻狼人,我的底牌為羊駝。”

“前置位的牌幾乎全部都在攻擊我,即便沒有攻擊我,也將我和號一起點上了輪次。”

“這是我無法理解的。”

“作為警下的一張牌,我不論投票還是站邊,我都是以充分的理由進行的操作,我為什麼會站邊號,單純是我聽出號不像一張好人,而號站邊的是號,所以號團隊在我看來就是不乾淨的。”

“那麼你們問我為什麼不站邊號,我如果察覺出號團隊有臟東西,還要去站邊他,那我怎麼能成立為一張好人牌呢?”

“正是因為我是一張好人牌,所以我在找到號是狼的情況下,才會去果斷的站邊號啊。”

“我都找到號是狼,並且他現在也自爆了,難道當時我會去考慮小概率事件,否定號的熊麵,認為號是在墊飛號的狼人,而號是真熊嗎?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你們讓我證明根本就不存在的事情,我無法證明,因為我不是狼人。”

號烏鴉歎了口氣。

“號作為真熊牌出局,號這隻狼人自爆了,號的身份究竟是好是壞,其實也很難辨彆,如果要說號站邊號就是好人,那麼我也是站邊號的牌,憑什麼我就能夠成為一隻狼人呢?”

“所以你們能夠認下號是好人,就必然要認下我號也得為一張好人牌啊。”

“現在我也不會在這個位置去攻擊號,因為雖然狼隊有概率是三狼上警,一狼在警下,但目前看來,更像是兩狼在警上,兩狼在警下的格局。”

“所以既然你們也已經定義下了今天的輪次是我跟號,且在聽完昨天的發言,我認為號也確實像是最後那隻狼人,因而我今天會掛票號。”

“本來我的視角會鎖定在號跟號之間,但是聽完號的發言,以及號單邊白貓對於號的定義,加上子狐對於號的技能定義,號的身份已經無限被拔高。”

“所以我能夠認下號的身份,號擱置在一旁不聊,但如果號出局遊戲還不結束,那麼在我的底牌為一張羊駝的情況下,號就隻能是大概率的最後那隻狼人。”

“畢竟狼美人大概率是要倒鉤到最後一天出局的,號在警上為號衝鋒衝的那麼狠,當時在沒有視角的情況下,若是想要站邊號,號幾乎就是一張衝鋒狼,但現在我們知道號是真熊,號卻在沒有視角的情況下為真熊衝得如此利害,也不是沒有可能成立為一張倒鉤的狼美。”

“這個板子又不是擁有預言家的板子,號子狐也隻能查驗一張牌的身份大概率是什麼。”

“所以號隻要徹底勾在號的身上,那麼在子狐出局,或者技能已經使用過的情況下,號就可以在這場上實現永生。”

“當然,這也隻是一種可能而已,如果號是狼人,號出局,遊戲會直接結束,那也就不存在號為不為倒鉤狼這種可能性了。”

烏鴉的視線環視場上一圈。

“現在號有號一張單邊白貓起跳作保,我作為一隻羊駝,可以配合出局,反正號白貓今天晚上又是無法被刀死的,但我也正是作為一隻羊駝,作為好人陣營的一員,我想誠懇的向大家提一聲建議。”

“號之所以會去保號,正是因為號是號的同伴,見到我跟號打了起來。”

“而前置位的牌又在莫名其妙的將我和號定義為雙狼結構,號自然要趁這個機會把我點進狼坑之中,不然她不保下號,反而攻擊號。”

“這不就明擺著告訴彆人,場上成我跟號開一隻狼,而號跟號開一隻狼的格局了嗎?”

“號的底牌隻有為狼,她才能在那個位置保下號,因為就算是號在認同了0號發言的情況下,覺得我跟號有可能構為雙狼,他在發言的最後不還是攻擊了一手號,將號點進了狼坑,當做一個容錯嗎?”

“這才應該是一個好人的視角啊。”

“可你們再回憶一下號當時的發言是什麼,號為什麼能夠在那個位置輕描淡寫的就將號牌給認下?”

“按照正常邏輯來講,我和號這兩張牌必然會形成不見麵關係,哪怕前置位的人再怎麼去聊我們有可能形成雙狼這種結構。”

“號也絕不應該直接定義下我和號百分百能夠形成雙狼,而她則去反手保下號。”

“這是不合邏輯,且絕對不該是能夠作為好人視角的操作。”

“且最關鍵的是,號昨天的發言,我本來以為他會是一張神職牌,結果沒想到她為了藏住自己狼美人的身份,竟然這麼大膽,上一輪發言那麼像神,可是今天卻隻跳出來了一張羊駝。”

“這合理嗎?”

“發言我就發這些,其中細節你們自己去深思吧,我能聊的都已經聊到了,我從頭至尾都沒有做過任何一件匪事,甚至我還是在幫號號票,乃至於衝票的一張牌。”

“而號在那個位置認下了號、號、號、0號……一堆好人,無論怎麼看,她都更應該比我像要藏住自己身份,從而倒鉤好人的狼美人吧。”

“過,我歸票號。”

烏鴉發完言後,選擇過麥,緊接著不動聲色地緩緩吐出了一口濁氣。

剛才的這番發言,他不說動用了洪荒之力,也著實起了非常高的狀態。

也還好這個發言順序對他來說還是比較有利的,號並沒有讓他首置位開始發言,反而讓他作為最後一張牌沉底位發言,這倒是給了他不少打煽動,挑撥好人情緒的空間。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現在開始放逐公投】

【警長請歸票】

號青行燈皺著眉頭,臉上帶著猶豫之色。

他的目光不斷在號與號的身上掃視。

最後,一咬牙,號向法官比了一個數字。

【警長歸票號,所有玩家請投票】

【、、、、】

【號、號、號玩家投票給號,共有三點五票】

【號、號、號玩家投票給號,共有三票】

【號玩家被放逐出局】

【請號玩家發表遺言】

號夏**:……

她張了張嘴,白皙的臉龐上劃過一道無奈之色。

“不得不說,號的發言,確實非常具有煽動性。”

“如果我不是被他扛推的那張牌,說不定我都想要去站邊他了。”

“但現在大家也都看到了,我出局了,遊戲卻並沒有結束,這已經足以證明我就是一隻單純的羊駝。”

“至於我為什麼會保下號,以及為什麼當時的發言像一張神職,我也就不過多解釋了。”

“現在誰是狼人,我認為應該也不太能夠分不清楚了吧?”

“號在那個位置既想把我打上扛推位,中途還聊了一嘴,如果我出局遊戲不結束怎麼怎麼樣,這不就是在為明天他要扛推號做鋪墊嗎?”

“聽完號的發言,號無論如何都是一張鐵好人了。”

“今天晚上白貓被砍,明天放逐號,隻要他的連人已經對號用過,那麼我們還是能夠獲得最後的勝利,但如果號、號你們還要被號洗腦,去投票號,那是真沒轍了。”

“現在我被扛推,講實話,警推已經不領先了。”

“號的發言點出我像神,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把技能連在我的身上。”

“我認為他大概率是要扛推我,而他自己則將技能連在了號的身上。”

“過了,明天起來投掉號。”

【天黑請閉眼】

【……】

【狼人請睜眼】

【……】

“請選擇你們要擊殺的目標。”

號烏鴉摘下臉上厚重的青銅麵盔,呼出一口氣。

他的臉上帶著些許複雜之色。

昨夜他的魅惑技能用的稍有些倉促了,應該留到今天使用的。

不過他也沒想到自己能夠在王長生的狙擊之下,成功扛推掉號。

本來烏鴉都已經抱著必死的決心放手一搏了,結果誰曾想峰回路轉,柳暗花明。

但是這路又轉到了死路,花明隨後又謝了。

場上如果隻有三隻羊駝,昨天他扛推一隻,今天他放逐一隻,明天他連死一隻,遊戲的勝利還是他的。

“唉,應該轉刀民的,早應該想到,本來就是刀民的勝率會更大一些。”烏鴉歎了口氣。

隨後向法官比了一個數字。

無論如何,不管能不能砍死,現在結果都已經這樣了,那就一刀砍在王長生這家夥的脖子上吧。

管他死不死呢。

反正他作為最後一隻狼人,做了這麼多事,應該也難扣掉多少的分數了。

【你們要擊殺的目標是】

【號】

【確認請閉眼】

【……】

【天亮了】

由於號烏鴉昨天已經連過了號王長生,所以今天,他隨便連了一張外置位的牌。

【昨夜,熊沒有咆哮】

【昨夜號玩家倒牌】

【號翻牌為白貓,死亡將被延遲在本輪放逐投票之後】

【請警長決定發言順序,選擇警左或警右開始發言】

號抿了抿嘴,這一次他倒沒什麼猶豫,直接讓號烏鴉開始發言。

“號不是狼美人?”烏鴉皺起了眉頭,一副驚奇而不敢置信的樣子。

他旋即立刻將視線落在了號的身上。

“那就隻能是號這張警上就在跟號、號打板子的牌為最後那隻狼人了。”

烏鴉接著又看向不遠處的號和號。

“我的底牌確實為一張羊駝,本來根據場上的發言,不僅是我認為,就連大家都覺得場上的格局是兩狼在警上,兩狼在警下,但是現在號出局,遊戲不結束,而我是好人,號是金水,號是狼人。”

“那麼我們之前認為的格局就必須要轉變一下了。”

“現在的情況是,很有可能為三狼在警上,一狼在警下。”

“最後的那隻狼人號我是能夠認下的,號是白貓,那麼就唯有這張號牌了。”

“首先他上一輪就是把票掛在我身上的,號為狼,他不管是想要我出局,還是要號出局,都是跟他沒有關係的,他完全可以在一旁坐山觀虎鬥,看著我們鷸蚌相爭,而他得利。”

“其次,我昨天之所以會聊到號,並不是像號所說的那樣,我是在找抗推的對象。”

“這完全是因為我本身就覺得號有概率成立為一張狼人牌,我作為一張好人,自然是要把這種可能性給聊出來,如果我是一隻狼人,昨天那個輪次裡,我隻需要去攻擊號就夠了,我還何必要節外生枝,把話引到號身上呢?難道是我不想要他那一票嗎?”

“剛才我也說了,他那一票是掛在我身上的,如果我是想要扛推號的狼人,我自然是要把你們外置位的牌全都給保下來才對啊,即便不保,我也不會去觸你們的黴頭。”

“畢竟我作為一張上輪次的牌,又是處在焦點位的牌,我自己能不能夠活在場上我都不知道,怎麼還可能身為一隻狼人,除了攻擊號與我一起上pk台的這張牌之外,再攻擊外置位的牌呢?”

“這對我完全沒有任何好處吧?”

“即便我是狼,想要在扛推了號之後繼續扛推號,我也完全可以在今天去攻擊號,絕對是不晚的,我跟號都是站邊號的牌,我們兩個人pk,真要打起來,他還不一定能打得過我,我又何必在昨天就把號的問題點出來,損失他這一票?”

烏鴉臉色略顯沉重,他微微一歎。

“我沒想到號竟然不是狼人,但現在遊戲不結束,號也隻能是一張好人牌,不過他在臨走前的遺言階段所聊的那些內容,真的是完全不成立的。”

“如果大家能夠站在我的角度來看待場上的這幾張牌,也就能夠明白我為什麼會這麼去聊了。”

“我身為站對邊且為真熊號票的牌,莫名其妙就被場上的不少選手攻擊成狼人,作為孤立無援的一張好人,我自然要從方方麵麵來向各位表示我是一隻羊駝,那麼我是不是就要將我的視角完完全全、毫無保留的告訴給你們呢?”

“現在大家也能夠理解我為什麼昨天會點這張號牌了吧?”

“最關鍵的是,大家都說,號在警上和號、號是絕對處於對立麵的幾張牌,我是不認同的。”

“首先在當時的那個輪次裡,不管號與號、號打的多凶狠,打的多激烈,當時的輪次我們是不是已經定下了,隻能是號跟號?”

“更彆說就連子狐歸票的時候,本身都是想要歸票號,然後去開魅惑技能的,但為了防止號不是真熊,導致好人的輪次一落千丈,子狐最後還是歸票了號。”

“連子狐都改不得的輪次,不管他們這幾張牌打的有多凶,他們都無法構成百分百的好人,這是邏輯吧?”

“那麼到時候隻要狼隊將號給扛推出局,你們難道認為號會在第二天起來去扛推號嗎?不可能的,他們肯定會先要扛推我這張好人牌。”

“號、號、號,從現在的結果來看,隻能是作為在打狼踩狼的板子。”

“號作為好人出局,我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因為我的底牌同時也為一張好人。”

“且當時的輪次也並不是我定下的,隻是大家都覺得狼隊的格局肯定是警上兩狼,警下兩狼。”

“所以就在號作為真金水的情況下,將我與號打上了輪次,我為了自保,自然是隻能去攻擊號,甚至我當時覺得號有可能像狼,我都沒有深聊下去,這總是事實吧?”

“這輪我會歸票號,我不明白號白貓為什麼對我的敵意這麼大,但希望號和號你們能夠分辨清楚,我確實是一張好人牌。”

“並且,你們再聽號昨天的發言,在前置位的牌都覺得我號有可能是狼人的情況下,號卻反其道而行,在發言的時候告訴我們,他覺得號更有可能是一隻狼人,結果卻在投票環節,又把票掛在了我的頭上。”

“而他之所以將票掛在我的頭上,無非是因為我在發言的時候聊到了他號可能會有點問題。”

“再加上他號作壁上觀,縱然抗推掉了號,刀一手號,遊戲還不結束,他還必須要繼續抗推一名玩家。”

“那個人也隻能是我了,對吧?”

“請號、號你們好好思考思考吧。”

“我是好人。”

“過。”

烏鴉發言完畢,王長生聽完之後,都不禁在心中咂舌。

“這也太用力了吧?這小黑鳥,這麼想贏我?”

烏鴉的這番發言,不可謂不洗腦。

關鍵是他聊的還句句在點子上,讓人真的很難不去懷疑,號原本被他們認下的一張好人牌,有沒有可能成立為一頭狼人?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程度眼皮子跳了跳。

聽完烏鴉的發言,此刻程度居然有一種跟昨天出局的號產生了共鳴的感覺。

服了!

若非自己是作為一張被烏鴉攻打,甚至試圖扛推掉的牌,他都有點想被烏鴉的發言給洗腦了!

號程度立刻端正地坐直了身子。

“首先我為我昨天的發言道歉。”

噗……

王長生真的很想捂眼。

程度這家夥……

真是讓人沒眼看啊!

一上來就道歉,這氣勢就先天弱了號烏鴉一輪。

之後的發言還怎麼想把主動權搶回來?

忽然間,王長生心中有了些不妙的預感。

該不會真要讓烏鴉這小黑鳥給翻盤吧?

“我是一隻羊駝,號的發言……”

他真的有點招架不住。

號程度眼珠子一轉,視線從王長生的身上轉移過。

驟然間,他的腦子裡蹦出來了一個好主意。

“不要相信!號這明顯是在強行洗白自己。”

“我們都是羊駝牌,那麼我們各抒己見,其實沒用,誰說誰都有理。”

“總歸號現在是作為一張好人出局的吧?”

“那不如就讓我們再回憶一下,0號一張河豚牌,當時還活著的時候說了什麼?”

“是不是在號跟號發完言之後,0號就起身攻打了這兩張牌?”

“點出號與號有可能構成雙狼結構的人,是河豚這張神職,對吧?”

“現在河豚死了,我們就再回憶一下號這張昨天被狼刀掉的,但也沒完全刀掉的白貓牌,又說了些什麼?”

“他是不是以他的白貓身份為號作保,認為號是一張好人牌呢?”

“那麼號確實是一張好人牌出局的,今天不去投號,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吧?”

“就是不論早早出局的真熊和子狐,單說白貓與河豚這兩張神職牌,都在發言階段攻擊了這張號,那麼就算你們不信我是一張好人牌,也總要參考一下神職的建議吧?”

“昨天難道不就是因為你們號和號不聽號給出的提議,反手把號投出局,才投死了一張好人嗎?”

“今天我覺得你們應該能夠認識到自己昨天投錯了人吧,那麼今天就回回頭,不要再被號洗腦,繼續投錯人了。”

既然打不過,那就使用魔法攻擊。

你聊的很好。

但我有神職牌當靠山。

一旁的烏鴉沒想到號不聊邏輯,反倒以這種方式來攻擊他,整張臉都不知不覺的黑了一度。

但還彆人說號,縱然沒有聊出什麼令人信服的邏輯,可他說的那些內容,還真的讓號跟號挺吃這一套的。

昨天就是因為他們沒有聽號的建議投掉號,直接跟著號把號投死,才投錯了一張好人牌,那麼今天,他們難道還要跟著號,去把號給投死嗎?

號和號心中備受投錯了好人的煎熬。

號程度雖然在發言邏輯上打不過號,可他卻巧妙地利用了這種好人投錯好人所產生的愧疚心理,以魔法攻擊,回應著號的發言。

王長生也是在一旁聽的想笑。

號這家夥……

該說不說,能成為一個戰隊的主力隊員之一,確實是有點自己的生存手段。

不然還真可能活不下去。

“我就過了,大家考慮一下號玩家的意見吧。”

“號必然是最後那隻狼美人。”

“過。”

號程度鬆了口氣。

也還好場上的神職牌都認為號像狼,他才能借力打力,隔山打牛,反手捶死這張號。

不然真要靠他來自己跟號pk表水的話,還真不一定能打得過對方。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我已經死了,所以今天是我們的最後一投。”

“昨天我能保下號,今天我便能保下號,號和號你們不要再投錯票了。”

王長生的話音落下,號程度此時此刻,就好像完全遺忘了之前王長生是怎麼把他打得像落湯雞一樣屁滾尿流。

此時若非有遊戲係統壓製,他都能當場蹦起來,衝過去抱著王長生的大腿,喊上一聲——

你真是我爹!

“號在警上跟號和號的發言,很難成立為狼踩狼。”

“反倒是號在警下攻擊號的點,當時那個回合,不少人都已經講過了,尤其是0號已經出局,且翻過牌的河豚,更是認為號是在強打號。”

“也正是因此,0號才認為這兩張牌有可能構成雙狼結構,並且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所以今天就將號投死,我作為最後在場的神職牌,雖然是你號拿著警徽,可你歸票跟著我走就可以了。”

“過。”

王長生沒選擇聊太多邏輯性的問題。

此時場上還有五張牌,局勢已然進入到白熱化的程度。

王長生甚至都到了不得不以自己的身份底牌來要求拿著警徽的羊駝投死號。

“老是能把我逼到這個地步,這小黑鳥是真有點實力在身上的。”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酒吞童子抿了抿嘴。

“那昨天是投錯了,本來我是想投號的,不過號最後那番發言確實打動到我了。”

“我想著不論先投號還是投號,號身為一張白貓牌,今天也出不了局,所以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因此為了防止號是藏得最深的那隻狼人,我投號結果投錯票,就跟著號把號投死了。”

“但是今天呢,投票我肯定是會投號的。”

“首先,狼人的結構絕對是警下開兩狼,警上開兩狼,這是我始終都認定的,現在號要說警上開三狼,警下開號這一隻狼人,我沒有辦法認同。”

“我會掛票號。”

“過。”

號酒吞童子此刻可不敢再想著什麼極限邏輯,號真的是那個在跟號打板子的狼人了。

不然號歸錯票是號背鍋,而他要非跟著號對著乾,他投錯,那就是他來背鍋。

這是截然不同的兩件事情。

因此思索半天之後,號的那番發言也確實打動到了他。

都已經投錯一回了,難道還要再不聽神職牌的話,繼續堅持他自己的意見嗎?

NO!

大漏特漏!

原本還想著所謂的長生大神也可能有錯的時候,萬一他對了,豈不是就要在名頭和流量上壓號一籌?

但,壓對方一籌是沒壓住。

自己成了小醜倒是真的。

號酒吞童子回想起之前被王長生各種蹂躪,各種ko,各種磋磨的場景。

再一想到昨天因為他不聽號的話,反手把號投死,結果投錯了,是一張好人被他投出局。

號酒吞童子都快哭了。

媽的……

回去之後,他又要被教練劈頭蓋臉的打罵了吧。

哎!

人生啊!

總是如此多艱!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青行燈:“那就……”

“那就歸票號吧,我們場上隻有五個人,已經有三個人決定要投號,我即便跟著號去投,也隻不過是二點五票,所以……”

號青行燈的視線帶著些許憐憫,落在了號烏鴉的身上。

“彆怪哥不給你號票,實在是哥也無能為力,老弟你就安心出局吧。”

“過。”

號烏鴉:……

.

神經病……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現在開始放逐公投】

【警長歸票號,所有玩家請投票】

【、、、、】

【號、號、號、號玩家投票給號,共有四點五票】

【號玩家投票給號,共有一票】

【號玩家被放逐出局】

【號玩家殉情死亡】

【號白貓翻牌死亡】

【遊戲結束,好人陣營守城獲勝】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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