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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第175章 稀碎!分不清大哥的狼隊打的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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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 稀碎!分不清大哥的狼隊打的束手束腳還搶到了警徽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輪到王長生發言。

他很清楚的知曉,前置位的號玲瓏,是狼隊的大哥在悍跳預言家。

而他同樣作為第二晚才會行動的流光伯爵,在一番衡量過後。

緩緩開口。

“我個人認為號的預言家麵,是要高於號的。”

王長生的視線投落在烏鴉的身上,朝著對方笑了笑。

號烏鴉微微地眯了眯眼睛。

“隻是呢,畢竟兩張對跳預言家的牌都是向後置位發的金水,那麼第一個起跳預言家的人,在力度上而言,是稍微會比後麵那張起跳預言家的人要高一點點的。”

“不過雖然已經有兩張牌產生對跳了,但是我個人呢,卻覺得,後置位或許還會有一張預言家牌起跳。”

“因為號的悍跳在我聽來,著實不像一張真正的預言家牌,但他敢往後置位直接丟金水,如0號和號所說的一樣,絲毫不擔心號反水立警。”

“所以號其實是有概率成立為蝕日侍女的。”

王長生的笑容在號看來多多少少帶著一些歹毒。

“隻不過這樣一來,號和號就需要成立為雙狼結構,隻是我怎麼覺得,號像一張好人牌呢?”

王長生的視線落在號這隻小狼身上。

開始裝起大哥。

“號在開牌環節是我唯一一張稍微抿過的牌,我個人覺得號的底牌大概率是一張沒什麼身份的平民,當然他也有可能是一張神職牌,隻是不論他到底是平民還是神,其實號在我這邊都不太能夠與號構成狼同伴。”

“所以如果號與號對跳的話,我應該是會站邊號的,但如果號放手的話,那就要另說了。”

“首先不要去聽號的發言,來斷定號的身份,因為號在我看來是一張好人牌,但號不一定是那張百分百的預言家,她有可能是狼,隨手朝後置位丟的金水。”

“同時她有可能是起來添亂的好人,但總歸不論如何,號是不可能被我認下為一張預言家的。”

“就看後麵還有沒有預言家起跳吧,如果後置位沒人起跳,那麼號在我看來就是單邊預言家,如果後置位還有預言家起跳,那麼就再對比一下兩張牌的發言。”

“我個人覺得號是好人,但我不會因為號的好人麵而來抬高號的預言麵,這在我看來是兩碼事,我認為號比號像預言家。”

“如果號選擇一直剛著手的話,那麼號在我看來,應該就是一隻普通的小狼在起跳,那麼後置位估計也確實不會再有彆人起跳了,號就是一張可以直接打死的小狼牌。”

王長生完全不管你號到底是什麼身份起跳的。

因為他看得很清楚,號作為狼大姐悍跳預言家,試圖給小狼傳遞信息。

那麼他也裝大哥。

就是誘導小狼認下他的狼大哥麵,從而將號打成一張添亂的好人,並趁機扛推掉號。

不過這個前提是,後置位的小狼,找不到真正的狼大哥的位置,所以為了保險起見,避免好人壓跳,待在後麵的那隻小狼仍然選擇起跳。

這樣一來,三張牌起跳,號若是一直剛著手試圖搶警徽,那麼就必然是身份最差的一張牌。

王長生已經提前將號的路都給臟死了。

走不走都得惹一身腥。

“前置位發過言的號和0號,好人麵有,但我需要再聽一輪。”

“不過0號起碼在我看來,是與這張號,甚至連號都不認識的牌。”

“所以0號的好人麵在我這裡是比較高的,號我沒完全聽正,等下再聽一輪吧。”

“後置位還有這麼些張牌,看看有沒有人起跳。”

“過。”

王長生的一番話,讓在場的好人和狼人都有些蒙圈。

為什麼王長生能夠直接認定號會是一張起來添亂的牌?

明明號起跳的也很認真啊。

而且還是向後置位發金水的一張牌。

無論怎麼看,號的預言家麵也都是有的。

不過,如果說號是一張壓跳的好人牌,倒也不是沒有那個可能。

畢竟號一起來就庫庫庫一頓發警徽流。

如果說她是預言家視角的話,不是不行,但多少有點泥濘了。

號烏鴉的目光一直注視著王長生。

他的眼神之中流露著深深的思索之色。

他在判斷。

王長生到底是一張什麼牌?

如果說王長生是狼人的話,可他卻直接在號和號的對跳裡,選擇了他這張真正的預言家。

但如果說王長生是好人的話,他又覺得後置位還要有一張牌起跳。

按照正常的邏輯來講,若是王長生真的為一張好人牌,難道不應該直接站邊他,打飛號嗎?

“難不成這家夥在裝大哥?還是說,號確實是一張狼人牌?號這麼講,就是為了逼迫後置位再跳出來一張狼人?”

號烏鴉心中的思緒紛飛不停。

而不隻是他這張預言家。

實際上,現在狼隊的三隻小狼也是心中狐疑的很。

他們晚上是看不到老大哥的位置的。

隻能通過白天狼大哥自己的發言來找到對方。

然而現在,卻有兩張疑似蝕日侍女的牌出現了。

一個是直接發到了狼人金水的號。

正常情況下,他們是應該直接選擇相信號必然為那張大哥牌的。

但號可是王長生啊……

他能直接分辨前置位的號不是預言家?

有可能。

但號能開出這個視角,更多的還是得考慮一下號的底牌有沒有可能成立為他們的狼大哥吧?

如果號為蝕日侍女。

他在看得清自己小狼同伴的情況之下。

認定前置位一定有一張不是預言家的好人牌。

不管王長生所攻擊的號是普通好人還是真正的預言家。

但起碼都為後置位處於號視野中的小狼起跳做足了準備。

尤其是號這張他們視野中,不知道究竟是大哥還是好人的牌,居然淩空保了號。

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如果號為好人,敢這麼去保號一隻小狼嗎?

號南風自然是相信號能夠在開牌環節抿出個彆狼人位置的。

可他也對自己的偽裝有著足夠的自信,不相信號能夠在第一天就找到他的位置。

那麼號此時保了他一手,是不是隻能說號才是他們的狼大哥呢?

狼隊有些腦殼疼。

原本在號玲瓏起跳之後,還沒有發過言的兩隻小狼,已經計劃著不打算再悍跳了。

然而號的突然出現,卻又給他們產生了許多的焦慮情緒。

如果號真的是一張壓跳狼人的好人呢?

雖然號說的沒什麼問題,好人不應該出來搗亂,可這個板子,預言家的警徽流極其重要,畢竟拿到了警徽的預言家可以查驗更多個晚上的信息。

那麼好人到底應不應該出來壓跳一波,正著說,反著說,都能說得通。

到時候若是他們小狼不跳。

而號其實根本就不是蝕日侍女,隻是隨便的向後置位丟了一張金水。

丟在好人身上,那自然是金水。

丟在狼隊身上,那更能側麵證明他的狼大哥身份,好讓小狼們愈發相信。

那麼號等到警上環節發言完畢,直接來一手退水。

這誰還能受得了?

最終的結果不就會如號所說的一樣,直接形成單邊預言家了嗎?

所以號能在這個位置開出這樣的視角,來警示他們小狼,示意後置位還得有一張牌起跳。

不就是在給他們傳遞信息,前置位對跳預言家的兩張牌中,是有一張預言家沒錯,但另外一張也是一個好人嗎?

王長生發言過後,緊隨其後的便是決定要起跳的號動蕩。

當然,號要起跳,這隻是昨天晚上他們商量好的事情。

而現在號則麵臨著到底要不要悍跳預言家的選擇。

他的視線隱晦的在號和號的身上掃了一圈過後,最終還是不急不躁的放平了心態,接著開口說道:“這是什麼情況?我是預言家。”

最後他還是選擇了穩妥一手,自己起跳預言家。

畢竟,他也不能百分百的把希望都放在號是他們的狼大哥身上,如果號不是呢?

要是他們狼隊被好人給壓到跳了,那可真是成了能夠名揚整個狼人殺圈的笑話。

還是天大的笑話!

“號是我的金水,我……”

號動蕩的話還沒說完。

忽然法官的一道提示音響起。

【號玩家選擇退水】

號動蕩的眸子閃了閃。

退水了?

真的是壓跳的?

將這個想法收入心底。

號動蕩繼續開始了自己的發言。

“號這就退水了?那你既然退水了,我的關注點就先放在和我悍跳的號身上,至於你的問題,伱警下自己去聊吧。”

“我先聊一下我選擇查驗號的心路曆程,其實沒什麼,也和卦相無關,畢竟我在開牌環節並沒有找到特彆帶卦相的人,所以我就隨便驗了,而號就在我的手邊。”

“金水逆序發言,讓我的金水末置位幫我歸票,查殺順序發言,讓狼人先發言,吃一波虧,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驗人心路曆程就是這樣。”

“警徽流我也不急著打出來,畢竟現在號已經退水了,號肯定是不敢自爆的。”

“我就先淺淺點評一下前麵這兩張牌吧。”

“號有可能是一張形成壓跳的牌,不過我覺得在這個板子裡,即便你身為好人起跳,也是很難能夠壓到狼隊的跳的。”

由於號動蕩還沒辦法第一時間分清楚號和號誰才是那隻自己的狼大哥。

所以他們也沒敢順著號的話直接把號給打死。

剛才他考慮起不起跳,思索的是號有沒有可能不是狼大哥,然而現在他起跳了,要考慮的卻是號有沒有可能是大哥。

因此他對於號其實是不敢過於觸碰的。

但他也不可能完全的不去聊號,不然他這是在拉低他自己的預言家麵。

“但總歸號這張沒有放手的牌必然會形成我的悍跳,除非後置位再開一張牌出來起跳,不過在我看來,這種概率並不大,號是我的金水,唯一能夠起跳的也隻有這張號。”

“所以我就不考慮號起跳了,隻將號當成唯一確定和我悍跳的鐵狼。”

“因此介於號強烈攻擊了號,所以號這張牌我先暫且定義為一張,等到警下聽她自己去表水吧。”

“隻是讓我有些沒想到的是,號居然能判斷到後置位還會有人起跳?”

號動蕩的視線又投落在王長生身上。

號疑似他的狼大哥他聊過了,號這個疑似他的狼大哥他也不能不聊。

畢竟他是起來悍跳預言家的,那麼他就要將身為預言家的視角貫徹到底,哪怕有任何的缺漏都不行。

“不過總歸號你點出了後置位還要開預言家,且我這張預言家就待在後置位,那麼警下,我就看你的站邊。”

“畢竟你在你那個位置也表達過了,你其實是更想要站邊號的,不過號是一張退水的牌,所以號和號之間,你站邊號,無可厚非,可現在我這張真預言家起跳了,那麼如果等下你還要站邊號的話,你就是我不用驗的一張牌,直接標記為鐵狼打就可以了。”

“那麼我的警徽流要留誰呢?”

“我個人會認為,號是我比較想要進驗的一張牌,畢竟現在號是處於焦點位上的一張牌,不但被號一張退水的,曾經悍跳過預言家的牌發過金水,更是直接被號給保了下來。”

“所以我就先去把號給驗穿,如果號我查驗出來是一張查殺牌,那號、號、號,幾乎是我可以全部打到的牌。”

“且驗出號的底牌,也能從側麵說明一下,號發的這個金水,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號若是狼大哥,號不認識號而去攻擊她,其實也是正常的,雖然有可能攻擊到自己的大哥,但號哪怕知道號是他的狼隊友,為了防止好人壓跳,轉手去攻擊號,也是不難理解的一件事情。”

“所以我不可能因為號去攻擊了,號就定義這兩張牌是不認識的,在我眼中號是一隻小狼,號有可能點到號是號的同伴,那麼號提前跟號打一手不見麵關係,保一手他的狼大哥,我認為沒毛病,畢竟今天的輪次大概率是在我和他之間的。”

“所以哪怕號攻擊了號,也不見得這兩張牌就必然是不共邊的牌,畢竟號又不是我的查殺,隻要輪次無法上升到號,隨便號怎麼去聊她。”

“當然,這些前提是我摸出來號是一張查殺,如果號是一張金水,那麼情況自然也就有所不同了。”

“前置位,號牌的發言在我這邊是偏好的,此外,號、號、0號,甚至連號都沒有選擇去觸碰這張號牌,那麼號的好人麵在我這裡並不小。”

“同樣也是不用我驗的一張牌。”

“至於0號,身為號的金水,然而卻將這碗金水端在了手上,並沒有直接乾下,在我這裡有一定的好人麵。”

“不過還要看警下0號的站邊,如果0號在聽完我的發言之後,卻選擇直接去站號的邊,那麼這也是不用我驗的一張牌。”

“如果0號願意在警下反水站邊我,那麼我就能夠認下0號大概率是一張好人牌,也同樣不用去驗。”

“所以警上的格局其實基本上就是這樣了。”

“後置位僅剩下我的金水以及處在焦點位的號還未發言,這兩張牌,一張我摸過了,一張我即將要去摸。”

“因此接下來的警徽流,我會著重將視野放在警下。”

“另外說一嘴,我若查驗出號為查殺,號、號、號、號在我看來是有一定概率形成四狼結構的,但介於號和號都去攻擊了號。”

“所以號哪怕是查殺,隻要號和號全部站邊我,那麼我相信這兩張牌中最多也隻會開出一隻狼人,而不是雙狼。”

“要麼號身為一隻小狼是號的同伴,要麼號身為大狼是號的同伴。”

“其次,警下我會選擇查驗一手號和號。”

“這兩張牌號和號都去觸碰了,那麼我自然也是要先將視角進到他們身上的,我懷疑其中有可能會開出一狼。”

“以上便是我的所有心路曆程。”

“我將在我的視角裡有可能會發生的事情全部聊出來了,儘管目前還都是我的推測,但我希望我能夠拿到這枚警徽,好讓我去實踐我的猜想。”

“號金水,警徽流先開號,再開號,再開號。”

“過。”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滅魂作為一張攝夢人。

看到第一天警上就出現了如此複雜的狀況。

微微地蹙了蹙眉。

他接到了號的金水,不過他倒並沒有直接一口乾掉。

沉吟少許之後。

號滅魂緩緩開口。

“我個人不會在警上表示站邊,金水呢,我也先不喝,隻是單純的聊一下我的想法。”

“我覺得號的預言家麵在,我這裡,或許會稍微的比號要高一點。”

“不過,從我的聽感來判斷,我並不太認同號的一些言論。”

“比如,號是為了刻意與號做不見麵關係,才攻打的號。”

“這點恕我不能夠認同。”

“我認為號在發言過程之中,對於號的態度,是真的將她當成了一名悍跳狼來處理的。”

“所以如果你號要說號是在跟號做不見麵關係,我覺得有點牽強了。”

“而且,號在你號眼中必然成立為一張悍跳狼牌,那麼其實號和號的好人麵是要略微比他們的狼人麵高一點的。”

“不過對於此,你選擇先去探知號的底牌,再來判斷他們的身份……嗯,也不是不行。”

“個人認為,你也是有一定預言家思考量的。”

“但不論如何,我覺得號牌是你絕對不能放下的一張牌,他憑什麼在號和號已經產生對抗的情況下,還能認定後置位一定會有人起跳呢?”

“這視角未免開的也太大了一些,被號發了金水的0號都沒能在那個位置判斷出號百分百不是預言家,連金水都和我一樣,隻是端著而已。”

“號憑什麼?”

“有沒有可能,是號一隻狼人,認為自己號隊友的起跳是有瑕疵的,所以才遞話了後置位的狼同伴,趕快補跳一波?”

“或者,號有沒有可能是狼大哥,在能看到小狼同伴的情況下,發現有兩張牌對跳,但都不是他的隊友,因此才向後置位遞話?”

“不管是哪種可能,號的存在,我認為都是拉低了你號預言家麵的,而你對於號的態度則是,看號的警下站邊,我覺得有一點太輕飄飄了。”

“總歸先聽一下處在焦點位上的這張號牌怎麼發言吧,我反正是你號的金水,如果你拿到了警徽,肯定也是讓我末置位發言的,到時候我聽過一輪更新發言之後,再來更詳細的聊一聊吧。”

“目前不站邊,單聽兩名預言家對跳,我認為號更像一點,根據外置位來倒推預言家的位置,我認為號的麵要更多一點。”

“過了。”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作為狼隊的最後一隻小狼。

號南風張口便直接將號給賣了出去。

“號發我金水,結果又退水了,在我看來,號就很難能夠拿得起一張好人牌。”

“本來你若是剛在警上的話,我其實是會更偏站你多一點的,結果你現在連手都放下了,那麼我就很難能夠認為你是一張壓跳的好人牌。”

“隔這麼老遠發我號一張金水,收益在哪裡?”

“你如果作為好人,你認為你能夠壓到狼人的跳嗎?”

“我覺得不能。”

“所以在由首置位發言的號牌提醒過後,你緊跟著卻又起跳預言家,甚至此刻還放手了。”

“那麼顯然,要麼,就是你對號牌有成見,要麼,你就不是一張好人陣營的牌。”

“你如果認為號牌聊的不好,那你又為什麼在發言的時候,將號定義為了一張偏上的牌呢?”

“所以顯然你是認為號聊的其實還行的,那麼你又為什麼不聽從號的建議,來這裡壓跳,擾亂好人的視野?”

“你就隻能形成一張狼人陣營的牌。”

說到這裡,南風露出了一抹輕蔑的神情。

他目光一掃,橫了眼號和號。

“我是不怕驗的,隨便你們來驗我是什麼,我的底牌是一張好人,所以如果你們有人發我查殺的話,很好,就當教我站邊了。”

“如果你們都發我金水,我就成了雙金水,也將成為場上最尊貴的一張牌,那更好,由我來帶隊即可。”

“現在呢,如果要說站邊的話,我沒辦法直接交出站邊,因為我還沒能確切地找到預言家的位置。”

“總歸看一眼警下的投票吧,號和號不都進過三方的警徽流嗎,票型是有概率說明陣營的。”

“如果號拿到了警徽,我也可以站一下號的光,在後置位、沉底位發言。”

“如果號拿到了警徽,那我還能再聽一輪號的發言,倒也不是特彆難受。”

“所以警下的各位,我對話你們其中的好人,你們要好好分辨一下預言家的位置,畢竟警徽對於我們來說還是非常重要的。”

“以及,你們都說我是焦點位,但我一來不認識號,二來不認識號,三來不認識號,我是獨立的一張好人牌,也隨便你們去進驗。”

“我就先過了,單從兩名對跳預言家的對比發言來看,號牌的麵在我這裡會稍微的比號高一點,不過也沒高出太多,隻是號的心路曆程我是比較認可的。”

“總歸我是要再聽一輪更新發言,才能舉出我的放逐投票的。”

號試圖為自己的號狼同伴號一號警下的票,畢竟不論他們的狼大哥是號還是號,警下都肯定隻有一張號牌狼隊友在了。

儘管有他衝票,其他的好人是否會將警徽投給號,也是未知之數。

但他也不敢號票號的太明顯,否則過猶不及,隻會適得其反。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有無玩家退水自爆】

【、、】

【退水的玩家有號、號、號、號、0號】

【仍在警上的玩家有號、號】

【現在開始警長公投,請投票】

【號玩家投票給號】

【其餘所有玩家投票給號】

【號玩家當選警長】

【昨夜平安夜】

【請警長決定發言順序,選擇警左或警右開始發言】

號動蕩在看到自己吃到三票拿到警徽之後,眼底閃過了一抹喜色。

在這個板子裡從預言家的手中搶到警徽,好人就失去了巨大的優勢!

他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便讓號這邊開始發言。

早就開始寫了,結果下午因為搬家看房子的事耽誤好久,今天連一萬都沒寫到,我服了。。

有沒有寧波的家人有便宜又好住的房子?我要從南京搬家去寧波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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