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光粼粼的水麵承托著全長38米的豪華遊艇,主甲板是主臥室、客廳、餐廳和廚房等主要生活區,昭昭一家六口齊聚於此。
昭昭自得的全兔宴大受歡迎,五獸夫搶的歡。
她的借口也被當了真,還真都把自己的拿手菜全都往她麵前推,仿佛是交換。
昭昭挨個品嘗過去,頗為意外!
「還彆說,他們男德雖然不過關,手藝還是不錯的。」
昭昭重點瞄了朝風、滄溟和巫弦一眼。
她一直以為這仨是廚房殺手來著。
斬歲也是炸了無數次廚房後,才能端出像樣的東西。
至於雪刃,那才是比較正常的世家少主繼承人,經過正規的細心教養,隻不過叛逆期太長而已。
滄溟的刀工“大開大合”,比較狂野,卻又粗中有細,調味做得最好,不愧他吃貨之名!
朝風也不知道是不是學藝不精,賣相上最慘不忍睹,很影響食欲的那種,但味道卻沒問題,昭昭懷疑他是故意報複。
巫弦做的菜賣相最佳很養生,但寡淡無味,昭昭再三確認他隻用果子調味,沒放鹽。
雪刃的菜偏酸甜口,其它都中規中矩,就像在混合格分的學生。
斬歲被她帶歪了,口味偏辣,彆人的菜是肉裡找辣椒,他的菜是辣椒裡找肉,除了她和斬歲吃得歡,就連滄溟都不捧場。
一大家子來了次總動員,飯菜比昨天的量翻了倍。
昭昭還以為會剩,卻不想這五個家夥居然一邊吃一邊動用異能加速消化,硬是光複了“撐死人,彆占盆”的返祖傳統!
等斬歲掏出檢測器,挨個“叮”了一下時,昭昭才恍然大悟!
原來是為了淨化滿5點的汙染值?
那就很好理解了。
「都怪惡靈,看把孩子折磨成什麼樣兒了?」
五人拚酒的動作一頓,各自有所收斂。
滄溟跳進水裡遊動消食,朝風喜水也跟了下去。
一蛇一鯊也不知道怎麼就較上了勁,上演了一出“哪吒鬨海”!
雪刃畏水,跑去頂層觀景台看夕陽。
巫弦去了船尾的卡座,又開始“唰唰”奮筆疾書。
斬歲賢惠地給昭昭做好了鮮榨果汁,又準備了果盤和小甜點,請示後下了船,在沙灘上布置好躺椅茶桌遮陽傘,回來就見昭昭已經換上了泳衣。
玫瑰鮮豔似血,輕紗飄逸如畫,分明是很保守如裙裝的泳衣,穿在她身上卻叫人血脈僨張。
小雌性嬌豔似火,皮膚瑩白如玉,如瓷細嫩,五官在整個獸人星係都是最能打的,美得不可方物。
身材前凸後翹更是卡在了最完美的黃金比例上,多一分庸俗,少一分則寡淡。
斬歲的視線停在那裸露在外的纖細四肢和美背片刻,又劃到那不盈一握的纖纖細腰上,再往下……他像被燙到般移開視線,表情也有一瞬的不自然。
昭昭像條遊魚,一躍入水就撒歡兒地遊了起來。
速度竟不比使用了異能正比賽的滄溟和朝風慢!
水裡的倆人隻覺眼前一花,什麼玩意兒竄過去了?
勝負欲沒抵過好奇心,致使兩人停了下來。
在看清是誰時,滄溟目瞪口呆嗆了水,感覺鼻腔一熱,驚慌上浮。
朝風則死死盯在了昭昭裸露在外的肩胛骨上,久久不曾回神。
沒在意他倆的昭昭暢遊一圈,手臂攀在船舷邊:“oi,雪刃,巫弦,斬歲,下來玩兒啊?”
雪刃(腦袋晃成了撥浪鼓):“不不不,我曬曬太陽挺好!”
巫弦垂眸微笑(眼底戒備):“不必了,妻主玩吧。”
斬歲下意識摸向麵具,笑容得體婉拒:“我還要準備燒烤……”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昭昭抓住了腳踝,一把扯進了水裡。
“那倆旱鴨子可以拒絕我,你不行!”
斬歲:……
不期然的,船上和水裡都傳來了看他樂子的調笑。
斬歲像隻被淋濕的狼狽大狗狗,無奈笑歎:“妻主……”
昭昭知道他想說什麼,打斷他的施法:“不泡夠一個小時不準上岸。”
斬歲還想找借口,昭昭已經一指頭戳向了船上那倆:“你倆不下水,那就到沙灘上躺著去,一會兒暈船了還怎麼吃燒烤?”
她這突如其來的體貼太過反常,引起了五位獸夫的注意。
她……又要乾什麼?
還不等他們往歪了想,昭昭的心聲就響了起來。
「都說一鯤落,萬物生!」
「這可是爺第七世的骨灰舍利,淨化汙染,治療暗傷去火毒效果最佳!」
「多接觸能滋養身體,延年益壽,好處多了去了!」
「一群暴殄天物的家夥,非逼我動手,把他們挨個埋進沙子裡嗎?」
斬歲(瞳孔緊縮,心臟驟停):一鯤落,萬物生,她……到底都經曆過什麼?我何德何能,讓她用自己的舍利給我療傷?
巫弦(學術之魂熊熊燃燒):《關於妻主骨灰舍利的108種藥用配方》……等等,第七世?輪回記錄能借我發表嗎?!
雪刃(頭發炸成了蒲公英):骨灰……這跟在她墳頭蹦迪有什麼區彆?
朝風(心神震顫,臉色發白):鯤?她曾投生成鯤?為給我治暗傷,她連骨灰都拿出來了?
滄溟(心口脹熱):用她的舍利給我建池子,難道她以前跟我打生打死窮追不舍,其實是看上我了?